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思绪回笼,抬头看了看四人,把玻璃瓶放到桌子上,弯腰懒懒的坐下,“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四人却仍是沉默不语,只是一张张脸都y沉的可怕“好吧,你们现在谁先来”
春日似乎下了什么沉重的决定,向前缓缓的走了两步站到我身旁,拔出腰肩的匕首,撩起衣袖露出白皙的手腕撑在桌上,手起刀落,鲜血顿时泉涌。
我看着春日,缓缓的打开瓶盖,放出了一只蓝泣,眼看着蓝泣向着春日带血的手臂爬去,眼前却似乎又看到这j年我们一起相处时的画面,想起了他们往日对我嘘寒问暖的照顾,心里顿时悔恨j加,不由的脱口而出,“春日,值得吗”
春日眼出现迷恋的目光,悠悠的说着,“值得。 ”
他的这句值得却让我的愧疚有增无减,似乎,其中还夹杂着一抹痛心。眼光随着蓝泣慢慢的移动,那种心痛却又更加明显,就在蓝泣慢慢的爬上春日的手腕快要接近那流血的伤口时,x口的紫水晶突然灼热起来,x口的p肤j乎有种烧焦的剧痛,顿时,心里的弦蹦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