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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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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喊着,但是没人同情她。

而且虽说别人打着她,但却没人冲着肚子来,这孩子没了只不过是连枝自己过分忧虑导致的。

而这粗使得的活更是没有结束。

失去了孩子,连枝更加恍惚起来,被打的次数更是越来越多。

安月在阁楼里安心等着姬燕前来,毕竟姬燕的能力她是知道的,不可能还没查出那件事的幕后主使,而现在他不露面,定然是觉得放不下那个脸面罢了

终于,又过了两天,那翩翩身影出现在安月的眼前,与以前张狂不羁的眼神相比,此时不知收敛了多少。

姬燕原本想着,西陵归都出手了,哪能还有失误的情况发生况且他也确实见到安月平安无事出现在眼前了可这仔细一查才知道安月的命是怎么活过来的。

“姬燕公子终于露面了,如今我帮公子你省了一碗流产的药,你该怎么谢我”安月对自己的事只字未提,笑着开口说道。

姬燕一怔,完全没想到安月竟然这么说

安月见他不说话,又道:“算了,看在咱们俩这么相熟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扣,一碗药让你做一件事可好”

姬燕嘴角一抽,有这么贵的药吗

让她姬燕做一件事,这代价可不小

“要我做什么。”姬燕显然淡定的多,心里起码有几分愧疚在,便也由着她开口。

“我的新楼已经装修好了,我准备明天就搬过去住,虽说连城的食材还没运过来,但是其他的已经准备齐全了,就待半个月开张的那一天,到时候希望姬燕公子捧个场,送个贺礼啥的,行不”安月眼中透露着几分狡黠说道。

若是求着姬燕帮忙自然也是行的,可姬燕这人一向臭屁,到时候鼻孔朝天没准让她有种想抽他的冲动,但是现在他欠了自己一条小命,不管值不值钱,但是终归有些歉疚,那性子多少会收敛起来。

姬燕无奈,这女人简直比狐狸还要精明,定然是早就想着算计他了。

“你那新楼取了名字没有里头做的该不会是和我们御景楼一样的生意吧”姬燕问道,他平日懒的很,根本无暇抽出时间管安月的事,现在安月这么一提,倒是让他有些好奇。

安月看了看她,讪讪的笑了笑。

“我准备取名为沅景楼,做的也是饮食,不过和你这御景楼的风味不一样。”

御景楼和沅景楼离得不算近,不过毕竟在一个城里,多少还是互相影响的,不过影响不算很大。

姬燕嘴角抽了抽,这主意打的可真不错,酒楼还没开就已经有足够能力引来全城的瞩目

她要做的菜,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多少也想起了一点,心里虽说有些郁闷,但是这酒楼的事情他从开始就并不反对,这女人懂得积累自己的势力,是好事。

“到时候让人来请我。”姬燕顿了一会,终究还是说道。

安月心里一乐,到底是好面子,“这个你放心,你是沅景楼的贵客,以后我会送你一张贵宾卡,保准不让你丢人。”

贵宾卡

姬燕眉头一皱,那是什么玩意

不过既然有贵宾二字在,肯定是好意头。

又聊了一会关于沅景楼的事,姬燕似乎才想起来这小楼里还有一个伺候过自己的女人,顿时拉下了脸,冷幽幽的问道:“那个女人呢”

安月一笑:“在干活,不过,你儿子已经没了。”

姬燕瞪了她一眼,道:“那个女人怎么配当本公子孩子的母亲”

安月翻了翻白眼,“我这些天正等着你过来看看怎么处置她呢,我觉得杀人抛尸这样的事别人做着就好,我监督。”

姬燕脸色忍不住一变,连城的事情他也查清楚了,就连那几个抓了她的人下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就按照安月所说的,她负责折磨人,轻描淡写的让别人受着罪,而最后那一刀,却是别人来补的

不过,既然是他后院的女人起的火,自然也要由他处置,这也是情理之中。

姬燕到了连枝二人干活的地方,顿时眼皮一跳。

想起眼前的女人曾在床上伺候着他,顿时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还有些想吐的感觉

短短五天而已,竟然消瘦的没有人样,披头散发好似女鬼一般,裙下的血污分明,身上全部湿透,她这是洗衣服还是洗澡

这倒也没什么,主要是这女人见了自己竟然不像以往那般拥了过来,而那两只眼睛好似鬼窟窿一样,冲着他看了一眼便转了过去,继续洗她的衣服,而旁边的翠儿也好不了多少,眼神慌乱,衣袖挽起,那手臂上全是青青紫紫的伤痕,整个人根本不停顿下来,一直不停的干活。

