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的柳青萍挣扎着叫。
对不起...陆丹心里一惊,虽然住手,却也舍不得让怀里的柳青萍脱身。
你真的喜欢我吗柳青萍双手环抱着陆丹的脖子说。
真的...是真的陆丹做梦似的说。
如果你能送我青龙剑,你喜欢怎样,我也依你。柳青萍含羞在陆丹脸上香了一口道。
行...行的陆丹忙不迭道,又开始毛手毛脚。
青龙剑在那里吗柳青萍继续问道。
不知道,佩君藏起来了。陆丹答道。
为甚么她要藏起来柳青萍奇道。
那是她的嫁妆,那是修罗教的四宝之一,万万不能落在他们的手里,所以要藏起来。陆丹解释道,双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回去问她吧。柳青萍努力按着陆丹的怪手说。
现在吗陆丹不情愿似的说。
是的,要是她不答应,你可以如此这般问她的。柳青萍依着李向东以心声传语发出的指示道。
妳要等我呀陆丹与柳青萍温存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捡起猎物,转头离去。
奇怪...。待陆丹远去后,美姬从暗处长身而起,道:为甚么他这样听话的
柳青萍也是奇怪,想不到万妙奼女功如此利害,竟然轻而易举地便控制了陆丹的心神,使他唯命是从,这样下去,世上那里还有人与李向东为敌。
这算甚么要不是那贱人坏我大事...。李向东余怒未息道。
是那一个贱人美姬不解道。
别多事了。李向东不耐烦道:我们随着去看看吧。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口里的贱人,就是还在淫狱受苦的何桃桃,念到淫狱的恐怖淫虐,难免不寒而栗。
方佩君大约是花信年华,桃眉凤目,杏眼桃腮,长得很是漂亮,只是腰围有点儿胖,与奉命冒充的姚凤珠大不相像,要不是力主重建关卡的常平已经战死,定当发觉有异。
大哥,你想甚么方佩君发觉陆丹狩猎回来后,好像闷闷不乐,有时欲言又止,有时却长嗟短叹,奇怪地问道。
我好像忘了一些东西。陆丹皱眉道。
忘了甚么方佩君问道。
记不起了。陆丹叹气道:告诉我,青龙剑藏在那里
正在偷窥的李向东放下心头大石,暗道幸好他没有忘记。
你不是说藏起以后,甚么人也不能知道吗方佩君不明所以道。
是,我是说过。陆丹茫然道:我...我只是突然想到...要是能找到其中秘密,便能杀光巴山派的狗杂种了。
没有用的,爹爹苦苦找了多年,也没有结果,我们怎能找得到。方佩君摇头道:何况他们人多势众,就是习成魔剑,也是孤掌难鸣的。
奇怪,为甚么我没有想到...。陆丹困扰地说。
大哥,不要胡思乱想了,明早你还要赶路的。方佩君关怀地说。
我去后,妳要千万小心呀陆丹情深款款道。
大哥...方佩君心中一热,感动地投入陆丹怀里。
不知为甚么,我总是有点心惊肉跳...。陆丹忧心忡忡道。
别说了,不会有事的。方佩君突地粉脸一红,伏在陆丹胸前,低语道:大哥,你...你有多久没有...没有爱我了
我不是不想,但是为了孩子...。陆丹叹气道,方佩君有孕后,他们已经数月没有行房了。
那...那怎么办...人家...人家快要憋死了方佩君着急地扭动着说。
我...。陆丹灵机一触道:也罢...。
快点...我要方佩君春情勃发似的撕扯着陆丹的衣服叫。
不要着忙,我给妳脱衣服吧。陆丹强行压下自己的欲火,动手给方佩君宽衣解带。
青萍,妳与胡霸一起时,可曾动用爱火油李向东突然以心声传语发问
道。
用过一次。柳青萍答道。
他的反应怎样李向东追问道。
他...他立即要我下嫁了。念到胡霸已死,柳青萍暗里凄然。
妳用了多少李向东继续问道:有没有刘广擦的那么多
没有,只是一点点吧。柳青萍答。
不使用爱火油时,胡霸的态度有没有不同李向东问。
也是差不多吧。柳青萍不安地答。
李向东不再做声,看他神色凝重,柳青萍有点心惊肉跳,不知道自己出了甚么纰漏。
这时陆丹夫妇已经肉帛相见了,陆丹脱剩犊鼻短裤,方佩君只有大红色的抹胸和白纱亵裤。
大哥,你上来呀方佩君自行脱掉亵裤,仰卧床上,曲起两条粉腿,左右张开,一手抚胸,一手抚玩着腹下,媚态撩人道。
妹子...。陆丹吸了一口气,躺在方佩君身旁,揭下抹胸,头脸埋上了香喷喷的胸脯,贪婪地吻舐吸吮,双手同时忙碌地上下其手。
