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轻轻惊呼了一声。
他将她脸朝下,横放在他大腿上,一手又开始爱抚她的垂著的双乳,另一手却隔著她的裙,慢慢沿著她背心往下抚摸去,轻轻的、慢慢的,轻轻的推,慢慢的抚,他的手游过她颈背、胸背、然后是腰背双乳的刺激,似乎让她无暇顾及其他抚摸,到他抚到她的臀部时,她惊呼一小声︰「唔呜」扭动的更甚。
他心里暗暗得意,但手只是从肾侧溜过。
手慢慢溜过她大腿、小腿,她似乎松懈起来,仍然因羞痒扭动,但幅度仍没有刚才厉害。
当他抚到裙摆时,忽然猛地撕下她裙的一截,露出一截穿著雪白长袜。
她轻轻羞呼了一声。
女仆的家教,似乎让她对这级数的暴露大惊小怪。其实她胸口已给撕破那一大片,再多露一些袜又有甚么关系他一边爱抚她Ru房,一边慢慢撕下她的裙,她的袜子一点点露出来,她只能在那边又羞又急。
终于,一双长袜的尽头露出来了,上面是吊袜带,和一丝不挂的臀部。
「原来你这么好色,连内裤都不穿」他故意在她耳边说。
「呜呜」
她当下羞红著脸,不住摇头。他自然知道这另有内情,只是故意损她一句。果然,她听后羞耻之心更盛,对他爱抚的反应又敏感起来。他一手仍轻轻抚著她Ru房,一手在她的大腿上下游走,让她的双腿的嫩肌也慢慢泛红起来。
她光著屁股,满脸羞赧,一边轻轻扭动,一边忍受著他的抚摸。
他看时候到了,抚摸她下身的手,忽然措了她下体一把。
她又剧烈地震动了一下,猛烈的娇喘起来。
「唔呜」
他开始奇怪,看她的敏感反应,竟似是未经人事一般,难道她竟是Chu女
这个世代,仆婢、奴隶的价值,实在和牲口没有分别。大户人家互相买卖奴仆、配种是家常便饭,主人对女仆做甚么事都不过份,性侵犯自然是主人的「基本权利」,而偶尔「借出」这种「基本权利」来「酬宾」也是礼貌的一种。她做了女仆这么久,居然仍像未经人事一样
他动手慢慢爱抚她的下体。
经他一翻爱抚,她下面的唇已经微微张开,蜜液也轻轻渗出唇外,只是这时她双脚并绑,敏感的核还没有露出来。他轻轻无著她的荫唇,她已经娇喘不已,他更加肯定她是处子之身。他手仍然不住爱抚她下阴,同时在应该是核外面的地方,慢慢加强力度,让她那点慢慢感受到刺激。
「呜唔唔」
阵阵潮动侵袭,她已经忘了挣扎,乖乖扒在他大腿上娇喘起来,下面又渗出更多爱液。
他轻轻念了一句咒,绑著她双腿的两条皮绳悄悄地掉在地上,只是她满面红晕,仍自顾不住扭动,呜呜娇喘,深陷在情欲之中,混然不觉。
在迷乱之间,她忍不住打开了双腿,这才发觉下身已经没有束缚,不过在他爱抚之中,却又无力挣脱,扭动几下无功而还。他乘她挣扎之间,轻易将手伸入她两腿之间,直接摸了她阴核一下,她便似是触电一样剧震起来。
「唔呜呜」
她这时不知那来的力量,奋起挣扎了几下,又尝试合起双脚,他没阻止她,但始终没让手离开她两腿之间,阴核一阵阵迷魂感受袭去,她转眼又迷乱起来,两腿又再张开,渗泄出一股爱液。
他直接用指压在她那核上,逐渐加快手上的节奏。
「呜唔唔唔唔唔唔」
不一会儿,她一阵强烈震动,下体泄湿一大片,已经达到了高潮。
他把她反过来面朝上,只见她双眼似闭非闭,两眼上翻出眼白,仍享受著高潮馀韵。他慢慢将她放在她裙敚撕下的布碎中间,欣赏著她白里透红,玲珑有致的的娇躯在地上喘息br >
待她小休一会,他又开始慢慢爱抚她下体。
她高潮刚过,自然没有气力反抗,下身经过一次高潮后,敏感依然。他知她高潮过后,下面会特别紧张,当下不强烈刺激她,只是轻轻抚慰,一边维持她性趣,一边让她放松下身。不一会儿,她下体又慢慢渗出新的爱液,口里不住「唔唔唔」的叫著,满脸绯红淫意,欲罢不能。
是时候收割了。
他用空闲的手脱下了裤子,下身挺立在空气之中。
他把棒棒顶到她下身开口处。
她忽然发觉下面有东西顶著,张开眼又挣扎起来,但当然不够气力挣脱,徒然让他享受她在他跨下的最后挣扎,刺激他兽性暴然增长。
终于,他坚实地把她娇躯按在地上,下身用力一挺。
「呜」
薄膜,一如意料地破开,她果然是Chu女。
他温柔地抽出一点点,开始浅浅地进出,只偶尔深入,又徐徐退去,伴著点点红斑。
她锁著眉头,初时似乎相当痛苦,但他并不急进,慢慢磨著荫道上方。
一阵子工夫,她的眉头已经放松过来
「唔唔」
接著的时间,虽然偶有挣扎,但更多时候是闭起眼轻轻喘息。
