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可以,绑上就行啦。”芯蕊当真抖出一红色绸带,嘿嘿一笑,就往小家伙下身绑去。
“啊——”穗儿痛苦的闭上眼,弓起身子不知道是想拒绝还是要求更多。
芯蕊伏在穗儿身上,温柔的恐吓:“穗儿,你这次闯的祸可不小。你小小年纪就不懂规矩,要是有宝宝就会带坏小的。所以,在你没彻底领悟错哪之前,我不会让你有宝宝。”
“不要……妻主,您不可以……这样……”穗儿闻言激动的抓住芯蕊,却因在承欢而说的断断续续。
“这是对你的惩罚,没我同意,永远都不会让你射!”芯蕊坏心道。
“妻主,您可以……狠狠的教训穗儿,求您不要这样……惩罚穗儿……”
“驳回!给我闭嘴,再吵我废了你!”芯蕊瞪眼道。
穗儿真的被吓坏了,圆圆的眼里都是惧意。芯蕊望着那漆黑的明眸,心里的喜爱不是一点点……
当穗儿再次睁开眼睛,身旁已经没人在了,想起昨夜激|情,脸上还是一阵滚烫。
那个女人真的变了呢,性格温和了很多,虽然发起脾气来还是很吓人。心也软了很多,就在自己以为要死翘翘的时候,她还是放开了自己。要是以前,怕是磕破头也不会收回说过的话吧。
即使如此,她还真的没同意自己怀宝宝。妻主,心里一定还气着,要不,都让射了干嘛还坚持着不让人家要宝宝。
想着想着,穗儿就抱着被褥放声大哭起来。
生日礼物
“这两天穗儿是怎么了,人影都不见。”柳月靠在庭柱上,望着院里的花花草草无聊的说。
“会不会出什么事?”程晓坐在子羲身边,看着他与幽涵下棋道,“与妻主是不是闹变扭了?”
“怎么会,妻主每天高高兴兴的,根本没生气的样子。”幽涵弯着嘴角道。
“小穗十岁就在妻主身边了,什么是妻主喜欢的,什么是不喜欢的比我都清楚,不可能惹妻主不快的。”默儿缝制着小娃娃的虎头鞋说。
“那倒未必!”凌把玩着一只已经完工的虎头鞋说,“碰到点儿不是一两回,每次见着都愁眉苦脸。问他两句恨不得哭给你看,真是受不了!”
闻言,幽涵停下落子的手,望着默儿道:“默儿,你与穗儿亲近些,要不你去看看他吧。若真有事,大伙也好商量着办。”
“好,我这就去。”默儿起身,明儿立刻上前扶着去了齐凤楼。
当默儿爬上楼,见着坐在窗边的孤寂身影,知道真出事了。
“小穗儿?”默儿轻轻的来到穗儿身边,见着他两水汪的大眼都哭肿了,像核桃一样,“小穗,你……出什么事了吗?”
小穗缓缓的收回眼神,看着站在身边的默儿,抱着他的腰就哇的哭了出来。
“穗儿,你到底怎么了嘛!别哭了,好好说说,我们都会帮你的。”默儿捧起小穗的脑袋,为他擦着眼泪说。
好说歹说,默儿才把穗儿牵去了清风居。
“你喝醉酒,凉了妻主一夜?”子羲听了穗儿的话才觉得事态严重,“那妻主说什么了?”
“按家法处置吗?”柳月望着眼睫上挂着泪珠的穗儿道。
穗儿摇头,泪流的更多了,“妻主说……穗儿没能力管住自己,若有了宝宝……一准……一准会带坏他,所有不让穗儿生宝宝……呜……”
“什么?”闻言园里的人都惊住了。
“怎么会这么严重?”影不信芯蕊会如此绝情,“妻主一定吓唬你的,她不会这么绝情。”
“就是!”幽涵拉着穗儿的手说,“你该知道妻主这个人,没事就爱吓唬人。园里有几个没被她忽悠过的,对不对?”
