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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醉后没轻没重,直起身子,把司机往旁边一推,矮墩子一个趔趄,幸好被夏晓迪给搂住才没摔倒。

傅牧跌跌撞撞往院里走,脚步时深时浅,怕是醉的不轻。院子里唯一亮着灯的屋子他不去,反倒朝着大门紧闭,漆黑一片的正房走,到了门前,还敲门,说胡话。

最后还是夏晓迪和司机跟过来,替他开了门。

傅牧摇摇晃晃走到床边,仿佛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似的,闭眼稳稳摔了进去,高大的身躯在空空荡荡的床板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夏晓迪傻眼,看向司机,司机也有点懵:“没床褥傅总他上次来睡的哪间房”

夏晓迪听得一头雾水,“他什么时候在这儿睡过”

司机转头看看她,挺清纯一小姑娘啊,怎么谎说的这么溜老板那晚在她手里把腰都给闪了,“睡”得多激烈啊但转念一想,真笨,没准人家是不好意思,自己也赶紧撤吧,免得耽误人家办事。

“那我就先走了啊,傅总让我把他送这儿来,我只能照办了。后面的事就劳烦你多照顾。谢谢了,再见。”

夏晓迪越留他,他就跑的越快,都撵到门口了他才说:“听说今天傅总的朋友聂云霄,军演的时候出了事,去世了。老板一整天都没怎么说话,晚上喝多了八成也是为了这事。那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这说没就没了,老板可能一时承受不了。”

夏晓迪拽着他的手慢慢松开。聂云霄就是那天给她敬酒的空军师长这么鲜活年轻的生命,就这样猝然结束了真是噩耗。

“夏小姐,这些话我只对你说了,你可千万别对任何人说。傅总他从没在天黑之后,进过这四合院。都说四五岁的孩子记不住事儿,我看搁傅总身上未必。听说老板五岁那年的除夕夜里,他母亲在里间正房丧了命。也就是你来了,他才经常回到这里转转。偷偷告诉你吧,最近几天,老板夜里喝多了酒,老让我把车开你这儿来,倒也不进门,就在外头站着,抽根烟,再让我把车开回去。”

司机语重心长的说,“老板只是人前风光,真要出了事身边连一个亲人也没有,出门在外全靠朋友,这聂师长是他最好的朋友,他这么一走,以后老板可就”

夏晓迪吸了吸鼻子,“师傅您别再煽情了行吗我想哭啊。”

“哦哦,好好。”司机见好就收,“那我就先回去了啊,明天一早我就来接老板。麻烦你好好照顾他,谢谢了啊。”

夏晓迪目送他匆匆离去的矮胖身影,想想屋里躺着的那个人,心里仿佛豁开了一条细缝,有什么东西偷偷溜了进来。

回到黑漆漆的正房里,听了方才的故事,夏晓迪心里有点毛毛的。赶紧摸着冰冷的墙面,把灯打开。

灯光黯哑,一室晦暗。

夏晓迪把自己用的床褥和棉被都搬上了床,床褥铺好了大半边,她试图把人挪上去,但他喝醉了死沉死沉的,根本挪不动,倒是推来搡去把人给弄醒了,半梦半醒间发觉有个女人对自己动手动脚,看不清脸,傅牧一时胸口发紧,胃里一阵翻腾:“滚”

他蜷缩在床脚喘不过气,她站在床边束手无策。忽然听到他干呕,她脸色都变了,赶紧冲出去,急急忙忙拿着一只水桶过来,把他拽起来。

傅牧撑着床沿,哗的一声,吐出来的都是酒。

他吐了很久,被那股气味熏的,她也好想吐。

终于等他平复后躺回去,夏晓迪又去打热水替他擦脸,大约是让热毛巾擦的舒服了,他微微睁开眼,朦胧中看清了夏晓迪的脸,疑问:“你怎么在这儿”

夏晓迪耐心都要被耗尽,敷衍:“我也不知道。”