卖了

这样的女人就算卖了又有谁要

显然安月就是这个意思,生怕他处置的太过简单了

按了按太阳穴,姬燕想了一会,道:“送进死牢里吧。”

安月满意的笑了笑,死牢里的都是死囚,要么就是关一辈子,要么就是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处斩,而姬燕并没说是关进死牢,而是送进去,那意义就不一样了,送进去的,可不就是让那些死囚犯好好享受一番

处理了连枝而翠儿,安月才通知了玉澈准备搬家。

而玉澈,已经三天没睡好一个安稳觉了

三天前,医仙谷的消息终于传了过来,是老祖宗的亲笔,看样子老祖宗已经用某种方法认定安月和姑姑的关系

母女

怪不得她百毒不侵

不过,姑姑是私自出谷的,当时她的医术和毒术都不甚精通,才十五岁的年纪,而且姑姑鬼灵精怪,若是想避人耳目有很多种办法,所以她去了哪里医仙谷竟然也寻找不到。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竟然见到了姑姑的亲生女儿那姑姑呢

还有,那个所谓的姑父是谁

安月的父亲安烈显然不是,安烈出自安国公府,那安月会不会是姑姑和国公府中的人生下的

他很想和安月表明她的身份,但是不行,老祖宗的命令

因为安月的体质,无疑会带来很大的危险,哪怕她自己都最好不要清楚的好

百毒不侵的人,可以解毒。

不过若是想要解毒那付出的代价是很大的,一般的血液根本没用。除非是心头血和处子血。

若是没了这心头血,轻则一辈子身心无力,无法动弹,重则毙命,而且,心头血有三滴可以取,若是侥幸能撑到第三滴,那三滴之后,绝对是必死无疑了,而且一定会血流至干而死

正因为这样,他必须死守着这个秘密,在安月的身边护着她

在玉澈心里,安月的分量无疑又重了几分,以前他当安月是朋友,但现在安月是他的带着血缘关系的表妹

若是不是沦落在外,此时的安月定然是医仙谷的嫡系传人之一,而且他教了她一些简单的毒术,她虽然都漫不经心的学了一点,但是却学的很快,若不是她根本没有下苦功夫,此时那身毒术哪能这般拙劣以她的资质,若是从小便认真的学习医术毒术,此时的成就绝对会在他之上

玉澈想了很久,直到安月通知他搬家心里才静了下来,望着安月的眼神更加柔和,多了一种宠溺,那模样,让青寒心里一惊,还以为玉澈看上了安月。

安月选人果真是选的没错,王二虽然有“前科”,但做事谨慎的很,再加上他心中感激安月,更是对沅景楼的每一个角落都检查的仔细,安月进来的时候,都忍不住一阵惊喜

毕竟不是前世,很多要求都无法太圆满,但是也不知王二费了多少功夫,竟然这环境还原了现代七八成

幽暗却充满浪漫的灯光,做工精细的皮质座椅,光华的暗色石桌为面,地上,优雅的红毯,周边散发着迷人气息的花香,墙壁更是安月准备的画像,与古画不同,风格迥异,就连御景楼的大门都是现代式的门把手,足以让人好奇

看到这一布置的刹那,安月有种迷恋的感觉,不是因为优雅的西式风采,而是因为这里在她手中成了中西交融的所在

还有半个月便到了开张的时候,定制的贵宾卡已经准备完全,剩下的便是食材,新鲜的东西安月不缺,像沙拉、特色酒都是可以派上用场的,不过好酒都是有年份的,那样才足够香醇,所以安月暂时也不急,威远商会现在已经开始启动,往后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好东西,到时候开始好好酿制也不迟。

安月这沅景楼装修的时候很是张扬,各种好东西都派上了用场,早早的便传遍了全城

而它的名字一定,更是惹来不少人瞩目。

沅景楼

竟和御景楼只是一字之差

御景楼的东家是姬燕,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但是谁都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靠着姬燕作势

这城中,看好戏的人也越来越多,毕竟得罪了姬燕那就是玩命的代价,纷纷猜测沅景楼可以在这块地皮上存活多久

离沅景楼开张的日子越近,这城中的声势也是越大,而安月心里越是高兴。

安月虽然胸有成竹,可对面的齐怀容却早就坐不住了,不过,他虽然有心过来劝上两句,但是奈何沅景楼门前来往的行人太多,几乎没人敢进这沅景楼的门他想进门看看,可终归是碍不住面子,更是生怕对自己这玉器铺有影响,愣是没有抬脚的勇气。

