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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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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完,想下次继续接着,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囹圄。 这时际,我的数百名社友、数十名手足已“树倒猢狲散”,我这“猴儿王”在台的钱、人、甚至版权,也大都给“并吞”了。也别忘了,当时香港刚实行“即捕即解”,严格执行收紧移民留港法的当儿,我们在经济如此窘迫下,常只能留港三、五天至一、二周,就得被迫再“出门”他去。就算申请在港受雇居留,也得在大马当地办理,“风险”可想而知。如此居无定所,白眼处处,一路知交尽掩门的场面,足有三数年的流亡岁月,诸位对武侠情节耳熟能详的朋友,也一定可以想见。)

而今,一切都稳定下来了。我还是老样子,去到一个新环境,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不久之后,我又成了“个中人”,水r交融,台湾可以来去自如了,在新马出入无碍,并已成为香港永久居民。这期间的惊变,不言可喻;朋友的相助,也尽在不言。想起当日被迫流连在马的日子,对大马政府能秉公而能明察秋毫的方式处理这件事,并以公正和审慎的态度来看待我的问题,使我不致于雪上加霜、冤沉海底,迄今还能给我无数的读者,在自由的空气下写自由的文章,我是感谢的。作为一个公民,我不能说有什么可报我出生的国家和她的信任,这是我应感到惭愧的。不过,作为一个以中文创作的作者,我能出身于大马但能自由自在的在中国大陆、港、台等数个不同地区里继续写作、发表、出版和从事文化推广的活动,或许也同时显现了大马政治、文化风气的多元弹性和可望程度,这样,我或已竭尽棉力对刀子作出了较迁回间接的回馈了吧?

由于这是在自由意志下自愿写下的文章,其间并无被迫或给勉强的成份,这就像长了羽翼的鸟翱翔在雨后的清空时,以徘徊苍来回忆母鸟的哺育。这啁啾谢意,也是发自内心的。

稿于一九九一年二月一日:收到中国大陆“三环出版社”苏斌来函谈印书事。

校于一九九一年三月三日:大马为治母病及梁恙而结识名大夫施小墨、气功师郑昆标等。

少年铁手…第四十三集对酒当歌人生三角

我们也许都无法成为伟大的人物,但我们随时都可以有着伟大的爱,只要你肯付出。

第一章自招

第二章怪招

第三章过招

第四章出招

第五章收招

第六章毒招

第七章y招

第八章高招

后记失败为成功之母的爱子之父亲的独子

少年铁手…第一章自招

“我都说了,”看到铁手和追命并肩而立,大将军摩挲着光头,发出一声浩叹,对他的副将毛猛说,“像他们这种狗腿子,是轻饶不得的。冷血一出现在危城,就该杀了他,但他手上有‘平乱玦’,一时不便公然下手,一拖至今,他还活得好好的。现在眼看又多一个,再看又多一个!趁着今晚只来了两个,再不下手,那还真个对不起我凌家的列祖列宗了!难道还是待他们四个来齐了之后才下手吗!”

毛猛威猛地答:“是,早该杀了!”

大将军斜里白了他一眼:“那你又还不去杀?”

毛猛一怔,半晌才想出了个较名正言顺的理由:“没大将军的命令,我不敢动手。”

大将军嘿声笑道:“那现在铁二爷崔三爷全都在这儿,我已点了头,你不去把他们俩都一刀宰了?”

毛猛干咳了一声,嗫嚅道:“可是……他们两个……我才……一个──”

大将军叱道:“胡扯!我没叫你一上来就杀两个,你大可一个一个的来杀啊!余下的一个,我们都可以替你缠着,待你杀了一个再杀一个。怎么样?”

毛猛退了一步,吞下一口唾y,眼珠子一转,大声答道:“不行!我要留在这儿,保护大将军您的安危!”

“啪!”

大将军竟掴了他一个巴掌。

“世上就是有你这种人:明明不能,偏说能;因为不承认自己不能,所以一辈子都不能。”大将军啧啧有声地道,“我身边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明明是不敢,偏要逞勇;因为不敢面对自己的懦弱,所以一辈子都懦怯下去,却找各种藉口来掩饰!”

