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看着迎儿幸福模样,蕙莲心里有些羡慕和嫉妒,这个迎儿并非小姐,而是孝哥儿包养的小女人而已,这个小女人还是一个酸涩的青果儿,模样儿一般,不过就是乳儿和臀儿大了一些,比我青春一些,但要比身材,比乳臀,比丰韵,比风情,她哪能与我比,可为何我这般命苦,先是嫁了两个丈夫,一个死了,一个递解徐州了,还险些遭西门大官人污了身子,连众家奴也来打压自己。 幸好遇到这个仗义的孝哥儿出手相救,自己才得脱了虎口,孝哥儿真是一个女儿家喜欢、心动的男人,刚才孝哥儿似乎对自己的身子也有些感兴趣,得找个机会侍候他一回,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唉,咱已经是败柳残花之身了,如今又是一个见不得光的逃奴,只能一辈子呆在院子度过余生,自己还求什么,只是可惜这雪嫩傲人的身子,这丰韵动人的身段了。
迎儿让蕙莲随一个小丫鬟去安置了住处,还叫一个丫鬟去请了焦大和牛二到前厅坐着喝茶。随后,迎儿把哥哥迎了进自己的闺房里,让哥哥坐在炕上,帮哥哥换下了外套,亲自打来热水,服侍哥哥洗脸洗脚,还哥哥捶捶背,捏捏肩,松松腿,孝哥儿帮着娘亲按摩了一个晚上,还和小玉浴桶激情了一场,之后又背着蕙莲这小脚娘们走了一段路,确实有些累了,于是一边享受着迎儿的服务,一边闭目养起神。随后,听到迎儿躲到一旁窸窸窣窣地似乎在脱衣服,真感到奇怪,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迎儿连亵衣亵裤没穿,脖子挂着一块白玉,一只手遮挡着上面,一只手遮掩着下面,正羞答答地站在自己面前,轻声道:“哥哥今儿晚上让迎儿侍候哥哥好吗”
肤白胜雪,臀肥乳硕,蛮腰款款,娇羞无限,处子风情,倒让孝哥儿眼前一亮,只是眼里流露的不是欲情而是欣赏,没想到武大郎这样的人也能生下这般美丽的女儿,真怀疑这个女儿是武大郎起早摸黑、走家串户挑卖烧饼时捡养的。
迎儿虽美,身子也动人,但此刻在孝哥儿的眼里,还是把迎儿当做自己的妹妹占的比例多一些,妹妹才十二三,清纯可爱,孝哥儿怜惜万分,可是要孝哥儿这么收了迎儿,似乎还未到时候,还没有这个想法。
“迎儿要报答哥哥,请哥哥怜惜迎儿,迎儿还是第一次”迎儿娇怯怯地说,随后默默地要给哥哥宽衣解带。
“傻妹妹,哥哥要什么报答呀,迎儿今儿真美,哥哥也很喜欢迎儿,只是迎儿妹妹还年幼,等迎儿再过多两三年,到时哥哥再用八抬大轿来把宝贝迎儿娶回家,好吗”孝哥儿将裸着身子的迎儿轻拥入怀,捧起迎儿的俏脸,轻轻地吻了一下迎儿的额头,柔情地说。
“嗯,哥哥,迎儿的好哥哥,迎儿最亲的人,迎儿好幸福,迎儿希望一辈子伺候哥哥,不求其他,迎儿听哥哥的,迎儿就在这里等哥哥。”迎儿闭着美眸,脸蛋在孝哥儿的胸膛厮磨着,不住地呢喃道。不一会儿,小女孩竟在孝哥儿怀里睡着了,睡得很甜很甜,脸上带着舒心醉人的微笑,也许这是迎儿长这么大睡得最香甜的一次。
天气还冷,孝哥儿担心迎儿受凉,于是将迎儿抱到热炕上被窝里暖着,孝哥儿抱着迎儿迷迷糊糊地躺了一阵,修炼了一会五龙蛰伏导引功,疲惫尽去,于是轻轻地掰开迎儿紧紧搂着的玉臂,轻手轻脚地钻出被窝,穿好衣服,出到外间,只见蕙莲正坐外间一边打盹,一边等候服侍孝哥儿梳洗。
闻到声响,蕙莲连忙惊醒站起,道:“孝哥儿要走了吗起得这么早,天还没亮呢,才是四更时分,不多歇息一会吗”
“不了,我还要回去伪装一下现场,毕竟府里半夜丢了一个女子,要是大官人让差人追查,清河也不大,定能找到这里的,你安心在这里,我会处理好的,等风声过来,我带你离开清河,到东京去住,也就不怕大官人找到你了。”孝哥儿见蕙莲似乎很担心自己离开似的,脸上还带着惊恐、焦灼和无助,于是柔声地安慰她。
“嗯,奴家听孝哥儿的,只是孝哥儿这一去不知何时才来,奴家没有什么,只有这身子,就让奴家侍候孝哥儿一回好吗”蕙莲跪在孝哥儿跟前,抱着孝哥儿的双腿靠在她那双胀鼓鼓的乳儿上,仰头哀求道。