“那肯定是我喝多了在做梦。”他醉眼迷离,笑起来慵懒性感:“喝多了挺好,可以天天看见你。”说完眼睛又闭上了,翻过身去扑进床褥里。

夏晓迪终于松了一口气,拿被子给他盖上,可惜只盖了一半就惨遭偷袭,连人带被子一起滚到他怀里。

他还在被子里捞鱼似的捞她,手脚并用,一会儿就把她缠的死紧,麻花一样的拧,她要是块湿海绵,都能被他拧的滴水不剩。

她快喘不上气了,他还不满足的把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前磨蹭,前额的碎发都弄乱了。他停下动作,抬起脸来,一双眼睛红丝密布,甚是吓人。突然,他恶狠狠的盯着她的唇,凶猛的咬上去

“唔”

她痛得叫不出声,平常吃东西不小心磕到嘴唇都疼的直抽气,更何况此时他下了狠劲去咬唇瓣钻心地疼,很快便在唇齿间嗅到一丝血腥气。

她痛到要哭,他还嫌不够似的来回吮咬,像是想将某种脏污吮干净似的,停顿的间歇,喘息着抵着她的唇,咬牙切齿:“下回还让不让别的男人亲了,还让不让说”

“不让不让”

她吓得魂飞魄散,抵着他往后仰,可男人喝醉酒之后的蛮力更是惊人,傅牧单手就把她扳过来,侧着脸,张口重新含住她的小嘴,夏晓迪吓得把舌头往后猛缩,恨不得藏进肚子里。咬断了会成哑巴的,疯子

就这么一直往后缩着缩着,他反倒不急着咬她了,撩人的舌尖先在她的舌底戏弄了一回,等她无力的放松,他再勾起她的下巴,辗转在她上颚的敏感地带扫弄,她身子都软了,小舌头自然乖乖由他的掌握。被勾住了一番缠斗,终于还是狠狠吸肿了,再重重咬上一口

行了,她一个月都不能吃辣了,口腔内外伤痕累累,这凶手还在逼问:“你说,我要听你亲口说,你现在还喜不喜欢他”

她确定他是真的醉了,忍着痛冷冷道:“你喝多了”

“宝贝,不也就喝多了才能这么说,”他的表情瞬息万变,这会儿又柔情万种的抚摸着她的脸蛋,话音凄楚,“你又不是真的。”

他居然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有点同情的看着他,迷蒙的目光,倒真不像借酒装疯,盛满了柔情和眷恋的眼神,令人不敢直视。

于是被他再度搂紧的时候,失去了挣脱的力气。他隔着她的层层外衣,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地揉,揉的她浑身发热。

他喘息着,大手钻进她的毛衣里,扯高里层的内衣,微凉的指尖落在她温暖的丰盈顶部,撩得她一阵战栗。

他揉搓着一侧的柔软,按着转着,嘴里还咬着她的小耳垂,含在嘴里反复地舔,逗得她浑身发麻,直喘气,“别别这样”

大手用力覆住她的下面,按着小山丘大力的揉弄,她领教过那种滋味儿,再不敢造次,边推边喊:“你说过不勉强我的”

他突然顿住,只是意识混沌,片刻才无力的靠在她肩上,“宝贝,我痛。”

她真是白痴,“哪里痛”

所以手就乖乖被他牵到西裤拉链的鼓鼓囊囊处。她脸上一热,想把手抽回来,却又被他按回去,“摸摸我。”

她居然犹豫了。他央求:“你摸摸我,就不痛了。”

她鬼使神差的随着他的诱导,拽下顺滑的拉链,探入其中。手心随之握住的时候,那硬度令她咋舌

他领着她上上下下jj了一会儿,呼吸便急促起来,可她比他喘的还急,面红耳赤,于是满屋充斥着暧昧的喘息声。

她脸红的都要滴血,只希望他喝多了记不住这事儿,她只是看他今天太伤心了安慰他而已。

嘴唇被吻住,被迫唇舌纠缠了一会儿,舌头被咬住的时候,她感觉到手心一股灼热

他抱着她重重的叹息,含糊的说,别醒。

傅牧埋首在她的胸前,久久未动。然而,隔着衣料,胸口传来湿热的触感。

夏晓迪怔住,他在哭

气氛伤感的静止着,她连动都不敢动,任由他抱着,两眼看着天花板发呆,数绵羊。佯装呼吸顺畅,实则心跳如雷。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他的呼吸变得绵长,手里的力气也松掉,她才小心挪动自己,从被窝里钻出去。