他狠狠地一连串地问:“凭你,就杀得冷血追命铁手任何一人?就凭你,就保护得了我凌某人?你要等我命令才下手吧?要有我下令才动手已是蠢才了,你不能揣测主子的意思还当什么副将?现在就算我下了令,你能够担得起吗?担不起,却来说大话,嘿,我门里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毛猛给这一番话,斥得垂下了头,赧惭倒不见,羞忿倒明显。

“你看你,”大将军气得又在大力摩擦他那顶上光头,“有人如此教诲还不知悔,更不知愧,难怪一辈子只当人副将军!我三番四次要举荐你,却仍泥烂扶不上壁,抬都抬不上台面来!”

毛猛唯唯诺诺。

垂手退下。

毛猛。

一个非常文质彬彬的年轻人,剑眉,星目,样子神态,都有抑不住的傲慢与浮躁,但却一点儿也不“猛”。

他的额上系了一条黑巾,黑巾上c着一根白羽。

他给大将军喝退了。

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甚至不感到沮丧。

──遭大将军的斥喝,已是他生活中的常事。

大将军见铁手和追命并肩而立,完全是要放手一战的样子。

并肩是一种相依。

──只要有人与你同一阵线,你就并非全然孤独的。

──你试过孤军作战吗?

如果尝过独战江湖的滋味,肯定更渴求能够有个人的肩可以并一并、有人的背可以靠一靠。

寂寞固然难受,但毕竟只是一种心态。

至少表面上依然可以很热闹。

──尤其在你陷入绝境的时候,肯与你并肩作战的,定必是你真正的朋友。

有人说:“要到死的那一天,才知道谁是朋友,谁才是敌人。”

这是错的。

因为人都死了,死人既不需要朋友,也不需要敌人。

死了就是死了。

死了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为了不甘死了什么都没有了,人才相信有鬼有神。

才有那么多而且大都是捏造出来的神话鬼话。

四周都是敌人。

但铁手并不孤独。

因为他有追命。

四面都是强敌。

追命却不孤绝。

因为他有铁手。

两人并肩。

作战。

──你要有朋友,便首先得交朋友。

──你想朋友对你好,首先便得对朋友好。

友好的人一定会有好友。

不过,好人会有好友,但坏人一样会有知交。

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但这世上无论是黑道白道上道的不上道的,都会有他的同道中人。

在此时此际,凌落石大将军的“同道中人”显然很多。

而且人多势众。

高手如云。

看到铁手和追命并肩而立的气势,大将军长叹了一声,道:“可惜你们只有两个人。”

他为敌人而惋惜。

追命笑道:“两个人就够了。不齐心的,一万个人也没用。”

大将军同意。

他还相当感慨。

因为他感觉得出来:

敌人虽只有两个,但那种并肩的雄风,跟自己那一伙人各怀异心是大不一样的;他们虽只得两人,但那种同一阵线的无畏,和自己手上那一干人各怀鬼胎是很不同的。

他觉得自己对待朋友一向很好,却不知道却交不上像追命、铁手这等生死相交的友情──像追命,曾追随过他,不也一样怀有异志!

他感叹地道:“你们还有一个机会。”

追命道:“你会开间和尚庙?”

大将军板起脸孔:“我不认为这句话好笑。”

追命道:“我也没意思要逗你笑,但一味严肃认真也不代表就有机会。”

大将军道:“你们的机会就是:要是你们可以答允向我绝对效忠,我也可以考虑不杀你们,允许你们的投诚。”

他补充道:“这是因为我特别赏你们之材,才会有这样仁慈的建议。唉,我这辈子,唯一的坏处就是:太爱材了!”

毛猛在旁附和道:“是啊,大将军的确是太爱惜人材了!”

追命道:“谢了。”

大将军怒问:“什么意思?!”

