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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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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进了会议室,世宏总经理已经等在那里。

傅凌止坐下,示意音弥拿出文件,摆到桌前,连简短的报告都省了。

“相信王经理对我不陌生,有关高分子材料进价的事,其实之前我和王总有过视频会议,也口头商定了价格。世宏材料的质量过硬,所以我公司才决定使用,现在就剩下王总在这份合同上签字了。”傅凌止言简意赅,面无表情,完全谈判的口吻,弄得一众还没坐稳的高管们都替王总经理捏了把汗。

音弥坐在傅凌止身后,佯装低头看文件的模样,耳朵里他的声音钻进去又从另一只耳朵冒出来。

傅凌止从表情到声音,无论什么场合都没有太大变化,可朝夕相处了五年,从他头发的颜色到他穿袜子的风格,音弥都了如指掌,虽然看不透他,但他声音里细微的变化就表示了他情绪的变化。

比如刚才,他就很不耐烦。

王总经理察言观色不是盖的,在前任董事长手里做牛做马那么多年,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他清楚。

可问题是傅凌止提的那个价钱实在是

“傅董,您看您执掌那么大个公司,也不差乎那一点半点儿,可咱不一样了,咱小本经营,这个价钱确实是有些低了。”王总经理抽搐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

傅凌止挑眉,“我记得上次可是王总亲口答应,这个价钱很适合。对双方都有好处,买卖嘛,讲究的就是个双赢。是吧,王总”

“世宏的处境我相信傅董也知道一二,这个价位一出来,世宏上到董事长,下到员工们,都会不安的竞标的也不止保利一家,还有一家从国外迁到国内的公司,出价在高出百分之五十。”

傅凌止修长的食指敲了敲桌面,似在思考,来之前让秘书打听了一番,确实有个叫什么立博公司和保利同时竞标,出价也确实高出保利,他顿了顿,声音很沉,“既然世宏并无合作之意,那我只能另寻”

王总经理受惊似的猛然间半站了起来,肥胖的身体前倾,表情可谓丰富多彩极了,“傅董慢着咱们还有商量的余地。”

“行不行行的话签字,我待会儿在城建局还有个会要开。”傅凌止看了看手表。

音弥贴近的双膝松了几毫米,她双手交握,一脸恬静,这场谈判傅凌止还没出场就已经赢定了。尽管是表面上。

“行行行,就这个价位。傅董掌握那么大个公司,我相信我们世宏的材料质量定能过傅董的慧眼,合作嘛,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保利又不像那些刚从国外迁回来的公司,说到底也不怎么可靠。傅董,您是说吗”王总经理死到临头还不忘探探口风。

傅凌止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等王总经理在合同书上签了字盖了章,他起身,双手插在口袋,侧了侧身,与王总经理握了个手,又对众位高管点了点头,往门外走。

音弥也跟着起身,点点头,小跑着跟上去。她低头看了看表,傅凌止做事雷厉风行,凌厉不说,还能拿捏得恰到好处,一次合同洽谈,刚好四十分钟。

音弥跟着他上车。

世宏会议室。一众下属离开后,王总经理拨通一个电话。

“谈好了”温牧凉转了转椅子。

“谈好了。是那个价钱。”王总经理露出笑容。

“双赢的局面啊,要不是我放出风声扬言提价,傅凌止也不会上当,”温牧凉意料之中说道,“那么王总今晚可否赏脸出来吃个饭,共同庆祝一番。哦,别忘了,把那三成往我公司的账户里打进来,保利进货一进就是巨量,我们赚个零头解解馋。”

“呵呵,温总说的是。说的是。”

231上当

下午去世宏的时候,傅凌止非要音弥和他坐一辆车。。。音弥不是没有自己的车,本来和他同处在一个空间,她就要命的难受,这下可好,同坐在后座,彼此呼吸和身体的距离不过几厘米。

