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完了,貌似“打成这样”里面也有他的功劳哦,怎么办?瑞琪好想哭,怎么会这样!
接下来自然是一阵手忙脚乱。
第二日午后。
“听说了吗,新姑爷病了?”宁家丫头小翠打头阵,开始了她们每天的“午后一谈”。
“这不,这会子躺在西厢房养病呢,据说啊,病得重得很那,现在谁都不待见!”小紫说着她刚听来的消息,“老爷今天去也给碰了壁那。”
“哎,人这病那,最是可怕,好好的一个人,说倒就给倒了,所谓病来如山倒那,哎。”年纪老些的阿花嫂叹道。
“哎呀,姑爷在咱府里病倒,到时候万一追究起来,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咱们府啊。”年纪最小的小青有些不安地说。
“是呀……要是这样……这……这可如何是好?”小青这一问,顿时引起众女恐慌,就连年纪最大的阿花嫂都开始慌了神。
“呵,就说你们外头人不懂内情了吧。”拐角处走出来一位蓝衣丫鬟,长得清新秀丽,语气却是掩饰不住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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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卷:第三十九章省亲(下)]
“哼,就你是里头人!”小翠立刻出言讥讽。她们历来不和,这小蓝,总仗着自己得夫人喜欢,就觉得自己是里头人,比她们这些丫鬟要高级。
“先别忙着吵,小蓝还是先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吧?”阿花嫂毕竟年纪大些,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这事儿呀,根本不是外边传的那么回事儿!”小蓝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一边用手指头对着小翠摇晃。
“姑爷根本就不是病了,是被人给打啦!”这话就像往平静的湖里丢了一颗炸弹,顿时这一群女人炸开了锅。
“怎么可能,小蓝你别吹了!姑爷是什么人,这天下,怕就是皇上也不敢抽他一下呀!”小翠第一个起来发难。
“是啊是啊,这可能可能嘛!还记得三年前那个谁,不就是吐了口痰结果顺风落到姑爷衣角上么,结果楞是给姑爷整得个倾家荡产!”小紫也紧接着表示不信。
“天下哪会有人敢打姑爷?莫非是江湖中人?”阿花嫂说到这,不禁怕怕地,江湖中人哎,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刀口上舔血,动不动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人呀!
“江湖中人不是都是大侠吗?就像那个雷锋叔叔一样?”小青天真地抬起头问。
这雷锋叔叔可是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据说他不畏强权,惩J除恶,劫富济贫,仗义天下,可是众多女孩心目中的情郎那。
“江湖中人也有坏人的,杀人不眨眼的多了去了……”小紫一脸怕怕,却还不忘教育小青。
“谁知道呢!反正阿旺说在锦霞苑附近的廊道上看到姑爷,哎哟,那青紫的脸,肿得像猪头一样!要不是那一身华贵的衣服,还真认不出来呢!”小紫有些心有余悸地说着,仿佛是她亲眼所见一般。
“哦~原来也是听说的啊。我还以为真是什么内部秘闻呢。”小翠迅速抓住小蓝的语病,得意地用不屑的眼神瞟着她。
“你——哼!”小蓝愤愤地一跺脚,提起竹篮,去厨房送食物了。
“哎,没想到我们府里竟然进了江湖中人,这可如何是好啊?大家以后小心一点啊。这人命第一呐!”阿花嫂站起来,为这次“午后一谈”作结束语。
很快,丫鬟们便散去了。各种各样的流言也迅速散播开来。
最离谱的就是:
江湖大侠雷锋叔叔追踪绿林土匪来到宁府,刚好救下了被土匪打得鼻青眼肿的杜姑爷,杜姑爷对雷锋叔叔的神仙风姿甚是爱慕,最后竟然相思成疾,以至于病倒了。
当这个版本传到我耳朵里时,我这次实在是笑得,直接滚到地上去了,不要说满地打滚了,最后就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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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万两!”我狮子大开口。
“流小姐,做人可不能太黑那!总要留点利头让别人也沾点光的是不?您这一口咬下去,咱还剩个啥呀?”宁员外一副生意老手的样子,油滑得很。
“没有本小姐,你们赚个P啊!不要说赚,新娘逃跑了,杜铭轩还不拿你出气!倾家荡产是小,挖鼻子挖眼睛可就不好咯。”我要是逃跑了,杜铭轩这恶棍会这么做的吧?
