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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我表示无能为力

安月字字绝情,齐怀容眼神一点点的暗了下去,双手紧紧攥着,微微发抖。

“怀容,她说的什么意思你不是跟我说她对你有意怎么回事”齐父心里也受着极大的冲击,连忙问道。

齐怀容眼睛一红,冲着齐父吼道:“是我骗了你她早就拒绝我了,她早就说对我无意而且而且我并不是她的男人,我从未和她发生过任何关系,那孩子自然也不是我的可是爹,这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那时候关着我,我怎么会没来的急去接她,也许她就不会遇上别的男人,更不会别的男人生孩子”

齐父愣了,他头一回看到儿子这般模样

还有他说的话,更是让他瞬间觉得眼前黑意慢慢聚拢:他的孙子没了

“砰”

“爹”齐怀容急忙叫道,齐父在地上抽搐了两下晕了过去。

安月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也不惊慌,也不着急,急火攻心而已,瞧那起伏的胸口,死不了人的而且,现在的她心里更担忧一件事,齐怀容已经承认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兜兜也不是他的孩子,那

孩子爹到底是谁呀

“我知道你无意于我,但是我真的不愿相信我记得你之前是那么温婉体贴,笑容腼腆,连抬头看我都会羞红了脸,可是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你自信张扬,可对我竟然没有一点留恋,我是男人无论哪个男人也接受不了心爱的女人突如其来的变化所以我只以为你在生气,等我将你哄好了,我们就真的可以在一起,但是眼见着你一天比一天惹人注目,眼见着你身边跟着一个又一个优秀的男人,我真的手足无措只能安慰自己月儿,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不过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安月淡淡的开口,毫无感情,说完,漠然转身。

事情都做到了这个份上,以后恐怕齐父和齐怀容再也不会闹出什么妖蛾子了吧

安月的心思既轻松又沉重,想着那孩子爹的事更是一阵心烦。

不过,虽然烦躁,安月却是另一种表现方法,才几天的时间,沅景楼便多了一个吸引顾客的方式,那便是肥皂

当然这肥皂并不是用来贩卖的,而是每消费满五百两便会送出一块,五百两,这消费其实已经算是很高了,之前坑城主的五千两只是将菜故意加了价钱而已。

至于这肥皂,安月也是想趁着沅景楼的势头先推销一遍,等着大家用过了,知道了肥皂的好处,便可以直接要价开卖,至于价钱自然也不能太低,要将它成功列为奢侈品才行

除此之外,安月也准备把曲辕犁的图纸卖给朝廷,西陵归现在不方便出头,安月便只好主动去御景楼一趟,跟着姬燕好好商量,以他的人脉,将这图纸卖出一个高价不成问题。

曲辕犁的存在能给这个国家带来的好处太多了,她绝对相信只要这东西一出现,立马会引起重视,因此,更是需要姬燕帮忙,而且保不准还会牵扯到那些王爷皇子的政绩。

果然,姬燕一看到图纸,那双细长的凤目都差些瞪成了圆形,起身将安月左右打量了个遍,压根不信这东西是安月想出来的

“丫头,你说实话,这东西从哪里偷来的”姬燕笑眼盈盈,这御景楼依旧香气四溢。

安月嗤之以鼻,微微仰头:“爱要不要,若是你不要我就想办法将它卖给二皇子和八皇子。”

“卖给他你以为他那性子会出钱到时候莫说是钱了,恐怕会直接派人来抢,若是抢不到更有可能将你那沅景楼烧了”姬燕直接开头说道。

安月也了然,二皇子的性子有些霸道,姬燕说的还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好了,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若是真想卖给他还来找你干什么”安月撇了撇嘴道。

姬燕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图纸,“四王爷心性善良,九王爷年纪尚轻,其它皇子要么就是碌碌无为,要么就是凶狠狡诈,我看这么好的一个立功的机会交给四王爷最合适,你觉得呢”

