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丽花看见铜镜出现影像,知道李向东正在查探手下的动静,不敢打扰,讪讪然爬下绣榻,举步维艰地往床后走去。
“他们去了那里”李向东看见姚凤珠身穿亵衣内裤,独自躺在床上,好奇地问道:“不怕妳逃走么”
“他们还没有让弟子吃下回魂香,只道武功仍然受制,不虞逃走,剩是锁上了门,派人在外边看守,自己出外办事。”姚凤珠凄然答道。
“办甚么事”李向东问道。
“听说连云寨为官兵包围,祝义大清早便着人召他们前去商议。”姚凤珠答道。
“他们有甚么打算”李向东沉声道。
“弟子不知道。”姚凤珠摇头道。
“还有甚么”李向东听到床后传来淙淙水声,知道丽花正在盥洗,没有理会道。
“弟子弟子的丹田积聚了许多内力,却不能使用,还还阻碍弟子的血脉运行。”姚凤珠嗫嚅道。
“妳多久没有练功了”李向东冷哼道。
“弟子每天也有练的”姚凤珠急叫道,明白李向东说的是淫欲邪功,心里暗暗吃惊,由于近日火蚁的淫毒甚少发作,她也很久没有习练了。
“只有勤加习练,才能炼化外来真气,要是外来真气久据丹田,本来的功力还会受损哩。”李向东冷笑道。
“弟子明白了。”姚凤珠委屈地说,暗念邪功即是邪功,虽然压下火蚁的淫毒,还是如附骨之蛆,永远受累。
“昨夜金家兄弟三个一起,可让妳乐透了吗尿了多少次”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弟子弟子后来晕倒了,可数不清楚。”姚凤珠满腹辛酸道。
“淫欲神功神妙之处,就是无需运功,在极乐之中自行吸取对手功力,晕倒了也没关系,乐透便行了。”李向东大笑道:“妳尽管开怀作乐,听到甚么消息立即报告便是。”
姚凤珠默然无语,那边厢李向东已经截断心声传语了。
“探头探脑干么进来吧”李向东望着门外叫道。
“教主。”美姬神色沮丧地走了进来,垂首低眉道。
“甚么时候变回这个样子的”李向东沉声问道,原来美姬狐耳再生,身后臃肿,当是变回魔体重生时的样子了。
“今早起床时。”美姬废然若失道:“婢子也是魔体,为甚么不能重生”
“真是没道理。”丽花的反应已经使李向东大为困扰,美姬的魔体重生又再失败,更使他信心大失,叹气道:“山君有甚么话说”
“他也不明所以,只是说你能让我魔体重生,已经远胜当年传他此术的尉迟元了。”美姬答道。
“他是这么说的吗”李向东略感宽慰道。
“是的。”美姬心念一动,问道:“尉迟元是你的师父吗”
“别多事。”李向东不悦道:“以后也不许提起此人”
美姬可不敢多话,心里着实奇怪,李向东虽然以报仇为名,却甚少提及尉迟元,言谈之间,也无一点敬意,不知与他有甚么纠葛。
“昨夜山君可让妳过瘾么”李向东改口问道。
“还可以。”美姬恐怕李向东嫉妒,含糊其辞道:“不过破身时,却真的很痛。”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两三次吧。”美姬粉脸一红道。
“山君在那里”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美姬的反应正常,看来丽花的异变该是来自勾魂摄魄。
“他巡查全宫,看看还有甚么人,顺道吃早点。”美姬回答道。
“找山君过来,让我们研究一下。”李向东叹气道。
“主人,你道这个贱人豢养了甚么”白山君怒气冲冲地随着美姬进来嚷道。
“甚么东西”李向东笑问道,发觉侍候自己穿上衣服的丽花悚悚打颤,不禁奇怪。
“张全有七八个姬妾也还罢了,这个贱人竟然也养着六个脸首”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他们全是干粗活的”丽花抗声道。
“我问过阿章了阿章是当年我给这个淫妇找回来的厨子,烧得一手好菜,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白山君首先向李向东解释,然后说:“除了几个帮工杂役,那些小白脸全是妳们掳回来的”
“他他冤枉我的”丽花颤声叫道。
“他为甚么要冤枉妳可是因为妳也没有放过他的侄子么”白山君冷笑道。
“你怎样处置他们”李向东问道。
“女的留下来侍候,男的只留下几个干活的,其它的全吃了当早点”白山君狞笑道。
“吃了也好,可以助你早点回复功力的。”李向东点头道。
尽管美姬亦是视人命如草芥,但是闻得白山君要吃光那些可怜的男人,也是粉脸变色,最害怕的是丽花,知道此事当使他的怨毒加深,更不容易放过自己。
“主人,这个贱人昨儿有没有恼了你,可要奴才教训她”白山君目注丽花道。
“没有,我没有”丽花大惊失色,躲在李向东身后哀叫道。
