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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宫(全)第2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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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霓裳若舞 第一章 心如深渊(一)

陈旧的深暗色宫门在深冬的寒风中更显萧瑟。虽然处处张灯结彩以备年关时的喜庆之色。但是当紫苏走到那代表了冷落,代表了结束的冷宫时,与周围截然不同的感觉还是让她心中有了一丝失笑的感觉。

多么的不同,多么的可笑。若说周围是春,这里就是冬;若说周围是林地,这里就是深渊;若说周围还沾着人气,还是一处生死的土壤,那这里,这门后的天地就是被遗忘的冰川。

生和死的差距,天和地的错别,只在一墙,只在一步,只在一门。

入了这里,是好还是不好?不用强颜欢笑,可以好好想一个人,该是好吧?可是为何来这牢笼,来这坟地?不是为了他吗?那么现在的自己算什么?踏过一门,从此和他相别,如今又踏过一门,连来这里的初衷都要丢弃了吗?

门上那锈迹斑驳的铁链子挂着一把硕大的铜锁,刺着目。

老太监抬了下手,就有小太监哈着腰去开锁,可是鼓捣了半天却没打开。正当紫苏诧异一把锁有多难开的时候,那小太监已经吩咐着身边的另一个,去烧些热水来。

紫苏明白了,锁原来是冻住了。看来这冷宫还真冷啊!

“以前在先帝的时候,这里曾住过两位。冷宫虽然冷,虽然锁了门,可实际上也就是个意思,这锁还是会开的,毕竟总要弄些吃食的。所以每日都会开上两到三个时辰。可是后来,这里没了人后,这宫啊就每隔一个月还是要打扫一下。可是先帝大行之后,皇上继了位,因其孝心,是没让宫眷入住东西六宫的。自然这冷宫也是无人问津了。再后来也曾有一位住进了这冷宫,可前些日子病死了,这宫也就没了人,无人来打扫了,竟让雪水入了锁头给冻上了。这就是冷宫啊!”老太监的嘴里似自言自语般地说着,话语却难得的清晰让紫苏听的真切。

他是想告诉我什么呢?告诉我这里死过人,还是这次曾住过两位?等等,曾住?紫苏似乎明白这老太监在说什么了。

“公公。冷宫是冷地对吗?进去的人会冻死吗?”紫苏正在猜测的时候,紫谧却一脸怯色地问着。

那老太监看了紫谧一眼说到:“冷就加点御寒的。怎么会冻死呢?皇上虽然罢了你主子的封位,可是所赐之物可并没收回啊,冷就披上嘛,心里只要热乎了,再大的雪也不怕啊!可就是别穿着那披风站到火跟前啊,贪热不成,倒灼了皮毛,实在是不该啊!”那老太监对着紫谧似有些玩笑的说着,但是紫苏听懂了。

她忙对着那老太监说到:“李总管,承蒙您的提点。紫谧记下了,多谢您地照拂。”

“您客气了,奴才就是奴才照拂不了什么的,要照拂地话还是要看自己,更要看看自己靠的大树喜欢的是什么天,是喜阴还是喜阳,还要您看仔细了。还好这次您送了东西来,要是送晚了。怕是连个容身的地儿都没了。”老太监说完就躬着身子,看着那宫门上的大锁去了。

紫苏一愣后想起了二小姐撕了自己一截里衬宫妆,恍然间才算是明白这算怎么会事,也就静静地回味老太监的话去了。等到热水浇化了冰水后,终于打开了宫门,满地的雪渣子和一些枯枝将不远处的宫院凝成了一处悲凉的景色融进了紫苏的眼里。

冷宫啊,冷宫!

紫苏对着那老太监认真地鞠了一躬后迈步进了那晦暗的宫门。门带着如同残破的声音关上的时候,当铁链子上了门叩,当锁头高挂之后。紫苏看了一眼身边的紫谧说到:“你们看的都比我深。但是我不是很懂皇上为什么送我来这里。还有他说的话,难道来这里就是保了我吗?”