追命道:“我见过你爱惜人材的方法了:曾谁雄、李阁下、唐大宗莫不是在您爱护下死的死、不死不活的不死不活。”

大将军断喝一声道:“好,别说我不给机会你们,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铁手微笑道:“本来就祸福无门,由人自招。这就是我们自招的。请将军进招吧,我们舍命相陪就是了。要不,请高抬贵手,我们自下山去。”

毛猛嘿声道:“来了落山矶,能说走就走,要落山就能落山的吗?”

追命笑了。

猛灌一口酒。

按照道理,一个人在仰脖子喝东西之前,是什么事都不能做的。

但追命却突然动了。

他像风一般旋起。

大将军看着他。

但没有出手。

铁手也看定着大将军。

追命并没有突围。

他像风一般回到铁手身边。

脸上仍是那玩世不恭的神情。

手上却多了一样东西。

羽毛。

白色的羽毛。

少年铁手…第二章怪招

毛猛头上已没有了羽毛。

──失去了羽毛的他,同时也失去了面子。

却有一张胀红了的脸!

追命笑道:“有些话,还不是人人都说得的。”

毛猛怒极:“你……你……!”

他刚才只觉眼前一花,他以为追命要攻袭他,连忙出招护住自己身上各处要害,封死自身各路破绽,却没料追命只一伸手夺去自己头上的羽毛,已翩然身退。

这使他栽上了一个大斤斗。

──更令他震讶的是:大将军、于一鞭、温辣子、温吐克、三十星霜、七十三路风烟、暴行族各好手,竟无一人前来助他。

大家都好像觉得事不关己。

所以也己不关心。

大将军道:“好快的身法!”

追命又一口气喝了几口酒。

铁手知道自己这个师弟已全面备战。

──他的酒喝越多,斗志越盛。

酒就像是火和锤子。

这时际,追命就像一柄烧红的铁。

三样合一,他就会成为锋利的剑。

大将军又道:“可惜,你那一晃身之间,上、中、下脘,还是有四处破绽。不过,我并没有出手,可知道是为什么吗?”

追命嬉笑道:“因为你懒。”

大将军冷哼道:“是因为我要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追命道:“哎,终于等到最后的机会了。你常常说给人机会,其实都是替自己制造机会。我刚才的确是有三处要x露出破绽来,但你看得出却不等于能制得住我,我够看得出你的要害来,但能不能打着,又是另一回事了。”

大将军怒道:“你这叛徒,不知好歹,你已失去所有的机会了!”

追命道:“我是到你帐下卧底的,从来没对你效忠过,所以不是背叛你。”

大将军十指骈伸,撮如令牌,收于腋下,狠狠地道:“好,我先收拾你。”

铁手上前一步,双掌合拢,在胸前交肘而立,向追命道:“骂架你先开口,打架我先动手。”

追命笑道:“酒我已经喝了,火是我撩上来的,哪有这等便宜事。”

铁手道:“你还是得听我的。”

追命笑啐:“为什么?”

铁手道:“因为说什么我都是你师兄。”

两人大敌当前,仍争先动手,而且依然轻松对应。

大将军看在眼里,心中就狂烈地想:这种人材该是我的!这种人材应当为我效命!!这种人材我怎么没有?!

──可惜的是,一旦人材加入成为他的奴才,他就不再当对方是一个有才的人,反而易忌对方之才,常找藉口加以压制或消灭。

如此下来,好处也有:至少大将军仍只有一个,地位丝毫没有动摇;坏处也一样存在:他手上真正有本领而为他效死的人,却并不多见!

大将军道:“一起上吧,省得打不过时才又找藉口c上一手。”

他哂然道:“反正所谓侠道正道就是这样子,受人敬仰时故示正直,要争出头时便无所不用其极。”

他的用意是激将。

铁手严正地道:“你放心,我们就恪守武林规矩,单──”

话未说完,追命已截道:“单挑只斗您的部属。但你是名动天下威震八表的大将军,咱们只是小鹰犬,一个打你一个,还真是看不起你哪!”

大将军嘿了一声。

(好家伙,竟不受我这一招!)

