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文书库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页
目录 | 设置
下一章

第 4 部分阅读(2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她拿起桌子上的钻戒,那是她和傅凌止一起挑的,独一无二的一对。她还以为傅凌止会珍视,却没想到落在了她最亲密的朋友家里。

他们昨晚

“醉墨姐,谢谢你替他送过来,他总是粗心大意的。”

温醉墨有一瞬间的闪神,显而易见的她未曾料到音弥会是这样无所谓的反应。。

但很快,她又装上笑容,“音弥,我也知道这种戏码突如其来你吃不消,可我这人最喜欢毁灭。斗罗大陆你不知道吧,凌止一直爱我,你肯定也不知道,就在你怀上他孩子的第二天,我们还在希尔顿酒店开过房。昨晚,我们彻夜温存,做了整整四次。”

温醉墨的笑容,此刻来说,让音弥有种撕碎的冲动。

但音弥睁大的眼睛还是敛住了,她起身站到温醉墨面前,手里拿着傅凌止的戒指,一脸羞涩,甚至夸张地捂住了嘴,“四次天呐,我竟然从不知道傅凌止有那么厉害”

温醉墨张口结舌,有点傻眼。心想这孩子莫不是受了刺激脑子坏掉了么还是故意将计就计她总觉得音弥的笑容里充满了讽刺。

她的右手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指尖伸直,露出了手掌里的东西,“看来你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不相信吗看看,这是证据,不要哭的太惨哦。”温醉墨的笑容夸张到完全扭曲。

音弥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放在桌子上的是一个用过的避孕套,里面有恶心的白浊液体。饶是再自欺欺人,音弥也知道她彻底输了,她残存的希望被温醉墨踩在脚底。

眼前只剩下真相。傅凌止两面三刀把她当傻子一样骗的真相

“看到了吗虽然这东西有点嗯,怎么说呢,有点直白,可是最能说明事实。所以音弥,真对不起,我伤害了你。”

甜甜的声音从温醉墨嘴里出来,她的笑容镀上了太阳的金光,很美丽也很刺眼。她的道歉,从头至尾都是嘲笑,一副看败者的姿态那样怜悯地盯着音弥。

音弥颤抖着身体,眼泪在眼眶里使劲晃悠,就是不肯掉下来。她最后的骄傲被措手不及地践踏。傅凌止,真该谢谢他,还知道要用套,还知道不能留下麻烦。可他为什么单单要在她的肚子里留下一个大麻烦呢

“温醉墨,你赢了。你赢了行不行你大可以离开我的视线了,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音弥捂着眼睛,蹲下来,婚纱的裙摆团成了泡泡,就像她即将开始的婚姻,充其量不过是一团泡泡。

“薄音弥,你太嫩了,斗不过我的。就算你和他结婚又怎么样你根本不知道他之所以肯和你结婚是为了什么你太可悲了。”温醉墨绮丽的笑着,声音很大,刺穿了音弥虚弱的心,她款款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啜泣声,一声一声打在地面上,门缝里,虚弱而绝望。而这般的惨痛,傅凌止是看不到的。

066反击

白墨停了搅咖啡的手,静静地听音弥说完最后一个字。

咖啡馆,寂静无声,只剩下低缓的音乐与音弥的叹息交融。

“怎么样从这段故事你听出了什么”音弥擦掉眼角是湿痕,意味不明地低头,对着手机露出了笑容。

“对了,忘了说,温醉墨拿的那个里面的液体只是她耍小聪明倒进去的牛奶而已。她忘了我是一个医生。她始终太自负。”

而此时在电话旁坐着的温醉墨却是把指甲扣紧了手掌心,她恨不能飞出去一刀割了音弥的脖子堵住她的嘴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她无法想象温婉的薄音弥会变得如此毒辣让她在傅家长辈面前脸子丢尽不说,还让她在傅凌止面前再也抬不了头。真够狠的,一招致命

音弥喝了口咖啡,继续说,“所以她所谓的计划也总会有疏漏。你确定,你还要跟着她胡闹下去吗”

被轻而易举地拆穿,白墨嘴里含着的咖啡喷了出来,她有点尴尬,却梗着脖子强自镇定,“我不认识什么温醉墨”

音弥摇摇头,含有深意的眸子点缀着淡淡的笑。

“你什么意思我真不认识她,再说了,你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我只不过让你离开傅凌止而已,你扯太远了”