想不到这样强势的男人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他居然还喊了声:妈妈。

夏晓迪不合时宜的偷笑,真想应一声,哎,乖儿子,占一回口头便宜也好,谁让他那样对她。

可凑近点再听下去,那句话把心尖都给酸疼了。

“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读者说,某福别煽情了,我想哭啊。

某福说,读者别删收藏,我不举了。

、第35章高烧入院

夏晓迪替傅牧掖好被子,还替他把皮鞋给脱了;才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房间。

在衣柜里找出所有过冬用的毛衣和棉袄;拼着盖着,蜷在床上,凑合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她疑心他是不是半夜离开了;要不怎么一觉睡到天亮;一点动静也没有

没想到推开正房的门一看,惨了,被子全掉到地上去了

傅牧没醒;身上除了单薄的衬衫西裤,什么遮盖的都没有;他把头埋在一旁脱下来的大衣里;冷的瑟瑟发抖。

老房子没有暖气,夏晓迪皮实耐得住,每晚睡得挺香。可身娇肉贵的傅牧不一样。出了办公室就是轿车,处处离不了暖气,身上一件名贵的大衣,拼的是风度不是厚度。

她颤抖着手掀开那件驼色大衣瞧他的脸。双目紧闭,额头濡湿,呼吸微弱,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她尝试着叫他,“傅总”

全无反应。

她一下慌了:失去意识了

强行镇定了下来,立刻拨打110。但对方的回答,令她更加镇定的,重新拨打120。

离四合院最近的第二人民医院接到指挥中心的电话,派了救护车来,把她和昏迷中的老板一同运走。

急救大叔看看烧到人事不省的傅牧,再看了看一脸焦灼的夏晓迪,摇头:“就算老公喝醉了酒,你要罚他,也得有个度吧穿这么点衣裳你冻他一夜,想冻冰棍哪前一阵才听说有个90后卡通片看多了,拿平底锅把老公拍成植物人。怎么,你就没一点感触”

她低低地辩解:“他不是我老公”

“不是人家老婆,你就更不应该这样商品弄坏了还得照价赔偿呢,他要是有个万一,你还不得负责到底,照顾人家一辈子”

把情况说的这么严重,听的夏晓迪是心惊胆战,自责不已。低头看看傅牧,紧闭着双眼,嘴唇都失了血色,也的确是病的很严重的样子。

她心疼的握紧了他的手,久久不放。

到了医院又被女医生吓得不轻,“怎么这么晚才送来早干什么去啦”

她眼圈都急红了,“他没救了”

听说了情况的女医生拿眼皮夹了她一下:“这时候知道怕了别搂着,我要检查病人的情况”

夏晓迪赶紧松手,站到一边,让医生检查病情。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高烧,三十九点八度。”

躺在病床上被人翻来覆去这么一折腾,傅牧总算有了点意识,可一睁眼,就看到这么多女人围着自己,忍不住眉头一皱:“走开”

夏晓迪这才想起来别的女人他碰不得,赶紧扑过来拨开医生护士们的手,连连道歉,“对不起,你们不能碰他。”

傅牧在混乱中感觉到有人握着自己的手,他条件反射的挣脱,那人却越握越紧,他心烦,正准备骂人,可努力掀起眼皮才看清,那人竟是夏晓迪

一抹艰难的笑意挂在唇角,他疑心自己是酒还没醒,否则怎会梦见这等美事

女医生是看不下去了,“你摸得,别的女人摸不得,是这个意思吗”

夏晓迪双手紧握着傅牧凉凉的大手,大眼汪汪的看着女医生,不晓得该如何解释。

护士们纷纷捂嘴笑了,女医生也算是开了眼界,啧啧两声,把酒精和棉球递给夏晓迪,懒得多说:“替他擦擦,水没了按一下铃,有情况来我办公室找我。”

出门前还留下一句,“下次别这么折腾他了啊,真是的,拿生命玩矫情。”

第二人民医院虽是离四合院最近的一间医院,但只是二级甲等,硬件环境设施有点简陋,一间病房里挤着四张床,密封的房间里开着暖气,空气不流畅,卫生间还不时传来隐约的异味。

傅牧一向挑剔,这时候又发着烧,梦里睡的极不安稳。

一会儿梦见自己乘着飞机翱翔天空,不时颠簸翻腾,头晕目眩;一会儿又梦到聂云霄穿着空军军装的凌然模样,活生生的,喊他老大老大,笑呵呵的。他瞧着,心痛难抑,在梦里痛哭失声。