其实安月对这个四王爷也并没有太多的好感,总觉得他善良过了头,相反,九王爷虽然小孩子心性,但是却并不是笨人一个,只是性格开朗罢了

但是姬燕说的也有道理,九王爷如今支持的便是四王爷,而九王爷年纪确实太小,那就只能选择四王爷了

“你看着办,我唯一的要求便是钱不能少否则下次要是有好东西,我就算是烧了扔了也不会送给朝廷”安月急忙说道。

姬燕一阵无奈点了点头。

正文第八十五章秀才遇上兵

自从安月搬去了沅景楼,便有好久没有踏足御景楼一步,这御景楼的厨子们都是将安月当做师父看待的,所以她刚从姬燕的院子出来,走至前楼便被一帮人拦了下来,而且虽说安月已经自立门户,但谁都知道她那沅景楼和御景楼的菜色完全不同,再加上她与姬燕关系好的人尽皆知,更是没人对她心存不满。

安月也是刚刚才从这几个厨子的口中得知,原来那个安真儿住的地方是整个御景楼最偏僻的位置,不过那边的风景也是最好的,既安静又无人,正好符合她前来修养的说法。

之前安月还觉得西陵归未免太过绝情,眼中没有这个未婚妻子,可现在看来,安真儿真是长了一张清水芙蓉的脸、蜂窝煤的心。

“沅景楼的东家怎么跑到御景楼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安月刚从几人口中打听了一点消息,安真儿鬼影一般的身影便冒了出来。

“安大小姐”身后几个厨子连忙点头哈腰的叫了一声,安月皱了皱眉头,道:“安小姐气色红润,可见御景楼的风水还是不错的。”

安真儿一听心里便有些不悦,她住的地方美是美,可是没有一点人气,而姬燕那人又是不好说通的,将修养身子的名头搬出来之后,她也只好勉强住着。

“御景楼的风水确实不错,安夫人要是觉着沅景楼福气不足,倒也可以来这御景楼休息两天,之前就听说姬燕公子和夫人关系不错,想必会很是欢迎的。”安真儿神色泰然,自小培育出来的气质到底和常人有些不同。

安月懒得理她,反倒是看了看她身边的随从,心里顿时惊讶不已。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还是有些不信,明明是另一个人,可现在这青鹰看上去和那安威没有任何区别,包括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好似那天的安威一样,凶神恶煞的,难怪怀疑不到他

“不打扰安小姐用膳了,钩月先走一步。”安月客气一声,便准备离开。

“安夫人,虽然西陵将军和姬燕公子权势很大,但是安国公府也不差,这次就祝你好运了。”安真儿一笑,倾国倾城,朱唇轻启,声若莺鸣。

安月眉头一皱,安真儿这话说的奇怪。

“安威”同样不着痕迹的变了变眼色,不过,安真儿说完,便没了下文。

安月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快速的回了沅景楼,进门一看,并没有任何异常,也松了一口气,看来安真儿不过是唬人罢了何况,青鹰常伴安真儿左右,她若有什么动静,自然会第一时间传出消息。

又过了两天,安月的肥皂引起了不小的反响,顿时又很多人打听这肥皂什么地方有卖,而安月适时的在沅景楼腾出了一块地方,精致的琉璃架上头摆着各式各样的手工皂,十分耐看,香味更是迷人,而定价则是五十两银子,无疑又成了贵家小姐的最爱。

不过,安月这沅景楼正是热闹的时候,齐怀容爬一般的到了安月的面前,眼中绷着血色,面色苍白,十分骇人。

安月心中一惊,齐怀容的玉器铺昨天就已经关门了,这齐怀容现在这副模样又是要做什么

很多人都是认识齐怀容的,虽然之前他在安月和齐父面前已经承认了和安月没有关系,但是其他人却不知道,此刻他一出现,顿时引来了所有人的瞩目。

安月皱着眉头,这个齐怀容就算真的有事也不该选在这个时候,现在这肥皂引来了不少人,若是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她又要成为街头巷尾饭后余谈了

“齐公子,你这是做什么”齐怀容七尺男儿,此时却趴跪在安月的脚下,让她不出口都不行。

“月儿不、不安夫人安夫人我求你,我父亲在哪,他现在在哪”齐怀容一脸的焦急,隐隐还有些怒意。

安月更是不明白了,齐父不见了那关她什么事

“齐公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安月冷声问道。

“你别装了昨天下午你将他约了出去,说是要谈玉器铺的事,可是他到现在还没回来”齐怀容知道,以安月现在的人脉,想让他父亲出事很容易

楼中的人窃窃私语的看着一站一跪的二人,安月顿时觉得头疼,一个大活人还能消失了不成

“我从来没有约他出去过,而且我记得那天已经和你讲明了,你玉器铺的事情我不会管。”安月接着说道,心里顿时觉得是那齐父又想出了什么手段

齐怀容瞪着眼睛怔怔的看了安月两秒,赫然站了起来,“你就不能顾忌往日的情分,放过他”

