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咱是谁呀,飞天侠女流氓落也!我一招四两拨千金,换了着力点,飘渺步迅速到她身后,赏了她一脚:“走好,爷不远送了!”
然后就见她一个华丽丽的狗吃X向前扑倒,呈大字型贴在地上。
后面的小丫鬟们急了,一个个又开始了高分贝噪音:“救命啊——杀人啦——”
黑线——我终于知道谣言是怎么制造出来的了。
第二天,整个杜府都在传昨天新夫人PK容嬷嬷的故事。
通用版本是:吃晚饭时容嬷嬷训斥新夫人不懂规矩,结果新夫人怀恨在心,晚上意图刺杀容嬷嬷。幸好容嬷嬷的大丫鬟红袖挺身而出,为容嬷嬷挡下了致命的一脚,才让容嬷嬷有惊无险地等到救兵。要说那证据啊?红袖到现在还趴在床上哼哼着呢,她PP上的鞋印就是最好的证据!
恶俗版本是:容嬷嬷最疼的大丫鬟红袖本是要给爷做小妾的,结果新夫人知道后醋意横生,死活不同意,最后竟然专门去找人家麻烦。狠狠踹了红袖不说,连容嬷嬷都给打了。真是头母老虎啊!哎,咱爷真可怜啊。
传奇版本是:话说啊,这新夫人根本不是宁家小姐,而是一个下人。真正的宁家小姐逃婚了,宁员外可急坏了,无奈之下,只好临时找了个丫鬟代替小姐嫁进杜府的。有意思的是,这丫鬟竟是丁叔他女儿,那天全府总动员找到他们,见他们抱头痛哭,那其实呀,是在认亲那!至于她打容嬷嬷的事儿,那还用说么!容嬷嬷老早就看丁叔他们不顺眼,常常挑他们的刺儿,总想着把他们赶出府去才安心!这新夫人能不气吗!
搞笑版本是:江湖大侠雷锋叔叔听说府里有他最近正满天下找的人儿,就匆匆赶了来,正撞上新夫人也在。而话说当初省亲时,据说他还和爷有过什么不明关系,于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二话不说,就给打上了。正巧碰上容嬷嬷带着红袖经过,那两人见到了风度翩翩、俊俏不凡的雷锋叔叔,顿时魂儿都没了。红袖眼见新夫人使了阴招儿要害雷锋叔叔,忙奋不顾身飞奔上前挡下。于是雷锋叔叔这才能平安脱险,临走前还温柔地对红袖说以后还会再回来看她呢。结果啊,这话又引起了容嬷嬷的不满,容嬷嬷就跟红袖给打上了,据说还被凶悍的红袖摁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那!
[财富卷:杜铭轩的番外:蚌]
静静地,我看着小溪里的蚌,看它一直就那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样。可我知道,它没有睡着,它只是,哭得太累了,想要歇歇了。
不知道自己在溪边蹲了多久,我看到那河蚌的贝壳微微张开,露出那么一点点嫩嫩的肉。那,就是它的心吗?
眼泪,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掉进水里,溅起一个小小的水珠儿,就再也消失不见。感觉到了水的波动,河蚌迅速地缩回贝壳,用那层冷硬的贝壳来保护自己。
我心里好难受。
妹妹走了,她就那样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一语不发,就好象只是睡着了一样。我好想,好想明天她又能像平常那样跑来敲我的门,让我教她画画儿。
可是,她却再也醒不过来了。
昨天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却真实地发生在我身边。
那灰色的记忆里,都是眼泪、挣扎、和嚎哭。两个家丁扭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边上,不论我怎么挣扎、哀求,就是不肯松开。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不让我下去救妹妹!妹妹掉进鱼池里了,再不去救,她会死的!死掉!从此再也不会哭,再也不会笑,再也不会追着我叫哥哥!他们难道不明白吗!
身边陆陆续续地赶来家丁、丫鬟,开始跳下池营救,我也由于过度挣扎而开始虚脱,最后瘫坐在地上。失神地望着那不断波动的水面,我心里一千次一万次地呼喊神的怜悯。
可是,我好象是被神抛弃的孩子。
当妹妹冰冷没有血色的小脸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只是张着嘴,颤抖着唇,却说不出话来。
哭不出来!喊不出来!叫不出来!骂不出来!
