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辱不惊,不卑不亢,果然是一个有个性的军汉孝哥儿暗暗留意这个王定。
“呵呵,王将军好一副清闲自在的性子呀,倒与我有些相似,我也不喜热闹,来,咱们也干一杯”孝哥儿走了过去,举杯搭讪道。
“末将见过西门都监,让都监大人见笑了,末将自小就是这般性子,不了解末将的人都误会末将自负不群,末将正为此苦恼不已。”王定见是孝哥儿,连忙站了起来,恭谨地举杯回敬,脸带苦笑道。
“哈哈,好一个自负不群,王将军果然是性情中人,乐观诙谐,其实做人又何必总是在乎别人的看法呢,男人大丈夫,当率意做人,活出自己的个性和风采来”孝哥儿朗声笑道。
“都监大人说得在理,末将钦佩多谢都监大人指点迷津”原本对这么一个年仅才十五、六岁的后生被晋为副都监有些不服,以为孝哥儿是走上层路线买官的富家子,没想到孝哥儿对人生竟有这般深刻的感悟,让自己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王定钦佩地看着眼前这位比自己还小几岁的都监大人,心怀激荡不已,有道是:人生知己难遇啊。
“王大哥无需客气,咱们一见投缘,以后咱们也不要互称什么都监大人、将军的了,只以兄弟相称吧。”孝哥儿道。
“蒙西门兄弟瞧得起王某,王某再推脱就是造作了,但军营里有军营的规矩,这样吧,在军营里咱们还是照旧,在私下里咱们以兄弟相称,如何”王定道。
“好,还是王大哥思虑周全,正当如此。”公私分明,王定此人果然有原则有分寸,不禁让孝哥儿高看了几分。
知己难求,惺惺相惜。随后,两人推杯换盏,畅怀大饮。交谈中,才知道王定是河北西路相州汤阴县人,曾师从当地一位使枪名家陈广学习技击,学得一手好枪法,投军后则苦练骑射。
“陈广貌似岳飞也曾师从陈广,不知是真是假也不知岳飞眼下在哪里混”孝哥儿听了暗忖,问:“大哥可有一个叫岳飞岳鹏举的师弟”
“兄弟识得岳鹏举师父确实收了一个小师弟叫做岳鹏举,年纪与兄弟相仿,只可惜在他刚入师门时我就从戎戍边,从此一直没见过,听说他的一手枪技打遍汤阴无敌手,后来又向陕西大侠铁臂膀周侗学艺。”王定道。
“小弟在汴京时曾听说岳飞了得,只是无缘结识,呵呵,没想到他竟是大哥的师弟。”孝哥儿笑道。
“要结识鹏举有何难如今攻辽在即,恩相正打算派人到相州一带招募兵勇,兄弟是新晋副都监,可以申请去相州募兵,这样不是有机会了吗”王定道。
想到还要替梁中书那厮监押生辰纲去汴京,去相州那是以后的事情了,孝哥儿于是哑然失笑道:“这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直至红日西沉,筵席才散。
留守司府。
“太师生辰快到,十万贯庆贺生辰礼物也已完备,从大名府到汴京路程不短,是该选日差人起程了。”次日,梁中书道。
“不知怎样打点几时起身”孝哥儿问。
梁中书道:“着从大名府派出十辆太平车子,帐前拨十个厢禁监押着车,每辆车上各插一把黄旗,上写着:献贺太师生辰纲。每辆车子,再使个军健跟着。三日内便要起身去。”
孝哥儿道:“此去东京,又无水路,都是旱路。紫金山、二龙山、桃花山、伞盖山、黄泥冈、白沙坞、野云渡、赤松林是必经之处,这几处都是强人出没的地方。要是贼人探知生辰纲经过,肯定要来抢劫。”
梁中书道:“如此如何是好你是监押官,可有什么好法子”
孝哥儿禀道:“办法倒是有,但现在说出来就不灵了,恩相只管把生辰纲交给小侄就是,小侄自有计策。但押送的人员得由小侄来挑选才行。”
梁中书道:“好,就依你说的行事,你可到大名府挑选一些精干的衙差,并在军中多选一些将校,务必要吸取前几次的教训,做到万无一失”'odulesarticlepackshow。phpid106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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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贵妇
“西门公子,夫人有事相请。”
刚回到前院住处,孝哥儿看到琥珀和葳蕤在门前徘徊张望,似乎等了许久,见到孝哥儿终于回来了,两女迎了上来,娇声道。
“好的,我梳洗一下就随你们过去。”孝哥儿道。
进了房,孝哥儿在琥珀和葳蕤的伺候下,换下了战甲,粗粗梳洗了一下,换上了一身青衫,然后随琥珀、葳蕤朝后院走去。
后院本是最重男女大防,疏堂成年男子都不让进,但孝哥儿既是干侄儿,又是蔡夫人新近认下的干儿子,自是一个例外,孝哥儿随琥珀、葳蕤直入后院卧室,只见蔡夫人一人端坐等候,见到孝哥儿快步洒脱而来,俏脸立时璨放出欢悦而醉人的笑容。
