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孟翔和林森的比斗结束后,整个斗技场中就没有安静过一小会,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毕竟之前两场决赛都出了很大的意外。
直到距离孟翔和林森那场比斗过去了整整半个小时,斗技场才重新恢复了安静。倒不是人们不想说话了,而是争夺大比第三次名的比斗开始了。
桑洪波和林森虽然在之前两场决赛中表现得都不算好,但是他们在预赛中的表现却是有目共睹的,所有对于他们的比斗,人们还是给予了足够的关注。
比斗在裁判的宣布下开始了。桑洪波和林森展开了一阵势均力敌的大战,一直鏖战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桑洪波才以微弱优势取得了大比的第三名,算是稍稍挽回了一些面子。
比斗结束后,人们的心情都有些复杂,虽然两人在战斗中都使出了真实本领,表现得也比他们和黄阅与孟翔比斗要好,但是他们总觉得太过平淡了,没有带给他们足够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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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正是因为这个,让人们对孟翔和黄阅的决战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不仅他们的崛起充满了意外,也不仅他们的决战将关乎大比冠军的归属,更重要的是他们将要进行的是一场不死不休的死战。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年,但是孟翔当众人的面将决死书摔到黄阅面前的情形,如今在绝对数人们的脑中还是历历在目。
桑洪波和林森回到各自的方阵之后,斗技场中立刻静了下来。由于孟翔和黄阅都得到了足够的休息时间,所以最后的决战将在季军争夺战之后一刻钟内进行。
虽然一刻钟不算短,但是几乎绝大数人都失去了说话的欲望。即便有极个别的人想说一些什么,但是在受到了现场气氛的影响,他们也不由地闭上了嘴巴。
在很多人中感觉中这一刻钟简直是太长了,不过它终究不是一段很长的时间,很快就流逝掉了。
当裁判让孟翔和黄阅上擂台的时候,所有人,包括那些五峰的峰主和长老们都精神为之一振。在他们眼中,孟翔和黄阅都是可造之材,他们之间究竟会展开一场什么的决斗,他们也都很期待。
孟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了烈阳峰的所有人一眼,点了点头,迈步向擂台走去,步履和缓,意态从容,一点也不像要去和人去进行生死决斗,反倒有些像春天出外踏青。
与孟翔相比,黄阅的表现却是另外一个极端,刚刚脱离了厚土峰的方阵,他就腾空飞起,向擂台上飞去,一路上都留下了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张狂。
不管孟翔和黄阅的表现有着什么样的差异,但是明眼人可以看出一点,也是两人身上唯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自信,似乎他们都坚信自己会成为决斗的胜利者,活着走下擂台的那个人。
孟翔踏上擂台的时候,黄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飞到擂台之上,就一直悬浮在空中,双脚根本就没有落过地,“怎么了,姓孟的这么慢吞吞的,是不是怕了如果你真的怕了,我念在你我是同门的情分上,我可以不杀你,你只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我磕三个响头,并且围绕整个斗技场一边学狗叫一边爬一圈,我就放过你。怎么样我已经够仁慈了吧”
“黄阅,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你要是能够做到,我也会考虑不杀你。”孟翔虽然双脚站在地上,但是他身上透露出来的气势却不比黄阅差上分毫。
第16o章最后死战一
“开始”随着裁判一声令下,孟翔和黄阅立刻有了动作,不过都不是攻击,而是齐齐向后退去,迅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去”黄阅掐了一个道诀,向脚下一指,一点黄光瞬间没入了擂台。下一瞬间,千百道尖锐的石刺毫无征兆地从地下冒了出来,而孟翔正处于那片石刺的中间。
咚孟翔抬脚向地面一跺,那些石刺立刻从根部一起折断,并飞到了空中。紧接着,他双手一圈一推,那些折断的石刺全部尖端向前,向着黄阅急飞去。
噗噗石刺全部射入了挡在黄阅面前的石墙。随后无数的裂纹从被石刺射入地方辐射开来,转瞬之间石墙就土崩瓦解,化作了无数的石块从空中落下。在落到地面之前,所有石块就都溃散了,化作缕缕的黄色道气,散掉了。
“黄阅,你不会就想靠这个战胜我吧”孟翔看着黄阅,眼中透出了淡淡地不屑。
“对付你已经足够了”黄阅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声阴谋得逞的微笑。
与此同时,四道宽厚的石墙同时从孟翔的四周升起,尾相连,形成了一个正方形的盒子将他一下子困在了里面。
等他现情况不妙,准备纵身中从盒子中跳出来的时候,黄阅一挥手,一块厚厚的石板从天而降,重重地落在了四面石墙形成的方盒上,将他封在了里面。
“封”黄阅一挥手,封印符咒就像一群从岩洞飞出的蝙蝠,向封住孟翔的盒子飞了过去,并迅地没入了盒子,化作了一个覆盖了整个石盒子的巨大封印符咒。
在封印符咒的作用下,五块厚厚的石板全部融合成了一体,没有留下一丝缝隙,而且从封印符咒上还延伸出了很多金黄色的锁链,将整个石盒子缠了一个密密麻麻。
石棺术围观者立刻认出了黄阅封住孟翔所使用的道术。同时他们也对孟翔的处境担心起来,石棺术是土系道术中有名的封印道术,一旦被它封住,除非实力比施术者强大很多,否则挣脱的机会将会变得极为渺茫。
石棺术和一般封印道术还不相同,一个人被它封在里面,只要时间一长,里面的人的就会在道术的侵蚀下化为一座石像,没有特殊道术及时解救将会永远成为石像。
咚咚听着石棺内传出来的撞击声,黄阅出了得意的大笑:“哈哈姓孟的,我早就让你跪地求饶了,你却偏偏要和我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