“平侍,要是妻主来真的怎么办?”穗儿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望着幽涵问。
“不会的。若真如此,我与正侍绝对站你这边,会劝着妻主的。”幽涵望着子羲道。
子羲自然明白幽涵的意思,望着穗儿承诺:“没错,我们都会帮你的。但你必须振作,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是啊,别哭了,擦擦吧。”程晓递上手帕道。
当芯蕊拖着疲倦的身子翻下马时,恨不得地就是床。
“主子,您看起来很累啊。”秦澜扶住身子有些不稳的芯蕊说。
“是啊,你让人把我的饭传去揽月轩吧,我想让柳月帮着推拿一下。”
“好的。”
揽月轩
桌上一片狼藉,碗碗盘盘的都空了。软榻上,芯蕊酒足饭饱,闭着眼睛享受着柳月的服务。
“妻主,您是不是欺负小穗了?”柳月跪坐在芯蕊身边,替着她拿捏着背部。
“欺负?”芯蕊转头望了柳月一眼又趴趟下了,“怎么这么问?”
“下午,月儿见着小穗了,眼睛红红的、肿的像核桃一样。”柳月抿了抿小嘴说,“妻主,若是穗儿做错什么您罚他就是了,干嘛不让他生宝宝?”
“哼。”芯蕊哼哼着,不以为意。
“妻主,男儿一文不值,他们价值的体现就在于替妻主生个娃娃继承香火!”柳月见芯蕊不说话急了。
“不是还有你吗?不差他一个。”芯蕊虽然还是冷言冷语,但心里甚是欣慰,因为这些大道理都是她长不大的小月儿说的。
“妻主!”柳月受不了了,停下手,把芯蕊扳过身来仰躺着,“妻主,月儿是小气还爱吃醋没错,但绝不会因为您这句话而感到高兴!”
柳月见芯蕊没有心动的样子,只得继续劝说:“穗儿十岁就跟着您了,他求什么您不会不知道。他喝酒醉酒是有错,请顿家法就算了,为什么您要罚他不生宝宝这么残忍!”
看着柳月气愤填膺的样子,芯蕊发现了他的成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残忍?你觉得妻主残忍?”
闻言柳月一震,心里有些怕芯蕊生气,但是话都说了还能怎样?“对,您就是残忍!你不让穗儿生宝宝就是不对!”
“没词了就耍赖呀,没点长进!”芯蕊看着柳月生闷气的样子乐了,“行了,妻主没不让穗儿生宝宝,就想给他个教训。过来,给妻主抱抱。”芯蕊靠坐在墙上,张开手臂要柳月过去。
“真的吗?”柳月本想僵持,但妻主的怀抱真的很诱人。窝入温暖的怀抱,柳月抓着芯蕊的手说,“您可不能骗月儿,明儿我就告诉穗儿去,就说妻主你吓唬他的好不好?”
“随你!”芯蕊笑着,环着柳月从袖里掏出一串明晃晃、亮闪闪的东西来,“月儿,看看这是什么?”
“啊,哈!啊——哈!”柳月望着那灼人眼的东西,乐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接过芯蕊手里的东西,柳月瞧的仔细。这是串纯银的链子,上头镶着的都是半个指甲大小的柳叶芽儿,看着就觉得秀气。轻轻的抖动,还有“沙沙”的清脆响声。
“好棒喔!”柳月两眼发光,望着芯蕊笑的甜美,“妻主,这是送给月儿的吗?”
“没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生日快乐,小宝贝!”芯蕊笑着吻了下那柔软的薄唇。
闻言,柳月眨着雾蒙蒙的眼,颤着唇儿道:“妻主,您还记得人家生日喔。”
“那当然了,妻主忘记自己的生日也不会忘记你的!”芯蕊吻去他的泪水道,“礼物早就准备了,只是事情多,后来又受伤疗养……耽搁了。说,你的小心坎里有没有骂过妻主没良心啊?”
