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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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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最是情深:“不行,不行,无论但哥在不在,我们都是‘五人帮’,永远是‘五人帮’,多了人,少了人,都叫五人帮──我当他一直是与我们共在的了。”

二转子怕他又哭,便兴致勃勃的说:“过瘾啊过瘾!咱们又可以一齐行动,上危城,对付大将军了!实在是太过瘾、大过瘾!”

小刀和冷血,都是乍闻“大过瘾”三个字,顿想起那个蔷薇将军和他的“大割引”,不禁闻言色变──蔷薇将军说来武功并不甚高,但所有的高手,都一一被他残虐于股掌之上,行为鄙劣狠辣,令人不寒而栗。

侬指乙说:“既然如此,我们就此商议如何行事。”

二转子精神大振,“好哇!”

耶律银冲深思熟虑的道:“我看──”

忽听阿里大叫一声:“慢!”

众人一齐望向他。

“我n急,”阿里脸不红、气不喘的说,“我先去小解。”

二转子气白了脸:“你!”

“怎样?”阿里楞着头,奇怪的问:“谁比我的n更急?你?”

这一路下来,那神秘的鼓声,并未再出现。

他们分头、分批、分别入城。冷血和小刀,也一路闻着花香。

直至靠近危城,便听到太学生起哄上书痛谏一事。小刀是大将军之女,入城一路无碍,同行者亦不犯疑。及至入了危城,始知军队已跟太学生、老百姓对峙不下,冷血即时立刻进去,刚好发现惊怖大将军城头坐阵,暗令陈三五郎杀人生事,以图镇压,冷血马上抓住陈三五郎,飞身上城,现身与惊怖大将军直接对峙。

他们才对望了一眼,冷血竟脚下微微一个踉跄,而惊怖大将军也有“眼睛受伤了”的感觉。

惊怖大将军知道来者不善,故而问:“你是谁?”

“我姓冷,”这是冷血当时的回话,“大家管我叫做冷血。”

稿于一九八九年九月:“自成一派”成员赴槟城、吉隆坡、怡保、金保、美罗、新加坡行。

少年冷血…后记别离,真的是爱情的最美丽吗?

一九七三年,十九岁,写下长诗中的其中一句:

别离,是爱情的最美丽

一九八九年,这一天,专诚护送方返马,让她和她的a君共偕白首、同结连理。

我决不是个伟大的人。用“伟大”二字来形容我,应该是讽刺,而非赞美。爱情,是所有的情中更是最自私的。我生平有些特性:对恶人恶,对善人善;人敬我一尺,我敬他八丈;他若踩我脚趾尾(要是故意的),我斩他尾巴(绝对有心的)。如此而已。

但对小方,这定律全不可行。十八年相知,六千五百多个日子相交,十五万七千多个小时的相依,绝对不是一场十八相送就可以表达于万一的。对我而言,她就是我获得的一切,她也是我不断的失去。她永远是那种在火车厢中的女子,而我永远是那种为看她而搭火车的家伙。她自己本身,就是一部经典之作;不像我,虽然我认为我是在写着和已写了经典之作。缺少了她,一直以来,她都是我“右边的人”,月光老了,岁月静了,我甚至已懒得去记取流浪之地的名字。

感情的可贵乃在于有情。感情也毕竟不只是感激之情。这情份使得仍没有一丝皱纹的我,不敢去惊破我们之间的镜花水月。我明知如果没有了她那部分,我自己就根本没有完整的部份──我还是像宁愿选择比较年轻的时候来遭逢意外的决心一样,在失意来临之前先行失望好了。

她与a君重逢,是我一力促成的。此行是她大喜之期,我兄弟们护送她南返,与a君从此偕老。──我呢?秀芳姐、瑞英姐等都问我这样一句:难道你不觉得痛心吗?