傅家大宅。

客厅里冷飕飕的,温醉墨使劲往沙发角落里缩。她快被老爷子和谷舒晚的目光凌迟处死了。

傅凌止的面色跟块土似的,拧着的眉毛只差打结了。他猝然站了起来,迟疑地看了一眼温醉墨,往长廊大步走去。

老爷子也扔下烟管,拄着拐杖起身。谷舒晚冷眉冷眼地走到温醉墨面前,低声斥道,“小小年纪心机这么深亏你爷爷还时常拜托我们照顾你”

长廊上,傅凌止猛地拍了一下栏杆。他一贯认为自己的老婆性子绵,很好欺负,容易对付。可他万万没想到,她根本不是软弱,她只是懒得和他计较

纵然是他对不住她,她也不能这么反击把当着爷爷和妈妈的面,这样不留情地的控诉他,尤其是小醉,就算做错了也不能将她至于这样不堪的境地,让她颜面无存她是女孩子,以后怎么做人

薄音弥,你他妈给老子记住了

“你还有脸生气啊做出这样可耻的事情还有理了音弥的性子我最了解,若不是你欺人太甚,她能这么做吗”老爷子用拐杖朝傅凌止的后膝盖打下去,只出了三分力,傅凌止就站不稳了。

他知道这回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结婚那天晚上他确实在小醉家,只不过他什么都没做,和小醉喝酒喝了半个晚上,各自倒在沙发上睡到了天亮。之后匆匆忙忙赶回去,忘了拿戒指而已。

是小醉想要气音弥,所以才说了谎。女人的心思真他妈复杂他神经粗,整死也整不明白。

“当年的事儿我都不敢忘,你这辈子欠音弥欠大发了还给我惹是生非你想气死我啊臭小子”

067出其不备

出其不备

“爷爷,我知道很多事我做的不多,可是她也没必要这么对付我吧”

“讨打”老爷子愤愤不平,胡子刺啦竖起,拐杖又是一抡,傅凌止差点倒地。

“没眼色的东西打电话给警卫员,叫他派人去咖啡馆蹲着,谁知道那女人会用什么恶毒的手段来对付咱家音弥快打死小子音弥解了气,我这把老骨头也能舒坦点看你往后还安不安分你爸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

傅凌止横着眼睛嘀咕,“那我爸还不是你生的”

“闭嘴瞎嚷嚷什么就你妈太纵着你了,到现在还顽劣不堪,给咱苏维埃抹黑”

“爷爷,要不我去吧”

“你敢动一下试试从今往后温醉墨不许进咱家的门,否则这事儿没完你小子等会儿滚回去好好给音弥道歉,要是她又被你气哭了,这军长你也不用当了滚回乡下给老子种田挖粪去现在你给我好好蹲着”

傅凌止当真是一动也不敢动了,满是灰尘的脸从变成了黛青色,给楚怀打完了电话,老爷子没说让他起来,他还真就老老实实蹲着。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了他家不怒而威的总长。

星巴克。

紧张的气氛还在持续。

白墨笑得像一只精致的薄胎花瓶,她一直以为音弥处在下风,以为整个咖啡馆就她们二人在,更加畅所欲言了。

“薄音弥,考虑得怎么样了就算你死犟着,我还是有很多办法让他主动离开你的。何必弄得浑身是伤呢”

音弥觉得左腿一直搭在右腿上有点累,她往白墨身后的橱柜方向看了看,“白小姐,其实从进门到现在,我一直再给你回头的机会。不过,你好像并不怎么珍惜。其实在拍卖会的洗手间你打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温醉墨找来的。对吧”

“是又如何你能拿她怎么样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觉得忍气吞声就可以换回丈夫的心,你以为演童话故事啊”

“温醉墨自会有人拿她怎么样,这你不用担心。你如此执迷不悟,看来我不成全你都不行了。”

“薄音弥你就干脆一点,就算你今儿不答应我,我也自然有办法逼你答应”

“哦拭目以待。”

音弥一脸期待的样子,气坏了本就得意洋洋的白墨。她蹭的一下站起来,从旁边搬起一个小铁桶,“你要是不离开他我今天就当着全天下人的面给你看我要拖你下水,你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音弥顺着她堆放在桌上的铁桶一看,心下想,白墨若是真想这点汽油烧给谁看还有她为什么要选在一个僻静的咖啡馆,这是当着全天下人的面的决心吗

“白小姐,你心意已决,而我千万般劝阻你也不听,我相信人民警察会证明我的清白。”音弥拿起手机,“对了,补充一句,那啥,从我进咖啡馆开始,我俩的每一句话傅凌止都在细听当中。你要不要给他留句遗言什么的,方便他日后与你在黄泉相见”