齐怀容的爹年纪不算太大,但是一心想让齐怀容早些娶妻生子,之前听儿子说有姑娘怀了他的儿子,心里虽然对那姑娘不甚满意,但却是一直很想认孙子的,这些天瞧着儿子面色不对,犹豫很久,到底还是问了出来。

“怀容,你那儿子咋还没给爹带回来”齐父一脸担忧,该不是孙子出了什么事吧

“爹她不愿跟我走。”

齐怀容这个人简单的很,虽然年纪不小,但是心里没那么多复杂的想法,再加上他孝顺,齐父一问,他便说了出来,不过他自是留了一分心眼,没说出那孩子并不是他的。

齐父一愣,哪有孩子不跟爹走的道理,那女人再不认账,孙子总归是他们齐家的

“怎么回事你当初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要将那女人娶回来的吗怎么那女人又不跟着你了”齐父有些不悦的说道。

齐怀容面色纠结,道:“她想自己带孩子,不想嫁人。”

“哪有这样的道理,竟然不让自己的孩子认祖归宗”齐父顿时怒了,大手一拍,茶杯都翻了。

在乡下自己带孩子可不容易,在别人眼里那就是个没丈夫的,和寡妇有什么两样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那女人如此执拗岂不是让齐家的门风都毁了

齐怀容的父亲和齐氏是表兄妹,关系算不上多近,而且齐父常年跑商队,自然家底也稍微雄厚一点,说话也有底气。

“爹,她有带孩子的能力,是我去的晚了,惹得她不悦,也怪不得别人。”齐怀容眸色一暗,说道。

齐父一看,心里更是“咯噔”了一下,自己这个儿子他是了解的,一根筋的人,以前跟他说喜欢上了那安钩月,他不同意,但没想到隔了这么久心里还是有她,而且那女人都生了孩子,儿子更是不可能忘了的。

“一个女人,她有什么能力我可跟你说,那是我齐家的子孙,绝对不可以落在外人手里,她若是敢带着我的孙子的嫁人,我就是拼着一最后一口气也得把孙子带回来”齐父一气之下,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惊得齐怀容连忙帮他顺了顺气。

“爹,我们现在过的还不如她呢”齐怀容叹了一口气,又道:“对面的沅景楼就是她的。”

齐父一愣,差些没反应过来。

沅景楼

最近雁城里说的最多的就是它了而因为沅景楼,自己这玉器铺的客人都多了

可现在儿子却说,沅景楼是那个女人的

别人不了解沅景楼的规模,他是不可能不清楚的它可是在自己这店铺的斜对门

这么大一个家业,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买得起

“怀、怀容,怎么回事”齐父顿时抖着声问道。

齐怀容虽然看上了安钩月,但是对安月的一切都是不了解的,他只知道以前的安钩月胆小懦弱,却不知道现在的安月精明算计,她聚财力,买园子都是他不知道的,兜兜满月的时候,在齐怀容看来,她变了,她的身边有了形形色色的男人,每一个都比他优秀,总以为安月那几天的流水席都是拜那些男人所赐。

齐父这么一问,齐怀容顿时悲从中来,道:“我去瞧了,月儿认识了不少贵人。”

贵人

齐父顿时了解了齐怀容的意思,敢情那女人是攀上了高枝了

“怀容啊,不是爹说你,你当初选谁不好偏偏选了那丫头,虽说那丫头不是齐燕儿亲生的,但是齐燕儿那性子能养出什么好闺女来”齐父心里气愤,指着齐怀容说道。

“爹,你别这么说她,这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晚去了一步,她绝不会这么对我”齐怀容红着眼说道。

齐父眼睛一亮,道:“按你这么说,那女人还是有意于你的了”

齐怀容怔了怔,想起安月那绝情的脸,本来想摇头,可画面一转又到了安钩月低眉羞涩的时候,心里一颤,忍不住点了点头。

齐父经商不少年,利益比谁都算的清楚,那安钩月既然依然喜欢自己的儿子,那儿子再使些力气肯定能让那女人回头,到时候让怀容娶了她,再将这沅景楼和孙子抓在手中,尘埃落定之后休了那放荡的女人也未尝不可