八九年,没有比这更“伤”的了。为藉此纾解心结,不料偏是此行囊括了一切“粤语残片”的桥段:父母病危,人需困战,事业有挫,人事纠葛,一波三折……连去一趟海滨,都巧逢上一场铺天卷地的暴风雨。──就差没有一阕哀哀戚戚的小提琴常伴我心中了。我需要的是止痛疗伤,但在披星戴月全程两百一十七英里回家的路上,连在计程车里,听到的歌都是“……旧梦不须记,亦不必苦与悲。缘来缘去,前事的喜与泪,万千恩怨让我尽还你。此后人生漫长路,自寻路向天际分飞;他日与君倘有未了缘,始终海角重遇你……”一会儿又唱:“忘记她,怎么忘记得起?……忘记她,等于忘记了自己。……从前只有她,可以令我欣赏自己,可以令我用爱将一切平凡事,变得美丽……”够靡靡之音了吧?还是小邓的歌,这令我想到当年我们两人给分别抓到台湾军法处,各关一处,都为求能活着见对方一面而艰苦挣扎活下去的日子,偶然都听到飘过来的一两句小邓的歌:“……你也是寂寞,我也是寂寞……”仿佛交换了彼此坚守下去等待天亮的心声。那时候,我们是连阳光都放弃了的人,但并没有放弃彼此。

我还在可以喝三十五杯啤酒的年龄,仍然孤身上路;但如果问我十六年前的那一句话:“别离,真的是爱情的最美丽吗?”十八年辛苦不寻常,字字写来皆是血:人生,毕竟不是说再见就能再见的。

稿于一九八九年九月八日:海滨漫步遇狂风暴雨。

校于一九九零年初:“民生报”二访后。

少年冷血…第四部:冠盖满京华·杀手独憔悴

第十三集大出血

第十四集小乌鸦

第十五集大相公

第十六集小相公

少年冷血…第十三集大出血

害你的人通常都会以爱你的面目出现。这年头,人已越学越精,谁还会再以坏人或恶人的面目出现!

前序洒开大步

第一章万岁万岁万万不能睡!

第二章万衰万衰万万衰!

第三章七个没有鼻涕的喷嚏

第四章请给我一两银子的阳光

第五章请给我一泡n或一面镜子

第六章在太阳底下晾晒的腌r

第七章他用的武器亘常是一个问号

少年冷血…前序洒开大步

“温瑞安超新派武侠”系列,原拟每周出版一册,每册一完整故事;四册为一辑,每辑一独立故事,每辑连着一起看,自成系列;每册或每辑独立来看,也一样可以。

在电视、电影、录影带以及娱乐事业充塞、资讯爆炸、各类书刊多不胜数,人在短急而促的时间之流内无所适从,而且也不容许有太多选择之余,累篇冗长的传统武侠写法,受到了极大的压力与极巨的挑战,已到了非作出变易、突破、改革、超越与回应不可的时候了!

这是一个新而大胆的尝试。能成,最好;不成,再来。

武侠已到了最低潮(武侠电影、电视均如是,连武侠连环图也一样响起了警钟),必须要先行打杀,而后复活才成。已酒天大步走一步,老走老路,只怕就算走老了,也没有路了,而且也寸步难移。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只敦请您一起来行这千山路,并请在漫漫长路上给我们指引。

这系列第一至十二集,由“皇冠”出版,合作愉快,路是创出来了;现在,路还要走下去,而且还要另辟蹊径,从十三集开始,由“万盛”接棒,继续长途跋涉下去,涉此青山,登彼千仞峰。

故事原来是这样开始的……

惊怖大将军凌落石,y险残暴,勾结朝官,残杀部下,连“大联盟”老盟主冷悔善也全家毁于其手,篡权夺位。

四大名捕之冷血奉诸葛先生之命,往危城调查此事,中途力救大将军下令屠杀为民请命上京参奏弹劾他的书生,与老渠乡百姓及“五人帮”高手联手对抗,后因冷血遭蔷薇将军于春童暗算,小刀等送他到“四房山”上求医,以致老渠乡终守不住,惨遭血洗屠村。