“没……没有啦!”柳月被抓包似的脸红了。
“你看你,脸都红了还撒谎。”芯蕊伸手就去咯吱柳月。
“呵呵……不要这样啦,好痒!”柳月逃离芯蕊的怀抱,把链子递给她,红着小脸说,“妻主,您能不能帮月儿戴上?”
“哎呀,你个死小子,使唤起妻主来了!”芯蕊虽然恶狠狠的说着,可还是接下链子给他戴上。
“谢妻主!”柳月今晚可说是心花怒放,抱着芯蕊猛献殷勤。芯蕊也不是什么圣人,自然把人吃干抹净了。
翌日,天蒙蒙亮,芯蕊准备出发了。路过齐凤楼时,却发现二楼的窗户开着,又似乎有个人影还坐在窗口。
“唉……”芯蕊叹了口气,懒的敲门让人开,直接腾身而上,翻窗而入。
“啊……呜……”穗儿被突然闯入的人影吓的失声尖叫时,被芯蕊捂住了嘴巴,“是我!”
“妻主?”穗儿拉下芯蕊的手,望着眼前的女人不知所措的低下了头。
“一夜没睡?”芯蕊果然见到了那双桃核眼,看来柳月说的一点都不夸张。
“嗯。”
“还‘嗯’?”芯蕊一把拉起坐着的穗儿,把他按在桌上,朝着那翘股狠狠的凑了两下,“谁允许你晚上不睡觉了,嗯?”芯蕊拉起穗儿,板着脸问。
穗儿被打疼了也不敢出声,望着芯蕊含有怒意的眼,跪了下来:“妻主,穗儿知道自己错了,求您惩罚!穗儿真的很想……能与妻主有个宝宝……”
闻言,芯蕊哪还气的起来呀。伸手扶起穗儿,把人搂进怀里说:“好了,看在明儿你就是小寿星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真的?”穗儿哽咽着,才不信她有这么好。
“真的。”芯蕊把人往床边带,把人赶上床,拉了被子盖上说,“今晚街上有灯会,你好好再睡一觉,否则晚上会没精神玩!”
“妻主,您真的原意原谅穗儿?”穗儿还是不放心。
“是。天色不早了,妻主还要去千影门再嘱咐些事。你呢,乖乖的再睡一会,等妻主回来我们就出去玩。今晚我们在外头吃馆子,好不好?”
“好,谢妻主。”
“乖!”芯蕊亲了下他的额头才跃下窗户,“上班”去了。
穗儿望着没了身影的窗户,微笑着入了梦乡。
午时,偏厅用膳时,大伙都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家里最小的两个都喜滋滋的,像是跌蜜缸里一样。
“穗儿,今儿心情不错嘛,想不到睡懒觉真能令人心情舒畅喔。”幽涵望着脸色明显好多了的穗儿说。
“嗯,以后大家不防都晚些起吧,我想妻主不会介意的。”子羲说完若无其事的扒了口饭。
“大哥,你说些什么呀!”穗儿难为情的头都快掉饭碗里了。
“穗儿高兴呢我们都没话说的,‘小醋坛子’今儿可有点反常。说,一个人偷乐什么呢!”程晓点着柳月笑的邪乎。
“人家哪有!”柳月死不承认,捏着凤爪啃的开心。
大伙看着他开心了,不再如之前一样寡言、少乐子也就放心了。
“哦,对了,妻主今儿临走时说,让大伙乖乖在家等她回来。晚上会带我们去逛灯会,晚膳可能会定在太白楼。”穗儿心情好了,话就多。
“对啊,明儿七夕,今夜有灯会啊!官府还会放烟花,应该很热闹才对。”幽涵闻言也很开心。
“今夜灯谜你包了吧。”子羲望着幽涵笑道。
“乐意效劳。”
“那月儿就坐收渔人之利喽,谢谢平侍哥哥。”
“啊,就你最精!”幽涵戳了下月儿的脑门说。
“嘻嘻。”
“未婚妻”
离开千影门后芯蕊没有马上离宫,而是去见了尹兰。
“殿下,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尹兰从内院出来,见着花厅里喝茶的芯蕊乐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还不是为了明儿的事。”芯蕊起身作揖,算是行礼。