她刚刚,还在跟我玩躲猫猫啊!她刚刚,还对我灿烂地笑啊!她刚刚,还拉着我袖子取笑我什么时候给她找个好嫂嫂啊!她刚刚……
我扑着跪倒在抱着她尸体的家丁面前,抓着她的衣角死活不肯放手。我不要!我不放,放开了,他就会抱着她永远离开,不回来了!永远不会回到我身边了……
一只强有力的手扣住我的手腕,用力往回一折。
是爹。
身后站着四岁的弟弟铭奕。
爹冷冷地看着我,淡淡地抛下一句:“杜家人永远不允许拿自己的生命冒险,永远不许孤注一掷。因为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
说完,爹就毫不留恋地走开了。留下满脸泪水的我,和一脸震撼的铭奕。
不许我在妹妹最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不许我去救妹妹,这就是杜家人的原则吗?
我第一次如此憎恨自己的出身。双手支地,我任那满脸的泪水汹涌而下,钻进土壤,消失不见。再急的泪,都冲刷不了我的哀戚,我的心痛。
铭奕终于从那震撼里回过神来,有些懵懂有些疑惑地开口:“哥哥……妹妹她……”
“她死了!她死了!再也醒不来了,永远!”我发了疯似的嚎叫起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挣开欲图抓住我的家丁,就这么冲了出来。什么杜家,什么规矩,什么原则,什么荣耀,统统见鬼去吧!
水面,渐渐地平静下来。
我伸出小手,点了点河蚌,它还是不理我。我将它捉起来,放到嘴前,吹了吹:“为什么要躲起来呢?躲到一个没人看得见的角落里哭吗?”就像我一样?
从小就教育要做强者,只有成为强者,我才能生存,才能保护家人。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做一个强者会这么地、痛?
我趴在溪边,看着溪水里的倒影,我再次在心底告戒自己:我不能软弱,我要坚强。我是杜家人,我不能哭。杜家没有爱哭的小孩,会丢杜家的面子,我不哭,我不哭。
可眼泪,却不知怎么的,越擦越多。最后竟汹涌得叮叮当当如散珠似的一连串地滑进溪里。
伏在溪岸,我抽泣得喘不过气来。这将是,我最后一次哭。我是杜铭轩,我不能哭。我已经失去一个妹妹了,只剩下铭奕这一个弟弟了,我只有成为强者,才能让铭奕也不哭。
远处,忽然隐约传来了马蚤动的人声。
渐渐地,那马蚤动声越来越清晰,最后化为惊喜的欢呼:“找到了,找到大少爷了!”
迅速擦干净脸,我站起身:“走吧,回去了。”
“大少爷?”家丁有些反应不过来。
刚才还那么要死要活的少爷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冷静了?
“恩?还有事吗?”我波澜不惊地问。心不痛了,麻木了,死去了,化为片片烟尘,随风散去,消逝不见。
“没……”家丁有片刻的怔忡。大少爷变了,变得更稳重了。可那稳重里,又带着类似淡漠的疏离,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疏离。
为了杜家,为了杜家的规矩、原则、荣耀、面子,我必须收起那柔软的心。我必须变得更坚强,更冷毅。谁能来打破这个魔咒,救救我,救救杜家,让我们可以真正地活一回?哪怕一天也好啊……
再回首,看了眼那溪里的河蚌,我忽然就笑了,笑得灿烂,笑得辛酸,笑得凄凉,笑得痛到灵魂里。
到底我是蚌,还是蚌是我?
[财富卷:第五十九章你敢!他们是爷罩着的人]
“你把我们叫来就为了这个?”杜紫苊冷着小脸看着眼前一大堆的生菜:青菜、粉丝、鸭血、豆腐皮、凤爪、鸡翅膀、豆腐、牛肉、羊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呐呐,今天咱全家一起吃火锅!当当当当——”我很兴奋地用汤勺在这锅鼎里搅拌,将刚放进去的调料搅匀。
“全家一起么……”杜紫苊有些怔忡,轻声喃喃着。终于没再表示反对了。
“落落姐姐,火锅是什么呀?是不是会发火的锅呀?那,它发火会不会打人呀?”刚进门的小晟晟就听见火锅俩字,一脸惊恐地扑到我身边,抱住我的腿。
“哎?”火锅还带这样解释的?