068傅凌止式的冷幽默

傅凌止式的冷幽默

白墨快被气炸了,她万没有想到薄音弥会这么做,一想到凌止就在电话那端把她的阴谋听得一清二楚她真有种钻地缝的冲动这贱人看着软弱,没想到诡计这么多看来她是低估她了。可事已至此,她根本没有退路。

“哼就算凌止知道了一切又怎么样他有我的动作快吗”说着她解开盖子,把桶里的汽油全数泼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音弥没想到这疯女人还真一不做二不休,幸好身后有警察埋伏着,她退开几步,心有余悸。

就在白墨拿出打火机要点燃的时候,身后蛰伏的警察猛地把她扑到,把她手里的打火机扔到了别处。

白墨指着音弥破口大骂,不一会儿就被警察制服。

音弥拿起包,优雅端庄地笑了,“白小姐,为了避免你下次再这样不经脑子做事,我就把监视器录的录像带拿走了。。相信你一个公众人物肯定不会愿意这卷带子流出去的是吧”音弥说着,指了指头顶的摄像头。

“薄音弥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人被带走后,音弥像脱了力的木偶,靠在椅子里深深喘息,拿起电话,冲那端的人妩媚万分地说,“老公,整人好累。整你的女人更累。所以我建议你别再欺负我了,不然下次我还能想出别的办法让你和你旁边的那几位看戏。”

“砰”挂断声,接着是嘟嘟声,几乎能震翻耳膜,音弥笑得全身耸动,慢慢地,却尝到了嘴边的咸味。

她是解了气了,可心里空落落的那一块不但没补好,反而更加糜烂。

出咖啡馆不久手机响了。谷舒晚打来的。

音弥关上车门接电话。

谷舒晚像平常无数次一样的先臭骂了傅凌止一通,说傅凌止被他爷爷怎么怎么打得惨了,还跪了半天老爷子才放人,温醉墨已经被她赶了出去,从今往后不能进傅家的门,一顿添油加醋的,要音弥原谅傅凌止,也不乏暗示,她这么做有点过了。

音弥一直嗯嗯啊啊地应着,她明白婆婆多少还是有点怨念的。

最后谷舒晚下指令,要她哄哄傅凌止,他今天被气得不轻,只差拿枪出来四处扫射了。

音弥也不好拒绝。她正好要跟傅凌止要钱,虽然能料到他一定会为难她,只要不出格,她忍气吞声也行。

但音弥还是低估了傅凌止的火气,从下午到晚上,一共五十多通电话,他不关手机也不接。

她下了班随便吃了点东西,在车上又打了电话。

这回他大爷的总算是接了。他在那边不出声儿,音弥也有点怯怯的,毕竟才整完他不久。

两个人憋着气儿沉默。音弥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看着路况,“傅凌止”

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他周围好像有很多人,过了一会儿安静了点,音弥斗着胆子,“你在哪儿”

“火化场”那厮言简意赅,明明是气话,被他说的一顿一挫的,简直像军令。颇有一番傅凌止式的冷幽默。

音弥扑哧了了一下,脑海里忍不住想象着他说这话的憋足表情。火化场亏他想得出来拐着弯儿讽刺她下午的那通电话吧真想看看他身上的火气有多大。

069憋足的出场方式

被他一愉悦,她的心情也松缓了不少,“还生气呢你的小蜜们要是能悠着点儿,我也不至于这样。”

那边没音了,只听见一声比一声沉重的呼吸,带着浓浓的怒意,冰冷地煞着她。

“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那边又沉默良久,依稀听见有人细声地跟他说了几句,他冷漠的声音传来,“浮生会馆。”

然后是不轻不重的挂断声,音弥耳根子一颤,总觉得他有点奇怪。但她也没想太多,往他说的夜总会赶去。

到了浮生会馆,小弟们一个为她停车一个为她带路。音弥还穿着职业套裙,虽说这里也提供女性服务,但男孩还是多看了她两眼。

浮生会馆,顾名思义,京城最大最奢华的夜总会。这里是太子党的聚集地,达官显贵一个比一个高调,名车停满广场。。

音弥站在硕大的霓虹灯标志下,给傅凌止打了电话。那厮还是一副死鱼样,说了两字儿就挂了电话。

“请问五楼搭乘哪部电梯”音弥看着眼前数十座电梯,有些头昏脑胀。

穿制服的男孩询问她是不是专用包间,这个傅凌止并没有细说,音弥只好进了其中一个空着的。

到达五楼后,音弥又是一阵头晕,长廊里布景晦暗,光影绰绰,走一段才有一盏壁灯发出昏黄暧昧的光。

两边是一扇一扇的雕花木门,音弥不知道傅凌止在其中哪一间,摸了半天摸到电话拨给他,他却不接。

她只好挨个推开门看看,却没想到里面的景致比她想象的更糟糕,有的是衣服一地,缠绵,有的是吼声震耳,不知道在唱歌还是在拔河。还有的是低调的商务小聚,音弥一开门,所有人都看着她,盯得她发憷。