“殿下是不是想尹兰看着点皇上?”尹兰示意芯蕊坐下说道。
“没错,尤其是狩猎的时候,防着点所谓的‘流箭’。”芯蕊爽快的直说。
“尹兰明白了。”
“那我就放心了。”芯蕊第一次办关乎自己老娘性命的事,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不安心。
“对了,七夕狩猎,您打算怎么安置影啊,他大着肚子不方便奔波的。”尹兰心里一直都记挂着影、凌,他们能够嫁给芯蕊也算是苦尽甘来。
“影、默儿还有几个小的都坐马车,我和子羲、凌骑马。我得顾着马队整体的安全,子羲和凌会替我照看好他们的。”芯蕊心里有数,早就安排好了马车,垫上厚实的毯了。
“那就好,能看到影和凌得到幸福,我真的很替他们开心。真的很希望……能抱抱影的孩子。”尹兰诚恳道。
“兰妃放心,若影生了的话,一定第一个抱来给您看!”
“谢谢。”
“应该的!”
晚上,芯蕊带着一家大小在太白楼用了膳。带着到处闲逛,为爱郎们添置了不少东西,光是猜灯谜就捧了不少礼物了。
“妻主,马上就放烟花了,我们去哪看啊?”柳月把得来的礼物塞进怀里,才搂着芯蕊的胳膊眨着那双凤眼兴奋的问。
“看烟花,当然得选一个视野宽阔的地方了。”芯蕊笑着说。
“看着路线像是去城楼的,我们在城楼上看吗?”子羲与芯蕊并肩,望着身旁喜气的女人笑着问。
“城楼?确实是看烟花的好地方,视野一定不错。”影与弟弟并肩,走在芯蕊身后道。
“我没想去城楼啊,没公务在身去城楼找晦气?”芯蕊侧头望着眼前一个个打扮漂亮的夫君笑的甜美,“我们去伯伦楼望月阁的露天茶坊,品品茶、吃吃点心、赏赏烟花是不是神仙也羡慕啊。”
“妻主,伯伦楼很贵的!”小穗皱着俏鼻说。
“是吗?”芯蕊歪头想了想,“不觉得啊,要是结账的时候钱不够……穗儿,您就留下帮忙打杂抵债吧。”
“人家才不要咧!”小穗闻言差点跳起来。
“好了啦,偶尔一次,我想妻主还是付得起的。”默儿安抚着。
“嗯,妻主贵为太女,伯伦楼老板献殷勤还来不及,不可能要你小小王妃留下打杂的。”幽涵望着芯蕊得逞的笑意,无奈的摇头。
当烟花在天空中炸开时,天台上的人儿也炸开了锅。芯蕊知道俗话有三个女人一台戏了,想不到男人也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
望着天空中绽放的烟火,芯蕊的心激动异常。看着如星坠落的烟花,芯蕊有些害怕,害怕眼前的一切会突然消失。
眼前蹦跳、鼓掌、叫好的身影已经成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倘若真有分离的一天……芯蕊想至此处,心就疼的无法呼吸。
于此同时,天台上的欢呼吸引了楼下院子里的部分眼光。就在这人群之中,有一双眼盯上了一个人……
烟花结束后,大伙似乎意尤未尽似得,拉着芯蕊嘀嘀咕、嘀嘀咕的说个没完。
跟在家庭队伍后的程晓时不时的转身后望,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但多次突然转身又没看到什么,程晓以为是自己多心就放开了跟着大伙走。
直到转弯口,突然有人叫了程晓的名字。
“晓儿!程晓!”喝声不小,在人渐渐稀少的深夜里格外响亮。
闻声,芯蕊几乎是第一个回头的,因为那声音摆明就是女人的!望着背光里的颀长身影、婀娜的身材,芯蕊危险的眯了眯眼:“程晓,你认识她?”