“笨,火锅就是用火烧的锅。”杜紫苊不屑地看着弟弟,说出自己对火锅的理解。
“可是,不是所有的锅都是用火烧的么?”小晟晟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偏着脑袋看着杜紫苊。
杜紫苊眼睛眨了两下,细长的秀眉皱起,有点恼羞成怒:“有吃就好,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哥……哥哥,抱——”奶娘抱着藤藤出现在饭厅门口,藤藤扭下奶娘的怀抱,蹬蹬蹬地朝杜紫苊奔去。
杜紫苊看了看她,扭过头去,继续盯着沸腾的锅鼎看。大约过了五分钟之久,又忍不住回头瞄了一眼。
藤藤还张着双臂等着,清澈的大眼巴巴地望着他。
杜紫苊心里又软了下来。弯下去去,抱起这头小猪,皱起眉:“笨猪,你又重了。”
“啊——”小晟晟迅速缩回手,放在嘴边吹着。刚刚他见锅鼎里的水滚来滚去冒泡泡,好有趣哦,于是想去摸摸,结果好烫啊——
“你没事吧?乖,落落姐姐看看!”我吓了一大跳,忙丢下手里正在削的土豆,执起他的小手细细查看。还好,只是烫红了而已,没有伤着哪。我这才嘘了口气。
“你们在做什么!”一道尖刻的声音划到饭厅里温馨的气氛,显得格外刺耳。
一抬手:“哟,原来是容嬷嬷啊。”我皮笑肉不笑地迈着痞子步,迎向她。
“放肆,谁准他们进来的!”容嬷嬷生起气来,这老家长的威严还真不是盖的。只见她柳眉倒竖,本就微微上挑的眼儿更张扬,使得原本严谨的面容变得更苛刻、蛮横了。
“你家落爷准的,怎么样!”眼见杜紫苊的眼神动了动,神采迅速黯淡下来,小晟晟则惧怕地拉紧我的衣裙,我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迎头跟她杠上。
难怪连丫鬟家丁都敢这样有恃无恐明目张胆地欺负主子,原来这后头还有这头终极BOSS顶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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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礼数的野丫头!我,我今天就代过世的老爷夫人教训你!”容嬷嬷气得一上手就是杀手锏,意图将我一击必杀。
“你算什么东西,天上有神灵,地下有阎君,老爷夫人都看着呢,他们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急个什么劲儿!你又算哪根葱?你当是你老爷夫人的代言人啊?”我指着她鼻子给骂了回去。或许别的俺流氓落不在行,但骂架么……哇卡卡,俺还真没见过几个比俺牛的。
“你、你、你、你、你——家法伺候!”最后容嬷嬷几乎是气得瘫在那红袖身上了。
“娘娘……痛……”藤藤听见家法伺候,瞳孔一缩,急急地挣脱杜紫苊的怀抱,咚咚咚跑上前,拉住我的裙子,仰起小脸看着我。
低下头,看见藤藤拧成一团的秀眉,我紧绷的脸瞬间缓和下来,傻子也贴心呀。知道家法会很严重,生怕我伤着,来拉架呢。
几个家仆恭敬地请着一条纯金镶宝石的家法锏走了过来,容嬷嬷手手面无表情地接过这实打实纯金的家法锏,试了试手感,举起。
我秀眉微皱,正犹豫着该不该暴力抵抗。这一锏上去足够咱在床上躺个好几天了也,但是,但她是咱半个婆婆也,还是要给点面子的吧……苦恼ing
“容嬷嬷,是我带弟妹来玩儿的,不关落落姐姐,呃……娘,的事,要罚罚我好了。”杜紫苊快步上前,来到我旁边,站定,咬了咬下唇,望着容嬷嬷一字一字地说。
容嬷嬷审度的眼神在杜紫苊身上游移,最后长长出了口气:“如、你、所、愿。”
我顿时就火大了。刚才我明明在她眼里看到激赏的,为什么还……可恶,这个老女人!竟然对他们成见如此之深!只因为他们不是杜铭轩的孩子,会给家族荣耀抹黑吗?
什么荣耀,什么面子,什么名声,全TMD的狗P!不能活得自在快活,你还活着干什么!早死还早投胎呢!
我火大地伸手拦在杜紫苊前面:“你休想!”
“哥哥……落落姐姐?”小晟晟从我身后探出小脑袋,有些不明所以。不过看情形,好象是容嬷嬷要打哥哥也。
“容嬷嬷要打哥哥吗?晟晟替哥哥分一半可好?”小晟晟一只小手捏紧我的纱裙,另一只小手紧张地握拳,不时擦一下手心的汗,紧张又恳切地望着容嬷嬷。
容嬷嬷对小晟晟的求情无动于衷,再次举起那家法锏,朝着杜紫苊重重地下去。
“你敢!他们是你家落爷罩着的人!”流氓落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我一个佛山无影脚上去,直接送容嬷嬷以及她身后的一干子家仆华丽丽地出门叠罗汉。这么可爱的宝宝,我都舍不得拍一下,你竟然狠得下心去打?真是最毒妇人心呐!