孝哥儿捧着蕙莲的俏脸,疼惜地摩挲着,但见她生得白白净净,把那狄髻垫得高高的,头发梳得虚笼笼的,水眉描得长长的,娥眉淡扫,脂粉薄施,一种少妇特有的丰韵和风情扑面而来,尤其是那丰腴圆润的腰身,一对惊人的傲挺,修长匀称的美腿,浑圆微翘的硕臀,让孝哥儿看了顿时火起,一把将少妇搂起,没想到这妇人习惯不穿裤儿,只单吊着两条裙子,原来是有备而来的,以便遇到孝哥儿时,便掀开裙子即可成就一番好事,果然是一位性聪敏、善机变的女子。孝哥儿见其有意引诱自己,先前那般温柔款款顿时扔到九霄之外,也就不再有那般轻怜蜜爱、怜香惜玉之心,且发现自己的动作愈是粗鲁,妇人愈是亢奋迎合,两人在外间的茶桌上挥汗如雨、自由挥洒、抵死缠绵,在狂野忘情的撞击中,好生生的一张酸枝木茶几竟当场散架,也惊散了这对野鸳鸯。
匆匆梳洗之后,叮嘱妇人好生照顾迎儿和自己,孝哥儿骑了马带着焦大、牛二回到了府里,已经是四更已过了,所幸西门大官人也是通宵未回,想到父子二人竟然都是整夜围着女人的屁股打转,不禁汗颜,有钱的男人就是注定要比一般人奔波劳碌一些,不是四处去找女人,就是女人主动送上门来,孝哥儿惊觉自己变得越来越放纵了,颓废了,堕落了,可这一切又有什么不对,这不就是人性的自由宣泄吗'odulesarticlepackshow。 phpid106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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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掌几度梅开
夏提刑武官出身,平素最喜欢马,他是粗鲁的武夫,做官也没什么原则,大财小财都收,他是西门庆的顶头上司,但西门庆财大且有大靠山,因而在西门庆面前,他表面看起来非常谦让,内心充满妒忌。提供
夏提刑因为早年与比武时伤了肾部,功能有些减退,但又死要面子活受罪,一个正妻都应付不过来,还要学别人三妻四妾,娶回两个小妾,还常与西门庆去玩女伶歌妓,弄得家里的几个女人成了怨妇。
夏提刑的正妻黄氏才三十多岁,正是虎狼之年,夏提刑前些年虽然不怎么行了,但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不能包容的,晚上两个洗洗上了炕,搂着就睡了,也就没有老往这些男女之事上想,可自从夏提刑背着她取回几个小老婆,而且还常嫖宿在外,黄氏就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久而久之,心里就生出怨恨来,但谁叫女人是弱者,连大门都出不了,好在有个薛姐儿常来陪着说说话,有时晚上两个就做一炕上睡,薛姐儿也就成了黄氏的倾诉对象,寂寞感也稍稍淡了一些。然而,夏提刑千不该万不该邀了西门庆到家里喝什么菊花酒,黄氏也后悔白日里想着心事低着头走路,结果与酒醉如厕的西门庆一个满怀,西门庆高大英俊,又是风月班头,当场就搂了人家那寂寞的蛮腰,还硬梆梆地抵得人家心慌慌的,还说什么唐突嫂子,假作替人家理了理胸前衣服,趁机吃了人家的豆腐,那双腻腻的眼睛勾勾地盯着人家的那寂寞的沟沟儿看着,仿佛要把人家的衣服剥光了下来一般,冤家,真是个好讨厌,好肉麻,好大的一颗色胆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顶头上司的正妻,也是你的嫂子了,难道就不怕人家一怒闹将起来,难道你就这么有把握让人家心甘情愿地投进你的怀抱该死,我怎么感觉脸儿烫烫的,浑身热烘烘的,像有一千只蚂蚁在身上爬着一般,我今儿是怎么啦,像发花痴的一般,像夜里听到母猫的声一般烦躁、闷热、浑身不适。
黄氏伸出一双欺霜赛雪的柔荑抚摸着自己那热烘烘的桃花脸,眼里流淌着少有的柔情,心儿像做贼一般怦怦跳着。
“哟,大娘今儿像个刚出阁的大姑娘一般娇羞、美丽,一脸醉红,想什么呢可是夏提刑今晚要过来陪大娘呀”说话的正是那薛姐儿。
呸黄氏娇羞地嗔了薛嫂子轻一眼,那双动人的美眸却闪烁着欢悦的光芒,像一个热恋中的、红杏出墙的、出轨偷情的少妇,眼神腻腻的,柔弱的,懒懒的,辣辣的,时而失神傻笑,时而亢奋欢愉,时而患得患失,时而丢魂失魄,一句话:心神不定。
