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多吗,师姐,那你多大呢”牛大宝在刚说完的时候急忙又改口:“不对,不对,我应该喊你主管吧,这样才正式点。”
“没关系,就喊我师姐吧,我们本就是一个学校的,你这样喊我我反倒觉得亲切多了。”小敏顿了顿继续说:“至于年龄吗,可是不能乱告诉你的哦。”
“哦。”牛大宝应了一声,随即继续笑着说:“我知道,女人的年龄都是保密的。”
“知道就好,好了,咱们闲话不多说了,研究下工作吧。”小敏说着把正题提到正常话题上来,而牛大宝则困惑地皱起眉头,“怎么研究,我对这行可是一窍不通的。”
“那没关系,我只问你,你做实验的能力怎么样”小敏问。
“做实验你是说什么实验呢”牛大宝不明白小敏话的意思。
“比如你读书的时候做的化学实验或者物理实验。”小敏提醒到。
“恩,我动手能力其实还不错,高中的时候自己设计的一个物理实验还在国家比赛中获了奖呢。”牛大宝如实回答。
“看来李花监狱长还是没看错人哪,你肯定是这方面的天才。”小敏感慨地说。却是在小敏刚说完的时候牛大宝急忙反驳道:“我真不是,真是一窍不通。”
“我们科研的重点说白了就是做化学实验,你知道为什么这里的科研人员都是学医出生的吗,就是因为学医的无论是理论知识还是实践动手能力都是非常扎实的。”小敏顿了顿继续说:“我们每个人刚来的时候也都是一窍不通,但现在你看,我们都成了行家。”
“哦。”牛大宝耷拉下脑袋小声地应了一声。
小敏这时走到他的身边,接着把手放在了牛大宝的肩膀上。
当小敏将手放在牛大宝肩膀上的一瞬间,牛大宝只感到一股热流瞬间从肩膀涌到全身各处,牛大宝便觉得急不可耐了,牛大宝呢,倒是不知道小敏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只是感到有一种迫切的感觉,正是这种迫切的感觉,让牛大宝忽然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了。
只见小敏在将手放在牛大宝肩膀上的时候稍微拍了两拍,接着说:“牛大宝,好好干吧,相信你一定能够成为全团队最顶尖的人。”而在小敏话音刚落的时候,牛大宝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了两声,是的,至少现在来说牛大宝还是有些理智的,那就是他决不能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迷失自我,他要像一个战士一样有着坚强的意志和坚定的信念。
很快,小敏在说完的时候便将一打材料交给牛大宝,并对他说今天一天的时间大致把材料上说的一些熟悉一下,牛大宝拿到材料,看到上面写着,如何成为一个亿万富翁以及毒品的加工流程,牛大宝自然知道这名字的意思,看来入门的时候是要经过洗脑的。
整整一天,牛大宝都在研究小敏给的这份所谓的材料,材料很厚,大概有五十多页,小敏说这是每个新进来的员工必须要学的,对以后的工作帮助很大,王敏呢,虽然表面上应着好好的,但是背地里牛大宝坚定地对自己说决不能被洗脑,而且要保持一个清晰的头脑。
不过对于毒品的加工流程,牛大宝还是很感兴趣的,因为他觉得这项东西对自己掌握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有帮助,所以整整一天的时间牛大宝就在研究这个东西,说实话,工厂的生活非常无聊,牛大宝有种呆在这里都要发霉的感觉,好在终于等到了下班。
下班之后,工厂的所有员工纷纷涌出去,牛大宝看到这不下于千人,因此下班的声势是非常浩大的,不过牛大宝也发现,显然,工厂在建造的时候就充分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地下工厂其实有很多出口是与外界相同的,牛大宝呢,倒也不急着走,他要等小敏,因为小敏的胳膊受伤了,而牛大宝说过,要陪小敏一起去做伤口处理的。
办公室的其他员工都离开了,每天下班总是小敏最后一个离开,这是组织规定,规定每个部门的主管都要最后离开,充分检查各项设备,做到准确无误后才准离开。
因此,牛大宝便在办公室门口等小敏。
因为研究室在工厂的二楼,所以牛大宝站在走廊上可以清晰地望到下面如潮的人流,牛大宝感慨这个工厂规模的如此庞大,同时也在想,这也太嚣张了吧,在牛大宝看来,从事毒品这个行业的,至少在中国,一般都是小范围的,而且不容易引人注意,牛大宝觉得像这样有一个专门从事毒品加工制造的基地是闻所未闻的。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帮犯罪分子之所以这么嚣张,那是因为他们是有后台有保护伞的,对,一定要将这帮混蛋拆穿,将其审之于法,牛大宝坚定地在心里说。
却是不久,正当牛大宝发呆的时候,这时身边忽然闪过了一个人影,牛大宝本以为一定是要离开的同事,却是又发现那人在往前没走几步之后又退了回来,接着便一动不动地站在牛大宝身边了,牛大宝直困惑地转过脑袋,瞬间的工夫,他便望到了骆钢。