他享受她下体一阵阵律动,爱液如潮水一般涌出,滋滋地响起淫绯的音律。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的双眼闭如丝线,只见眼白,呼吸重浊,喘息慢慢跟随他进出的速度而加快起来,他欣赏跨下的尤物,看著她双乳上下摇摆,全身素白肌肤透出红色,似要滴出血来,映著她下体片片落红她下体诚实地回应著最原始的快感。
「唔唔唔唔唔唔唔」
处子的穴,有种特别的幼嫩,即使在简单的刺激中,也卖力地回应。他轻轻抽动,她的穴便不自禁地渗出浓滑的蜜液,穴壁紧张卖力地律动,紧紧迎合、包藏著他的阳物,这种紧张换来她更大刺激,更湿、更紧张的反应。
「呜唔唔唔唔唔」
随著她下身的呼唤,他慢慢加深了抽插的深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唔唔呜呜唔唔唔」
她的下身已经湿得不成话,全身潮红般的白肌,咬著绳子的口流出大量唾液,媚眼如丝。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呜」
她一阵抽搐,双眼反白,下穴一阵暖流泄泻而出,温热地慰藉他坚挺的下体,他也将积蓄著的欲望和压力,一下子解放出来。
事后,她似乎不胜疲惫,也不顾了下体红红白白一遢糊涂,竟然躺在地上小睡起来。
他在柴房站起来,慢慢思索著,想要为眼前的事儿理一个头绪。
他似乎忘了自己的名字。
也忘了自己的出身。
只是有些咒文、魔法,似乎总在适当时候在他脑内冒出来,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想来他大概是一个魔法师吧
而且肯定会是被归「行为卑劣」那类看他对可儿做的事儿就知道了。
这时他看著可儿,光著下身,抱著自己美满双乳,卷曲著睡在染了自己Chu女血迹的破碎裙布上,月光勾出她素白的脸庞,既有富家小姐的灵秀气质,也有下人的卑微态势,娇美羞赧,玲珑有致,配一副他见尤怜的美妙容貌,让他禁不住想占为己有,为所欲为。
他推开柴房的门,门外月光泻地,似乎是一个贵族门第的内庭,门墙上装饰著家徽,别致的盾形上面,头长牙虎,虎虎生威。他对王国的地方相当熟悉,也懂一些贵族纹饰,但对这个徽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事实上,到底这里是甚么地方,他茫无头绪。
看来要一步步查出来了。
他轻轻关门,无意间看见这门上的铁环,又看可儿,心里起了个坏主意。
当他心意一定,便念了一句咒语,让门环自己开了口,掉到他的手上。
3浴室魔藤
黛丝刚刚策马回家。
一身香汗淋漓的她,吩咐可儿说︰「给我开一缸温水洗澡。」
可儿︰「是,小姐。」
黛丝忽然一鞭挥在可儿身上,「啪」的一声鞭在臀部。
可儿娇叫一声︰「哎」
黛丝︰「上次你的水开得太热,今次水温再不合,小心我给你一顿好看」
可儿含著哭说︰「是。」
不一会儿,可儿把水开好,便把黛丝请进浴室来。
果然是贵族的浴室,麻石雕花的墙壁,大理石的地板,黄金的水管,其白如雪的白石雕造成花朵样的浴缸,缸下烘著暖气,缸边一篮红、白、青、紫的鲜花瓣,还有一瓶晶莹蜜饯似的香精。一股股热水经金水管流入浴缸中,蒸气腾腾,暖烘烘的,实在不是凡人能享用的设施。
可儿慢慢伺候著黛丝脱下衣服,红皮马衣一脱下,黛丝像白玉一般的人儿赤裸裸伫立在水缸边。
怎么说呢。可儿的身裁玲珑有致,应大则大,应小则小,恰到好处;这黛丝脱下了束胸布,露出的身裁则只能用「丰满」来形容,双峰浮突高耸,下体丰盈有致,配上她比雪更白的肌肤,简直像玉雕出来一样。她穿起马衣,提起马鞭时,容貌有一种说不出的傲慢,就似普天下人通通被她踩在脚下似的,不过当她脱下衣服后,那傲慢似乎一同被脱下来,他看见她仍在努力掩饰她的不安、她的懦弱,但已经没有穿著衣服时那种不可一世了。
似乎是块上上等的调教材料。
可儿关门离开之后,黛丝忽然松一口气似的,肩头垂下来。她小心亦亦,把轻轻一条玉腿跨进浴缸里。
水温刚刚好。
她满意地笑一笑,把束头的红缎带脱下,有点兴奋地爬进浴缸里,合上两眼,似乎想打瞌睡。
是好戏上演的时候了。
她闭著双眼,不觉浴室的蒸气忽尔浓起来。浓到伸手不见五指的蒸气,慢慢凝在她浴缸旁边十步,把她团团围住。
那是魔法的雾气,雾气里的声音、事物,外面完全听不见,看不到。
然后,那白石造的花座浴缸,缸边慢慢长出一条条野藤。
一切是那么无声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