齐父想的正美,完全忘了沅景楼得罪了御景楼的事,满心欢喜的打着算盘,好像看到了他和儿孙坐镇沅景楼,变得好似姬燕一样威风的画面。

“怀容,既然你喜欢人家怎么还坐在这里不动,去瞧瞧人家去呀现在沅景楼开张这么大的事可不正要你出力”齐父突然变了态度说道。

齐怀容一怔,父亲一向不喜欢月儿的,此时竟然

他的心头立马激动起来,连父亲都能改变,月儿自然也是有回心转意的时候的

顿时,一股斗志激发出来,看了对面一眼,果断的走了过去。

齐怀容一进门,独特的气派差些让他退了回去,可想到父亲的支持,当时便下定了决心有向前踏了一步。

“哎这位是齐公子吧您怎么来了”王二拥了上来,问道。

王二不清楚安月和齐怀容之间的关系,但是却是知道二人之间又该有不少牵连的,所以话里话外都是客气。

齐怀容一听,心里更是高兴,还以为是安月示意下人如此。

“我来找你家夫人。”顿时,齐怀容的神色多了几分高傲。

“哦,夫人在后院呢,我去你您通报一声”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找她。”

王二没说完,齐怀容便走了进去,留下王二有些狐疑,之前见齐怀容的时候,此人并不是这样居高的性子呀怎么短短一段时间竟变了样了

安月和绿儿正在院子里训练两个孩子走路,齐怀容便冒了出来,竟吓得安安突然扑到了绿儿的怀里。

兜兜胆子倒是挺大,瞧那小鼻子小眼睛的样子,竟牛里牛气,撇了齐怀容一眼便转过了头,继续慢悠悠的走着企鹅路。

安月被儿子这个样子斗得心里直乐,恨不得立即上去抱着他亲上两口

“齐大哥来了呀。”安月的神色看不出热烈也看不出疏远,但总让齐怀容觉得有些发堵。

“我来看看你,兜兜长得真快,都会走路了。”齐怀容淡淡的笑道。

安月瞧着齐怀容的模样,总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了,这次竟然没突然凑过来问一些恶心的话,倒是让她松了一口气。

兜兜如今都一岁零两个月了,孩子满周岁的时候自己还在连城,心里多少也觉得有些遗憾。

不过,总算爷爷记性好,虽然没有隆重的请酒,却专门请人打了一个长命锁,一家人说了几句祝福语,算是简单给孩子过周。

安月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将兜兜抱了起来,道:“兜兜,叫齐叔叔。”

齐怀容也一脸期盼的盯着孩子。

兜兜大眼睛看了看齐怀容,又瞅瞅娘亲,竟两只小手向齐怀容一伸,巴巴的看着他。

安月一愣,这是要齐怀容抱抱

不会吧

就连绿儿也不解了,平日里别说是齐怀容了,就是青寒他都不看一眼,也只对玉澈亲切一点,毕竟玉澈那是送了不少“糖豆豆”的,可现在竟然让齐怀容抱

安月顿时头大,难不成这是“父子连心”

齐怀容心里一喜,自是知道孩子对安钩月的重要性,虽然不是他的孩子,但还是乐滋滋的抱进了怀里,更是高兴的用手逗了逗他的小脸。

不过,齐怀容的手指刚刚伸了过去,安月似乎瞧见自家儿子一脸的“鄙视”,竟直接开口咬了下去。

儿子是她生的,安月自然了解,他平时就精明的很,看着小,可那小脑子怎么都不像才一岁多的小孩子,发起脾气的时候更是吓人。

现在这模样、这表情、这动作,可不就是生气了么

安月刚想开口将兜兜抱回来,没想到手还没伸出去,便传来了齐怀容一道短暂的叫声。

兜兜的嘴也松开了,动作也停下了,随后转身“咯咯咯”的对着安月笑了起来,两只手再次伸了过来,安月火速的接过他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安月总觉得儿子这是在像自己炫耀,炫耀齐怀容现在的窘态

正文第八十三章安大小姐驾到

安月总觉得儿子这是在像自己炫耀,炫耀齐怀容现在的窘态

孩子的牙齿不是很锋利,那咬的倒也不重,主要是齐怀容的脸却多了两道血痕,好像是兜兜用了偌大的力气“抠”出来的

可是安月现在抱着兜兜,他却乖的很,小脸贴在自己的胸前,头抬了起来。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安月,瞧得安月一股笑意憋在心口,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就说,儿子明明不喜欢陌生人靠近,为什么今天破例了