他的存在感很浓烈,到处充斥着他得体剪裁西装上的飘着的味儿,很好闻。她晕头转向之余,只好把自己的脑袋别向窗外。可沿途不断闪过的风景也没能将吸进她鼻尖的他的味道祛除。

就这样战战兢兢,世宏总算到了。

刚下车,世宏一众高管们站成一排,礼貌迎接,傅凌止动了动嘴角,并没有笑,优雅地点点头,和一众人等走近电梯。

音弥虽然因为外表出众很起眼,可看她穿着的制服只是普普通通的剪裁,众人都跟人精儿似的,看傅凌止似乎也并不怎么在意这个助理,所以集体对她无视,音弥不着痕迹地撇撇嘴,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也不看看她小西装里面穿的蕾丝衬衣,那可是chanel最新款。

不过这样刚好,不引人注意,可是温牧凉教给她的训条之一。

电梯很大,可是人多了还是有些挤得慌,世宏是上市公司,成立时间不如保利那么长,结构也不如保利那么稳固,听说前任董事长被他的堂弟代替,世宏一下如遭雷击,内部一盘散沙,盈利也每况愈下,保利趁着这个机会大肆压低进价,世宏虽然不愿意,可是为了拯救公司不得不这么做。小公司,难免小场面,看见保利来了傅凌止这么大个人物,几乎所有摆得上台面的高管们都出来迎接了。

傅凌止靠近电梯门口,一言不发,绷着个脸,众高管们一脸凝重,都不知道怎么搭讪。音弥被挤在中间,小虾米般的存在。

在呼吸被遏制得差不多的时候,电梯门终于开了。

音弥深深呼了口气,小碎步跑到傅凌止身边,捧着文件,提了提空框眼镜。傅凌止侧目,迅速的瞥她一眼,表情不阴不阳,不知道什么意思。

进了会议室,世宏总经理已经等在那里。

傅凌止坐下,示意音弥拿出文件,摆到桌前,连简短的报告都省了。

“相信王经理对我不陌生,有关高分子材料进价的事,其实之前我和王总有过视频会议,也口头商定了价格。世宏材料的质量过硬,所以我公司才决定使用,现在就剩下王总在这份合同上签字了。”傅凌止言简意赅,面无表情,完全谈判的口吻,弄得一众还没坐稳的高管们都替王总经理捏了把汗。

音弥坐在傅凌止身后,佯装低头看文件的模样,耳朵里他的声音钻进去又从另一只耳朵冒出来。

傅凌止从表情到声音,无论什么场合都没有太大变化,可朝夕相处了五年,从他头发的颜色到他穿袜子的风格,音弥都了如指掌,虽然看不透他,但他声音里细微的变化就表示了他情绪的变化。

比如刚才,他就很不耐烦。

王总经理察言观色不是盖的,在前任董事长手里做牛做马那么多年,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他清楚。

可问题是傅凌止提的那个价钱实在是

“傅董,您看您执掌那么大个公司,也不差乎那一点半点儿,可咱不一样了,咱小本经营,这个价钱确实是有些低了。”王总经理抽搐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

傅凌止挑眉,“我记得上次可是王总亲口答应,这个价钱很适合。对双方都有好处,买卖嘛,讲究的就是个双赢。是吧,王总”

“世宏的处境我相信傅董也知道一二,这个价位一出来,世宏上到董事长,下到员工们,都会不安的竞标的也不止保利一家,还有一家从国外迁到国内的公司,出价在高出百分之五十。”

傅凌止修长的食指敲了敲桌面,似在思考,来之前让秘书打听了一番,确实有个叫什么立博公司和保利同时竞标,出价也确实高出保利,他顿了顿,声音很沉,“既然世宏并无合作之意,那我只能另寻”

王总经理受惊似的猛然间半站了起来,肥胖的身体前倾,表情可谓丰富多彩极了,“傅董慢着咱们还有商量的余地。”