呃,不过也难说哦,自从上次“一不小心”把他给揍成猪头后,我才发现他似乎米宁小钱说的那么邪恶。貌似还挺好欺负的说。
难道是因为我比较强大?也是哦,这些古代人哪是我这种天上没有天下无双的绝世高人——流氓落同志的对手啊。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大笑三声:“哈、哈、哈!”
“那就这么说定了!流小姐,您可真是好人呐!”宁员外笑得狡猾,眼睛都被脸上的肥肉给挤没了。
“啥?我说啥了?”我这才回过神来。
“我说——三千万两可好,您大笑三声答应了。”宁员外在说数字前明显看着我的神色顿了一下。
“难道我刚才听错了?怎么变成三千万两了?”真金不怕火炼,你有没做鬼我一诈便知。
“呃?……呵呵,呵呵……是老朽说错了,是老朽说错啦!是四千万两,四千万两!”宁员外一楞,随即接口纠正。
果然!嘿嘿,想我流氓落是谁啊,岂是你这种无知小狐狸,哦不,无知老狐狸可以骗得的?跟我斗,再回去修炼个几十年吧。捏哈哈哈哈
呃,不对啊——
五千万两变成四千万两了!就因为那三个该死的“哈”!天那,一个哈就是三百三十万两啊!!一字千金,不,是百万金那,说的就是我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银票,还请流小姐过目。”宁员外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全是百万以上面额的,看得我口水哗啦啦地直往下掉。
见我直接把银票抢过去塞进怀里,宁员外不禁露出古怪的笑容:“流小姐不清点验收一下?”
“无妨,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可是杜夫人,想在我手上玩花样,还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再说。您说是不,宁员外?”看着他古怪的笑,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顺利,不禁语词锋利地出言提醒。
“呃……呵呵,是啊……是啊……”宁员外额头怎么开始冒汗了?这可是寒冬腊月的天呐。
“宁员外似乎很热啊?怎么一直出汗那?实在热的话,脱了外衣吧?不然捂太热可是会生病的哦。”我“好心”地提醒他。
“呃……呵呵……呵呵……谢谢夫人提醒。”宁员外只好乖乖地脱下外面的裘衣,提在手上。
“对了,这些大面额的,还是给我换成那些百千两小面额的吧,这用起来也方便些。”我又把那把银票给他。
“是……是……我……我先走了……”宁员外冻得腿脚直打颤儿。
“去吧。晚上记得给我送过来啊。”我对着他的背影叮嘱道。放过你米问题,但放过啥也不能放过银子呀,那多作孽啊。
宁员外一手提着裘衣,一手抓着银票,在寒风中颤抖着回了主卧室。
当天晚上,他就差人送来了一只精美的盒子。为啥是差人喃?据说他得了风寒,这会子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把腿翘到桌子上,数着那一大盒的银票,我邪恶地笑:叫你小子想用假银票诳我,不给你喝点西北风长个记性,以后还不天天想着算计我啊。要搞清楚现在谁才是老大的说。
可怜的宁员外,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拿假的大面额银票糊弄一下这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结果被人家一句话堵了回去,还被反摆了一道,一路喝着西北风回去,现在还躺在床上直哼哼呢。
[财富卷:第四十章省亲回来咯!]
转眼间,这为期一天的省亲就给结束了,我们一大早就又忙忙碌碌地收拾着,准备回杜府了。
站在马车下边,任车夫怎么催,我就是不肯上马车。
嘿嘿,我倒要看看杜铭轩你小样怎么出来见人!哈哈哈,好期待啊,杜猪头!
旁边的车夫苦着脸捏紧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吐出来。这夫人,怎么还不上车,偏要站在外面荼毒他的胃。
那球状身型兴奋得直摆,那股子浓烈得呛人的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这不,他的胃又开始抽蓄了!
他在杜府也待了几年了,审美品位那个直线上升那,现在就是一般小镇里的花魁,他都觉得不咋滴,也就比咱府里的姑娘们漂亮那么一丁点儿吧。
可是——可是一下来了这么个夫人,竟还这么的,这么的——特别!呕——终于吐出来了,也好,等会再想吐也就没东西吐了。
没办法,美丑对比实在太鲜明了!小心肝儿一时承受不了。
像宁家那些下人,天天接触的,也就那种不怎么样的货色,承受能力还比较强,看了夫人这个样子顶多只是惊讶的趁度而已,不像他们这些高等人家的家仆,那个凄惨啊,哎……(杜家的下人的高人一等心理)
“出来了,出来了!”我像期待新郎新娘出场的小孩一般,翘首雀跃,盼望着杜铭轩的身影出现。
不负我望,杜铭轩那颀长的身影渐渐走了出来。
“啊——怎么会这样?”我的嘴巴张成O型。怎么可能!才一天一夜而已,他脸上的伤竟然全没了!就好像根本没被人打过一样!