整层楼差不多有五十个包间,音弥知道这是傅凌止故意为难她,她性子倔,当真一个一个看。

一小时过去了,才找到他的那一间。狭窄的走廊里人来人往的,有服务生端着盘子,也有客人三两做堆,音弥处在一群热闹中,手心出了汗。

突然前面跑来一个醉汉,服务生端着盘子躲开的同时却撞到了音弥,她高跟鞋站不稳,往欠倾斜,一趔趄,朝包间木门上摔去。

木门并没关紧,音弥趴在上面,随着门转动的弧度,一点一点往里面包间摔过去,然后是尖锐刺骨的疼痛袭来,她闭上了眼大叫。

“哟,这还没过年呢,就有小妞给爷拜年了”

一阵不大不小的嬉笑从头顶传来,音弥抬头,最先看到的是一双锃亮的皮鞋,然后是西裤,最后是一张称不上多好看的脸,额角上还有一道长长的疤,面向凶恶。

音弥一抬头,那男人也看清了她,目光一顿,随即暧昧的笑容升起来,“还是一美丽熟女,哈哈,合爷胃口”

那人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提了起来,音弥头发蓬乱,衣衫不整,极力装作镇定的模样,“让开,我找人。”

坐在角落里的傅凌止一震,扒开女人在他胸膛上摸索的手,偏了头往门口看过去,可惜光线太暗,出了一个模糊的轮廓,他什么也没看清。但是那声音,不用听第二次。

她来了,出场方式这么还这么憋足。

070跟我回家

“哪庙的美女,北京城说大不大,我怎地没见过你”

面前的男人伸出手,朝她的下巴摸过去,音弥猛地偏了头,目光清澈如月,“先生,我找人,急事儿。”

“什么事儿这么急看把咱美女急的,小脸蛋都红了啧啧”

男人还没说完,后脑勺剧烈地一抖,被什么东西击中的声音传来,他额头磕在门板上喊痛,手往后一摸,不得了,出血了,他气不打一处来,“哪个没长眼睛的狗东西,敢砸本少爷”

“陈俊生,罩子放亮点。”这道声音从屋子最深处传来,不轻不重,透着热闹欢场鲜有的阴寒,慵懒不羁,浑厚如雷。

陈俊生一震,音弥也是一震。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傅司令,我这狗眼睛不顶事儿。司令您继续。”陈俊生立马像条狗一样点头哈腰的。他虽然也是出生大户,父亲是国土厅的,可在傅凌止面前一站,高下就出来了。

音弥捋了捋额前散乱的发,抬眼看过去,满屋子乌烟瘴气中,他鹰隼一般凌厉的目光从沙发一角射过来,直直的刺入她的眼里。

待到穿越重重光线时,她还是没忍住缩了缩肩,这是她受惊的标志性动作。

傅凌止斜靠在沙发里,膝盖上坐着一个穿吊带的女的,那莹白的背脊,不太成熟的肩线都昭示了这是一个没熟的青涩女孩。这些音弥都不在乎,她唯一觉得刺眼的是那女人和傅凌止的姿势。他还是一贯的擅长给她惊喜。

先前心里的那点抱歉全部消散,音弥挺胸,优雅地从包里拿出一瓶香水喷了喷,清清屋子里的俗味儿。

傅凌止叼着烟,一袭休闲西装,领带没打,衬衫扣子送了好几颗,露出大半个结实的胸膛,而那女孩的手就放在左侧那一个红点上。

他隔着一个小姐,看着她。音弥也朝他看过去。

对视良久,他冷淡地撇撇嘴,丢了烟大喝一口酒,音弥认得那瓶子的标志se,法国灰雁伏特加,他品味刁。

“该干什么干什么”也许是喝过酒,他的声音寒冽透着一股辛辣,十足的男人味,还有那么一丝性感。

包间瞬时又热闹起来。音弥盯着他湿冷硬朗的短发,有些不知所措,她在里面像个外星人。

“傅凌止,跟我回家。”

