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然而苗寨的人却没有想到,在杰克温煦笑容的面具后面,隐藏着怎样一颗贪婪的心。 当杰克得知苗寨最大秘密就是那座山谷时,眼睛里透露出来的贪婪光芒,将蓝色的眼眸变成绿色的狼眸。
他熟知华夏历史,通宵历代墓葬内的机关。随行的十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偷偷分成两队,前后一个月时间,全部折损在了山谷之中。贪婪的他并没有放弃,而是根据传回来的消息认定里面的诡异。
作为神圣的基督徒,他明白灵异背后隐藏着怎样的宝藏。
这个人去而复返,再次临门时,带来了十几个巨大的木箱子。
这一次,他没有再停留在苗寨之中,没有送来西洋的花布、迷人的笑容。而是鬼鬼祟祟地带着这些人偷偷地潜入了山谷之中。
木箱在山谷中被打开,那里面是一具具绑着绷带的怪人。它们无惧里面吸血的土地,无惧吹来的怪风。几个穿着长袍,胸口挂着十字架的传教士,用圣经的力量开路。即便是如此,他们还带着和羊皮筏。
这些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是千年之后踏入这片土地中,而又走出来的活人。
十几个绑着绷带的怪人一个都没有出来,杰克被一名传教士搀扶着走出那片令人生畏的山谷,他的手中,是一条闪烁着金光的骨头。
这枚骨头在外国人的世界里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不知道为什么,这条骨头似乎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每一个拥有者,都会在睡梦中得到虚幻的满足。这种满足如同那欧洲传说中的魔镜一样,能够满足任何一个人在梦境中给予他最真实的一种梦想成真。
先后有数位大人物因为这枚骨头的原因,自杀身亡,因为他们没有办法在现实中得偿所愿,。没有办法控制沉浸在那梦幻之中。这枚骨头被褒贬为神秘的恶魔之骨。
捻转后,这枚骨头被利用在了政治对手身上,那时候,正好是工业大革命爆发的时代,是政治利益集团需要大规模扩张的年代,是满清政府颓废腐糜的时代。那些金发蓝眼睛的政治家们,将目光锁定在了东方这个泱泱大国,见到人就跪在地上,丝毫没有骨气和节操的落后的民族身上。
他们开始寻找代理人,中间人,并且把恶魔之骨当作一枚最有力的武器,通过中间人柳家的那倒霉的老祖宗,交给了当时把持朝政的亲王手中。倒霉的柳家老祖,在得到这枚骨头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只是当作一种神秘的礼物献给了亲王殿下,而中间则扣除了他留下的那一枚断裂的碎骨。
不曾想,不出数月,原本指望着升官发财的柳家先祖,竟然等到了皇帝陛下的罪诏,明白无误地指出柳家先祖赠与皇室之人的骨头乃是邪教异端产物,害死了亲王。责令押解回京,事后经过各级同僚的努力下,柳家先祖虽然暂且逃过一劫,跑回当时还是渔村的d市盖起了一套大房子,舒服的想要过完下半生。没想到,真正的罪魁祸首那枚骨头竟然被皇帝拿去研究
结果自然可想而知,皇帝陛下光荣牺牲,信任的皇帝陛下急于立威,柳家先祖就成了替罪羔羊。得到这个消息后,柳家先祖留下一封遗书,投井自尽去也。
回归话题追溯起源的本身,当叶一和我碰到那块骨头附着的家丁小鬼后,这骨头内的力量才算被真正激活,显然一小块骨头内含有的力量,竟然可以让一个小鬼变成近乎精一样的强大个体,这本身就太不正常。
但是,现在我却无法去说这不正常,太正常了
这是妖神神话故事中,占有一席之地的真正的神灵,岭南几乎涵盖所有民族共尊的始祖。这样一尊大神,就算是死了,估计也会留下什么后手的。何况看样子还没死透。