“行不行行的话签字,我待会儿在城建局还有个会要开。”傅凌止看了看手表。

音弥贴近的双膝松了几毫米,她双手交握,一脸恬静,这场谈判傅凌止还没出场就已经赢定了。尽管是表面上。

“行行行,就这个价位。傅董掌握那么大个公司,我相信我们世宏的材料质量定能过傅董的慧眼,合作嘛,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保利又不像那些刚从国外迁回来的公司,说到底也不怎么可靠。傅董,您是说吗”王总经理死到临头还不忘探探口风。

傅凌止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等王总经理在合同书上签了字盖了章,他起身,双手插在口袋,侧了侧身,与王总经理握了个手,又对众位高管点了点头,往门外走。

音弥也跟着起身,点点头,小跑着跟上去。她低头看了看表,傅凌止做事雷厉风行,凌厉不说,还能拿捏得恰到好处,一次合同洽谈,刚好四十分钟。

音弥跟着他上车。

世宏会议室。一众下属离开后,王总经理拨通一个电话。

“谈好了”温牧凉转了转椅子。

“谈好了。是那个价钱。”王总经理露出笑容。

“双赢的局面啊,要不是我放出风声扬言提价,傅凌止也不会上当,”温牧凉意料之中说道,“那么王总今晚可否赏脸出来吃个饭,共同庆祝一番。哦,别忘了,把那三成往我公司的账户里打进来,保利进货一进就是巨量,我们赚个零头解解馋。”

“呵呵,温总说的是。说的是。”

232怪你不安分守己

又是寂静,霓虹街灯在浓雾下忽闪忽烁。''。'

音弥已经尽力往车门边靠了,可她觉得自己和傅凌止挨得还是有些近。

“喝一杯去”傅凌止翘着二郎腿,狭长的凤目微微眯着,他很淡定,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

音弥却无法像他那样高兴。面对他的邀请,她也无动于衷,“抱歉,傅董,我待会儿还有点事就不去了。”

傅凌止一顿,面色一凝,转眸看了看紧绷的侧脸,音弥被他盯着,愈发变得紧张起来,只好屏住呼吸,我这安全带的手攥紧了。

这一切,都看在傅凌止眼里,“什么事这么着急老板找你庆祝是给你面子,我的邀请你也敢拒绝”

音弥撇撇嘴,淡淡的嘲讽,“我敢拒绝的事儿多了。傅老板,我真有急事儿。”

傅凌止一下就没了兴致,仔仔细细的看她一眼,回了头,眼睛看向正前方,对司机说,“挑个可以停车的路口,把薄小姐放下去。”

音弥缩了缩肩,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夜,并不说话。

在路口,停车,音弥下车后招来一辆计程车,坐回了家。从回来和温牧凉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之后,她其实并没有和温牧凉住在一起,她在一

个不太起眼的小区买了一套公寓,很简单的两室两厅组合,适合一个人居住。

下了车,音弥去旁边的小吃馆买了点小吃当作晚饭,往回走。'小区有些年头了,音弥看重的就是它的不起眼,这样也不至于招来记者狗仔队什

么的。毕竟,傅凌止的前妻嫁给了温牧凉,这可是个难得的噱头。

傅凌止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难为了傅家人,谷舒晚,傅晚灯,想必已经恨她入骨。不知道谷舒晚是更恨她一些还是更恨倪泪瞳一些呢