梦纷乱的变换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突然从高空坠落下来,直直冲向地面,摔得粉身碎骨,血肉模糊

他一惊,醒了过来,满头大汗,嘴里艰难的喘着气。方才在噩梦里胡乱扑腾的手也被人握住了,那人急切的靠近自己,一双大眼几乎是噙着眼泪的,他都能看见自己的倒影。

“傅总,你醒了吗”她细细的嗓音带着哭腔,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使劲贴,“你老是醒不过来,我都快急死了”

傅牧想开口,可嗓子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艰涩的根本发不了声,发生了什么事

夏晓迪熟练的伸手覆上他的额头,柔嫩的掌心贴在他滚烫的肌肤上,那美妙,如若梦境。

一阵晕眩,他重新合上双眼,希望这场梦别这么快醒,她这般柔情似水的陪伴在自己身边,嘘寒问暖,简直是梦也梦不到的美事。

然而,还有比梦更美的。

柔若无骨的小手钻进被窝,挑逗似的,来回摸着他的大腿内侧

她的笑声特别的逼真,“二院的医生可真厉害。我再给你擦点酒精,降降体温。”

冰凉的酒精球被她捏在手里,落在他的腿间,反复擦拭。

一会儿指尖擦过来,一会儿手背划过去,若有似无,撩人心弦。

她整个人俯在他身上,忙来忙去,一双小手在他的全身上下肆无忌惮的摸。鼻尖掠过他的喉结,甜香的呼吸在鼻尖萦绕。

他觉得难受,想开口,却说不出话,终于能哼哼几声的时候,病房门一开,司机师傅进来了。

司机师傅瞧着夏晓迪那架势也呆了好一会儿,再看看病房里另外两床老头病号,跟自己也是同一个表情。

这丫头,又不是三四十岁的女人,怎么能饥渴到这个程度昨晚她不顾老板身心俱伤,需索无度,把人折腾到医院也就罢了,现在人都快不行了,她居然还把狼爪伸向奄奄一息的老板身上

“夏小姐,我说你”司机师傅上前一步,拉着夏晓迪的胳膊把她拽起来,接下来的话被她手里的棉球和酒精生生堵回喉咙里,“您真是辛苦了,辛苦。”

再看看老板,被子盖到腰上,白色的衬衫半敞,锁骨和颈窝处都是夏晓迪辛勤劳动的成果,红痕点点。

您倒是省点力气擦呀,傅总他细皮嫩肉着呢,我的夏小姐。

接着环顾一周,这医院怎么条件这么差她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把人送这儿来了万一让别的医生护士碰着他,搞不好会加重病情的。

想到这里,司机师傅问了夏晓迪傅总的病况,正犹豫着要不要转院的时候,傅牧很适时的,醒了,“水”

傅牧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

没等司机反应过来,夏晓迪已经第一时间把水杯捧到傅牧的嘴边,小心翼翼地把吸管放进他的嘴里,幼儿园阿姨一样的哄:“来,吸一口。”

她的一双大眼睛就这么热情专注的盯着他的嘴,他都不知道咬到的是吸管,还是自己的舌头。

夏晓迪还拿纸巾替他擦拭嘴角的水渍,细心体贴的像是特别贤惠的那种小媳妇。

司机师傅一看便知,这医院绝对转不得,万一转了条件好的医院,多得是护士照顾傅总,而且,还是男护士。夏晓迪哪还有机会近的了他的身

他能在傅总身边干这么多年,凭的就是你懂的。

等司机师傅识相的离开之后,傅牧才悠悠开口,“我怎么会在这里”

夏晓迪忙活了半天,终于尴尬着停歇下来,一副犯了错的学生样,坐在傅牧床边,低头认错:“你能原谅我吗,昨晚师傅把你送我这来,托我好好照顾你,可是我没照顾好你,还害你生病进医院”

傅牧昨晚是真的彻底喝断片儿了,什么都不记得。

“你不上班”

夏晓迪摇头,“你都这样了我哪还敢上班请了假了。”

“嗯。”他没什么多大反应的扭过头,其实心里早快活的飞起来,看来自己在她的心里,也不是一点分量都没有的。

夏晓迪生怕他怪罪自己,她一个打工的,生个病不过是扣个工资的事,傅牧可不一样。

“你生气了吗我害你生病”