于春童追击冷血等于四房山上,同行义士尽亡,四房山主人亦因而惨死于蔷薇将军暗袭下,小刀也屡遭污辱。后因“三缸公子”温约红于濒死前妙计助冷血恢复功力,终格杀于春童;冷血遂与小刀姊弟奔危城,对小刀却已暗生情愫……

冷血重返危城,在城头上阻止大将军暴行,二人在众目睽睽下对峙,展开黑白正邪间的殊死战。

少年冷血…第一章万岁万岁万万不能睡!

他的表情就像是凶猛的野兽面对着陌生人的鞭子。

──当他乍见冷血出现之际。

惊怖大将军是一个绝顶人物。他从未惊过。只有人怕他,他不怕人;他甚至也不怕鬼、不怕神,对他而言,鬼只是供他差遣的。就别说他自己了,就连他的部下都远比鬼还可怕;神只是来保护他的,他几次死里逃生逢凶化吉便是佳例。

他也不怕敌人。

──有强敌才能使他更强。

他一向匕鬯不惊、处变不惊,纵泰山崩于前亦不惊。但冷血乍现,却使他在一照面里,心头大吃了七八惊。

──他是谁呢?!

──怎么这么眼熟?!

惊怖大将军突然觉得:眼前这年轻人,像是前世三生里一个跟自己有重大关系的人,以一头猛兽的姿态踏上了古道,正冲着自己而来。

──他是谁呢?!

──他到底像谁?!

“我姓冷。”当他听见那年轻的对手这样说,“人们管我叫做冷血。”在这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惊怖大将军像急箭入林般想起了两件事:

一,来人姓冷。在他过去的朋友/敌人/仇家中可有姓冷的?有。“风过群山”冷令今。“铁裙神魔”冷斗儿。老部下“火孩儿”冷过水。老盟主“不死神龙”冷悔善。还有……对了,他像冷悔善!他似冷老盟主……莫非……!

二,这人叫“冷血”。这几天,手下打马来报,在截杀张书生那一路太学生失利,人手折损,甚至动用了自己手上“九大将军”中的“三间虎”傅从傅五将军、“霹雳”雷暴雷六将军、“砍头七将军”莫富大、“影子八将军”沙岗、“金甲九将军”石岗,都无法奏功。自己只好先后派了心腹高手“蔷薇四将军”于春童、还有亲信李阁下和唐大宗去铲平扫荡,听说反贼是灭了,但仍有几名极其棘手的匪首脱逃,其中就有一个名叫“冷血”的,以及一直潜居老庙的“五人帮”。

──看来,就是眼前这个人了。

在这刹那间之后,惊怖大将军已一拍光头,啪的一响,光溜溜的头上,几乎没给叩出火花来,他也马上笑了起来,露出一口到老犹健的白牙,眯着一双怒瞪如厉虎,但笑时如佛陀的笑眼,说:

“──你就是煽动老渠乡民造反的冷血?”

冷血掏出一方五龙翠玉环透雕珮,举起一扬,朗声道:“这是什么,你总该懂得吧?”

惊怖大将军一看,心底一凛,已知道是怎么回事,正要应对,可是尉校曾红军可没那么见识广博,而又要在大将军面前争功心切,当下长枪一挥,戟指喝问:“嘿!你这反贼,胆敢对大将军无礼,来人啊!管他拿的是劳什子妖物,快给我拿下!”

众兵如雷般呼应一声,就要动手,城下群众,更如沸如腾,群情浩荡。

在万声交喧之际,冷血的语音仍冷晰的传来:“这是天子御赐‘平乱玦’,若遇j恶抗命,可先诛后奏,就地正法。你说这种话,信不信我先杀了你!”