想到这里,音弥笑了笑,楼道有些黑,光线并不算亮堂,音弥住在三楼,每天坐办公室,所以她基本不坐电梯。

到了三楼,低头找出钥匙,再抬头,她忽然大声尖叫,并受惊似的往后退。

震惊中,音弥捂住心跳加速的胸口,另一手抚额,深深喘息着。

又是这样。

大概从三天前开始,她的家就总被光顾。一开始只是门口堆了很多垃圾,音弥以为是这栋楼的某个居民懒的收拾,把垃圾堆积在了她家门口而

已。

到了昨天,防盗门上被泼满了鲜红的液体,有的已经干涸成了暗红色,一股浓厚的腥味,音弥惊慌失措之下还不忘仔细看了看,以为是人血,

找到物业的大叔上来之后才知道是狗血。

本来半夜找了清洁工清理掉了,可今天回家又是这样。

门大开着,一股股阴森森的风扑面而来,屋子里暗沉入海,好像一踏进去就会掉进黑暗的深渊。里面有人吗到底怎么了谁打开的门

音弥记得只有自己和物业的大叔两个人有钥匙。 物业大叔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开她家的门,到底是谁要做什么

音弥在楼道口站了半天也不敢进去,越想越恐惧,说到底她就是一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对门已经有一年多没住人了,这一层就她一个人住

,万一有什么不测她连打电话报警的机会都没有。

到最后,音弥在深深的疲惫之下,走下楼,坐在楼梯上拿出电话。

温牧凉,不能打,除合作之外他和她的牵扯越少越好。

傅凌止,不能打,被雾气打湿的她的眼眶狠狠地颤抖着,就算再怎么害怕她都熬过来了,所以不能打,她不能认输,一点都不能。

想到这里,音弥不禁有些悲哀,生活了这么多年,倪泪瞳这个闺蜜处处算计自己,前夫和她关系也不好,连个相互照应的朋友都没有。她人品

也太差了点吧

突然屏幕上出现一个名字。

肖黎川。

几乎没有犹豫,音弥按下了拨通键。肖黎川也没有犹豫,急急忙忙说了一声好,然后一边安抚她一边驱车往小区赶过来。

肖黎川到的时候,音弥已经在楼底下等了很久了,她穿的不多,职业套装上裹了一件大衣,丝袜很薄,她躲在墙角,搓着手,小脸发白。北方的冬天,总是冷的想让人掉泪,而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音弥的脆弱,总是显现在她的孤单上。

肖黎川对于她感到不安的时候能给自己打电话这件事非常高兴,他大步走到她身后,脱下自己的大衣,又盖在了她身上。

音弥受惊地回头,一看到是他,松了口气。

“我本来是打算报警的,可是没有具体的理由,不知道是谁跟我过不去,这么恐吓我。”她扁着发抖的嘴唇,声音也颤抖着,纤细的身子站不

稳。

肖黎川离她半步距离,扶住她,温和的笑容,温润如玉的声音,“没事的,音弥,不用担心。我会帮你处理好。”

音弥有些不好意思,平时疏于联系,一出事才想到他,“能不能陪我去酒店订一间房”

肖黎川本来想说去他家也行,可是考虑到终究不太方便,便点头应是,扶着她上车,许是是车内暖气足,许是她精神太紧张以至于疲劳得紧,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肖黎川平稳地开着车,时不时侧头看一眼面颊逐渐红润起来的她,眼神越来越温柔。

这时候,江边一栋别墅里。倪泪瞳接起电话。

“都做好了她什么反应没报警吧”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倪泪瞳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她一双精致的假睫毛忽闪忽闪,“陌生男人出现一起开车离开目的地是希尔顿酒店好给我拍下来全过程重重有赏”

挂了电话,倪泪瞳起身走到落地窗边,倒了杯红酒一饮而尽。薄音弥,要怪就怪你不够安分守己,消失了五年还要回来

233你说我该找谁

傅凌止收到那一叠彩信的时候,他正独自一人驱车在绕城高速上兜风。。

她下车之后,他一个人去慢摇吧坐了坐,让司机先回,他一个人开车,闹到眩晕,大冬天也只能吹吹风醒酒了。

白天还好,故意给自己找很多事做,忙到没有时间想那些该想的不该想的,可以到晚上,寂寞如影随形,他的心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往回赶的时候,手机响了。傅凌止把车听到路边,拿出来一看,脸色陡然就变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慢慢的眼皮抖了起来。呼吸加快了很多,饶是晕黄的车灯也能看出他逐渐苍白的面色和额角爆出的青筋。