安月脸色难看,又是往日情分

“铛铛铛”

“谁是安钩月,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齐怀容话未说完,沅景楼便进来了几个捕快,一脸严肃的问道。

衙门

众人都愣了,以他们的身份,根本不用将衙门放在眼里,而且安钩月现在也是雁城的名人,那知府自然也该给些面子,出了再大的事也不能大庭广众就来拿人吧

齐怀容脸更白,连忙问道:“是不是跟我爹有关”

“你爹你爹是谁东边小树林发现一具尸体,那人约有五十岁,身穿青色布衣,耳下有颗黑痣,左手带着红色扳指,我们也正在寻找家属,你去看看吧”一人对着齐怀容说完之后,又转头说道:“你是不是安钩月,我们怀疑你和这次的杀人案有关,快些跟我们去衙门”

杀人案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要说杀人,谁家没有点龌龊事不过那人命自然都是处在下人们身上,有了奴契在手,打死一两个奴才也没人管,只是再怎么说也是见血腥的事,就算是贵家小姐公子也都是不愿沾手的,可这安钩月,年纪轻轻,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儿,竟然杀了人了

“肯定是我爹我爹昨天出门的时候就是穿了一身青色的衣服,他手上有个红色的扳指,那是他第一次走商队的时候寻到的,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带着”齐怀容心中悲戚,顿时又抱着头蹲了下去,嗓音沙哑着:“你为什么要杀我爹,为什么要杀我爹”

齐怀容这么几声呜咽,这些人的想法更是有了另外的变化,之前齐掌柜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按理说安钩月虽然没嫁进门,可孩子却是生了,那岂不是儿媳妇杀了“公公”

安月沉着脸,心中也有些计较。

这事多半跟安真儿和国公府有些关系,只不过若是安真儿动的手,青鹰在身边竟然没收到一点风声

西陵归听见锣声也走了出来,脸色更是冷的吓人,他平时不爱说话,一般出场也极容易让人忽略,可现在冷冽的气质顿时吓愣了多半人,就连那几个捕快都有些发怵。

不过,有命令在手,那些人就算有些害怕,但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安钩月,快跟我们走吧”

“官爷,你说我安钩月和这杀人案有关,有没有证据”安月尽量镇定的说道。

“怎么没有证据你去了衙门就知道了”一个捕快嚣张的说道。

这衙门的事情他们多少是清楚的,安钩月虽然有些后台,但是得罪的人却也不弱尤其是最近雁城来了一位安国公家的大小姐,她心思单纯,受不了惊吓,一听说雁城出了这么大的人命案立即就向知府大人知会了一声,说是一定要好好处理,就连国公府的门生们都极力支持,知府大人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都不知道怎么办

不过,突然之间雁城和京都几位大人一起联名让知府大人处理凶手,知府大人就算再为难也得想办法处理了

西陵归薄唇微动,眼神中浮现一股杀机,这事情青鹰没有得到消息,看来是安国公另外派人下的手了

“安夫人,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如果你是清白的,知府大人自然不会为难你。”一道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安月这才注意到,几个捕快之中,竟还有一位女子

这女子明眸皓齿,飒爽英姿,一双眼睛十分明亮,让人第一眼看去便觉得清新爽朗

传说中的女捕快

“我跟你一起。”西陵归开口说道。

安月点了点头,西陵归现在既然是“随从”,那便有跟着的道理,而且有他在也不用担心有人胆敢用邢。

那装着捕快衣服的女子松了一口气,心里也觉得安月不像是歹人,但是父亲现在也是左右为难,这场案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引来这么多大人的关注

两人到了衙门,安月便立即被人压到了公堂,堂上除了坐在正位的知府以外,左右两侧竟然还有其他人。

西陵归见到身边的那人,面色一冷。

詹锦鹏

詹宁儿的父亲

“啪台下犯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那知府惊堂木一敲,道。

“威武”

安月无奈,这案件还没审,自己就成了犯人

西陵归冷冷看了台上之人一眼,直接从兜中拿出了一块令牌,这块令牌与当初青寒在连城拿出的那块一模一样。

那知府一看,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现在的西陵归卸下了面具,所以他并不认得,但是他没想到这安钩月真的和西陵大将军有些关系,她的随从竟然随身带着大将军的物件