在场还有一位都监张判,原是朝官外调,较有见识,一听这番说话,再看那枚玉玦,当下转了脸色,毕恭毕敬的颤声道:“……壮士……可否将玉玦交予小人验证一下……?”

冷血坦然道:“当然可以。”

于是便在众目睽睽下把玉玦递了过去。

张判躬身双手接过,审视半响,双膝一折,蓬地跪地,将玉玦高奉过额,奉呈冷血,并嗵嗵嗵叩头三响,恭声道:“不知是钦差大人驾到,万请恕罪。”

张判这一跪,使曾红军呆立当堂,跟着跪下,城楼上一众官兵,见两人双双跪地,也全都跪了下去。

一时间,城楼上,站立着的,就只冷血和惊怖大将军两人而已。

这一下,冷血倒摇头摆手不迭:“我不是什么钦差!我只是奉天子之命,来查案办人,你们快别……这样子!”

本来,冷血充其量不过是一名捕役,在官位上,别说远不如张判,跟曾红军也有一大段距离。只不过,他这位捕快,却手持“平乱玦”,亦即是为天子陛下办事拿人的御前(虽则冷血迄今压根儿未见过皇帝的“龙颜”)侍卫,杀人无须准照,办案不怕特权,这种特殊身份,谁不畏?谁无惧?

众人这一跪,冷血反而觉得惭愧。他心中忖:要是自己恃势行凶,这些官员定必任之由之,可见权势之大,腐化难免,冷血想到多少人藉此恣意横行,鱼r百姓,因而深为感慨。

惊怖大将军见眼下局面,已不是他腕底风雷便可定乾坤,当下热烈相迎,大步向前,冲着冷血笑道:

“果然是你──冷老弟,你可来了!”

他本想过去拥抱冷血,但冷血站在那儿,使他感觉到自己的动作无异于去抱一把出鞘的剑一般,所以他马上顺理成章的把姿势改换成握着冷血的手,拍拍他的肩膀──这使他一来免去了下跪,二来让大庭广众释了以为这“钦差捕头”是来对付大将军之疑。

其实,大将军心中是惊起几道疑的:

到底这姓冷的家伙,是不是真的是皇帝遣来对付自己的?要是这家伙真的不由分说,要拿下自己,自己该不该马上抵抗?如果抵抗,这干官兵,会不会帮助自己?

如果这人是皇帝派来的,没理由蔡相爷、童将军、朱大人等不先捎个信来的!但“平乱玦”,天下只有五面,是仿照不来的。这么说,如果不是皇帝亲遣,便一定是京城诸葛老儿搞的鬼了。皇帝老子那方面,他也只面圣过四次,每次叩喊:“万岁万岁万万岁”时,他都有说不出的荣耀。可是,如果皇帝真糊涂上脑,差人来对付自己,他可决不能束手待毙的!万岁万岁万万岁,您可干万要万岁万岁万万不能睡!我忠心耿耿,干尽好事,为了给您进贡宝物美女,而我不过也想藉此步步高升、升官发财,要是您连我都除了,我就只好连你都反了!如果是诸葛老儿搞的鬼……我本来就不打算放过他!

──万岁万岁万万岁您可千万不能睡!我是您万世基业的梁柱,千万别我造反!

大将军心中喊了这么一句。

“冷捕爷驾临危城,可有什么贵干?”他嘴里说的是这么一句。

“我找你。”冷血直截了当的说。

大将军与有荣焉的道:“好,难得你瞧得起我,我一定竭尽全力,为少捕头效犬马之劳,协助办案。”

冷血道:“我要办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你。”

他这句话说得如转踵敲钉,绝无回寰余地。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大将军的面子委实难下。

大将军皮笑r不笑的笑了:“敢问少捕头,我犯了什么罪?”

冷血道:“恃权肆凶,无法无天!屠杀百姓,鱼r乡民──你看,下面有这么多人要告你的状,你还当众趁乱着人暗算……”

冷血抓住陈三五郎的手紧了一紧,陈三五郎立即惨嚎了起来,而城下的乡民一齐叫起来:

“好啊!青天大老爷来!”