“以退为进。以错保命,没有真正的身份,这宠可以得,但绝对不要做最宠地一个。除非。可以站住脚,不然就是先被除掉的了!”紫谧看着那暗色的宫院回答到。

……

就在谧婕妤被罢封位还送进冷宫的消息在后宫里引起众人惊诧的时候。属于皇后的安坤宫则是另一种紧张的气氛,那紧张中总是一种沉沉地压抑。

太医院的人在忙碌的出入此宫。无论是太医还是宫女太监的,每个人地脸色是一份凝重的神色,但是安坤宫却见不到往日请安的人。因为就在宁妃被送出去的当天下午,皇后娘娘就因为先前地谧婕妤地毒案和宁妃的死,以及年关前地操劳病倒了。而安坤宫则出了一条皇后的口谕,她要静心休息,拒绝一切问安,并说因为这接二连三的事,要大家都在自己屋里好好反省一下,做好自己该做的,也记清楚这宫里的规矩。总是年关要到,不要昏头昏脑带去了下一年里。

于是,那些守着挂红结绿在紧张宫闱气氛里百无聊赖的女人们,便悄然地讨论起谧婕妤进了冷宫的事。因为谁都清楚,她被送进这冷宫可实在是蹊跷啊。想想吧,这谧婕 的哥哥可还未出征,皇上三番五次的展现那份荣宠,明眼的都知道那是要哄着宇文少将军的。可是这人都没走,怎么她就会被皇上一旨罢了位,还偏送到那冷宫的地界去?而且事先一点兆头都没有,不就是没按规矩送到西六宫外吗?可怎么也都不至于啊。这些跟了皇上这么久的‘老人’了,可都清楚皇上的心思,谁也没指望着在年前动手啊。那宁妃是死人,是因为什么死的大家都很清楚,所以谧婕妤进了冷宫的事,便在宫闱里渐渐有了两种流传的版本。

一个是宇文家的这位肯定做了什么把皇上给惹了,皇上瞅了个理由这么做,明摆着是生气,撒气的,兴许哪天一个冷不丁的又把人给拽了回去呢?又或者是皇上要给宇文少将军一点‘眼色’看看?让他知道下他妹妹的宠,可是全看他的表现?还有一种则是在猜测会不会皇上根本不想宁妃死,但是宇文家的和皇后联手弄了什么套,硬把这位宁妃给逼上了寻死的道路,要不然宁妃为什么不争就全揽了呢?怕是没办法的吧。那没皇上也是没想到会是宁妃吧,这么一来宁妃是死了,可皇上心里不痛快,本想着为了哄宇文少将军忍一下的,可偏偏她又没按规矩的送到地方,触了皇上的怒,这不就一旨将她送进了冷宫了吗?

可是才在这两个版本流传起来的时候,新的消息就在距离大年只有两天的时候惊爆了出来:皇后怀孕了,可是却流产了。

而流产之前的病倒之时,恰好只有谧婕妤在皇后的身边!而这还不够,还有人亲眼看见是谧婕妤身边的丫鬟,太妃名下的大丫头亲自将宣旨后的皇后拖进了昭华大殿!

谧婕妤会不会是因为做了什么,才被送进了冷宫呢?这成为了新一种猜测。

第三卷 霓裳若舞 第二章 心如深渊(二)

冷宫里的气氛现在几乎呈现一种诡异的姿态。一边是一种暗自高兴的欢愉,一边是惴惴不安的紧张。

欢愉的不是谧婕妤就这么进了冷宫,欢愉的是皇后的流产,谁都明白这意味着她们都还有机会。只要在皇后之前生下龙子,难保就不会是第二个惠丽太妃!就算生不下龙子,生个帝姬,也能保个妃名在宫廷中安乐一生。

但紧张是依旧在的。因为皇后的流产不是个小事。如果真的是谧婕妤做的,恐怕即便是皇上要用着宇文家,她也是要死的。若能被赐死,那都是皇上顾虑了宇文家,给了宇文家面子,而宇文家也只有誓死效力的份,要不然就是灭了整个宇文一族,也不能说皇上做过了。毕竟伤害龙嗣这个罪名,可绝不小啊。