却听在旁的温辣子忽道:“这规矩有些不合。”

温吐克即随机而问:“却是如何不合?”

温辣子道:“凡是两军交战、双方交手,哪有一发动就是主帅先行出袭的!”

温吐克道:“那该怎么办?”

温辣子道:“当然是先锋、副将先行出阵了。”

毛猛听着,似是吃一惊,指着自己的鼻子张大了口:“我……”

温吐克知机:“要是副将不济事呢?”

温辣子道:“那咱们是来干啥的?”

温吐克道:“不是来助拳的吗?”

温辣子道:“助拳,不正是咱们的本份吗?现在不上这一阵,替大将军唱唱道、跑跑场、省省力,咱们就算白来这一趟了!”

温吐克吐了吐舌头:“这样说来,似有道理。却不知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温辣子道:“在‘老字号’里,辈份你大还是我大?”

温吐克不敢怠慢:“自是你大我小。”

温辣子悠然道:“这样的话,你说呢?该你先上阵还是我?”

温吐克居然道:“我比你小,该你保护我的。”

温辣子却说:“我比你大,应为你压阵,留待后头为你掠阵,应付高手。”

温吐克还是说:“不行。做小的没理由拔了头筹,占长的便宜。”

温辣子仍道:“怎可!老的应该礼让小的。”

他们竟如此当众“礼让”了起来。

互相推卸,也各自推辞。

追命看了一阵,低声问铁手道:“这两人使的是怪招。”

铁手沉重地点了点头:“这也是对怪同门:‘老字号’温家的人都不可小觑。”

“你留存实力。我先打这两阵。”

“不,既要留待实力,对付大将军,就各打一场。”

“那也可以,但我要斗温辣子。”

“为什么要由你斗他?他似乎要比温吐克难缠。我听说他的毒叫做‘传染’,是用毒百门中至难防的一种极歹毒手法。”

“我擅长的是轻功,可以避重就轻。你的内功待会儿还要与大将军的‘屏风四扇门’硬拼,你一定要稳住大将军的攻势,咱们今天才有生机。你若在温辣子身上消耗太多真力,那才是误了你我!再说,温吐克的毒也不易斗,听说他善使‘瘟疫’,你得小心才是。”

“……”

忽听大将军扬声问:“你们已商量定出结果了?要是投诚,我还可以考虑。”

追命一笑:“说实在的,东家的,跟你也算有些时日,你说的话我还真不敢信呢。一旦弃战,也必为你所折杀,还不如力斗至死,还落得个痛快!”

大将军摩挲着光头,笑盈盈地啧说:“嘿嘿,你未战先言身亡,出言不吉,恐怕今晚都难逃一死了。听我的话,降了吧。”

追命反而劝他:“大将军,你想杀人不动兵刃,也省了吧,天下哪有这等便宜事?”

大将军脸孔搐动了一下,两只鬼火般的眼神盯着追命,好一会儿才道:“崔略商,如果你落在我手里,必会死得很难堪。”

追命也沉重地点点头:“我知道。所以我尽量不落在你手里就是了。”

大将军胸有成竹地道:“但你们决不是我的对手。”

追命也认真地道:“万一我败了,先求自戕就是了。”

大将军瞳孔收缩,“要擒住你而不让你自杀,这才是件不容易的事。”

追命忽道:“小心。”

他是对铁手说的。

铁手一惕:“什么?”

追命疾道:“他这样说着说着的时候,很可能会突如其来地作出攻击。”

铁手沉着地道:“我知道。我防着。当蛇要突噬的时候,我也正等待机会击打在它的七寸上!”