敢情是有目的的

这真是她儿子吗怎么感觉的有点妖异

“凉亲,臭臭,洗。”不过一会,小家伙竟然皱起了眉头,小手指扯着身上的小衣服,不满的叫了起来。

安月满头黑线,兜兜这该不会是在嫌弃齐怀容的怀里脏吧

齐怀容此时哪里还呆得住,这孩子要不是安月的,他早就直接摔在了地上,哪能被他抓了脸

“齐大哥,真不好意思,兜兜还小,不喜欢生人。”安月憋着那股笑意说道。

齐怀容脸色奇差,但是又不好跟一个孩子计较,只好讪讪的点了点头,硬挤出一股笑意,道:“没事,我是男人,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齐怀容心里想着,自己都受伤了,安月总该表示一下歉意帮自己上个药吧但凡她心里对自己还有些情意,就总会有些心疼的。

安月准备带着兜兜去洗个澡,可见到齐怀容一脸期盼的看着自己,顿时有些发窘,仔细想了想,转身将绿儿身边的安安拉在手中,对着绿儿说道:“齐公子受伤了,带着他去药房抓些药材涂上,不要让齐公子出了银子。”

“好的,夫人。”绿儿干脆的应了一声,岂能看不出齐怀容对夫人有些意思巴不得快些将他撵出去。

绿儿一说话,安月便对着齐怀容歉意的点了个头笑了笑,将兜兜放了下来,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孩子离开了小院。

齐怀容脸色灰白,之前那分傲气顿时没了,看的绿儿更是高兴。

从沅景楼一出来,齐父一看他受伤的样子,顿时一股怒气袭上心头:儿子这是被那个女人打了

齐怀容现在哪里有心思去药房,直接将绿儿晾在了院子里,快步回了玉器铺。

“怎么了,这脸上的伤”齐父连忙问道。

齐怀容心里堵着气,“孩子抓的”

提到孩子,齐父眼神一亮,但又敛了下去,孙子这会才多大一点,竟然就会抓人了而且抓的还是亲爹要是再让女人教育下去,那还了得

当下心里便有了计较,看着儿子不语。

沅景楼开业的日子很快便到了,整个城中都期待着这一天,当然,他们不是期待沅景楼崛起,而是期待御景楼的姬燕今天派人砸场子,所以一早,整条街都挤满了人,各个一脸的期盼或同情,等着好戏开场。

安月早已经派人去请姬燕前来,算了算时间,恐怕不久就会到来,便让人放了鞭炮,锣鼓声响。

两排红衣美人迎宾,惹得众人眼红心跳。

不过,鞭炮放完,安月请的客人竟然各个躲在了轿中未出,瞧着沅景楼的动向,也唯有锦衣轩的王喜春不顾别人目光走了进来。

对面的齐父早就注意着情况,一看无人理睬她,心里也高兴,趁着周围人多,昂头挺胸的向沅景楼的门口走去。

“你就是安钩月”齐父走至跟前,板着脸问道。

安月眉头一皱,从未见过齐父,也没注意他是从哪里走过来的,不过,这人一脸凶相,绝不是来庆祝的。

“晚辈正是安钩月,不是老伯您是哪位”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安月也不好开口就将人撵出去,只好还算客气的问道。

齐父一见安月表情如此僵硬,心里更是不悦,道:“真是祝贺你了,这么大的家业,真不容易,恐怕要从不少男人手里聚财吧”

顿时周围的人沸腾了起来,看着安月的目光瞬间改变。

安月长得美,那些还算有些钱财的男人几乎都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夫人,我让人将他赶远一点。”王二站了出来,道。

“哼,真是不知廉耻,我看这小哥儿也和你有些不清不楚吧”齐父冷冷一笑,毫不客气的说道,心里更是觉得既然安钩月和儿子有些什么,就不应该再抛头露面。

安月青着脸,今天是沅景楼的好日子,竟然还有人砸场子

周围人也是怀疑了,原本想着该来的应该是御景楼的人,可看这人不太像啊而去过玉器铺的人更是不明白了,这玉器铺的掌柜不好好在店里呆着,跑人家沅景楼来作甚难不成是收了御景楼的好处

“这位老伯,你无缘无故跑到我沅景楼的门口闹事,可想过后果”安月冷声说道。

齐父哪里想过安月竟敢和他呛声,脸色瞬间铁青,可转念一想,安钩月似乎不知道自己身份,心里便也镇定了几分,当时便咳嗽了两下,义正词严的说道:“我可是你儿子的爷爷怀容的父亲竟然对着长辈大呼小喝,真是没教养”