今天,俺落爷不把你们抽得爹妈都不认识,你们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于是,我不顾杜紫苊拉着衣裙的劝阻,我飞身上前,噼噼啪啪,噼噼啪啪……
晚上,大厅里。
杜铭轩坐在主座,抿着唇看着底下一干人等。
“爷,夫人带到了。”小雨朝他鞠躬、施礼,才恭敬地说。
看看上面脸色不善的杜铭轩,我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往小雨的后面缩了缩。不是没看过他生气,但生这么大的气,我还是第一次瞧见。别的不说,人往那一杵,光那一身寒气就够你受的了,简直比冰柜还凉快啊。
小雨一让开,我前面没了遮挡,就顿时暴露在众多眼神的毒箭之下。看着那么多满脸怨恨的猪头,我又有些不屑地看着他们:才这个程度就这副死样子了,足见你们的小心眼儿。想当初,咱把你们爷抽得瑞琪都不认识呢,他还不什么都没说!呃,也就直接写了张休书而已……
想俺当初的多少英雄事迹,不都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怕啥呢!于是我抬头挺胸,大无畏地走上前,准备迎接杜铭轩的怒火。
“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杜铭轩深呼吸,悠长地吐了口气,决定给她一个申辩的机会。
“她跟宝宝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我指着旁边跪的的猪头欧巴桑豪气冲天地说。啧,我从来都不知道我也会这么仗义的说!
“她?”杜铭轩语气有些不确定。
“恩?”感受到杜铭轩的疑惑,我蹲下身仔细看那猪头。啧,好象不太对劲哦,这黑黑的眼眶,有些睁不开的三角眼,确实不太像容嬷嬷同志哦。
“难道是她?”我又看向旁边的女子。恩,看得出来,擦了不少粉,鼻子下挂着两条红痕,一只眼黑了一个圈,另只眼好好的,样子好像那个动画片上的小狗狗的说。我一边偷笑一边换人,谁都可能是,但绝对不会是这狗狗!
下一个人肌肤莹润,口似樱桃,只是脸上蒙着纱巾,只露出一双杏目射着愤恨的光。我一把扯下她的纱巾:“让俺确定下是不是你哈。”其实俺早认出那是咱伟大滴红袖同学了,但俺就是想看看她被扁成了什么模样。
哇!果然很有型!我顿时觉得自己就是那世界顶级的行为艺术大师了。你看,这个鞋印抽得多型啊!
众目睽睽之下,一向以美貌自负的红袖顿时红了眼眶,一把抢过我手上的纱巾,继续蒙上,含恨地怒视我。
不理会她喷火的眼神,我继续我的“寻容”之旅。可是一圈儿转下来,似乎还真没找着。这样一来,眼前这个满脸青紫得不成|人样儿的,就是最大嫌疑人了?可是她这脸青肿得,不要说她爹妈不认识,就是玉帝阎王,恐怕也看不出来她是谁呀。
捏住她的下巴,我苦恼地皱眉。咦,这是啥?我拇指在她下巴上摸来摸去。
“俺,俺是男的!”眼前的嫌疑猪头委屈地开口。
我大惊弹开:“靠之,男的还装什么女人!害我还以为你是容嬷嬷呢!”敢情俺刚才摸到的是胡茬呀。
那家丁更委屈了:“不是小的装,是夫人您让小的变成这样的。”
哦,我都快忘了这一屋子猪头都是我的杰作了哈。
愧疚,我忽然有些愧疚:“对不起啊,回头去帐房领点医药费,外加补贴20两银子吧。”说罢,我看向杜铭轩,得到他略微的颔首后,我拍拍那个家丁的肩:“真的对不起啊。”
家丁怔怔地看着我,直到我站起身退开,才冒了句:“谢谢夫人。谢谢!”
“你要找容嬷嬷的话,她已经被你打得躺在屋里了,大夫说这些个日子不宜下床。”杜铭轩的语气暗藏着暴风骤雨。
我一瑟缩,但随即也怒了,这些个日子窝在杜家的怒火一起爆发出来:“我就是看她不爽,怎么样!好好的一个家,一起吃饭有什么不好!非要闹得个东西分离,妻离子散,好玩儿吗!平常人家都可以有的幸福快乐,为什么我们不能拥有?就是这些老迂腐在里面作怪!什么狗屁面子,什么家族荣耀,比得上真正自在的生活吗?你们这样成天为了这个为了那个勉强自己,活一生一世和活一天有什么差别!”我气呼呼地怒视他。
直到眼前的人儿一口气说完,杜铭轩始终只是冷着脸,一语不发地看着。
他的心,从来没有如此被撼动过。
很多时候,不是你不想,而是你不敢。但其实敢与不敢,只是一个抉择而已,作出了不一样的选择,也就会相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