安月见西陵归亮出令牌,大概也知晓了作用,就像玉澈,也有医仙谷的黑玉牌,都是身份的象征。

“既、既然有西陵大将军的手令,那那你们就不用跪了不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台下之人快快报上名来”那知府言辞稍微收敛了一点,那“犯人”二字也不敢随便乱叫。

“安钩月。”

安月此时盯着的却是另外一个大人,那人长得倒是一脸正派,可眼神却有些愤恨之意。

“安钩月,你昨日申时去了什么地方”

“在自家院子中”安月皱眉,申时也就是昨天的下午三点到五点之间,这个时辰她正在将做好的肥皂从模具中倒出来,当时整个院子中只有她一个人,因为害怕两个孩子误食肥皂,便让绿儿看着

“胡说昨日申时,有人见你向东边小树林走去”知府大人一声大叫,不过连惊堂木都没敢用,气氛十分诡异。

安月一听,顿时觉得这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不但说自己杀人,现在还找到了证人

“那民妇就要看看,是什么人看见了我向小树林去的”安月每每生气,那眉目之间都会泛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哪怕这知府审过无数个犯人,也没见过安月和那随从这样的。

“带证人”

知府一开口,便有捕快将人押了进来,来人尖嘴猴腮,眼神闪烁,走起路来更是摇摇晃晃,一看便有几分奸邪之相。

那女捕快也是皱了皱眉头,这证人她也是第一回见,但顿时对安月更加信服起来。

“小人何海见过大人。”那人一进公堂,连忙匍匐在地,恭敬的叫道。

“何海,你可是亲眼见到了眼前的女子去了小树林”知府问道。

那人贼溜溜的眼睛对着安月一看,顿时愣了一下,如此美人还真是耐看

他这小动作安月看的分明,当即更是有些嘲笑之意。

那何海盯着安月看了好一会,才道:“启禀大人,小人那天见到的正是眼前的女人。”

“哦那我就要问问这位小哥儿了,每日路上都有不少行人,你为何偏偏记住了我难不成你有预知之术还是说那小树林里的人正是你杀的,于是随便找个人栽赃嫁祸”安月轻描淡写,说话不见怒意,平淡的好似这事情与她无关,让那何海心里竟莫名的有些发抖。

过了一会,那何海才说道:“姑娘长的漂亮,小人便多看了几眼,而且当时姑娘身边没有人陪,小人担心姑娘会有危险便在后头多跟了几步。”

“那按照你的意思是你看见我杀人了”安月又道。

那何海显然没想到安月这么问,但是又觉得自己若是承认,对方这杀人的罪便会更快落实,当即便说道:“小人跟的远,但是隐约看到这为女子和那死者会面,然后没过多久便起了争执,这女人一怒之下便杀了那个男人。”

那知府皱了皱眉,一开始这何海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你说说,我是怎么杀的人,是用的砍刀、还是用的铁棍,更或者是诅咒了两句人便倒下了”安月挑眉问道,话一说完,那女捕快轻笑了一声,堂上的知府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

这人哪里知道齐父的死法,别人让他说的也只不过是看见安月往小树林去的证词,但是他却立功心切多吹了两句,若是现在说出的杀人手法和齐父的死法不同,那就是伪证了,在这个时代,作伪证一样也是罪,起码要被打几十大板才能出去。

果然,安月这话一问,那人沉吟了一会,眼神闪烁的看着知府说道:“当时离得远,看不清就看到他们指手画脚一会那人便倒下了”

“安钩月,那死者身旁写下了你的名字,如今又有人作证看见你与死者争吵,你还有什么话说”知府大人厉声说道。

那在外头观看的齐怀容一脸悲愤,双手紧攥,发着抖。

“那名字可以其他人写,这人证也有可能被收买,民妇自然不服。”安月气定神闲。

“你还不认”齐怀容一定,再也忍不住冲到了公堂:“我爹都跟我说了,他是去见你的”

“齐公子,你爹说是来见我,可你亲眼见着了吗你爹说的话你这么喜欢听,不如自我了结下去见见他,等你死了,这尸体正好也给我用用,好让知府大人见识见识,若真是我杀的人,我还会让那尸体光天化日放在那”