没想到,傅牧冷冷的拒绝了她,“你走吧。”

即使再喜欢,也不能放纵自己。说好了只是朋友,那么就只是朋友,不可以贪恋她的怜悯,否则,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可夏晓迪却反常的不听话,“我不走,你的病一天没好,我都不会离开你。”

傅牧拉高被子背过身,“回去吧,我觉得没那么难受了,下午就可以出院。”

夏晓迪真的要哭了,他看起来那么虚弱,却逞强不肯原谅她,拒绝她的道歉和照顾

她深吸一口气,柔着嗓子劝:“那我什么话都不说,就在你的身边陪着你,你要是渴了的话不用叫护士,可以叫我,我给你喂水;马上就要吃午饭了,你如果有胃口的话我去买你喜欢吃的鱼片粥,刺全给挑干净,你要是不想动,我可以喂给你吃;你现在想不想上厕所,我扶你去吧身上难受不难受,我拧热毛巾给你擦擦医生说用温水擦拭或者按摩全身的肌肤可以”

什么擦拭、按摩全身

“别说了。”他毅然决然地打断她,不为所动的摆手。

夏晓迪一下蔫了,刚才还眉飞色舞的,现在肩膀都塌下来,毫无生气。

“让司机去粥铺买碗粥来,刺全给挑干净,我饿了。”

夏晓迪瞬间神采飞扬,飞快的冲出病房,去楼下找司机师傅买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昨晚客户临时通知开会,某福留下来开会开到九点,心急火燎,十点到家已无力码字,昨晚没更,深感愧疚啊愧疚~~~~~

嗯嗯,关于傅总是个智商高情商低的恋爱青年这一点,某福有点不自信,邪魅狂狷的虐心楠竹才是某福的写作初衷呀,可为毛写出一朵奇葩既然大家都爱看喜剧,这章就开始写的欢快一点了,但总觉得是不是有点影响楠竹形象呀

还有,因为男女主的初次我一定要写成强jian戏的,因为没写过qj戏嘛,想试试赶脚。所以之前的擦边球只能舔不能真吃喔,害大家着急啦,见谅呀见谅

、第36章鸭子先生

夏晓迪是个典型的农村姑娘;比不上城里姑娘精明漂亮,但是淳朴;温顺;爱干家务;兄弟姐妹比较多,难免习惯性的喜欢照顾人,不在乎因此失掉面子。

傅牧这么一顿高烧下来,整个人病恹恹的;对比往日的盛气凌人;这会儿倒显得十分平易近人。

这样一方各自退让一步;画面看起来倒真是舒心许多。

夏晓迪端着热乎乎的粥;一口一口的喂;谨慎小心。而傅牧就跟个乖小孩一样;顺从的张口,咽下,照单全收。

她觉得傅牧这是忧伤过度,导致邪风入体才会烧的这样厉害。发烧有时候是一种自我保护,可如果悲伤的情绪得不到适当的排解,整个人还是会陷入不良的恶性循环状态。

毕竟,昨晚他明明伤心成那样,可现在却强装若无其事。

喂了小半碗,傅牧挥挥手,不吃了。夏晓迪劝他再来两口他也不吃,耍脾气的孩子一样,把头扭过去,要睡。

夏晓迪只好作罢,收拾过后,才去一旁的小床头柜上,吃自己的那份午饭。他这么快就吃完了,所以她的饭还热着。

隔壁床的老头子看的脖子都酸了,才舍得把头扭回来,对老婆子悄悄说,“你也喂我吃吧”

“滚”

要不是胃口浅,傅牧差点笑出声来。再看看夏晓迪,红着脸,低头喝粥,脸都要埋进碗里去。

他真想伸手摸摸那张苹果一样的脸,但是他没有力气,即使他有力气,也没有耍流氓的勇气。

她不喜欢他。

他想起了王亿。

他们在他的面前缱绻吻别。

夏晓迪肯定把事实跟王亿说清楚了,要不那小子绝不可能对她重燃旧情。他们定是笑作一团,对他这个老男人的自作多情,冷嘲热讽,乐不可支。

想起聂云霄的遗言,爱一个人最高的境界,就是送她到别人怀里幸福。

胸闷郁结,傅牧烦不甚烦的皱眉,闭眼,睡觉。

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他瞧瞧周围,夏晓迪不在,看看周围的病床,皆是空空荡荡,没有一个病号,正觉得奇怪,卫生间的门打开了。