“我正想问你,她是不是很难得到高潮的”李向东问道。
“当然不是,以前每一趟她最少要尿三四次才能得到满足的。 ”白山君悻声道。
“真是这样吗”李向东自言自语道。
“是的呜呜是他害我的”丽花泣叫道。
“妳胡说甚么”白山君恼道:“主人,能让我干她一趟吗”
“为甚么不能,她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嘛。”李向东大笑道。
“不他会弄死我的”丽花害怕地抱着李向东叫。
“妳又不是没有死过,再死一两次有甚么关系”白山君脱掉裤子,抽出张牙舞爪的饿虎鞭喝道:“是不是要我强Jian妳”
“不不要”丽花恐怖地叫,原来白山君把饿虎鞭一分为三,上边满布尖利的硬刺,要是捅进创痛未消的玉道,纵然不死,也难免身受重伤。
“山君,不是要你弄死她,只是要她痛快,看看能尿多少次吧。”李向东笑道。
“是,奴才遵命。”白山君点点头,饿虎鞭立即合而为一,变成一根巨人似的鸡芭,瞪着丽花骂道:“算妳一场造化”
“就就在这里吗”丽花怯生生地偷看了李向东和美姬一眼,粉脸通红道。
“还用害羞吗”李向东抖手把丽花推往白山君身前说:“妳不是要犯贱吧”
白山君咆吼一声,把丽花压在身下,也不见他运功施法,鸡芭便朝着红肿的牝户急刺下去。
“哎哟痛”丽花惨叫一声,奋力推拒着身上的白山君,粉腿却努力张开,让他可以长驱而进。
“他也是这样给妳破身的吗”李向东皱着眉头,目注美姬问道。
“不是,那时可斯文得多了,要是这样,人家还能下床吗”美姬自行靠入李向东怀里说。
“这可费事了。”李向东长叹道。
李向东说的不错,也真费事。
差不多半个时辰了,白山君看来有点累,抽插已经没有那么起劲,丽花也是叫得声嘶力歇,苦不堪言,可是就像昨夜一样,怎样也无法得到极乐,使人莫明其妙。
李向东早有主意,暗里施法,放出丽花的淫魂荡魄,送回原来的地方,说也奇怪,魂魄才归旧位,丽花便尖叫连声,终于泄了身子,看来问题果然是出自勾魂摄魄。
白山君自然乘胜追击,李向东也借机默察魂魄的动向,美姬冷眼旁观,却是一头雾水,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如此聚精汇神,看见丽花苦尽甘来,不禁心旌摇动,春意盈胸。
丽花重拾Xing爱的乐趣,实在喜出望外,四肢紧缠身上的白山君,忘形地淫呼浪叫,歇力逢迎,陶醉在肉欲的欢娱之中。
白山君一鼓作气,果然使丽花高潮迭起,弃甲曳兵,待他得到发泄时,丽花已是有气无力地瘫痪地上,喘个不停了。
“过瘾吗”李向东大有所获,急不及待地蹲在丽花身畔,轻抚着香汗淋漓的脸蛋说。
“”丽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主人,别给这个臭淫妇骗了,她在装死吧。”白山君抽身而出,捡起脱下来的裤子道。
“不呜呜饶饶了我吧”丽花流着泪说,感觉头昏目眩,只道受创甚深,可不知道是李向东正在收回她的淫魂荡魄。
“她的骚穴差不多给你Cao烂了,该不是装死吧。”李向东收回手掌道。
“Cao烂了有甚么关系,可以把魔体重生的。”美姬嫉妒似的说。
“待我找到了其中关键,妳也可以超脱生死,魔体重生的。”李向东点头道。
“还是变回这个样子么”美姬不满地抚摸着狐耳说。
“山君的饿虎鞭只能使妳的人脸维持十二个时辰,要真正变回人身,还是要用内丹重行修练的。”李向东正色道。
“你甚么时候把内丹还给人家呀”美姬幽幽地说。
“这样不好么我倒喜欢妳现在的样子”李向东格格笑道。
“真的吗”美姬明白多说也是徒然,唯有住口不说。
“主人,可要给这个贱人重生吗”白山君穿戴妥当,凶霸霸地目注在地上泣叫的丽花说。
“饶了我吧呜呜主人你答应不再难为我的”丽花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大哭道。
“会否难为妳,可要看妳自己了。”李向东冷笑道:“她受伤不轻,走路可不方便,让她重生吧,但是不要难为她。”
“我们去那里”白山君好奇地问道。
“去找百草生。”美姬抢答似的说。
“甚么”丽芳奇怪地惊叫一声,若有所悟地目注美姬,失声道:“妳便是天狐吗”
“妳认得百草生么”李向东沉声问道。
“不是”丽芳脸露异色道。
“那么妳鬼叫甚么他也是妳的姘头吗”白山君不知道美姬的名头如此响亮,不以为意,怒骂道。
“不是是。”丽芳知道不能隐瞒,答道:“是张全前些时在路上碰到了少林寺的大方禅师和几个门人,闻得他们与威武堡的张家父子有约,定于本月十五向百草生大兴问罪之师,逼他交出天狐,我们要是前去,一定会碰上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