或许是有了孩子,方佩君看来比较丰满,珠圆玉润,白皙软滑,胸前一双骄人的豪乳,沉甸甸肉腾腾的,好像充满了气的皮球,傲然兀立,岭上双梅,却是涨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葡萄,难怪陆丹吃得津津有味了。
方佩君还有一双修长的美腿,丰腴娇嫩,细腻柔润,根处黑压压的大块文章,毛髲虽然茂盛浓密,但是条理分明,一抹嫣红,似隐还现,还好像沾染了一些晶莹的水点,瞧得人目不转睛,血脉沸腾。
比较碍眼的是腰肢肥胖,小腹隆然,像个贲起的大馒头,看来该有五六个月的身孕了。
方佩君是压抑得太久了,反应激烈得很,口里依哦浪叫,玉手却急不及待地扯下陆丹的裤子,套弄着那昂首吐舌的鸡芭。
虽然陆丹也很兴奋,却迟迟没有动身,只是孜孜不倦地手口并用,抚玩着方佩君的裸体。
大哥...给我...我要...方佩君终于耐不住了,翻身扑在陆丹身上。
不行的陆丹坚决地扶着方佩君腰肢,柔声道:妹子,我用手给妳解决吧。
为甚么...方佩君不依地叫。
是为了我们的孩子...。陆丹温柔地把方佩君按回床上说。
那么动手吧...人家受不住了方佩君咬碎银牙道。
陆丹没有犹疑,扶着方佩君的腿根,捏指成剑,便小心奕奕地朝着裂开的肉缝探进去。
进去...进去一点...动吧...快点动吧方佩君腰往上挺,央求似的说。
妳也帮我一把吧陆丹喘着气说,指头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目睹陆丹夫妇相互以五指儿消乏,屋里春色无边,柳青萍也有点儿春心荡漾,偷偷看了李向东一眼,只见他还在沉思,不知在想甚么。
再看美姬却是媚眼如丝,整个人靠在李向东身上,玉手竟然覆在高耸的胸脯之上,还起劲地搓揉,不禁脸红心跳,暗唾不已。
大哥...再进一点...呀...快...快点...差不多了方佩君愈叫愈是响亮,身体也扭动得更急。
哎哟陆丹忽地大叫一声,奋力拨开方佩君紧握着鸡芭的玉手。
别停...呀...来了...来了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方佩君也大叫大嚷,失控似的乱扭乱跳,接着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妹子,行了没有陆丹抽出指头道。
...我...可有握痛你吗方佩君惭愧地抚摸着好像意兴阑珊的鸡芭问道,原来她泄身时过度兴奋,忘形地捏了一把。
没甚么。陆丹苦笑地拉开方佩君的玉手说:妳歇一下吧。
大哥,你不喜欢吗方佩君发现陆丹的反应平平,不安道。
不是...。陆丹摇头道:或许是有点累吧。
我...我可以...给你...亲一下的。方佩君粉脸一红,鼓起勇气道。
傻孩子,不要勉强自己了。陆丹下床道。
那怎么办方佩君惶恐地说。
我去洗一个澡便是。陆丹穿上裤子道。
你...你走一趟狼窝吧。方佩君目露异色道。
现在官府和巴山派侦骑四出,追捕我们夫妇,我怎能去那些地方陆丹失笑道:就算不是,我也不能对不起妳的。
大哥...。方佩君感激地说。
别说了,我去洗澡,妳烧饭吧,我也肚饿了。陆丹送上一方干净的布帕,让方佩君清理开始从下体流出来的秽渍,才转身而去。
与李向东等一起躲在暗处的柳青萍不禁暗赞方佩君也真难得,为了不忍陆丹为欲火所苦,竟然自发地提议自己的老公去狼窝那样的地方,要不是情深义重,岂会如此大方。
狼窝位处边陲,在巴山城之西百里左右,名是酒家,其实藏污纳垢,供边民异族,往来客商和驻守边关的军士泄欲的地方。
柳青萍虽然没有去过,但是自小在巴山长大,听到的故事却是不少,自然知道这个地方了。
青萍,妳听我说...。柳青萍正为狼窝那些荒淫的传言而唏嘘之际,却收到李向东的命令。
方佩君不独穿戴妥当,还洗米下锅,然而陆丹仍然没有回来,估道他是借着洗澡自行解决,禁不住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屋后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以为巴山派的追兵已至,赶忙拿起用作武器的皮鞭,出门赴援,不料完全不是想象中的一回事,却比任的何想象还要使人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