齐怀容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安月何曾这么和他说过话,此时安月的样子就是巴不得让他跟着他的父亲一起去死

齐怀容怔了片刻,对着知府大人便跪了下来,道:“知府大人我爹得罪了安钩月,因此那铺子也支撑不下去了,昨天下午,我爹突然跟我说安钩月要见他,说是要帮他解决铺子的事,当时他便出了门,可是再也没回来一定、一定是她杀了我爹”齐怀容最后一句说的咬牙切齿,再无爱意。

有的人就是这样,爱的太深,求而不得,便会将那股爱意变成毁灭

若是之前齐父未死,也许齐怀容还不会钻这牛角尖,但是现在,经受了这么多的打击,没疯就不错了

“人证物证俱在,依本官看,这案子没必要再审了,你说是不是,乔大人”旁边那詹锦鹏看了许久,终于开口说道。

这乔知府心里惊了惊,这詹大人就是在提醒他

“詹大人说的是”乔知府讪讪的点了点头,又道:“来人,让安钩月签字画押”

那女捕快脸色一苦,自家爹爹平日公正廉明,怎么遇上旁边的狗官就开始服软了这个案子一看就不是表面这么简单,哪能签字画押

安月一听乔知府叫他“詹大人”,心里顿时明白了

原来是替女报仇

詹宁儿当初被二王爷卖去了青楼,他这个父亲肯定也得知了消息,安月只知道,这詹大人似乎费了不少功夫才让詹宁儿从青楼里出来,但是毕竟已经晚了,詹宁儿早已被折磨的毫无生机,城主府那一幕刻在了她的脑子里,她恨二王爷,可是二王爷高高在上,于是从安月这里没有得到的高傲便让她将恨意强加在了安月身上,同样是和男人谁在了床上,詹宁儿怎么也不懂为什么下场却不一样

于是,她每日瞪大了眼睛,疯疯癫癫的乱说着关于安月的胡话。

詹锦鹏这个官原本倒也算的上是正直,就算是贪也是在私底下的,可自从女儿出了事之后他心里纠结不已,查探之下才知道安钩月和自家女儿有私仇,虽然觉得女儿糊涂,但是都到了这个份上,自然是向着女儿的,因此,安国公府的人找上门来,他二话不说便应了下来

女儿过的如此凄惨,他怎么允许安钩月过的如此舒服

那罪状书摊在眼前,安月偏头,“我不认罪”

“乔大人”詹锦鹏叫了一声。

那乔大人一脸的为难,只好说道:“来人给、给我打,打到她认罪为止”

“是”

“慢着爹,你怎么能滥用私刑”旁边拿着杖子的人刚过来,那女捕快便跳了出来,连忙将安月护住,对着那乔大人说道。

安月一愣,原来这女捕快是这知府的女儿,怪不得有些小姐气质,不过她好好的小姐不当,竟然当捕快,倒是不怕将来嫁不出去

“你这孩子还不退下公堂之上哪容得你来放肆”那乔知府吓得站了起来,连忙对着女儿挥了挥手。

“我不下去这案子明明有很多疑点,你这个父母官竟然不查,还想屈打成招我、我看不起你”那女捕快眼睛憋的红红的,显然,堂上知府的表现和她尊敬的父亲有些出入,让她接受不了。

安月无奈,这小姐到底是个娇贵的,殊不知官场黑暗,她爹虽然是父母官,但是上头还有更厉害的,若是一不小心得罪了有权势的人,恐怕小命难保。

“公堂之上岂容女儿家胡闹,来人,将她带下去,严加看守”乔知府一狠心,命令道。

这小姐看上去应该有些身手,不过这身手和安月比起来似乎好不了多少,仅仅一会便被人收服了下去,被搀下去的时候还声声嚎叫着,着实好笑。

少了这女捕快阻拦,那些捕快立马拥了过来,西陵归在半边看了这么久,心里本就不开心,身形一起,两招之内,竟将所有人都击倒在地下,若不是安月在他出手的时候提醒了一声“莫伤人命”,恐怕眼下口口声声叫疼的人已经成为一具具死尸。

“大、大大大胆敢蔑视公、公堂”乔知府声音发着抖,那詹锦鹏同样面色紧了紧,神色十分不自然。

“将向你施压的官员名单交给我。”西陵归冷冷说道,俨然有一副,你不给我便灭了你的气势。

齐怀容瘫倒在一旁,没想到这个不多话的男人竟然如此可怕

乔知府望了望旁边的詹锦鹏,哆嗦了两下

“没有”