“孩儿给娘亲请安,不知娘死亲有何急事要见孩儿”孝哥儿乖巧地给蔡夫人行了跪礼,依偎在蔡夫人膝下。
“我儿快来,让娘亲看看有什么损伤否,娘亲听说我儿和那些粗鲁军汉比武了,刀枪无眼,甚是危险,以后可别再逞强,和他人争雄斗勇了,上阵打仗那是军汉武夫的事儿,梁中书那厮真是窝囊废,给我儿赏个官儿也要搞什么演武,要是我儿有什么闪失,老娘非找他算账不可。”蔡夫人将孝哥儿拥到怀里,疼爱地从头抚到脚,一边娇嗔孝哥儿不知爱惜身子,一边埋怨着梁中书无用,直至看到孝哥儿身上的部件都完好,这才舒了一口气。
“孩儿没事,让娘亲担心了。”孝哥儿见蔡夫人这般疼爱自己,也是异常感动,双臂反抱着蔡夫人丰腴圆润的腰身,把头深深地埋入蔡夫人丰伟的胸怀之中厮磨亲昵,把个蔡夫人磨得哆嗦不已,嘴里不住地娇唤呢喃着“心肝”、“肉”呀什么的,一双柔荑不住地在孝哥儿背后上下抚动,动作越来越急促,气息渐渐变重,眉梢上的春情早已荡漾开了。
琥珀、葳蕤是蔡夫人的贴身丫鬟,哪能看不出夫人已动了情火,顿时俏脸含羞,悄然知趣地退出卧室。
孝哥儿起初对蔡夫人也没有色心邪念,可慢慢感觉到蔡夫人娇躯滚烫似火,鼻息咻咻,喉音嗬嗬,银牙轻咬,紧抿,不仅将自己抱得更紧更贴,双手由抚转拧,时而用力抓着他的背部,时而使劲将他的头按在她的胸怀里摩挲,孝哥儿这才知道蔡夫人对自己已动了情思,这个干娘对他这个干儿子的感情并不只是母子之情,还间杂着一种世俗难容的孽情。
那一阵阵浓重的熟女体香,那种能穿墙破壁的热力,那种近乎的主动和厮磨,尤其是那种豪门贵妇端庄娴淑矜持的,瞬间引爆了孝哥儿的情怀,沉睡已久的原始巨龙蓦然惊醒,任何的束缚都无法控制住巨龙邪恶的触角,感觉到它似乎寻找到自己遨游的天地,正昂首挺立地朝那神秘的彼岸冲去,义无反顾,勇往无前。
“喔嗬”也许是感到巨龙的莽撞和逐突,蔡夫人心中坚守的那排矜持的篱笆瞬间轰然崩塌,情不自禁地嚎出一声快意而饥渴的娇呼。那是一种压抑的呼唤和宣泄,那是一种追求自我的抗争和快慰,也是让天下好汉愿为她上刀山下火海的集结号和冲锋号。
“我儿孝哥儿我的亲亲肉肉,为娘已是娇弱无力,扶为娘回里间去喔嗬”蔡夫人此刻的模样已是像一个蝉蜕一般死死地攀缠在孝哥儿这株树桩上,呢喃着道。
迷失在情海欲波中的孝哥儿赤红着双眼,形如一头的怒狮,脑海里哪里还有什么干娘、干姑母这般世俗概念,眼前只有女人,只有异性,只有一方任天下男儿纵横驰奔的天地,那里雪峰高耸,群峰傲立,白雪皑皑,那里水草丰茂,山泉潺潺,一片汪洋,那里幽谷深深,温润包容,四季如春,最是宜居。
听得蔡夫人的娇唤,孝哥儿有些粗鲁地一把将她的娇躯打横抱了起来,兴奋地大步迈入里间,里面的香榻已然不是第一次进来所见的冷色调,早已换上香纱帐,锦缎被,鸳鸯枕,榻边还有一张让男儿想得发狂的春凳,香艳,温馨,醉人
一入了里间,蔡夫人像是一个回魂的妖精,化被动为主动,,急促,窜上窜下,哆嗦着,撕扯着孝哥儿的衣衫,语无伦次,像是吸服五石散热力发作了一般,将孝哥儿按倒在香榻上,撩起自己的套裙,急不可耐地朝孝哥儿胯下蹲坐了下去。
“喔嗬嘶”蔡夫人虽嫁给梁中书多年,但夫妻之间有君子协定,从未敦伦,也就是说蔡夫人尚是处子完壁之身,如今冲动情急之下,莽莽撞撞,不顾后果,不知轻重地跨坐了上来,哪有好果子吃,但见她雪雪呼痛,咬牙切齿,面容扭曲,婉转娇唤,美眸含泪,当真是楚楚可怜。
若是欢场老鸟,此刻定会对蔡夫人百般怜惜,但孝哥儿血气方刚,一身勇力,那禁得起这样的,以为蔡夫人在鼓励自己高歌猛进,尽情杀伐,一发不可收拾,杀得蔡夫人花容变色,几乎奄奄一息,檀口微张,娇唤道:“我儿哥哥疼惜奴家,奴家快死过去了。”
但孝哥儿此际也到了紧要关头,哪里还管得对方死活,正发力冲刺着,蔡夫人大惊,心中叫苦:“冤家,可是要奴家的命吗,奴家已是死过几回了。”
情急生智,蔡夫人想起身边的琥珀、葳蕤,拼力唤道:“琥珀、葳蕤救娘”道毕,已然晕迷了过去。
闻得呼唤,琥珀、葳蕤快步进来一看,见到夫人已然昏死过去,而孝哥儿还在高歌猛进,大惊,也顾不得其他了,双双褪了衣裙,将昏死过去的夫人换了下来,忍着痛楚,承受着孝哥儿的最后一击,但琥珀、葳蕤终究尚是年幼,各自轮流承受了一阵,也先后败下阵来。
“嘤咛”的一声,这时蔡夫人苏醒了过来,见琥珀、葳蕤两人也已痛晕了过去,而孝哥儿已然生猛异常,从孝哥儿扭曲的面容知道孝哥儿已到了喷薄之时,于是忍着疼痛,再次承受,两人再次抵死缠绵,最后嚎叫了一声,双升。
那一个上午,留守司府的后院,弥漫着浓重的婬靡气息。
孝哥儿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