这些信息,竟然都从我脚下的那枚骨头中传递到我的脑海里,让我清晰的看到每一次骨头交替时候得到的画面。我十分好奇,为什么我们得到了那没小骨头后没有出现幻象想来可能是骨头太小的缘故,而大的骨头是在这里发现。
这个问题就奇怪了,叶一小妈她们的考古队怎么没出现问题呢似乎应我所想,骨头画面很快传递到了我的脑海中,原来,他们也如我们一样,打造了一个铅包的盒子,将这块明显有问题的骨头藏在了里面。
好吧,这些问题都可以忽略掉的时候,我再次张开眼睛,看到的是那尊似乎还沾满着血迹的雕塑,以及裸露在外面的那破损的地方闪着金色的光芒。
我的心,早已经恢复了清明。
原因无他,当我几乎被那种血脉因素控制的时候,我胸口挂着的五福龙镜化作一层薄薄的青膜把我包裹在里面。这味道很玄幻,带有一点神奇的色调。可它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不但有神的出现,我还面对着它。或者说是它的尸骸和呼唤,我搞不懂,到底为什么但是五福龙镜中带有的神秘力量保护着我。让我可以恢复过来。
恢复了清明的我,冷笑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子阴谋的味道总是在我身边萦绕。尤其是当真正面对这个如同游戏关卡中最后boss一样,这味道越发的显得浓烈。
“你想要什么”我淡淡的问,很难想像,我此时居然如此冷静的去问一座雕塑。似乎从踏入这个灵异的圈子开始,我的思维方式,就以及和正常人不同了。甚至此时此刻的我完全把眼前石雕一样的东西,当成了活着的生灵。
然而,似乎眼前这座雕像的沟通能力出现了问题,并没有给我一个完整的答复,又似乎沉寂了许久,迫切的想要和人沟通。
它缓缓地,带着空灵的声音,回荡在这片水域:“血肉坚持守护回归灵魂修补。”
这样断续的蹦达出来几个词,却让我心头一震。
我联想到在第一次出现的梦境中的场景,我大声问道:“你需要血肉保持不死需要这完整的骨头才能让你有复活的希望还是需要灵魂亦或者其他的东西你是人类的始祖之一,你却让我觉得你很贪婪。 ”
“血肉灵魂子孙你想知道什么”它的声音开始变得圆润顺畅。
我却反驳道:“我不是你的子孙。”
“你有血脉”它的话很短。可这血脉二字却如此清晰很沉重。
我皱着眉头:“先告诉我,为什么”我相信,它会懂。虽然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它到底属于什么,真的是神吗可我只看到一副骸骨,一个神,可以被人抢走骸骨吗我似乎隐隐约约抓住了些什么。
“我给你看。”它淡淡的说。
脚下的金光大亮,我又一次被带入到神秘的画卷当中。
这一次,不再是这碎裂的骨头如何被盗走,而是更加遥远的画卷。
和我梦中的一样。
画面中,神灵被打败了,身体损伤的很严重,只能退回到家乡,传授下可以保护自己的神秘方法后化作一尊石雕。守卫着自己的子孙不受伤害。祭祀用族人的血肉与灵魂,修补神的创伤,这是一种最快捷的方式。子孙的血脉与神灵的想通,会最大限度的给神补救的力量。
于是屠杀开始了。
无数岭南的生灵为了神自愿献身,一些老巫利用邪恶的方法蛊让少女浸在神河中,形成古老的尸香骨婆。她们的身上会散发出一阵阵浓郁的带有迷幻能力的香味,不断的改变着祭坛周围的人群,让她们陷入幻境,自愿献身。
呵呵,蝼蚁尚且偷生,即便是狂热的宗教分子,也不会真的想死。这是本能。
但是,尸香骨婆太强太强,杀戮继续着。死去的生灵被强行抽取了灵魂、血肉投入到祭坛当中,从最初想要恢复神的健康的健康思想,一直持续到神灵的复苏。准确的说,应该是神灵恢复了理智,要求巫停止这种杀戮。但是,太晚了巫们早已发现借助神灵这块招牌,可以大大的增加他们的权威,近乎无上的生杀予夺的权利,野心勃勃的巫们,明白,趁着神灵最虚弱的时候,是替代神灵的大好机会。