她的声音不大,可一屋子的人再度瞠目结舌,谁都能听出来话里的意思,这位看起来不怎么厉害的女士竟然是傅司令的老婆

不过挺漂亮的,一些人心想。一副等待战争爆发的兴奋样儿。

傅凌止起身,高俊的身量几乎盖住了所有的光,他踉踉跄跄地朝她走过来,步子不大,衣衫凌乱,英俊而轻浮,帅的一塌糊涂,混蛋劲儿十足,却吸引了在场所有女人的视线。他一向有这个能力。

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钻入她的鼻尖,有些难闻。他几乎是趴在了她身上,双手慢慢地贴过来,在她身上轻佻的滑来滑去。

“你干嘛”她气急,推他堵他都不管用。

他侧头,凤目涟漪,轻蔑地笑着,“吃一堑长一智,看看你身上有没有针孔摄像头啊”

“你”她憋红了脸,没想到他来这么一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搜她的身。成心给她难堪

071为难

摆弄了好一阵,他散漫地松开手,改为搂住她的肩,“既然来了,给个面子唱首歌给大家乐呵乐呵,老婆大人,成吗”

他的目光从清冽变为浑浊,音弥不知道他是清醒着还是醉了。臭混蛋

钱是要不到了,她本想一走了之,可楚怀不在,一屋子不知底细的男人,他又醉成这样,她到底不太放心。

傅凌止从一个小姐手里抢了话筒,往音弥手里送。音弥不肯接,他就拗着不松手。僵持了很久,她没办法接了,他别有深意地撇她一眼,竟然鼓起了掌,众人看他脸色行事,也跟着鼓掌。

音弥骑虎难下,她恨得牙痒痒,看他欠揍的斜睨着自己,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在装醉。。

“唱快点”他抖了抖她手里的话筒,酒气从他嘴里扑出来。

音弥瞪着眼睛不动。

“别这么不识趣,快点。”他又凑过来。

被他这么催着她都快烦透了,干脆一话筒砸过去,他捂着半边俊脸嗷嗷喊疼,目光如注地盯着她。

“傅凌止你闹够了没有”她愤愤朝他吼,脸色很难看。

“这才是前菜而已,知道不好受了那你怎么也不想着体谅体谅我,当着爷爷妈妈的面儿让我难堪,让小醉难堪”他对着她耳朵呵气。

音弥僵着脸,面色苍白,合着他就是在谋划着帮温醉墨报仇

慢慢地眼眶不受控制地湿了,再待下去只会受更多的屈辱,她提起包包就要走,却被他铁一般坚硬的手拉住。

“夹着尾巴逃窜这种事儿你也做得出来给我好好站着,让你唱你就得唱”他指着她,声音震耳欲聋。

音弥一颤,胸腔里的火发不出来,眼泪要掉不掉,她努力地吸了吸鼻子,甩开他的手,走到桌边拿起其中一杯酒趁他反应不及猛地朝他脸上泼过去。一气呵成的动作,他顿了顿,在她过分大胆的行为里,显然有些适应不过来。

“如果你专程想让我出丑,折磨我,我想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傅凌止,你从头到尾都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半个字都没有。”她的眼角还挂着泪,杏眸半阖,颤抖着唇说完这一句,转身就跑了出去。

包间静的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傅凌止一把抹掉脸上的水珠,声音刺骨地寒冷,“把嘴闭紧点儿谁敢把刚才看到的抖出去半句,都他妈没好下场我说到做到。你们也知道我的本事。”

“是”一群男女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地听从命令。

傅凌止拿了外套追出去。嘴角泛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就是要把她逼急了,小样儿,当真以为斗得过他

072论持久战

音弥甩袖,擦掉眼泪,在长廊里横冲直撞的,突然背后一股巨大的力将她拽了回去。

傅凌止那死人的低沉愠怒的声音响彻在耳边,“你去哪里”

音弥使劲甩手,就是甩不开他的桎梏,她急了,哽咽着皱着鼻子,“离你远点”

“薄音弥,你小心眼就许你当着爷爷妈妈的面儿污蔑我是不是你成心给老子添堵你说的那些分明都是误会”

“你那么对我,我为什么就不能反击你没有生气的资格”音弥抹着眼泪,眼圈红红的,扶风弱柳,别有一番羸弱的韵致。

傅凌止停下来,揪着她手臂的手松了松,想起下午的事他似笑非笑地睨着她,眉宇间锐气不减,“我还真没看出来以前总以为你温温吞吞的,没想到你还挺诡计多端的”

