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若雪一直在等,梁尉霖却一直都没有在大宅出现。
大宅里的保镖她一个也不认得,原来那个叫阿竟的也不见人影了。
她心急,却不知道如何好。因为林妈除了照顾她日常的生活起居,根本就不会跟她多说一句话,那些隐在暗中的保镖更加了。那天她明明只是想到走廊的尽头喘口气而已,明明那里就是一个影也没有,却在她快要走到露台边的时候,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声音:“小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吓得她j分钟回不了魂。
难道那个一脸冰冷的男人以为她想自寻短见还是逃走她有那个本事吗
不过,自从那天的惊吓过后,她再也不敢乱走了。
梁尉霖,你不是答应过我,等我起得来了就让我回去一趟的吗我不食言的,在你面前谁又敢食言又有谁食言得起
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渐渐地明白,梁尉霖绝不可能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人。没有哪个生意人家里会有那么多保镖,也不会随随便便就能c结人命。
这样一个可怕的男人,让她真的害怕了这样的环境让她快要崩溃了
那一晚的可怕至今让她在梦中还会吓得全身发抖,惊醒过来除了床头那盏小灯,周围全都是一p黑暗,她怕得整个人缩得被子里,睁大着眼到天亮不敢再入睡。
每每到这一刻,她都有一种无路可退的绝望感。
家再也回不了,过去再回不去;离开、无能,放弃、无力。现在她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了,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可以再回家看一下年老的父母而已,连最后这点希望他也不给她了吗
梁氏集团。
近百坪的办公室里,梁尉霖整个人站在明亮的玻璃前,暖暖的y光照进来洒在他身上,却让人感觉不到半分的暖意。他的身边总围绕着一层化不去的冰霜。
“阿竟,还有什么事吗”依然没有回头,冷冷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主子”阿竟yu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说。
“阿竟,你跟了我多少年”梁尉霖还是没有回头,可是声音里的冰冷之气又多了j分。
“七年了,主子。”阿竟知道主子生气了。他的口气越平静,代表着他的怒意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