那么现在谧婕妤被送进了冷宫,到底皇上会怎么处理?接下来皇后这边又会有什么动作呢?大家都在等着,等着看下一步宫闱里有会有什么消息。

……

在大年三十的前一天,也就是二十九那天的大清早,安坤宫的寝宫正殿里正在展开一场激烈的争辩。

在正殿右侧的软塌上坐着太后,和太妃两人,而皇上龙应天则坐在凤塌边上,一脸沉色的看着殿中下跪的几人。皇后金红妆此刻脸色微红的靠着几团软垫,斜依在床上,一笼红色锈着金凤的纱帐将她盖着厚重被子的身影遮挡着。那有些娇小的身子配着她一头黑密的发窝在层层地锦被中,将她显的更加娇弱,甚至让人觉得她是个随时都会凋落的花朵一般。

龙应天看着跪在地上几人中地嬷嬷说到:“你说是你上了谧婕妤的当,给的针,让她对皇后下了手。那你来告诉朕,她说了什么让你心甘情愿的去拿针?”

“皇上!老奴当时听她说皇后‘积聚’的症又犯了。加上皇后当时神色的确不好,下腹有些坠涨,奴婢担心就信了,就……”

“啪!”那嬷嬷说地一脸小心,但是话还没说完,迎头一个茶杯就砸了过来。

“好刁的一张嘴!”龙应天话语冷冷地说到:“说的真是轻松啊,你伺候着皇后,难道皇后最近有什么不适你不知道?上次她‘积聚’地症出来前。终日胸闷腹涨,雪雁那丫头不都看到了。还是你跑去寻的太医来告知朕地。怎么这次你倒对皇后无察不说,还说什么信他人?”

“皇上!这次皇后娘娘的确无前兆啊,偏那时皇后正好不舒服,结果谧婕妤叫皇后娘娘把人支走后说娘娘有性命之危,老奴当时也是一听她说到积聚的时候想她竟然知道皇后娘娘的病症,又看皇后娘娘的表情,才知不对,老奴问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才说是有些腹涨还有些胸闷,奴婢一听吓坏了。正要去传太医,皇后娘娘念着正是宁妃送葬的时候,怕公然传唤乱了送葬的事,就说让老奴亲自去叫,可谧婕妤就说雪丫头跑的快,就让雪丫头去了。随后她又说要用针。老奴那时也是吓傻了,就去找了针来,可针一找来。她就说要为娘娘通下胸闷憋住的气,老奴就把针……”

“够了!”龙应天腾的一下站起了身子指着那嬷嬷说到:“你不觉得你说地话很可笑吗?你们看到那次宴会的事就以为谧儿很懂医吗?她不过是跟着军队的医者学个皮毛罢了,你以为她会扎针?会敢下针吗?再说了,你们是怎么伺候皇后的?别人说扎就扎,你们就是这么伺候你们的主子的吗?”

“皇上!”太后这个时候开了口:“皇上且莫动怒,这事是可气,可是咱们总要弄个水落石出啊,皇上你气成这般,如何能明辨?不如还是哀家来问问吧,可好?”

龙应天看了一眼太后。眼略扫了下太妃。

“姐姐说的是,皇上心疼皇后也伤感龙嗣已流之事,这动怒之下的确难以明辨。还是有妹妹和姐姐来问吧。说实话,看着皇后这般憔悴地样儿。本宫这心里真是难过。姐姐您说这大过年的,怎么会有这事呢?哪个会那么傻的这个时候去寻霉头啊?”惠丽太妃说着声音哀哀。手中的帕子就到了眼角拭泪去了。

太后被太妃这么一问,也只好接了话开口说到:“妹妹说的是,可皇后现在没了孩子是已经落定的事了,好好地这孩子怎么会没了呢?而且你瞧那手上,还有两个针眼呢,看着叫人心疼啊。妹妹你说,我们金家两代为后,为这朝廷为皇上尽心尽力的,可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事呢?哎,哀家这心里也堵的慌,可哀家却一定要讨个说法,为咱们天朝的龙嗣,为天朝地皇后,为金家一定要查出这是谁做的孽!妹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哀家说起来,其实也不过是这孩子的亲姑奶奶罢了,可妹妹你可是这没了的孩子地亲奶奶啊,你说这事咱们是不是该查?”