大将军忽道:“诚意。”

他这无缘无故、无头无尾的一句,宛似一记怪招,让人不知所措,难以接话。

少年铁手…第三章过招

大将军又说:“诚意,是很重要的。”

这回是毛猛努力接话:“对。诚意至要紧,一个人心诚则灵……你们要大将军饶而不杀,就得诚诚恳恳地向他老人家求情──”

大将军叱断道:“温氏高手,前来臂助,为的是咱们之间的长远合作。可惜,近日来我这儿作探子、卧底、j细的人,着实太多太多了,像这儿的崔兄弟就是一个。当然,也有许多给我杀了。但是,有时候也真是难分好坏,难辨忠j的。”

然后他向铁手与追命道:“温辣子,以‘传染神功’名震武林。温吐克,以‘瘟疫大法’称绝一时。你们今天算是幸会了,我也大可趁此开开眼界。”

他这话一说,温辣子和温吐克也无法再你推我让了。

温辣子苦笑道:“吐老克,反正这一战是免不了了,谁上都是一样。”

温吐克见也不能再拖,就毅然道:“好,我先上。”

他大步行出。

只见他很高。

比高大的大将军还要高出一个头。

他的额角很宽,皮肤却绷得很紧,嘴巴很大,笑的时候,隐约可见他的舌头盘在那儿,仿佛还非常的长。

铁手跨步而出。

临出阵前,追命低声在他耳际说了几句:“这是个人物。”

“他能忍气。”

“高手通常失于气高,不能容物。他能佯作惧战,自贬身价,使人小觑,造成疏失,如此沉着虚怀,这才是可怕之处。”

铁手点头,只说了两个字:

“谢谢。”

虽说追命只是铁手的师弟,但金玉良言,无分辈份尊卑,只要有道理的予以吸纳,那就受用无穷了。

追命闯江湖,要比铁手还多、还久、还长,所以阅历远比铁手丰富。

铁手很重视追命的话。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身经千战的铁手,还能活到现在,而且越活功力越高,越来越审慎沉稳。

铁手行了出来,跟温吐克打了一个照面。

他说:“我来这儿之前刚刚跟令兄讨教了一番。”

温吐克冷冷地道:“我有很多个哥哥,你指哪一个?”

铁手道:“温吐马。”

温吐克马上目光一长:“你从‘朝天山庄’出来的?”

铁手道,“令兄的‘毒’,确有过人之能,令我大开眼界。”

温吐克冷哼道:“你把他怎么了?”

铁手道:“以他的武功,我哪能将他怎样?听说吐马哥的‘毒’字毒虽然难防,但吐克哥的‘瘟疫’更防不胜防,这可请手下留情了。”

这番话就算是敌人说的,无疑也十分动听。

温吐克笑了。

一笑,又让人瞥见那盘在嘴里的好长的舌头。

“好,你既然这样说了,我们就文斗吧。”

铁手已在早些时候“见识”过“文斗”:

──那是梁癫和蔡狂的大决战,单是“文斗”,已够天昏地暗、地动山摇了。

铁手微笑道:“也好,文斗也许比较不伤和气。”

温吐克昂然道:“反正,决战最重要的是结果,过程是不重要的。”

铁手道:“世上一切事,都不一定有结果,结果也不一定是对的,而且今天的结果也不见得就是永远的结果。我重视的是过程。只求有结果的人,往往没有好结果。”

温吐克嘿然道:“我们斗的是武功,不是口。”

铁手即肃然道:“却不知是怎么文斗法?请指示。”

温吐克笑了,舌尖真的在口里打颤:“我们是朋友,对不对?”

铁手道:“如果你当我是朋友,我也一定当你是朋友。”

温吐克伸出了手,红得鲜艳欲滴的舌尖已颤伸至上唇舐着:“是朋友总可以拉拉手、握握手吧?”

他双手握向铁手。

铁手忽然明白了。

──这不是握手。

而是过招。

──这种过招比真的交手还歹毒狠辣!

这种情形,在不久之前,铁手已曾经历了一次。

──那是温情对他的鼻子伸出了手指。

但那时温情并没有下毒。

(而今可不然了!)

──温吐克可不是温情!

但铁手没有闪开。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凡是该打的仗,就决不避战。

铁手反而伸出了手,迎向温吐克。

──还带着温和的笑容。

两人。

四手。

一握而分。

温吐克吐出了一口气,铁手双眉微微一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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