夏晓迪端着一盘水果出来,原来她刚才洗东西去了,害他醒来心里一阵空落落的。

夏晓迪随意的抬眼,一见他醒了就眉开眼笑,“醒啦,感觉好点了没”

那么迫切的希望他好起来,是想早点摆脱他,好和王亿在一起吗他偏不如她意,“更难受了。”

她一脸担忧,放下水果盘,把湿漉漉的双手往衣服上急匆匆的蹭几下,探他的额头,“咦感觉没那么烧了呀。我让医生来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说罢转身就要出门。

“不用了,我就是睡不惯这里,我要出院。”傅牧吩咐,“让司机来,你回去。”

夏晓迪算是听出来了,他不是舒服,就是看自己不顺眼,怎么伺候也不露个笑脸,他这是生她的气呢。

她央求:“对不起,这里的环境是不大好。但勉强凑合一晚行不行医生说最少得观察二十四小时,防止病情反复。”

“让司机来,你回去。”他冷冷的重复一遍。

这些日子以来,都是他粘着她软磨硬泡。更早之前,两人关系正常的时候他也没像现在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夏晓迪难以承受,不知如何开口,也不想就此离开,只是不知所措的站在门边,可怜的很。

再这么站下去,哪怕多一分钟,傅牧都要心软。好在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进来。

“老大,原来你真的在这儿。”那男人大咧咧走进来,这才发现病房里除了傅牧,还有一女的。仔细一瞧,不是那晚在私房菜见到的小夏吗

他油嘴滑舌喊了声:“嫂子你也在啊。”

夏晓迪一脸僵硬,刚才都快哭出来了,现在又要让她笑,一时还真是很难转换过来。

傅牧不耐烦的制止:“鸭子,别胡说。”

鸭子

他是传说中出来卖的那种男人吗夏晓迪诧异的看着“鸭子”,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确实好皮相,能卖个好价。

“老大,留点面子,要不夏小姐会误会我的。”鸭子听出不对劲,改口还挺快,“夏小姐,咱俩上次一块喝过酒的,您是贵人多忘事,这回您可得记住我。我叫韩亚。韩亚航空的那个韩亚,鸭子是我的外号。我不是出来卖的那个鸭子,我是不会游泳的旱鸭子的鸭子。”

“哦,”夏晓迪被他绕的有点晕,“鸭子先生,你好。”

“噗。”韩亚莫可奈何的笑了,坐到傅牧对面的床上,说:“夏小姐能给我买瓶依云吗我一天没喝水了,快成咸鸭子了”

“好,马上就来。”夏晓迪找到事做,赶紧转身出去,给他买水。

韩亚明人不说暗话,“跟人家闹别扭了”

傅牧不搭理,只问:“今天的葬礼办得怎么样”

韩亚刚才还精神抖擞的,这会儿也塌下肩头,深深叹了口气:“聂老爷子没按部队里建议的,搞什么追悼会。来的都是亲朋好友,办得很安静,云霄他走的很”他抿嘴,艰难的眨眼,没说下去。

如此真实的面对好友的死亡,傅牧一时无法接受,只是木然的问:“事故是怎么发生的,弄清楚了吗”

“弄清楚了。演习都结束了,所有战机都返场时,出的意外。聂云霄的战机空中停车,仪表盘失灵。当时是听说有几套挽救方案的,让他弃机逃生,或者让队友追过来将战机击落”韩亚说到这里有些激动,“可偏偏聂云霄那架战机上载着四枚导弹,而且附近就是一个几百万人口的城市,为求稳妥,必定会错过最佳跳伞时机。我估计那小子肯定想到了这些,早就准备好牺牲了”

傅牧同他一道沉默着,良久,嗓子干涩的发苦,“为什么没让队友过来击落战机”

“你也知道的,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她的未婚夫就是红方的副师长。云霄死之前的最后一句话居然是,让那人放心,他还等着喝他们的喜酒”韩亚说着说着,眼眶有点红,“老大,你说,他是不是早没想过要活着回来他替人家想的周全,怕人家执行失误耽搁前程,却白白搭了自己一条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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