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染被不二的手按着,小小的嘴巴使劲滑动着,不二难耐的呻吟声让光染有着很大的满足感。
“够够了”不二咬着牙,手放在光染的肩上使力要将那小小的身体推开。
光染不满地低呼,牙齿轻咬下嘴里的欲望,惹来不二的轻颤。跟着记忆,光染用牙齿细细磨蹭着不二的欲望,时不时在顶端吸允着,满意地听见不二的低吟,光染报复性的使劲一吸,却被涌入口中的白液吓坏了。
不二睁着原本清澈却染上了暗沉欲望的眼睛,看着光染在一旁轻咳着,yin靡的液体从小小的嘴中流出,让不二严重的欲望更深了。
邪魅的笑笑,不二站起身,一把将还在喘气的光染拦腰抱进怀里,走出浴室后,直接丢在房里那个迹部买回来的kingsize大床。
“周周助”光染看着不二,顿了顿口水,有一种将要被人吃掉的不安。
不二压上那小小的身体,张口吻向那红润的嘴唇,勾起光染潜在的欲望,和他交换着口里的津液。
“唔”光染眯着眼看着靠得自己很近的不二,感受到那带给他很多麻快感的手从颈项往下滑到胸口,肆意地轻着胸前那双小小的桃红。
“啊不要”就算已经承受过多次,光染还是觉得很不自在,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不二,希望他不要再继续。
“不要吗”不二坏笑,嘴唇下滑到光染其中一颗樱桃前,张开口含着,牙齿不断的轻咬着。而双手则游移到光染青涩的欲望前,张开握住。
“啊”光染顶起身体,不安的轻呼,过多的快感让他很不自在,只能靠呻吟来抒。
不二在光染意乱情迷的当下,低下头含着光染小小的欲望,依着光染方才的样式,放肆的逗弄着。
光染不停地深呼吸,随着敏感部位传来的快意加深,光染的身体颤抖地更重,双手无力的放在不二肩上,不知道该推开还是拉近。
不二含着青茎肆虐着,随着光染的反应越来越激励,也知道小男孩也快到顶点了,口里的动作加快加深,在男孩喷的当下,原本托着光染臂部的手伸了一指到那湿滑小穴中。
“啊周助,痛”快感袭来的当儿同时也感受到被刺穿的痛意,光染只能不停地呼叫着爱人的名字。
“乖一下就不痛了。”不管进入多少次都是那般的紧窄,有时候真的很想埋怨一下吸血族一旦成长完毕就不会再改变的身体状况。不二轻吻着因为痛苦而萎缩的青茎,让快感取代痛苦,满意地看见那双泪眼变得迷茫,呼出的呻吟带着舒意。
将在小穴开拓的手指变成两个,在记忆里的柔软不停按压着,微笑着看着光染开始舒服的呻吟,带着情欲的桃红染上了小小的身体。
慢慢的开拓者光染湿润的小穴,不二覆上身吻着光染,像是安慰,像是调情。
“周周助”感觉到后穴的手指带来的快感已经不足够了,光染含着泪水祈求般看着不二,希望得到更多。
“嗯不是不要吗”不二坏坏地将穴内抽插的手指变回一根,一次又一次的略过光染体内的敏感点,惹来少年不满地低叫。
“不要这样”光染都快哭了,体内的麻痒让他想要更多,奈何不二一直在欺负他,只是不断挑逗却不肯真正的给予。
“别哭了。”不舍得让光染委屈,不二细细吻着光染眼角的泪水,在光染的呻吟中挺身进入他。
“啊”光染满足的低呼,小小的手抱着不二,被动地迎合不二的抽插。
“周助唔不慢点”过多的快感让光染来不及反应,只能不断顶着身体,小小的嘴巴唤着爱人。
“慢点吗”不二笑笑,动作放慢,轻轻摩合着两人的交接处。
“讨厌不要欺负人”光染睁开迷蒙的眼睛,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关系,让少年忍不住哭了起来。
“是光染要我慢一点的啊”不二笑笑,提起光染的身体让他做在自己身上。“那光染要怎样就自己来吧。”
“啊不要这样”光染害羞的看这身下的不二,这样的姿势让他很不自在。
“呵呵,光染自己来吧”不二挺了挺身,马上惹来光染的呻吟,却立刻停止不动。
“唔周助坏”光染哭着,身体却因为难耐的欲望的关系自动自的舞动起来,快感的呻吟充满了整个房间。
不二躺在床上看着光染迷离的表情,双手使坏地攀上光染挺立的欲望,不断摩擦着。
“啊不要啊会坏掉”太多的快感涌入,光染承受不了只能到在不二怀里哭泣。
“你啊是我宠坏你了。”不舍得看到光染流泪,不二只能翻身压着他,将光染再一次拉近欲望的漩涡中。
云雨后,清理完毕的光染瘫在床上,身体的酸痛在先天的治疗能力影响下逐渐恢复,双眼看着躺在身边坏笑的不二,光染只能鼓起脸颊,装似生气的样子。
“光染”不二收起痞子般的笑容,拉过光染抱进怀里。
“”靠在不二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光染只觉得开始有了困意。
“这是我的礼物吗”那样反常的主动。
“嗯侑士说这样不二会开心”难得主动一次,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的。这是忍足教的。
不二看着已经睡着的光染,在他脸颊上亲了亲,满意的搂着他的礼物睡着了。
光染in冰帝和立海大的练习赛1
“光染”慈郎难得清醒地出现在网球社,一看到站在凤旁边说话的光染,立刻自动地扑上去。
“慈郎你来了啊。”光染惊讶地看着常年不到网球社训练的慈郎。这可以说是冰帝的奇迹之一了,要说这绵羊宝宝可是从一年级开始就这副德行,终年睡觉不上课不来部活,但只要有正选挑战赛就一定会被迹部派桦地拖来,现在也已经是预定的准正选了,不过依然常年缺席部活,连一向严格的神监督也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嗯嗯,今天有练习赛。”慈郎打着呵欠,其实他是很想睡觉啦,可是迹部可是早早就警告他今天的练习赛一定要出席,要不然就没收他的蛋糕全部给光染了。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今天的练习赛,对手是谁啊”昨天公布的时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