“怎么了,小姐?”小白不解地看着我。她那天不在,自然也就不知道杜铭轩被我揍成猪头的事。
“没什么,没什么。”失望之余,我声音有点闷闷的。没道理好这么快呀,难道他也像我一样化了妆?上前几步,我需要凑近点瞧。
盯着他白皙莹润的脸琢磨了好久,复又用手指拈拈,确定没擦粉,也不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我不禁更纳闷儿了。
“娘子,可否放开为夫的脸?”杜铭轩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宁小云,你就等那一纸休书吧!
本来长得丑就算了,偏偏还爱作怪,打扮得——不伦不类!本来贪点小财也无所谓,偏偏还贪得一点品位都没有!只爱那些珍珠翡翠,却拿极品轻纱绮罗当抹布!
就这样也就罢了,可她竟然,竟然还有暴力倾向!打得连瑞琪都不认识他啊,太过份了!就是他娘,恐怕也没瑞琪了解他啊!不休了她,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
“呃?”我一楞。汗,什么时候凑近点瞧,凑近点瞧,结果不知不觉间竟然“近”到用手捏住人家下巴,把脸凑上去瞧了?
我讪讪地放开手:“这个么呵呵……意外……绝对是意外……”
“上你的马车去。”没了脸上的伤,杜铭轩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酷。
坐在马车里,我左思右想,反复琢磨,最后终于得出结论:他一定有什么极品灵药!一擦就可以迅速恢复伤痕的药!
我有些气呼呼的:妈妈的,有这么好的东东竟然不给我(你当你谁啊),杜铭轩,你给我记住!老娘跟你没完!
接下来的时间,又是在马车的行行走走中度过。
估摸了一下时间,就快要回到家了,我强迫自己从昏睡中醒来。出来的时候没好好瞧瞧咱杜府,这回头的机会我可得好好观赏一下我的——杜府。(你的?)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死鸟。这杜府原来竟然是一座城池!从外面看,和一般城镇没什么两样!只是城门口上面写着大大的杜府俩字,看得我那个心惊肉跳啊。
进了那庄严而肃穆的朱红色大门后,只见里面的繁华也和一般大城市无异。
来来往往的行人,各忙各的事;排成两排的店铺,招呼着进进出出的客人;街头巷尾那小摊小贩说唱似的吆喝,招揽着来往的路人。
“啊——那是——”军队!杜铭轩竟然有私人军队!这是不合法的吧?私蓄家兵,这顶帽子要是被扣下来,那可是谋反那!
“恩?”小白被我尖锐的声音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忙凑过来看。结果一头黑线地缩回去了:“府兵而已,流小姐你不要这么大惊小怪好不好!”
“府兵?”貌似在哪听过哦。大致就是官家或有钱人家的家庭私兵。只要你养得起,多少都没关系。当然,很少有人能一口气养个千儿八百的,能养个三五百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恩。据说杜府府兵有近万人。”小白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是淡淡地给我解释。杜府这些事儿,她们从小就听烂了。这流小姐竟然都不知道,真是个乡下土包子。
“天呐!”我由衷地发出感慨,再次为杜家的财力折服。
“哇——看,那里!那里竟然还有当铺,还有钱庄!啊啊,那里还有个衣坊!难道都是杜家的?不会吧。”我激动地大呼小叫。
小白的脸更郁闷了:“这么大一个杜府,下人之间总要有金银流通的吧,有当铺钱庄不是很正常!杜府这么大,夫人小姐的随时都会要添置新衣服,怎么可能没有专用的裁缝候着!”
顿了顿,“去掉那块不说,这么多下人总要做衣服的吧,自然要有衣坊!你看见的那家,只是专门给外宅的人做衣服的。咱主宅,还有另外的制衣坊,裁缝也要高明很多的。老爷小姐的衣裳,还另由主宅制衣坊里专门的顶级裁缝来做的。”
听得我目瞪口呆,没想到做个衣裳而已,还有这么多讲究。里不是女主角要做衣裳都该上街去做,或者找了裁缝来量身材,再给做好送上门么?怎么这里,竟然有专门养着的裁缝!
