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义便道:「凤芝,你而今引我去见小姐,若小姐属意我,你不会吃醋罢」
「哪会」凤芝咬牙而语,铮铮数言,「秀才哥哥但请放心,虽然我合小姐情同手足,然我从心里拿她做主子,我这几十斤赘肉,早已悉数交与他,若他不允我合你,我只有从他若他瞧上你,我早迟都有份,怎会胡乱计较哩」
孙朝义听了,心中暗忖:「如此看来,此事尚未有十成把握若我此时先将凤芝丫头做了,他便完全帮扶我,即便瞧我不起,我亦有个帮手和耳目,只不知怎的才算行那事儿妈妈的,平时少了心眼,未曾试行一二,弄得今日倒象公狗啃乌龟无从下嘴哩」
说来更巧,恰当此时,紫藤架下,一只黄狗正爬在另只白狗后屁上,胯下一根红肉条噜噜的前后扯动,白母狗牝户肥厚,此时两边油亮肉儿望外鼓涌,丽水涟涟,如丝状线,扑扑的跌落地上,水已聚堆,倘晶晶闪光不止,母狗似得了妙处,忍不住,「汪呜,汪呜」的唤。
凤芝以为有人,急忙扯过衣裙,覆于自家光身儿上,并示意秀才郎君闪过一旁,秀才孙俊亦觉慌张,心道:「若是他家尊长归家,将我光身儿促住,岂不羞煞祖宗」
他俩齐齐去觑。
但见公狗正合母狗入得浆浆的响,白沫儿亦如金秋菊花般绚丽夺目。
他俩瞧得灵魂出窍,一时呆了、哑了、痴了两双眼儿鼓得大而且挺,晶晶光芒直直地缠绕着公母二狗之交汇处。
凤芝嘴里溢出几串涎水,哒哒吧吧滴于自家衣衫儿上,他似毫无觉察。
朝义唇角弯,他贪禁的直吸气儿,口里倘在呱呱的响,仿若他正嚼食甚美味公母二狗旁若无人地交欢弄耸,公狗一耸又一耸,母狗将后半段一掀又一掀,入且入,巅且巅,兀的,公狗狂吠一声,然后软夯夯地伏在母狗背上,恬恬的懒懒的眯着双眼,母狗汪呜汪呜欢叫。
朝义先自沉迷中醒来。
他横视凤芝,见他精确地半圆着嘴巴,猜他亦已心动火动,又瞅他胯间,但见两个肉波儿一抖一抖的,正往两边分,仿若蚌儿正启嘴,内里嫩艳艳肉儿谗涎欲滴,水儿浆儿流成一片。粉红色屁股尖儿此刻亦然浸于淫液之中矣
朝义已知人事大概矣
他忖思,人间万物,阴阳伦理相通,既然公狗插棍儿入耸母狗穴儿,我为甚不能挺举棒棒去揍凤芝穴儿。
如此,穴儿肉具早已见面,而今大致法儿亦已知个大概,朝义心想,此际,唯一欠缺的,那就是伺机而动的时机。
朝义以手促住自家棒棒,往后用力捋了几把,肉具益发挺壮,仿若遽寻池塘的小鸭,扑扑向前猛窜。
凤芝亦已回神,心儿激荡,胸内腹里似有若干气流,回回返返,上上下下,迭荡不止
他自个儿抬举红臀,一升一沉,复一升沉,仿若春风中雏蝶儿抱着嫩枝梢抛坠儿。
朝义正欲上前,拿眼一望,但见弱女胯儿高掀,两条肉梁呈八字往两边裂去天哪,穴缝中果有两个眼儿,一上一下,一高一低,高处的细若针孔,低处的状若蜗壳。俱是艳红鲜嫩,俱是暖意喧喧。
朝义觑得专注,又见那一双大小眼儿一闪一闪的,抛出艳光,仿若仿若倚春卖笑的烟花女子,此时正望俊美哥儿抛媚眼,一大一小,媚光如丝如水,源源不绝缠绵不休。
朝义疑惑不已,心道:「初时不知穴窍何处,而今双窍齐现,叫我如何取舍。」且思且迈近凤芝胯间。
凤芝此际或将小姐忘至九宵云外,痴痴迷迷的望定秀才胯下如笋玉物,欢欣不已,因他腹内底处痒麻酥烫,仿若十多年沉睡不醒之痒虫儿,此时才回复神志,一旦醒转,便变本加利恣意发作,又咬又窜,痒意旺盛,仿若小小池塘,突遇经年不遇之特大洪涝,冲涮得穴儿涨涨欲裂矣
凤芝咿叮乱语:「秀才哥哥,你逗得我痒了,酥了,我不知怎办才好」
朝义比他还急,因其欲火高涨,全身毛发进立,毛孔悉数张开,汗珠儿、痒意儿一并释放,令他痒痒难禁,酥酥麻麻,如香蚁噬心,奇痒奇麻,难已承受,但香郁气浓,诱得心儿又着实难舍这番异味。
凤芝天真,便说天真话儿:「哥哥,我体内有个钩儿」
「钩儿」
朝义大吃一惊,「甚样钩儿铁钩儿铜钩儿还是金钩儿钩些甚」
「恐是肉钩儿罢」凤芝信口道来,「甚都钩,甚也未钩,钩得四处骚痒难耐,呀,哥哥,它好似一头怪蟒,专合我心儿作对」
「凤芝,我怎的就不明白你的语意」朝义搔搔头,确实觉得无从想象。
「哥哥,你听不明白,我不怪你,你可否看得明白」凤芝急切问思得一法,乃谓秀才郎言语。