照片上的两个人他很熟,一个是好朋友肖黎川,另一个是他的好前妻,薄音弥。

尽管快气疯了,他还是看了一眼来短信的号码,是一个陌生号,他打电话查询,说这个号码是今天才办理下来的,北京当地的号。

不管是谁,其目的是什么,当务之急还是赶到酒店去探个究竟吧。

这件事本来也奇怪。肖黎川和音弥怎么会扯上关系他们以前是病人和医生的关系,现在充其量也就是个半个朋友而已,怎么会难道说这五年肖黎川一直瞒着自己和音弥有联系

越想越不对劲,傅凌止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查陌生号码的事,然后极速转弯,车猛地向希尔顿酒店驶去。

音弥睡的很沉,肖黎川害怕她冻着,往她身上盖了意见薄毯,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他不禁想起了很多往事。

五年前,似乎是一个天翻地覆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包括让他在一片紊乱中遇见了她。

若是她日后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会怎么样恐怕和会和傅凌止的反应差不了多少吧。

“怎么不叫醒我”音弥睁开眼睛,顺顺头发,不好意思。

“看你累了,让你多睡一会儿。”肖黎川眯着眼睛,一派柔和。

若说和傅凌止在一起心从未平定过,那么和肖黎川在一起,总会让音弥有种身处城堡的感觉,并且还是那种透着柔风四季如春的城堡。

肖黎川先下车,走到她的那一边,帮她开了车门,又把她的包提到自己手上,“你慢点。”

两人隔得有些近,车停在停车场,由小弟带着一起走进酒店大堂,肖黎川已经预订了,带着她走进电梯,订的房间在三楼。

进了门,肖黎川放下包,“饿了吧等等啊,我叫客房服务。”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肖黎川微笑着搓搓手,又帮她关上落地窗帘,起身,“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音弥皱眉,赶紧起身,破不好意思的说,“一起吃个饭吧,瞧瞧我,麻烦了你这么久连杯咖啡都没请你喝。那我多不好意思啊。”

肖黎川也没拒绝,坐下来,修长的双手搭在膝盖上,他的手并没有傅凌止那么骨节分明,那么好看,可是他的手让人看起来就很温暖,指尖圆润,泛着柔和的光,让人赏心悦目。

“这些年过的好吗”两个人沉默良久,肖黎川终究是问了出来。

音弥点点头,笑的有些忧伤,“说不上好不好。就那样。”

“那时候你给我发的那张照片我以为你找到你想要的幸福了,没想到你回来了。”

音弥知道他要说什么,也知道自己不想听,“很多事都没有答案,离开他我荒诞的余生便已注定,怎么折腾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找到我想要的那个结果。消磨了五年,那种感觉还很强烈,所以我回来了。”

“音弥,我的意思是,你回来是大家都希望看到的,可是你和温牧凉在一起不管是我还是傅凌止,都不会看好。”

音弥笑了笑,“温牧凉能给我我想要的。”

肖黎川握紧拳头,那句我也可以就要冲口而出,半晌,他还是生生扼在了喉咙。

很快,定的餐点就送过来了,两个人都没什么胃口,音弥是累的,肖黎川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没吃多少,晚餐已经结束。

肖黎川刚要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敲门声陡然响起。三声一个间隙,然后是孜孜不倦的重复敲着。

音弥受惊,赶紧站起来,看了一眼肖黎川,肖黎川同样迷惑不解地看着他。

“客房服务”音弥不确定。

肖黎川摇了摇头,“你站到我身后,我去开门。”

敲门的人似乎没什么耐心,声音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重,肖黎川到时镇定自若得很,走到门口,顿了顿,手握住门把,换换旋开。