反应快的人立马懂了这老伯的意思,敢情这沅景楼的东家和玉器铺的公子有些关系,还给人家生了儿子

齐父的声音很大,玉澈原本坐在楼上,可一句没有教养顿时让他脸色难看下来,第一时间走了下来,将安月护在身后,道:“你说谁没有教养”

齐父心里一惊,不过一看玉澈,粉面红唇,着实不像是正常的男人,当时便来了几分底气,道:“我就说这个安钩月没有教养小小年纪不妇道,生了我齐家的孙子竟然不回来面见祖宗,整天跟你们这帮男人混在一起,丢我们齐家的脸”

“啪”

安月一愣,从未见过玉澈打人,因为他总说打人太不文雅,不屑

可现在竟然出手将这老头打了

玉澈虽然不会武功,可毕竟是个男人,那力气可不小,一巴掌下去,齐父差些被打的原地转了两圈,捂着老脸,红红的骂道:“贱妇竟敢找你的姘头对我动手”

“啪”

又是一掌。

玉澈这两掌打的干脆,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更是让人发怔,安月最是惊奇,玉澈这是怎么了

齐怀容正忙着,刚刚停下一会却发现父亲不在,当即随处看了看,这一看,顿时惊了

连忙跑了过来,将齐父扶住,抖着声道:“月儿,你、他可是我爹”

安月一愣,刚才听他说是齐怀容的父亲,但被玉澈这一闹,竟是将这老头说的话忘在了脑后。

“原来是伯父,冒犯了。”就算是齐怀容的父亲,安月也无法原谅他如此叫嚣

“爹,你没事吧”齐怀容一阵郁闷,关心的问道。

齐父气的发抖,清晰的五指印刻在脸的两边,身子斜靠在齐怀容身上,一只手紧紧抓着齐怀容,另一只手指着安月,双唇哆嗦了两下,骂道:“你看中的好女人竟然敢让人打你爹冒犯长辈,就该拉去浸猪笼”

“齐伯父要将我拉去浸猪笼真是好大的口气,你今日莫名其妙跑到我沅景楼的门口大吵大闹,真当我一个女人好欺负”安月毫不客气的笑道,玉澈那两下,打的可真是大快人心

齐怀容脸色难看,哪里想到父亲竟然在今天的日子为难安月,心里也有些埋怨:“爹,算了吧,今天是沅景楼开业的日子”

“你这是为了一个女人在埋怨你爹吗我不管,让她将我的孙子还给我们齐家否则她这辈子也别想进我们家的门”齐父一听儿子都向着安月,心里更是不乐意,立马甩了齐怀容的手气哼哼的说道。

安月无奈了,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她何时说过要进齐家的门了

“齐公子,我想你还是和你父亲好好聊聊吧。”安月也不叫齐大哥了,冷淡的瞥过齐父一眼,袖子一甩向后退了两步,道:“来人,我想齐掌柜的也累了,送他回去,往后若是谁让他受累进了我们沅景楼,那麻烦他一起走人。”

齐父气的差些晕了过去,齐怀容更是身子发软,以往还能听见她叫声大哥,可现在竟然这般疏远

“安钩月你这个贱妇不就是开了沅景楼嘛雁城谁不知道,你这楼根本支撑不了多久,想要借御景楼的势,你早晚被人赶出雁城”齐父脸色通红,鼓足了一口气骂道。

“咦本公子晚了一步,错过了什么好戏”

齐父话刚说完,一顶轿子落在了沅景楼的门口,出来之人凤目薄唇,尽带风流之姿,顿时整条街的人都激动了起来竟然是姬燕

齐父甩了甩双臂,“哼人家姬燕公子现在都来了,我看你这沅景楼怎么开”

安月笑了笑,道:“姬燕,我好像早就派人去请了,你怎么现在才来”

众人一愣。

“本公子自然是要准备一份像样的礼物,否则配不起你这沅景楼你岂不是要怪我”姬燕一笑,魅惑众生。

想象中的挑衅竟然没有发生

所有人都怔了,这半个月,全城的人都说沅景楼肯定完了,可现在看来,这二人竟然是认识的而且听二人说话,似乎交情匪浅不可能吧

“既然如此,那我可要好好看看这礼物是什么了。”安月满意的冲着姬燕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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