“姐姐说地是,是该查。姐姐快别说什么亲姑奶奶和亲奶奶的话了。妹妹也是一个意思,若查出是谁跟着孩子过不去,本宫也自然是不放过地。可是姐姐,妹妹却不相信那宇文紫谧如同这贱婢说地那样会去害皇后腹中的龙嗣啊。”太妃说着就看了皇上一眼。

“妹妹你也是觉得她在胡说?”太后斜眼看着太妃。

“姐姐您想想,若是按照她说的,那紫谧若是有心害她的话,何必要把大家都支出去?难道是为让自己落个百口莫辩的机会吗?而且妹妹听说,还有些人说本宫认下的一个大丫头把皇后给拖进了大殿,是要意图不轨。

可是恰好当值的薛太监却看到是那丫头好心扶了晕倒的皇后一把,未免影响送葬之仪,将皇后送到了大殿内。姐姐啊,妹妹怎么觉得这事似乎和这些下人说的不是一档子事呢?您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究竟是有人毒害了皇后腹中的孩子?还是正好赶了个巧呢?”

“赶巧?妹妹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孩子还能好好地就没了吗?”太后似声生气了。

太妃忽就双手合十起来,默默地嘟囓两句后说着:“先帝保佑啊,先皇是想咱们过个安稳的年啊!幸好那日里大殿的门不曾关上,当值在外的,倒是听了个差不离!”太妃说完就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太监说到:“薛德贵你来给大家说说当日的情形吧!”

第三卷 霓裳若舞 第三章 心如深渊(三)

太妃突然这么一句话,惊的那嬷嬷和雪雁丫头两人都猛的抬了下头。而皇上的眼正看着她们。

太后毕竟是习惯了的,听闻这话,也不过用眼角扫了下那跪地的太监,然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妹妹都点了名了,你这奴才就说来听听,那些人是怎么暗害皇后腹中的龙嗣的?”

太后的话一出,太妃那合十的手正好下放,在空中略顿了一下。皇上的眼则一抬立刻扫向了那太监,口中是有些寒冷的声音:“看到什么说什么,若是为顾其他而假言,朕要你五马分尸!”

帝王这句五马分尸似把那太监吓的一顿,忙匍在地上大声地说着:“奴才回禀皇上,奴才绝对不敢假言,当时奴才那日是在门外当值的,恰好奴才当时,当时内急,就在送葬队伍出去后小解,等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起先是小路子扶着谧婕妤的,可走到殿近前的时候,谧婕妤就打发了他回去,就自己个去了殿前推门进了。奴才当时还心想着,还好她没注意到殿前没当值的。等奴才走到殿前,见门没关,本想去掩了的。可是就在准备关门的时候,却……”

“却什么,你说!”太后一句话凛冽地说了出来,并同时拍了下桌子。而对面里的皇上同一时间也似乎要说什么,正张了嘴。不过太后的话抢在了前面他倒没说什么了,只冷眼看着地上跪着的瑟瑟发抖的太监。

那薛德贵抖动着身子,紧张地吞咽了口水,撅着屁股趴着说到:“当时奴才正要关门,就听到紫苏姑姑的声音,但是听不真切,似乎是说着:这下怎么办?当时奴才还愣了下。可紧跟着就听到皇后叫了一声,而后奴才心里一惊,想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就大着胆子往里进了一步,就听到谧婕妤的声音说要,要嬷嬷她去找针……”

“哼,哀家就说了是这丫头处心积虑的想要害皇后,竟然趁着大家去送葬地时候对皇后下手。太无理!太放肆!太不可饶恕!哀家一定要他们宇文家为天朝这失去的龙嗣付出个代价!”太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全然没了先前的一份沉静。她打断了太监的话,只一张脸上装满了怒气的说着,一时间倒让人颇觉得此刻她更像是个抓到了凶手的衙役。