牛大宝只是一愣,没错,此时此刻,站在他身边的这个贼男人的确是骆钢。
牛大宝知道骆钢是来者不善,牛大宝呢,实在不愿意搭理他,原因有二,其一是牛大宝本就与他不熟,其二是牛大宝不想招惹麻烦,骆钢面相凶,面如其人,牛大宝知道惹了他自己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但既然来者不善,显然就算牛大宝不说什么,骆钢也会挑事儿。
这不,骆钢压低声音对牛大宝说:“新来的,小敏是我女人,你少打主意,不然我让你死的很难看,你信不信”骆钢说着脸上便露出了狰狞的微笑。
却是在牛大宝要质问他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小敏刚好出了办公室。
小敏自然一眼就看到了骆钢,骆钢是个什么东西,小敏比谁都清楚。
“骆钢,你在干什么”小敏显然再次被骆钢激怒了,但是又拿他很无可奈何,所以小敏在质问的语气里还带着些许的无奈,其实怎么说呢,小敏和骆钢之间并不是没有故事的,但是故事说起来又让小敏觉得悔意万分,而骆钢说小敏是我女人,这句话当然也不是凭空而说,小敏记得有一次她心情不好,就把骆钢喊出来陪她一起喝酒,小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喊骆钢,要知道自己平时对骆钢并没有太大感觉,那一天晚上小敏喝了许多酒,是骆钢把她送回家的,事情发生到最后结果是很明确,那就是骆钢太卑鄙了,竟然趁小敏醉酒的时候把小敏战有了,等到小敏清醒的时候她欲哭无泪,惟有狠狠地给了骆钢一个耳光。
当然,小敏的耳光带着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味道,没门。
骆钢呢,倒是一点也不在乎,他一边沉浸于把小敏战有的兴奋和狂喜之中,一面则扑腾跪在地上求小敏的原谅并疯狂地对小敏表白,小敏哪里还听的到骆钢的表白,她发了疯,如一只狮子一样对骆钢又撕又打,骆钢呢,反正跟块木头一样的,就是不还手,最后直被小敏打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过在骆钢看来这是很值得的。
小敏打累了,身子一软地坐到了,她的目光呆滞,她后悔,她仇恨,却也清醒地意识到,若不是自己主动喊骆钢,他又怎么会有机会呢
小敏后来一直没有原谅骆钢,可以说一直对骆钢的态度都不好,挖苦打击这都是常有的事儿,但骆钢永远是那副死不要脸的模样,最后小敏也彻底没有办法了。
往事的回忆再次如潮水一般涌入了小敏的脑海,尤其是此时此刻又见到骆钢死不要脸的模样时,小敏不由地再次义愤填膺了。
但骆钢显然这次变的聪明一点了,在小敏质问他的时候,他厚脸皮地笑了笑,接着说:“没什么,我们俩谈心呢,好了,我走了”
说完骆钢便朝着楼梯口走去,他的背影最终消失在楼道里。
直到看不到了骆钢,小敏的心情这才好些,她走到牛大宝身边,强做欢颜地说:“牛大宝,他就是一混蛋一小人,你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哎,他是老油条了,我也是拿他没办法。”
小敏说完直不住地叹着气,牛大宝呢只是耸耸肩,接着无所谓地说:“没关系。”
于是两个人同样朝着楼梯口走去,小敏说先去诊所,再去她家吃顿饭,她亲自下厨,牛大宝一看到小敏胳膊上的伤,于是急忙说不用了,小敏看出了牛大宝的意思,直笑着说:“哎,这点伤没什么,你刚来科研部,做主管的请你吃顿饭,当作拉拢人心不行啊。”
小敏这么一说,牛大宝也实在再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于是勉强答应了,不过牛大宝想到了还在家等他的保姆斯琳塔,于是便想着要打电话给斯琳塔说说就好,但是在海岛上,一般手机是禁用的工具,郑和是李花监狱长下的明文规定,不过有电话呢倒是可以用,那就是坐机,在街上有许多公用坐机的,当然都可以打到家里去,但信号做了处理,只能局部用,要说打出去可以说是天方夜谭,于是牛大宝便寻思着出去再打。
这样牛大宝和小敏沿着曲折的通道走出了工厂,很快,两个人便站在了街上。
牛大宝说晚上不回家吃饭了,要给家里打个电话,牛大宝这么一说,小敏便好奇地望着他,接着问:“你你有老婆了是吗”
“哦,没有。”牛大宝想小敏一定是误会了他的意思,“是监狱长给我找的一个保姆,全权照顾我的生活,所以晚上不在家吃饭我得打电话和她说一声,省了她瞎忙活。”
牛大宝在说完的时候小敏终于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接着说:“监狱长对你可真是关怀备至啊,还给你派了私人保姆。”牛大宝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