门刚开了一条缝就被人从外面大力踢开,走廊里的壁灯发出乳白色的光线,在一片白晃晃的杂乱中,音弥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肖黎川压抑的闷哼声,然后是扑通一声,再看去,他人已经倒地,音弥大惊失色,跑过去颤抖着往门沿里看过去,一截很长的手臂,然后是一个握的绷紧的拳头。

音弥大叫着一边扶起地上的肖黎川,还好他只是半边脸肿了起来。嘴角有淡淡的血迹。

因为逆着光,出了从外面延展进来的光线,音弥什么也看不清。门一寸一寸被那只有力的拳头从外面推开,音弥睁大眼睛,止住呼吸。

带看清来人之后,她腾地一下就火了

“傅凌止你发什么神经”她冲来人尖叫着怒吼着,不顾形象爬起来指着他的鼻子,想了想又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你找谁”

傅凌止薄薄的唇弯起一个凌厉的弧度,半嘲半讽的样子,眼睑半阖,似笑非笑,眼里的那一束束锐利的光冷得能把音弥活生生打入地狱。

“我找谁哼,”似乎是在笑,鼻尖轻轻哼了一声,他大步走进来,“薄音弥,你说我该找谁”

234你的行为像个婊子

你的行为像个2025字

“偷情”傅凌止犀利的目光紧紧锁住音弥,察觉到她脸色骤然煞白,他挑眉,黑眸里呈现出一种报复的快感,“还是说的好听点,约会”

这时候肖黎川从傅凌止身后大步饶了过来的,挡在音弥面前,“无论如何,事情都不是你想的那样。嗄汵咲欶”

傅凌止这才傲慢地移转目光,轻蔑地看了一眼肖黎川,俊朗的眉宇处隐约可见一丝痛楚,“肖黎川,你和我做朋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这么做什么意思说清楚,不然你休想活着出去”

“傅凌止你误会了别无理取闹行不行”音弥看他眼神深邃,神情认真,她知道他向来不喜欢雷声大雨点小,傅凌止说什么就会做到什么。

傅凌止猛然间倾身凑过去,清冽的气息自音弥的面颊上拂过,音弥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他修长地泛着冷光的食指指着她,分毫不动,那双如墨一般看不见深浅的眸像一把利剑,刺进了她的灵魂,“薄音弥,你知道吗,你的行为像个婊”说这话的时候,他好看的凤目是微微眯着的,看起来危险而讽刺,是在笑,可那种凌厉和鄙视能活生生把音弥吞噬掉。

音弥闪了闪眼睛,一脸受伤的表情,身颤颤巍巍地往后退了两步。肖黎川一把将她拉到身边,语气重了不少,“傅凌止,你过分了。”

傅凌止红了的眼睛慢慢恢复正常,抬头,在房间里仔仔细细查看了很久,才自顾自走到沙发跟前,沉重的身陷了进去,两条长的过分的腿随意乱放在玻璃茶几上,那双泛着白光的锃亮的皮鞋,差点刺瞎了音弥的眼睛,里面是满满的雾气,他说她的行为像个婊,并没有说她就是婊,可效果是一样的。

他总能轻易的伤人于无形。但是如今他顶多是她的上司,她和谁约会,和谁偷情,碍着他什么事了音弥不会愚蠢到以为他在吃醋,那样也高高估自己了。

“你跟踪我”她挣脱开肖黎川的手,走到傅凌止面前,居高临下,却没有居高临下的气势。

“跟踪”傅凌止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当真哈哈笑了两声,听着怪渗人的,“我至于吗你是谁”

音弥也笑,白皙得有些过分的巴掌大的小脸看起来羸弱又柔软,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还是那种上好的珍珠水,“对呀,我是谁我是你的谁

我和谁出来约会,上床,干你何事傅董,你至于这么气愤吗还是你忘了我告诉过你,在苏黎世我睡过的男人没有一万个也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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