太妃此刻也站了起身,甚至迈了一步到了那太监跟前说到:“薛得贵!你的意思就是:是谧婕妤暗害地龙嗣是吗?你可知道你的话将担负着一个家族地命运,不,不只一个家族,还有你们薛家这一族的命,这事可由不得半点虚假,若你确定就点点头,说出来。本宫也不会放过她,可是要是不是这么回事……”

“要是不是这么回事,那朕就把薛这个姓从此剔除,让它消失在天朝!”龙应天说完眼神犀利入刀!

“皇上,不是的啊,奴才可没说是谧婕妤要暗害皇后娘娘和龙嗣的啊!奴才,奴才刚才说听到谧婕妤要针,是她说她要给皇后娘娘扎针止血啊!”那太监吓地是大声回话。惟恐这一句说的不够真切,怕把自己牵连进去,还忙说到:“后来没多久,那紫苏姑姑就出来了,把奴才叫到跟前递给奴才一张纸,嘱咐奴才快去送到太医院煎药,还说若是奴才耽搁了时间,要是让皇后娘娘有了性命之危,就叫奴才陪葬啊!”

“是吗?给你一张纸?什么纸?”太后冷着脸问着。

“是一张血单子,是药方。奴才识字不多,只记得几个,什么穿山甲,大黄。丹参什么的。”

“哦?那这药方呢?”太后追问着。

“奴才带着药方去了太医院。因为当时紫苏姑姑说到了皇后娘娘。奴才害怕就直奔的院首处……”

“胡说八道!就你一个小太监还有资格见到院首?而且若是见到院首的话,那为何又没见院首又去往昭华大殿啊?”太后一脸的怒容。

“太后娘娘。奴才绝对不敢胡说啊,哦,对了,这里还有紫苏姑姑她给奴才的一方翠玉,说是万一路上有拦截地人,可以亮出。当时奴才就是亮着这个翠玉才没人敢拦着到了院首处见了院首大人的啊,奇Qisuu書网求皇上明查!”那太监说着就捧出了一块不大却大体翠绿的玉来,若仔细看就会看到,那玉件是雕成了一尾燕子的样子,可更难得是那燕子的喙上却正好一块翡色的血玉,竟红的如血一般。

这东西一眼看去就知道价值不菲,不说连城,也绝对是见稀罕物,不是个太监能拥有的东西。

“这不是朕在前年生日时,送给母妃地礼物吗?这……”皇上一脸的诧异。

“皇上,那的确是皇上送给本宫的,当日本宫喜欢那叫紫苏的丫头,一心想收她做我的大丫头,可那丫头执拗,非要伺候她们家小姐,本宫看她心里有主,是个好丫头,就把皇上您给这方‘||乳|燕衔珠’赏给了她。说是万一有个什么事了,想到本宫这里来看看了,就拿着这玉当令来去自如些。没想到这丫头心善,为了不耽误皇后娘娘,就给了奴才拿去开道了,真正是个好丫头啊!”太妃说着还以帕子抹了下眼角说到:“本宫看她就想起了当初跟着我若莲,今知道这丫头这么知主,这心里真是五味陈杂啊,还好本宫收了她做大丫头,要不然啊,这……”

“妹妹这是什么了,怎么又忽然说起她来了,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妹妹快别说了,还是先说说皇后这龙嗣的事吧,当年的事就忘了吧!”太后的神情有些尴尬地打断了太妃地话连忙把话题又带回了龙嗣的事上。

“既然你能有这玉,可见那紫苏是的确叫你送了的,看来她们并不是要加害……”

“皇上!”太后打断了皇上地话,说到:“可是皇上,虽然有这些东西可以说着太监是得了紫苏手里地这玉,可是那药方谁也没看见,而且哀家刚才说了,那院首可并没来昭华大殿为皇后诊治啊!”