“凌落石他作恶多端,恶贯满盈!”

“请求钦差捕头大爷把凌落石、厉选胜一干人等,就地正法!”

声如雷动,此起被落。

──凌落石当然就是惊怖大将军的名字。

冷血指了指身边的陈三五郎,用锐目一扫城下,道:“这都是人证。”

“冷少捕头,如果这都是人证,你也未免太听一面之辞了吧?你怎么能肯定,他们不是串通好一起来害我的?还有,这拿着凶器的家伙夹在人群里,与我素不相识,你怎能诬赖我指使他?”惊怖大将军道,“好,你要办我,行!你也要拿出真凭实据才行。否则,怎能服天下人之心!”

冷血冷然道:“你放心,我会待在这儿,不怕找不到让你伏法的罪证。”

惊怖大将军的眼睛和秃头一起发了亮:“好极了,这是一个无辜清白的人最高兴听到的话。我为官清正,鞠躬尽瘁,不怕你查,还会尽量协助你早日查个水落石出。”

当下他转身对城下群情汹涌的百姓扬声道:“你们都听到了,瞧见了,现在,这位钦差捕头要来查办我,要是我有罪,你们当然会到他面前来告我的状,无上欢迎;如果我无罪,我当然不怕人侦查。你们这下聚集告状,可都有主儿了,现在还不赶快回家,待在这儿,莫不是并非冲着我来,而是意图造反掠城不成!?”

这些话,说得十分有份量,浩浩荡荡的传了开去,几个领头的读书人,议定之后,在苏秋坊的领导之下,极有秩序的相继散去。

冷血倒有点迷惑起来。

──他这下出现,倒只像是替惊怖大将军凌落石解决了一场祸端。

冷血曾多方想像、揣测过他这个可怕而具份量的对手。

他甚至早已准备惊怖大将军会即时作出大反扑。

他早已蛰伏城中,看定时势,而他也早遣了耶律银冲、阿里、依指乙、二转子在四面布置好,万一惊怖大将军逞凶,他便要与他和他的势力放手一拼。

可是惊怖大将军不拼。

他居然很乖。

很听话。

很合作。

──乖得听话得合作得像他压根儿就是一个清白无辜的人似的。

少年冷血…第二章万衰万衰万万衰!

──一个出色的为政者,当然懂得把反对的人抓的抓、囚的囚、杀的杀、收揽的收揽,并当然更知道要给自己的行动冠以堂堂正正的理由,还要必须给对方以邪恶的罪名。

像惊怖大将军这种人,为了要赢,为了能掌权,的确不惜做任何事!

不过,公然违抗钦差大臣等于公开造反,这种事,惊怖大将军是绝不做的。

就算要造反,他也只暗地里反,待对方发现他有异动时,他早已翻了天,覆了地。

他一向阳奉y违、欺上瞒下、只手遮天、假公济私,这才是聪明人所为。

是的,如果他嘴里喊:“万岁万岁万万岁”之时,心里很可能在骂:“万衰万衰万万衰”。

他是个聪明人。

凡人都会做傻事。

聪明人的特征是:傻事做得比较少。

他已暂时“稳”住了冷血。

──虽然,这致使他那天在众老百姓面前大失威信。

不过,威信是可以慢慢重新建立的。

有权就有威。

──既然赢得了,就要输得起!

为了日后胜利在最后,不妨失利在最初。

一时失威,无伤大雅。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人物不可一日无钱,只要大权在握,有钱在手,到头来谁不怕我?!

惊怖大将军本来一直都在慎防着。

他提防着京城里会派人来审查、整治他──来的人可能是奉天子之命,也可能是诸葛老儿搞的鬼,更可能是相爷遣人来试探自己是不是忠心不贰。

是的,得要小心应付。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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