我想我彻底被这杜府给征服了。
于是乎,剩下的这段行程,就在我的魔音《征服》中走完。
“就这样被你征服……”下了车,我还在引吭高歌。一边的下人想捂住耳朵又不敢,只好苦着脸缩着脑袋想尽量减小这魔音的荼毒。
“夫人脑子抽筋了,扶她回房好生歇着去。”杜铭轩被我优美的歌声吸引下来(某流氓的个人观点),皱着眉头对旁边的家仆说。
之后,众仆推出了两个胆子大点的,一路架着我回了我的桃夭阁。
[财富卷:第四十一章杜家傻小姐]
“妈妈的,好无聊哦。”我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数着对面墙上珠玉拼成的雄鹰共用了多少颗珠子。
“小白痴,我真的不能出去玩儿吗?”我呼地从床上翻起来,小狗样地趴在床上,可怜兮兮地望着床边缝缝补补的小白。
小白头也不抬:“装可怜无效。”虽然她是个软心肠的人,见不得人家可怜,可问题在于——
如果一个满脸白粉,颊上两坨艳红,嘴唇涂得占满了三分之一的脸,还满头的鲜花耷拉在头上,不时掉下来几支,这样的人儿眨着那双小得看不见的眼对着你假可怜,你同情得起来吗?没吓跑就不错了!
“哼,我就知道,小白痴最坏了。”我气呼呼地一翻身,复又躺在床上。这死小白,管那么宽做什么!我妈都没管我那么多!
想到老妈,我忽然有点想家了。
想啊想的,就唱了一支应景的歌:“流浪滴人在外想念你,亲爱滴妈妈,流浪滴脚步走遍天涯,没有一个家。走啊走啊,走啊走啊,走过了多少年华,冬天滴风儿夹着雪花,把我滴泪催下~~”(《流浪歌》)
一边唱一边想老妈,想老妈操着鸡毛掸子追着我满街跑的时候,想老妈指着鼻子骂我的时候,想老妈抱着老爸的灵牌哭我不肖的时候,想老妈把我捉起来吊着抽的时候……
靠之,怎么全是欺负我的时候?妈妈的,不想你了,怒!
“小,小姐,您出,出去玩儿吧……晚点回来哈。”一回头,小白捂着耳朵惊恐地看着我。
黑线——我唱得就这么差么?感觉不比原唱差多少嘛(这纯粹是自我感觉)!
算鸟,是你小丫的不懂得欣赏!
想到这里,我扬起头,迈着八字步,得意地抬腿出门去~!
“小,小姐,您,您还是换个妆吧?”待我走远,小白这才想起来,急急唤道,可惜我已经走远了。
完了!小白在心里替那些会遇到我的人哀嚎。
站在后花园,我苦恼了:去哪玩儿好呢?貌似这个杜府,我都不太熟呢。呃,好吧,我承认我是为了面子,加了个“太”字上去。
哎,对了!去找小晟晟玩儿吧?以后迟早要拐去当儿子的,先跟我这未来的儿子培养一下感情!哎,我果然是这世界上最有爱心,最温柔善良体贴大方的娘亲了~
我一边自我陶醉,一边七拐八拐。
咦,难道不是这里吗?我左看看,右看看,呃,说实话,我也不太记得当时那左右是啥建筑了。但我记得是三个左拐四个右拐,再折,再左右各拐一次,过个回廊,就到了嘛!
为什么会这样喃?我苦恼地蹲在地上画圈圈。(长歌实在忍不住了,跳出来骂:你丫的有点脑子好不好?!出发地点就不一样,你再拐死了也拐不到那的!)
“啊——”
“哎?”什么东西撞到我了?我忙回头。
这是个啥?一团粉色的东西,还在微微蠕动着。
“呜——”咦,这东西的叫声怎么这么像小孩哭啊?
我好奇地凑上去。
“噗——”
我哐啷四仰八叉往后倒去——好臭!
敢情我凑上去瞧的是个屁股,然后很不幸地,刚好碰上百年难得一遇的,传世奇——屁!
我郁闷地爬起来,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杜府其实很干净,但这只是习惯性动作。
然后摆出一副小流氓的姿态来,一脚踏在旁边的石椅上,一手指着那团粉色会放屁的东西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