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青风师叔,你对师侄的提议怎么看”
“这个叶师侄,你先让我想一想。 我”青风真人露出了沉吟的神色,似乎是在权衡利弊。
“师兄,你不用再想了。”绿树真人直接打断了青风真人的话头,“我们小五行宗能够屹立千年不到靠的就是规矩和成法。且不论孟翔根本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人才,就算他真的很天才,我们也不能够因为他打破惯例。规矩和成法一旦打破了,宗派就失去了安身立命之本,是自取灭亡之道。为了宗派的长远之计,还请师兄三思而后行。”
叶姓尊使看见绿树真人显得如此强硬,心中也不禁升腾起了一股怒气,抗声说道:“绿树师叔,此言差矣。岂不闻时移则事易世上根本没有一成不变的事情。如果不能够与时俱进,只知道抱残守缺,墨守成规,恐怕不但无助于宗派的展,反而会成为束缚手脚的绳索。师侄言尽于此,还望青风师叔明鉴。”
还未等青风真人说话,绿树真人就冷笑了起来:“小小年纪居然敢非议祖宗之法如果你是我的弟子我一定对你进行严惩。”
“我也庆幸没有遇到绿树师叔你这样的师父,否则我恐怕早就被活活地憋死了。”叶姓尊使似乎已经不愿意再掩饰自己内心真实的情绪了。
“哼哼”绿树真人出了冷笑,“你刚才不是说孟翔比黄阅实战能力强吗你还怕什么索性就让他们来一场生死决斗好了,胜负各安天命,谁输了就算谁倒霉。如果他们连现在这场小小的磨难也挺不过去的话,他们今后也不会有什么的大成就。”
叶姓尊使没有立刻接话,而是先仔细打量擂台上的情况,过了大约五秒钟,猛地转过了头,看着绿树真人,一字一顿地说道:“好。绿树师叔,我答应你。不过我只希望结果出来后,你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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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笑话我这一生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在叶姓尊使和绿树真人话不投机,搞得很僵的时候,擂台上并没有生太大的变化,孟翔和黄阅隔着一座七层黄色道台对峙着。
“姓孟的,你现在已经无路可逃了。你就乖乖受死。其实说起来,我能够取得如此优势也是拜你所赐。如果不是你提出要在大比中决一死战的话,我又怎么能够将你彻底困住,身陷必死之境呢”
黄阅向下看了看,似乎他的目光可以穿透又宽又厚的道台看到孟翔,“怎么了,姓孟的你怎么不说话哦,我知道了。你现在一定在后悔,后悔得说不话来了。真是可惜啊这世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你再后悔也没有任何作用的。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干脆自杀算了。自己动手那也就是一闭眼的事情。如果等我自己动手,你就要承受被道台碾压成肉酱的痛苦。那其中的痛苦呦,恐怕你”
“黄阅,难道你真的认为你已经胜券在握了吗”一直没有说话的孟翔突然抬起了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奇异的笑容。
黄阅的嘴角露出了浓浓的不屑,说道:“怎么,姓孟的难道你还能够咸鱼翻身不成”
“你为什么不试一试呢是不是因为你拿着别人的东西唬人心中虚啊”
“拿别人的东西姓孟的,你说什么胡话呢我怎么听不懂呢”黄阅的脸色陡然一变,下意识地向四下看了看,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听不听得懂你自己最清楚。好了,说了这么多的废话,你应该已经将准备工作做好了黄阅,你不要告诉,你到现在还没有准备好。那你就真的太废物了。”
“姓孟的,你想死我就满足你的愿望。”黄阅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机。
七层道台开始下落。它不动时,斗技场中的人就感到了强大的压迫感,现在它一动,一些修为比较低,修心水平也比较低的小五行宗弟子立刻感到心旌摇动,头晕眼花,心生呃逆。
让所有人都很意外的是,向黄阅动挑衅,让他出手的孟翔在道台下落的过程中,他居然只是随着道台的下降而下降,没有做出任何反击和自保的举动。
当然了,也不能够说孟翔一点动作也没有,他伸出了右手,举到眼前,而他的双眼则是盯着掌心,眼珠一动不动,似乎他掌心长出了什么花来。
虽然这一次黄阅出的道台的位置比较高,是在结界的最顶端,距离地面的高度过了二百五十丈,不过它下落的度要明显要比之前刘耀祖放出的道台的下降度快上了很多。
时间不长,道台距离擂台的距离已经不足一百丈了,孟翔依然没有动静,还是保持着盯着自己手心看着的动作。
五十丈、四十丈二十丈道台距离擂台越来越低了。而且随着高度的降低,从道台之上溢出的土属性道气已经影响到了擂台,侵入地面,改变它的形态,让它变得更结实,将孟翔唯一可能的退路也彻底切断了。
当道台距离地面还有大约十丈的时候,孟翔的双脚已经落到了地面上,而他居然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一动不动。
这时候他的情况愈加危险了,除了道台当头砸下,从道台上散出来的道气也已经对他造成了影响,先是他的双脚,脚踝,然后是他小腿,开始以相当快的度被石化。
然而让所有人都不解的是,孟翔不仅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就连侵入身体的土属性道气也不管不顾,任由它破坏他的身体,石化他的身体。
等到道台距离孟翔的头顶还有大约五丈的时候,他的腰部以下已经完全被石化,而且石化的度也在加快。如果他再不管的话,恐怕道台还没有砸到了他,他就已经变成了石像了。
这时不但烈阳峰的人全部紧张地站了起来,其他四峰的弟子也有很多人站了起来,都紧紧地盯着孟翔,希望他有所反应。
可惜他们都失望了,即便有烈阳峰的人在向他大声呼唤,他依然一动不动,似乎他真的已经变成了一座无知无觉的石像了。
四丈、三丈、两丈在道台距离孟翔的头顶只有大约一丈高的时候,孟翔终于清醒了过来,抬头向头顶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