“母后的意思是……”

“这太监定是和那紫苏有什么勾搭,得了这玉这会子分明是在扯谎!”太后说着就看向了一脸惊色地皇帝说到:“皇上,前些日子可有人看到了紫苏在宫院里与人私会!”

第三卷 霓裳若舞 第四章 心如深渊(四)

太后忽然的把矛头对上了紫苏,倒弄的大家都有些愣了。龙应天更是诧异的看着太后,然后说到:“宫娥与人私会?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母后说那人可是这太监?”

“早先的事了,当时哀家没太在意,不过这会想来,倒是有这可能,就是是谁下人说了,哀家操心的事多,这哪里记得清楚。但是终归不是那么本份的人。”太后说着一脸的鄙夷之色。

太妃立刻接口到:“有这事?哎呦,怕是有人看错了吧,若说是后宫出现男人,也只有侍卫了,可是没听说有什么啊?若是说是太监嘛,这宫女和太监常有做对食的,可紫苏那丫头也才进宫几日,对食的路子也太过早了些,最多也就是打扮的好看些想着去让皇上注意下,可是那丫头的容貌……罢了,本宫倒是觉得,应当是人看花眼了吧?”

“妹妹,你什么意思?今儿你怎么说话处处跟哀家作对,怎么哀家听这话,是你在说哀家诬陷她吗?”太后板着一张脸,对着太妃叫嚣起来。

“哎呦姐姐,您可冤枉妹妹了,妹妹可没和您作对的意思,只是咱们都是心疼皇后的人,而且咱们也要估计着朝廷不是?这谧婕妤要是真是黑了心,妹妹自然和姐姐一样,容她不得。可是眼下,这事实在有蹊跷啊,再说了,姐姐也知道,那宇文将军出巡在即,大年一过就走。那老将军也在漠北固守,若是这个事,是真正确凿没什么疑问,咱们治了她也无妨,可是若是一个疏忽,万一有什么遗漏的。弄错了,只怕对朝廷,对咱们天朝都不是个好事啊!”太妃说的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倒把太后显的有些不识大体了。

龙应天一看气氛不对,马上说到:“好了,一个丫头的事以后再说,朕现在是要查地是皇后此次失去龙嗣的事,那些其他的就别掺合了。”

“皇上说掺合?那好。咱们就不说紫苏这事,既然那太监说有方子送去了太医院。那么就请皇上下旨,叫那院首速带药方来,顺便也说说为何知道是皇后娘娘不适却不曾到昭华大殿来看!”太后说完,阴着一张脸,斗气一般扭着身子坐在了软塌上。

龙应天只好走了过去说到:“母后莫气,别伤了身子,朕也是心烦,话语有些干部敬了,既然母后问到那朕召他们来问就是了。”说完对着身后的李德兴一偏脑袋,那老太监就会意的出去了。

“罗太医。当日是你为皇后来诊治的,朕且问你,你去的时候皇后是什么情况?”龙应天看着李德兴出去,太后似要说话,忙开口问起了罗太医。

“回皇上的话,臣当日听闻雪雁来传,说皇后娘娘急症,像是积聚又犯。忙跟着去了。当时也带了医女锗儿一名。后来赶去地时候,就见皇后娘娘躺在床上,似昏似呆,衣袍床铺皆有血污,当时臣就想到怕不是积聚的症状,当时就立马给皇后号了脉,就发现皇后是流产之脉外加血崩之象。

臣忙叫锗儿查之,却被告知皇后娘娘地确是出血,但是渐渐止住。臣诧异再号脉时,看到皇后娘娘手上的两个针眼才明白有人以针此|岤。暂闭其血路。于是臣才忙出了方子要下人去抓,只是……”罗太医说到这里忽然就闭了口,一脸的犹豫之色。

“只是什么?罗爱卿怎么面露难色?此次多亏你救得了皇后,你有什么话还说不得了?”龙应天说着走到罗太医的跟前。似要扶他起来:“你还是起来说话吧……”

“皇上!”那罗太医忽然就磕起头来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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