“砰”一掌之下,那案桌竟孙成几班,飞溅的碎末顿时擦到了两位大人的皮肤。

西陵归也不说话,阴森的目光盯着乔知府。

这知府也算清廉,只不过胆子小了点,此时哪里经得住吓,连忙哆嗦了两下说道:“在、在书房”

“去拿若是不回来,詹锦鹏,死”

“是是是”乔知府急忙说道,踉跄的去了后堂,不到一会便拿出了几封密信。

事情来的太突然,乔知府根本没来得及处置这些密信,甚至有的还没开始看,不过他自然也知道有些东西还是得保存起来比较好。

西陵归将信封一拿,看了詹锦鹏一眼,道:“将军的命令齐怀容和这个何海,带走”

说完,门外竟然进来几个侍卫,安月有些诧异,原来西陵归早就准备好了害得她白白担心了一下

乔知府浑身发抖,都说安国公的势力强悍,但是再强悍也比不过那西陵归因为这西陵归压根就不讲理真是秀才遇上兵

詹锦鹏长袖之下的手也发着抖,一张脸瞬间苍老了十岁他知道,他的官途定然完了

原本就是赌一把,哪怕处置不了这安钩月也得让她惹得一身“骚”,可是现在看来,就算安国公家的小姐出面,也改变不了什么

安月和西陵归一会儿便到沅景楼,西陵归便回屋换了行头,出来之后,更是吓愣了一群人。

齐怀容更是不敢相信,传说中那个叱咤风云的男人竟然住在沅景楼不过任谁也没将刚才的男人和西陵归联系在一起,也只当他是西陵归的属下。

那何海更不用说,一见到西陵归立马哆嗦了起来。

“这信里的人,全部查清楚”西陵归对着青寒吩咐道。

青寒应了一声便出了门,凡是让爷着手查的人,都活不了多久了这些人当官这么久,把柄总会有的

安月也有些惊讶,西陵归这反应是不是有点激烈了

突然想起青寒说过,连城的时候西陵归数万大军出动,差点扫平了暗影阁

“说吧有什么说什么。”西陵归一坐,简单开了个头。

那何海浑身一抖,连忙扑在了地上,求饶一般的说道:“是有人给了小人几两银子,让小人说谎话小人没见过安夫人、没见过她”

这何海此时痛苦流涕,安月更是不明白,西陵归就说了一句,就变成这样了那刚才自己还在公堂上解释那么多干嘛

“我爹确实是被安钩月叫出去的”齐怀容倒是硬气,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说法

安月不吭声,实在懒得和他解释。

西陵归头都不抬,“那也是你爹该死。”

“你就算你是大将军,也不能目无王法我爹之前只不过是以为她生了我齐家的儿子才处处针对她他就算有错,也错不至死”齐怀容那眼中竟是血丝,哪里还有安月第一次见他时那温文尔雅的白净公子模样

“果真是大将军出现了,真儿还以为前来禀告的下人在说谎呢”

齐怀容话音刚落,安真儿便走了进来,身后,竟然跟着五六个官员,青鹰微微皱着眉头,见到西陵归,眼中划过一丝歉意。

这次的事情并不是安真儿动的手,而是国公府,没想到他们竟然将手伸的这么长

不过安真儿自然也是得到消息的,而她身边也不止“安威”这一个奴才。

“坐。”西陵归淡淡开了口。

安真儿一愣,随即准备向西陵归身边的位置走去。

不过,安真儿的步子还没来得急踏出去,西陵归便一手将安月扯在了椅子之上,就连安月自己都觉得眼前一黑,再一睁眼,便成了所有人瞩目的焦点。

安月那位置,好似是当家主母,而安真儿更像是领着众人前去参拜一般,尤其是安月那表情也只是在坐下的一瞬间瞪了西陵归一眼,随后竟然若无其事的一脸正色,高傲的样子比她安真儿更甚。

尖利的指甲挖进肉里,安真儿深呼了一口气,硬是扯出一脸恬淡的笑容,走了上去。

“真儿拜见大将军。”在青鸾国,除了皇帝以外,没人可以见到西陵归不客气一声,哪怕是安国公亲自来了,恐怕也得收敛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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