薛姐儿道:“大娘命好哩,嫁得好主儿,夏大官人执掌刑律,两袖清风,又是顾家疼妻的主,不像那些当了官就忘了糟糠之妻,要说到为人老实,在这清河地面,恐怕非夏大官人了,哪像我薛姐儿呀,男人贩布死在河北,三十守寡,无儿无女的,人才、容貌、身段、腰姿,要是有大娘三成好,就打死我薛姐儿也不进庵堂当姑子守青灯木鱼,非找个好男人好好疼惜自己不可。”
“你呀,都做了姑子,还这般恋着红尘,像你这样串门卖翠花,又做媒又接生又替人艾灸马上风的姑子,天下间恐怕也少有,我的命哪有你说得这般好,人老珠黄,夜夜守活寡,要不是有你薛姑子陪着说说话,打发时光,这漫漫长夜还不知道怎么过呢,唉,这下半生也不知如何过了。”黄氏嗔了薛姑子一下,随即似有难言的心事一般,眼神黯淡空洞,神情寂寞寥落,百无聊赖,默默地看着窗外的如水般的月色。
“唉,这些日子常伴着大娘,哪有不知大娘表面快乐,其实心里苦,咱们都是妇人家,有些话也不怕说,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虎狼都怕。大娘才三十大几,就这般守着活寡,这滋味咱薛姐儿最有体会,那简直是度日如年啊,尤其是夜里更是难耐得连死的心都有,说实在的当年我年轻守寡时也曾想出去找个好人儿解解渴,可哪有这么好找啊,那得要缘分,又要生得俊,又要行货好,又要知情识趣,又要守得住嘴儿,又要不缠身,这样才长久,否则狐狸没打到,还惹得一身骚。遇到这样的好人儿,要想成就一段好事,还得有个知根知底的好红娘递个信带句话,守个门把个风。想当初,我一不留神与一个俊冤家在道上撞了个满怀,那冤家趁机轻薄了我的身子,可我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我们有些露水姻缘,当时我的身子软了在他的怀里,想反抗想挣脱,可就是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本来要捶打他的,最后却变成攀缠着他,那冤家好大胆儿,竟抱了我在一颗大树底下就掀裙子就要成就好事,可不曾想有人骑马恰好经过,唬得两人瞬间惊散而去,事后听说这个冤家就住在清河,可没人代为牵线搭桥,至今也只能看着解馋儿。”薛姐儿一边说自己的风情韵事,一边拿眼留意着黄氏,但见黄氏时喜时忧,患得患失,整个是在发花痴,定是今儿遇到西门大官人,心里喜欢上了,又希望梦想成真,又担心名节有失,正在徘徊不定。
看看说得快要入巷,薛姐儿道:“大娘也是知道我薛姐儿的,常常说些傻话、疯话,大娘要是不中听,就当我薛姐儿放个屁,夏大官人常冷落了大娘,你晚夕一个妇人家的,不言怕么”
黄氏道:“你还说哩,都是你弄得我不上不下的,你肯晚夕来和我做做伴儿么”
薛姐儿掩嘴笑道:“我一个妇人家,和你晚夕做伴就能了却大娘的心事吗,只怕我也无法常来陪大娘,要不然我给大娘保举个知情识趣的好人儿来与你做伴儿,肯不肯”
黄氏羞羞地问:“是谁”
薛姐儿笑道:“大娘要是听了讨厌,就当我说笑了。这人白日还到大娘家喝菊花酒呢,还与大娘缘在过道撞了个满怀哩,不想此人天生大情种,自见了大娘后念念不忘,丢魂失魄的,刚才在路上遇着我诉了一回苦。”
黄氏掩口笑道:“是他呀,他府里的几个娘子仙子一般,他肯要俺这丑货儿”
“大娘也是自谦,大娘就是现在要改嫁也能嫁得一个年轻的俊郎君儿。俗话说得好:眼里出西施,一来你们着实是有些缘法,他要是不喜欢大娘,也不会教我来探大娘的心意。难道大娘担心我薛姐儿卖了你不成再怎么说我还是站在大娘这头说话的。典田卖地,两情相悦,得要你们两家愿意,这里又没人,咱们都是女人,同是过来人,也没有什么羞答答的,要是大娘若肯,我就给他带个话,他正在等着回话哩。要是大娘不喜,就当咱给你说了一通疯话。”薛姐儿道。
黄氏微笑道:“既然其有意,让抽个时间来会一会儿吧。”
“择日不如撞日,趁热打铁吃豆腐,西门大官人派了小厮在门首候着,不如趁今晚夏大官人不在家,让他来了成就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