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看到他们时,相继一怔。 唐敬却大方的站起来,一如既往的语气调侃楚佑寒,“楚大总裁逼我破产,做尽丧尽天良的事,到最后却成全了我和阿郎,楚佑寒,我是该谢你,还是该谢你。”
诗情看着阿郎,他脸色有血色了,也微微胖些。唐敬意识到诗情正打量阿郎,一把抱住阿郎,跟诗情示威:“托你老公的福,我和阿郎在上个月十五号结婚了。”诗情笑的很欣慰,“这样最好。那你们习惯那边的生活吗”
唐敬觑一眼佑寒,“有你老公的金卡援助,在哪儿生活都是天堂。”佑寒只笑不语。
诗情拉了拉他衣袖,“说句话啊大善人。”佑寒这才开口,“唐敬,我没存什么好心,我就是嫉妒阿郎,有他在,我老婆的心可不只在我一个人身上。”
诗情瞪他,“楚佑寒,原来你这么,霸道”
佑寒嘿嘿笑,“诗情,你只能对我一个人好。”
诗情气结。太小气的家伙。
另一个神秘的客人,则是端阳。端阳出现在佑寒面前,佑寒怔仲了好久。“爸爸,诗情妈妈”端阳更是激动得要哭的样子。
佑寒抚摸着端阳的脑袋,“长高了,就是清瘦了些。”
端阳挤出一个笑庵,“爸爸,明年我就高考了,考你和诗情妈妈一起读过的大学。到那个时候,我就可以经常来看你们了。”
听到这个消息,佑寒和诗情都很兴奋。
墨寒留在家小住了几天,袁天辰和晓岚也都住在佑寒的大房子里,一家人其乐融融。诗情问墨寒怎会出现在他们的婚礼上时,墨寒笑道:“爸爸出巨资出动军队维护婚礼秩序,上头的人就把任务拨下来,墨寒奋力争取到了机会而已。 ”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佑寒早已未雨绸缪。
墨寒走后,家里又只有佑寒和诗情两个人了。但是他们并不孤单,他们可以从早吵到晚,譬如家务,他们用掷塞子的方法决定家务由谁做,今天佑寒的运气特别不好。早晨第一次掷塞子决定由谁做早餐佑寒输了。忙碌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煮出美味可口的餐点,用完餐后,又掷塞子决定由谁收拾饭碗佑寒败北而归。花了大半个时辰洗碗拖地轮到洗嗮衣物时,掷塞子佑寒再输了。诗情觉得好无聊,她总是没有事情做,躺在椅子上嗮太阳。
等佑寒忙碌完毕陪她聊天时,诗情脾气就上来了。“佑寒,你是不是霉鬼上身了,怎么就那么倒霉啊你把家务都快包办完了,哎,我多无聊啊,佑寒,要不请个驱鬼大师为你做做法”
佑寒就苦笑的样子,“诗情,被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自己挺倒霉的。”
诗情就提议,“要不,以后取消这种决策的方式,平摊算了。”
佑寒却不肯,“诗情,十有九对夫妻会因为做家务而吵架的,那多伤和气啊,我们用的这种方法,绝对公平,而且我不相信我真的那么倒霉,要不晚上我们再试试”
诗情微愠,“顽固不化。怎么试”
佑寒就奸笑:“要是输了,给我洗脚,而且是一辈子”
诗情惊呼:“你这个赌注下得真大哼,我可未必会输。”
佑寒不信邪,当即屁颠屁颠的取来塞子,跟诗情一赌输赢。
“诗情,你先来”
诗情信手一扔,竟扔个两点出来。佑寒大笑:“诗情你完了,这辈子你注定服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