于是,叛变产生了。
所谓的神灵被真正的神话掉,为了加强权威,巫们编织了一套又一套的谎言,一次又一次集体谋杀。树立了绝对的权威,他们变得高高在上,成为了整片岭南的主宰。
甚至为了保持神的神秘感,他们驱赶人群凿开整座大山,将祭坛深埋在大山之内,又借来山泉,将祭坛困在海中。种上迷雾的森林,将世人隔绝在外。最后留下尸香骨婆作为最后的看守。尸香蛊婆的作用只是搜集血肉,让神保持不死,仅此而已。
神愤怒了
可是,一只受了重伤狮子,如何才是狼的对手
那群曾经被自己赋予强大力量的巫,转瞬之间变成了高高在上的主人。神,只能委屈的被困在这里面,永世不得脱身。
神毕竟是神,它曾经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拥有者我们常人无法拥有的强大力量,即便是化作白骨。不在有丝毫血肉。但是不可否认,神的神秘,是我们永远无法揣测的。
它用自己的力量隔绝了“海”与森林的交接。
用曾今那千万白骨,铺垫成为万骨河。牢牢地把持住最后的趋于。
在金发碧眼的杰克之前,它并没有成功多少。最多只是影响与阻碍。
但是,杰克带来的那十几具缠着绷带的木乃伊,却绑了它大忙。它发现这些东西竟然无惧尸香骨婆的香气,遥控作出了一场超越常识的战斗。最终的结果是,尸香骨婆全灭,木乃伊全灭。
但是,为了告诫外面的子孙,巫的所作所为,神放开保护自己石雕外壳,让这个金发碧眼的奇怪人种拿走了自己的一节臂骨。
这是一场谋划了上千年的反击。
可惜,它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早已经翻天覆地的变化,神、佛、仙、魔早就变成了真正的传说。它费劲心力想要传达的消息,早已经没有丝毫的价值。
即便是它在骨头上做了那么多的手脚。
但是,后来呢我很想知道叶一小妈她怎么会变成那具干尸,哦,应该叫尸香骨婆了。可惜,神没有给我答案。画面戛然而止。
我不禁在想,最初那句话的整个含义。
血肉灵魂修补等等等等,这些的意图串联起来会是真实的吗似乎,我又没办法去反驳,总不能说神灵还会对我这样一个凡人撒谎吧。
但是,作为华夏人,数千年过去后,我们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驳杂的血脉了吧所以,我倒是可以理解我血脉和它有关的说法,我想,大街上随便拽来一个人,都会多少有一些的。我不想在这样的问题上纠缠。
我对着雕像说道:“你能告诉我,森林中还有一个尸香骨婆是怎么回事那些跟在尸香骨婆身边的伥鬼又是什么”
我感觉自己像是在问万能的度娘,在还算安全的时候,迫不及待的想要解开心中那些压抑的谜团。
这一次,神没有给我再看任何画面,而是声音清冷悠扬的说了出来:“我需要血肉维持生存。那些伥鬼,只是那些带走我臂骨的人的灵魂。”
“所以,她被挑选上了”
“她是女人。”
“真他妈简单就因为是女人,才被留了下来,我们呢你打算把我们也吃掉因为现在这座山谷已经尽在你的掌握。连尸香骨婆都换成了你的人”我在这一刻压抑不住心中的那种恐惧,还有一种被玩弄后的愤怒,彻底的爆发出来。
“让我们出去我把骨头还给你”我吼叫着。
我终于找到这神的短板了
在这里,它根本没有威胁任何一个人的能力,我已经没有兴趣再知道任何事情,尤其是几千年前的狗屁倒灶的事情。我想活着我想我们都活着走出这该死的林子不想再像个木偶一样被牵着鼻子走,甚至生死都不能自己掌握。
我幡然醒悟,其实一切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