“你滥用成语语文不及格的草包我这叫以逸待劳隔岸观火,再釜底抽薪,稍微采用了一点苦肉计。”

傅凌止眼角的肌肉不断抽搐,她还真是文化人,给他整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扯淡玩意儿

“我怎么不知道你研究过三十六计和孙子兵法”

“因为某个陈世美我不得不研究。接下来,我还打算实践一下论持久战”

傅凌止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突然变了脸色,“你他妈就可劲儿牙尖嘴利吧老子大不了把你打晕再动你”

她拐着弯责备自己故意拖着她不让她走论持久战亏她能想出来他眼角忍不住堆了细细的纹路,纵然是含着笑,依旧气势凌人。

音弥有些恍惚,她顿了顿身子,又开始挣扎。可这男人的手也太硬了一点,怎么甩都挣不开。

“我讨厌你我不就揭了你一回老底吗没见过你这么蛮不讲理的臭混蛋放开我我要回家”

“今儿你肯屈尊来找我,难道不是为了倪泪瞳那一百万的救助金求人也得有个求人的态度”

音弥刚要说话,他就一把将她扯到自己怀里。她被他身上的酒味熏得回不了神,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白色格子间,有消毒水味。她一抬头就跌入一双暗沉如潭的眸子里,漆黑一片,折射着透明的光波。

傅凌止的手还放在她纤细的腰上,他一脚踹上门,站在大镜子面前补妆的小姐们都忍不住抖了抖,她们偷偷往镜子里瞧,但也只能看见门缝下的两双脚。夜总会这种地方,风流事多了去了,她们也见怪不怪了。

“都滚”

这一怒喝传来,小姐们拿起包包就往外面狂奔。洗手间瞬时安静下来。

音弥还有些转不过弯来,但她在颤抖,不知道是他的骨节分明的手太热,还是她的身体太凉。

他就那么直白的看着她,噬心碎骨的眼神,音弥觉得她的脸都快烧出一个洞来了。可她不敢张嘴,因为傅凌止总会给人一种无法主动开口说话的压迫感。

洗手间本来没什么,但是和傅凌止一起呆着,就有点说不清的危险了。

他还是那么无耻地看着她,目光舔舐她的每寸肌肤。突然走近了两步,音弥往后退,可背后就是冷冰冰的墙壁。

“这么整我舒服吗出气了吗”他在笑,周身透出来的气息却像深渊。傅凌止生气的时候真的很可怕,你完全猜不到他的下一步。尤其是喝了酒的傅凌止,站在他旁边都会窒息。

073你爱怎么玩怎么玩

音弥应对不来,脑袋里一片苍白,她想,温醉墨折磨我的时候你傅凌止看见了也当做没看见,我不过是回礼了一下,你就紧张得不得了

“我以为你很安分,可事实证明我看错你了。你够聪明,不但没无理取闹,还轻轻松松就把我和小醉,白墨一起解决了。更绝的是你还在老爷子和我妈那里打够了同情牌。可是你忘了,我是你丈夫,我有的是时间让你哭着求饶”

他的声音从远处渐渐移到了她的头顶,鼻尖呼出的气体打着她软弱的发丝,让她钝钝的痛。

她颤抖着声音也吼起来,“这么多年我还不够安分吗温醉墨白墨什么墨我都可以不在意,你和他们怎么样我也无所谓但是不该把我拽进你们这趟浑水里傅凌止,你爱怎么玩怎么玩,我要的只是宁静的生活”她看着他,镇定的掉着眼泪,镇定地说完每一句话。

墙壁被她的声音震得颤抖,他皱着眉头冷冷地看着她,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原来她根本不在乎,根本就不在意他和别的女人怎么样挫败感随之而来,他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他突然低头发了狠,凑到她身上,沉重的身子挤压着她,把她肺部的空气都逼了出来。

“你干什么走开离我远点”

在他嘴唇舔着她耳朵根子的时候,音弥胡乱地叫着挣扎着,他裤腰里的衬衫下摆扯了出来,裤子也被她踢得乱七八糟。

吻一路耳根辗转纠缠到了白皙的脖子上,音弥被他呼出的热气烫得一抖一抖的,双手被他固定在墙上,分毫不能移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外套已经落在了高跟鞋底下,里头的领衬衣胸口袒露一大片,蕾丝文胸的边角在他的下巴处不断摩挲着。

她躲他,他船说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