凤芝确实急不可耐,一把攥着哥哥亮红玉茎,升提胯儿,凑拢,只欲即将行事,一偿个中妙味,方才称心。
朝义豪气又生,玉茎梆的耸立,似比前番壮了几许,唯其头儿粗壮,似若大个鸡血李儿,只可惜还未削皮也朝义瞄准凤芝穴缝,盯着低处蜗壳状眼儿,仿若离弦箭簇那般,嗖的顶进。
「啵」妙响顿起。
「哇」哭声陡起。
朝义只觉有甚物儿抵了一下,仿佛一面软盾,旋而一施劲,那软盾便被攻破,同时,异响频起。
凤芝疼得如钻刺心,又似心儿正被刀尖挑破一般除了嘶声痛哭,他实不知该怎办了
朝义却如脱僵之野马,呼哧呼哧地夯顶疾抽,里处虽然又紧又烫,艰涩难进,但丝毫也不能抵挡如蛇玉茎之狂攻骤击。
一柱香功夫,朝义已入有三百余数。
凤芝初觉似有一把钢锥,一松一紧穿刺他穴儿,唯有一种感觉那便是痛继而,便觉魂飞天外,不在凡间矣
此时,穴儿仿若蚌儿舒开那般,水儿齐齐涌流朝义便觉滑畅空前,入则似从青石板上下滑,出辄如山涧涌泉下泄,总之滑腻无比,油顺无比。
凤芝醉眼微张,吖吖低语,道:「哥哥,你喜欢么」
朝义疾语:「喜欢喜欢,心肝凤芝今日,我才知人间饮食妙者,乃是啄食你之嫩肉肉矣温热可口,脆嫩可口,软硬可口,脍炙可口,香细可口,舒爽可口」
「哥哥,论言谬矣」凤芝一面欢声喝叫,一面道:「哥哥,如今是我吃你嫩Rou棍儿,你下下被我吞了,你怎言吃我肉肉岂不大谬也哉」
「差矣」朝义大力一耸,一提,又一耸,再一提,但见红肉翻滚,仿若洪涛惊浪中一根红杉,浮浮沉沉,难以安定,朝义且入且言:「你这器物,至多算个紧口壶儿,壶儿里盛装若许美味,诱得我一筷接一筷挟食,或者当个红玉碗儿罢了,怎敢说它是口儿,口儿有这般吞吞吐吐的么」
「差也哥哥魔法棍儿我怎的忍心一口吞却,贪其美味,故一口一口舔舐,方才享得长久,若一口吞了,下回再乐,哥哥岂非光光净净剖人乎」凤芝不住的拧胯儿,扭臀儿,绞股儿。
「哎」
「哟」字尚未出口,朝义只觉心海波涛狂涌,一个劲儿往外泄流,他止不住的启口,呀呀的叫唤。
「哟」凤芝接口唤道,娇身儿,亦软软的靠于醉翁椅儿上,红臀儿如卵石溺落水中,一个劲儿往下沉降,幸亏椅坐儿垫着,否则,他此时定然跌坐于地矣
朝义已入仙幻景境,倘不知自个儿已然泄却元精,犹自挺挺耸耸出出入人掳动肉具,唯觉肉肉惊酥而已
但凤芝却知了因朝义元精如水箭般注射在他穴儿底处,烫得他花心绽裂,亦疾疾流泄。
凤芝并不知此乃元精,他还道哥哥守不住,把他穴儿当便桶了,且听他如何言语哥哥,你怎的撒尿儿呀,这尿水儿还烫人哩,呀,我受不住耶呀,我守不住了哈哥儿,我亦撒尿尿了,嘿,而今来个尿尿对尿尿,倒也般配
如此这般;朝义合凤芝首番交合,便同携玉手共攀极乐之峰巅也
可惜,可惜他俩只道共同撒了一回尿儿不仅可惜,而且可笑
有小曲儿道:光光对光光,玉茎对玉槽;
肉肉合肉肉,尿尿合尿尿;
哈,此间事儿实在妙;
哈,可笑事儿真可笑
苍天白云远,头顶紫藤高;
胯下风光好,穴儿水滔滔;
哈,个中水流比溪濠;
哈,可叹双双并蒂娇
且说朝义二人凑巧做了乐事,或许是天生奇缘,凤芝心河一开,便不觉疼,只觉舒畅,泄过之后,他囔嚷还要。
凤芝初历人事,芳心甜蜜,花容月颜,胜过适才。
只见他鱼跃而起,胡乱揩擦儿把,套了衣衫,连连畅笑,仿若无端得了偌多好处一般,他见秀才郎君依然裸着身子,又见他全身绢细,便伸出柔舌,一圈儿一圈儿地舔舐他脖儿,入口却觉咸涩,遂呸呸的吐。
孙朝义只管吟吟的笑,因凤芝舌儿似若一片儿又柔又厚之草牙儿,正于脖劲处搔挠,朝义只觉痒的难以忍禁。
后见凤芝呸呸的吐,便笑道:「贪嘴猫儿,香香喂饱了么
「香臭烘烘涩巴巴难难咽得紧」凤芝又见朝义胯下物儿重掉,似若一苗儿丝瓜,心生好奇,伸手去捞,把住,一阵摩玩,一阵捏耍,那物儿几番欲挺,总不能如愿。
朝义见日头西斜,许是未时矣,心念雅兰小姐,乃道:「凤芝,你已得妙趣怎的就忘了主人,可见你终是个贪心的」
「喳」凤芝叫一声,不满十分,「还说我贪心你才贪心哩刚刚吃了我香艳嫩肉儿,这阵又想占小姐便宜你也不看看你这物儿他攒劲不攒劲嗯,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