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稻田和远山的景致。
楼下共有九间房子,是父母亲、mm们的卧室,以及厨房厕所等。我们家是全村第一家修楼房,安装上照明电灯的。堂屋还安装上了一台黑白电视机,一根接收天线竿高高矗立在楼顶上,就象c上的一面旗竿。
我的房间被母亲收拾得gg净净,床上铺设有席梦思床和崭新的棉被。
是夜,我在家里睡得安逸和踏实。
新年和小时候一样充满了浓浓的喜气,家乡的风俗一点也没有变化,只是我已经长大成人,再也不需要父母亲给我发压岁钱了,也没有去找小时候的伙伴一起上街或者漫山遍野地玩耍。虽然我还是一个穷学生,能从远方回来与家人共度春节,是父母亲最大的安w。
一阵阵鞭p声在山村里回荡,是村民们吃团年饭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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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五十一
春节是愉快的,旅途是艰辛的。我千里迢迢地赶回家里与家人团聚,是为了寻求亲人们一双双ai意的目光,一起吃上一顿可口的团年饭。
我家的经济条件似乎在一夜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使我在余下两年多的大学生活里不再为经济生活担忧。
在家乡度过一个温馨的寒假之后,我顺利地返回学校。好长一段时间里,我还沉静在新年的喜悦之中,隐藏在内心里的那份虚荣和对ai的企求不断释放出来。
廖敏虽然与我只有一面之缘,但我们之间频繁的书信往来,加深了我对她的了解和渴求。然而,向一个即将毕业的高中生示ai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闹不好会影响别人一生的前途和命运,于是我暂时将这份ai恋埋藏在心里。
开校后不久,我给她写了这样一封信。
敏姑娘:
我回来了,是带着家乡人的祝愿回来的,在这些诸多祝愿中有一个是给你的。
家乡人很相信迷信,他们把许多愿望向神灵祈祷,有时候还真能实现这些愿望呢,我也在神灵面前为你祈祷过:原你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
一个星期过后,我收到了她的回信。
金夫子:
请接受我这样的称呼,因为你试图让我相信一个古老的教条:将一些愿望寄托给虚无缥缈的神灵,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也愿意为你祈祷,要不然你觉得我对你不公平。
这封信很简短却包含着两层意思:一、她是一个无神论者,二、她和我之间仅仅停留在普通的朋友关系的基础上。
五月中旬的一天早上,我们去金城石油机器厂参观,这个厂是西北地区最大的石油化工生产厂,仅在职职工就有三万多人,工厂技术力量雄厚,占地面积很大,厂房林立,环境幽雅,四周绿化得很好。
我们学校有很多学生毕业后就分配到这个单位。我是第一次在这里了解到一种零件要经过车、钳、铣、刨、磨、镗等工序,而一台设备是由无数个零件组装而成,工厂里的每一道工序都有独立的生产车间单独完成,所以,工厂则是一个由车间到分厂,分厂到总厂相互配合庞大的组合t。
我们班全t同学在指导教师的带领下,参观了一大半个上午,从一个车间走到另一个车间,才对一些设备有了点感x认识。参观完毕后,全班在工厂大门口集合后就地解散。
在回校的路上,我和姜峰、张勇走到一起,途径金城西站时,张勇建议道:“这里离我家很近,不如去我家坐坐”
姜峰看了我一眼说:“那怎么好意思,要是你父母亲在家多不方便呀”
“他们出差了过j天才回来,最近只有我和弟弟在家住,我弟弟中午在学校吃饭。”张勇解释着说。
“那我们一起先吃点东西在去吧,自己做饭多麻烦”我说。
二人接受了我的建议后,一起走进一家拉面馆,我们每人吃完一碗拉面就跟随张勇穿过一条小街在一p家属区的楼前停下来,我们走进一幢楼的单元楼梯口,一口气爬上了五楼,张勇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51房间的门。
他领我们走进客厅,这是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装修得很豪华,家具也很新c:进口音响、功放机、彩电,真p沙发。
我们在沙发上坐定后,张勇从冰箱里取出j桶易拉罐饮料放在茶j上,用遥控板打开电视机。
“这房子是我父母亲单位上分配来的,条件不是很好,让你们见笑了。”他谦虚地说。
“那里比我们家好多了。”姜峰父母虽然在东北一家工厂上班,但住房条件很差,他在家的时候,一家四口人挤在一套两居室的房子里。
我拉开饮料罐喝了一口,随意问:“你父母是什么单位”
“金城机械研究所。”
我的心为之一震:“廖敏家不就是这个单位吗”
“可以向你打听一个人吗”我问。
“谁”
“廖敏,一个高中生”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他显得有些惊讶。
“岂止认识,他们还是相好呢”姜峰接过话说。
我的脸唰地一下子红了,慌忙解释说:“别听他的,我们只认识而已”
“别为自己辩解了,我明白,你真有眼力,廖敏可是一个聪明的姑娘哟,人也漂亮”张勇直盯盯地看着我问:“她就住我家对面的52房间,你现在想见她吗”
“我这样去见她怕有点唐突,还是算了吧”
“你就别口是心非了,成天唠叨着人家,现在有机会了反而退缩了,真没有骨气”,姜峰对张勇说:“要不,你过去叫她过来”
“这样不好,我怕弄巧成拙,廖敏是一个个x极强的nv孩子,她的事情不能让更多人知道。所以,只好让金兄自己去找她了”
“要是她父母在家怎么想”我问。
“我们单位是下午一点半上班,你可以两点左右过去呀”
“她没有去学校吗”我问。
“她马上面临高考,我发现她每天下午都在家复习”
张勇说完,我们一起看了看他家墙上的挂钟,时针正好制向十二点。
“时间还早,我们还是一起喝点啤酒吧”,他从厨房里拿来j瓶啤酒和j盘凉菜出来放到茶j上,往酒杯里倒上酒后,说道:“祝愿你马到成功”
我们三人碰杯后将杯子里面的酒喝g了,我心里有事情喝得特别少,他们也不劝我,两人自顾畅饮。
两个小时的时间恰似两个世纪一样难熬,我一直在一种兴奋与慌乱的期待中度过。
下午两点刚到,张勇问我:“你还不过去”
我有点扭捏的样子着实可笑,他们于是将我拖出门外。
我在楼梯口站了好j分钟,直到听见楼下有人上楼的声音时,才鼓起勇气轻轻敲了j下52房间的门。
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探出个头来问:“你找谁”
“请问廖敏家是住这里吗”我问
小姑娘回头对房间里边喊了一声:“姐,有人找你”
廖敏走出来,看见是我惊叫着说:“是你你怎么来了快进屋”
我机械x地随她进去,在她家的沙发上坐下来,环视一下四周,房间的结构和张勇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简陋了许多。
“你是怎么找到我家的”她问。
我看了一下站在她旁边的小姑娘一眼,她便介绍说:“这是我mm,在上初三”
继而她对mm说:“你回房间做功课吧”
小姑娘向我点了一下头便回房间去了,客厅里边只剩下我们两人。
“其实,我一直在你家对面张勇家,我们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