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六哥哎六哥你坏都是你都是你诱的诱得奴家献身还这么说”
听六郎这样称赞自己,虽说未免有点儿露骨,可在大周后耳内却充满了亲密。
她樱唇轻启,又是一声声莺啼婉转,已然开放的花心被他深深顶着,每一下扭磨似都刺激到了心坎里去。虽说这几日来大周后自己也有所觉,自己的身子是愈来愈敏感、愈来愈易泄身了,但没有办法,云雨间的美妙实在有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吸引力。
她娇羞地扭摇着,期待着又一次高潮泄精的来临,“哎没办法奴家实在实在好舒服哎六哥你顶着奴家花心了哎妹妹妹妹要丢了”
话犹未已,一股美妙的颤抖已自花心处袭上身来,大周后只觉娇躯一阵甜蜜的抽搐,幽谷狠狠地吸了肉棒一把,随即身子酥软,甜蜜的泄精滋味登时从花心火热地冲了上来,转瞬间已袭遍周身,美得她差点连泪水都流出来了。
六郎则是深吸了一口气,稳定精关,只觉肉棒被那酥麻冰凉的阴精一泡,酥意登时整个麻上身来,那美妙的快感无论尝试几次,都没有腻味的感觉;他轻搂着大周后酥麻的娇躯,张口吸住一边娇挺的美峰,舌头温柔地在那胀硬的蓓蕾上滑溜起来。
刚泄身的当儿本就是女体最脆弱、最敏感的时候,六郎深悉此理,自不会放过这美妙的片刻。大周后只觉泄身的酥麻松弛当中,又被他一阵吮吸舔舐,酥得整个人都瘫了,幽谷里头更是酥酸麻痒,种种滋味混杂一处,令她虽是酸软无力,却总觉得有种尚未满足的渴望。
她媚眼轻瞟,纤手按着埋头在她胸前的六郎后颈,压着他在自己胸上吻得更深,加上幽谷里头肉棒犹自凛然生威,即便自己泄身了,那肉棒仍是生龙活虎,顶在她的花心处不动如山,娇躯抽搐震颤之间,花心处的酥麻愈美妙,差点令她有种自己正继续在泄身的错觉。
“哎六哥都是你坏”
感觉胸前的六郎微抬起头来,大周后脸儿微俯,与他对上了眼,微瞋之间充满了浓情蜜意,解不开化不去的甜腻,“哎奴家奴家的身子被你弄坏了每次都都这么快就丢了身子被你弄得愈来愈容易泄了再这么下去再这么下去奴家要吃不消了六哥你说该怎么办才好”每次破他干到丢精泄身,而六郎仍自生龙活虎之时。大周后总是这么娇甜地嗔怨着,而换来的也总是六郎又一次的威猛强悍,这次也是一样,听到大周后这般甜腻羞涩的嗔怨,六郎只觉心都酥了一半,浸在麻人阴精里的肉棒更是挺拔壮硕,一点不想失了威风。
他抱紧了怀中酥软无力的美女裸胴,温柔地在她耳边轻咬着,声音低沉软甜,还有强自忍耐的温柔,双手更爱不释手地爱抚着她,“这样不好吗妹妹愈来愈易泄、愈来愈爱泄六哥每次干你都让妹妹连泄个几次舒服个好几回从里面爽到外面、从下面爽到心里次次泄得舒服六哥真是爱死你了要再多干妹妹几次让妹妹痛痛快快地泄身丢精爽到骨子里头从最里面感觉六哥在爱你”
本已被高潮时舒服的感觉冲的神魂颠倒,又被他在耳边淫语甜言,勾得芳心愈酥麻,大周后千依百顺地任他施为,在他的摆布下变换了姿势,双膝跪在池中,纤手撑在壁上,雪臀高高翘起,承受着他从后而来的销魂冲击。
雪臀被他撞击的啪啪作响,这体位两人在床上也用过许多次,无论是幽谷或菊蕾均两尽其便,不过在水中又是另一股销魂滋味。俯下身的大周后只觉每次被他冲击,芳心便一阵阵着颤,尤其他动作之间,划动了水波如涛,一波又一波浸洗着贴在水面的双峰,加上他的手使劲揉捏间,蓓蕾处的剠激愈强烈,不由又是一阵甜蜜呻吟。
第636章
这姿势对六郎虽不特殊,但在水里用起来感觉却是新鲜省力许多,尤其泉水温热,抽插之间仿佛肉棒不是在幽谷里被夹吸吮啜,就是在外头被泉水洗润,他索性大放淫威,一手托住大周后玉腿抬高,令她半侧身子,肉棒抽送之间愈落力,顶挺之间又让大周后承受着不同的体会。
她软绵绵地娇吟起来,美峰在他的冲击下舞得愈美艳,一头乌润的秀随着螓扭摆散乱飞翔,“哎六哥好唔好羞人怎么怎么这样哎可是可是好舒服啊妹妹要要被你干被你奸到丢身子唔好美你怎么怎么这么会弄哎弄得妹妹好舒服从里头从里头爽到了外面来哎妹妹好爽爽到心坎里了再再来插得深一点用力妹妹啊”
狂潮洗礼之下,大周后只觉自己泄得甚是舒畅,尤其当六郎将她一腿扛在肩上,令她身子整个侧了过来,肉棒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抽插,令她娇颤之间池中水波荡漾,花心仿佛被他换了另一个角度刺激,在水里载浮载沉的滋味更是难得。
这样的姿势比之跪伏着任他为所欲为还要羞人、还要无力抗拒,她咬着一缕散乱的丝,媚眼不住飘着诱人的秋波,一手情不自禁地抚在自己胸前,只觉那贲挺的美峰此刻的触感如此曼妙。她一边勉力扭挺纤腰,好配合六郎的下下攻插,一边语不成声地呻吟着,“哎再用力再用力一点六哥雅琳要要丢啊好美”
听大周后口口声声娇弱不堪、要泄要丢的柔媚,见她拚命迎合自己的狂浪,这般姿势六郎也是头一次用上,没想到效果还真是不错。他一边抬头挺胸,肩上扛着大周后一边玉腿,令她股间更是开放,全然无法阻止自己的下下狂抽掹送;一边伸手扶着大周后纤腰,免得这佳人放浪间竟滑溜了出去;毕竟男女欢爱本就是极耗体力之事,又是在温泉里头恣意享乐,彼此身躯均是湿滑,不小心一点还真会乐极生悲呢六郎挺腰一阵抽送,次次刺在花心、下下攻略重点,淫得大周后腰酥骨软,浑身上下没一个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