不知道为什么,见着这个女人的第一眼芯蕊就没来由的冒火。是她的火辣身材惹自己不开心吗?还是她那似叫情郎一样,如蜜的声音惹自己不快?
芯蕊的不悦,大家都感觉到了,一个个不安的望着程晓等待答案。
程晓看着芯蕊变了脸色,心就慌了,“妻主,晓儿不认识她的,真的!”
“不认识?”芯蕊挑眉,“身处深宫的御医,外人根本不可能认识,你说谎都不打草稿的吗!”芯蕊的怒意根本控制不了了,冲着程晓就开骂。
“妻主,晓儿真不认识她的!”程晓看着朝自己跑来的陌生女人都快急疯了。
“晓儿,真的是你啊!刚在伯伦楼,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女人跑到程晓面前愉悦的说。
“你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啊!”程晓甩开她想伸来拉自己的手说。
“我是杨怡,你的未婚妻主啊!我们从小指腹为婚,你不记得了?”杨怡莫名的望着程晓道。
“杨怡?”程晓在自己淡化的记忆里,好不容易的翻出了这个名字。不错,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可自己家徒四壁、走投无路的时候她不出现,偏在这个时候……
“指腹为婚?”另头,大伙闻言都惊呆了。
“程晓,你混账!”芯蕊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不经考虑的扬手就往程晓脸上掴去。
杨怡见此,一把抓住了芯蕊手道:“臭丫头,敢动我的男人?”
程晓看着芯蕊眼里的狂风暴雨,就知情况不妙。甩开杨怡拉着芯蕊的手,程晓挡在芯蕊面前对着杨怡道:“谁是你的男人!你走啊,我的事不用你来管!”
“小混球,我在帮你呀!”杨怡不明白,小时候以自己马首是瞻的小鬼这会怎么会帮着人家说话。
“我不要你帮啊!现在我已经嫁人了,请你放尊重点好不好!”程晓也急的大喝。
“嫁……嫁人?”杨怡闻言呆住了,“喂,我花了十多年的时间啊,你就给我这答案?”虽然从小对他印象不错,但却没想过要娶他。所谓的婚约只不过是父母间的戏言,若成真固然是好,不成大家也不会放心上。然,咋听他嫁人时,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那我该给你什么啊?”程晓反问,眼里闪着泪光,“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当我流落街头,到处行乞的时候你在哪?我被抓进宫,被逼着学这个、学那个的时候你又在哪?”
“我不知道嘛!”杨怡知道他流落在外一定吃了不少苦,可自己真的是不知道嘛。
“你乱说,我娘有写信给你母亲的!”程晓摇头道。
“收到信的时候都已经是十天后了,殷管家冒雨来报信,遇着山路滑坡也没办法啊!”杨怡看着程晓一直护着的芯蕊道,“那臭丫头就是你妻主?”
虽然自己没想过要娶他,但两家世交,总也不能把这小子丢给一个有七房夫君的花心大萝贝!
“是啊,你想怎样?”芯蕊听的仔细,事情的轮廓已经基本清楚了,显然是一场误会。但要交出已是自己的男人,休想!
“丫头,我劝你最好马上回去写份休书,我可不想告你拐带良家夫男,闹的要坐牢这么惨!”
虽然杨怡出言恶毒,但她看得出来程晓的心是偏着那小丫头片子的。要不,他该和小时候一样拉着自己就走才对。
十年了,自己早就有了夫,可程母遗言就是要她帮着找到儿子。既然他生活的还可以,也嫁了人,那么这个女人到底可不可靠?
“我拐带……我拐带良家夫男!……你……”芯蕊闻言差点气昏,“你自己问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