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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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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芯蕊心里不免打了个突,这龙芯蕊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物,居然能让这么多俊男臣服与脚下!

“奴其实在五年前就见过您,那年正是王爷平定安岳之乱,凯旋而归的日子。奴随母亲一起去迎了大军,当您骑着马从奴身边走过的时候……”

“就被本王御树临风,潇洒倜傥的身影迷倒了是不是?”芯蕊搂着他淡笑着说。

“不!”幽涵轻轻的抬起头,望着芯蕊的脸,微凉的指尖抚上了左颊,“当时您一身戎装,左颊还有道深深的刀伤。”

闻言,芯蕊柔和的笑了,“都毁容了,怎还看上我?幽涵,你的眼光有问题咧。”抚着他披散在后背的长发,芯蕊第一次觉得男人长发也不错,没有想象的那么娘。

幽涵望着芯蕊,也不脑,弯着唇儿说:“您在奴的心中,永远都是英雄。”

“真的?”

此时的芯蕊感动异常,这个世界的男儿纯朴善良,以妻为天,爱其一生,无怨无悔。4时未到,芯蕊竟然就这么被两个爱她的男人俘虏了。

看着他点头,芯蕊颇为慎重的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印了一吻,“真乖!”说着芯蕊把他拉倒桌前,看着那琴盒说,“这是今儿出门时,特地给你挑的,看看喜不喜欢。”

闻言,幽涵眼中闪过一丝愉悦的光彩。他伸手,双手自琴盒中间向两边抚去,顺势大拇指顶开了琴盒盖,一把百年古琴,透着古朴的气息展现出来。

“梅花断纹?”幽涵见琴,颇为惊讶的抬头看芯蕊。

“嗯,我第一次见的时候,还以为是蛇皮上的斑点呢!”芯蕊自嘲的笑着。

“王爷,奴……配不起这样……”

芯蕊点住了他的唇,脸色不善道:“要我说几遍,不准再随随便便的贬低自己,在我面前少给我自称奴才!”看着他有点闪我,芯蕊才稍微好受点的缓了脸色,“在家里,你母亲叫你涵儿?幽涵?还是另有小名?”

“奴……那个……母亲叫我名,爹叫我涵儿。”幽涵见芯蕊有些脑意的眯起了眼,急忙改口道。

“那我以后也叫你涵儿?”见他点头,芯蕊也朝他勾了勾嘴角,“喜欢吗?”

“王爷,这琴太贵重了,涵儿不敢收。”幽涵嘴巴虽这么说,可那眼光却未曾离开过琴,白皙而修长的指头抚着琴弦怕是喜欢的紧。

“妻主送的,有什么敢收不敢收的?”芯蕊揉着他的秀发说,“今儿午膳吩咐在你这儿用了,一会弹两首来听听,愿意吗?”

闻言,幽涵眨着惊讶的大眼道,“王爷,您真留下用膳?”

芯蕊含笑点头。

“那涵儿一定好好伺候您!”幽涵欣喜的承诺。

想来也是,自己嫁人快一年了,妻子却洞房一去不返。日复日,本已早断了再见的念想,未曾想到意外却出现了。

芯蕊在幽涵屋前的竹林里用了异世的第二餐,从来都没想过自己可以这么暇逸的和一个异性共进午餐,重要的是男伴还弹的一手好琴。

当踏出幽涵院子时,幸福与满足溢满了芯蕊的肺腑。

“主子,题解开了?瞧您高兴的!”水灵跟在芯蕊身后嘻笑着说。

“题?”芯蕊挑了下眉说,“解不开,不过这根本难不住你聪明绝顶的主子。走,去书房。”

书房

芯蕊靠在宽大的太师椅里,翻着几部史书。这几本书看的芯蕊只想撕了它。

原来这里的男子和我们过去的封建社会差不多,极为看重贞洁。失贞的男子大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不是被卖成奴就是被送去青楼怜花阁。

男子在左侧锁骨处有一红点,那是处子的象征,洞房花烛之后便会消失。这里是由男子来生宝宝的,宝宝自肛道产出。宝宝虽体型小巧,但对于肛道来说还是大了。所以生产前大多都要做好充分的扩肛,这一般都是由贴身小厮来做的。若是受宠的话,自是由妻主来做了。

这个世界女主外、男主内。女的,想方设法的赚钱养家糊口;男的,在家做饭带孩子。

这个世界对男的打压的很彻底,女人可以娶无数个夫,但男人却只能忠于一个妻主,一旦越轨必遭杀身之祸。

一个女人可以娶一正夫,左右两房侧侍,其余均为侍妾。而位高者或者皇亲国戚可以先娶侍人,看着宠爱程度再定大小夫妾。

合上书本,感谢小阎王把芯蕊弄到这个乱七八糟又特精彩的世界。闭上眼,芯蕊回想着这二十多个小时里发生的一切,想起了默儿委曲求全、只为别人着想,敢怒又不敢言的样子;想起幽涵一味隐忍独守空房的委屈和痛苦,变的自卑而无自信……种种的一切让芯蕊想要好好的补偿他们。

只是眼下默儿向自己投毒一事,以及这南鸳使臣的怪题二事颇为棘手。看来,我这个警戒精英非得露两手了。伸了懒腰,我思考起了那道怪题……

毒发 预谋

书房

芯蕊坐在宽大的书桌前,凭借记忆写下那南鸳使者带来的题“木公松,木叔椒,两木成林分公叔。”停下笔,看着如有神助的潇洒字体,芯蕊第一次看到了这副身子的优点。

“山宗崇,山支歧,两山叠出认宗支。”芯蕊边写边念。

“嗯,很不错的对子,谁的?”水灵站在芯蕊身边砚着墨说。

“京城第一才子,我龙芯蕊的男人——沈、幽。涵!”芯蕊颇为自豪的宣布。

“主子,瞧您乐的!”砚着墨,水灵有些奇怪的看着芯蕊说,“主子,有句话我一直都不敢说,可是……我忍不住了。”

闻言芯蕊笑了,“说吧,不怪你就是了。”

“主子,我觉得您好像变了很多,今天的您和昨天的您根本就没的比。”水灵听芯蕊说不怪她,放着胆子把藏了一整天的话说了出来。“您以前只要路过涵侍的院子就会莫名生气,根本不可能给他好脸色,甚至是送礼物!”

“你多想了,我们之间的事,你们外人不懂。”虽然这么说,但最不懂的还是芯蕊自己。“不过幽涵真的很聪明,这题一点都不简单却答的如此完美。”

“聪明呢,是没错,但完美……”水灵摇了摇头说,“不是还有一题没解开吗?”

“是,剩下的就让我来头疼吧。”芯蕊很有自信的说,“去,给主子泡杯茶。”

“是!”水灵轻笑了一下,转身出去了。

芯蕊撑着脑袋,有些想不通在古代怎么也有推理题,不过这种题对她们警察来说真是小儿科了。芯蕊看着宣纸上的字,想着解题的人儿,心里的甜蜜真是要溢出来了。

笑着正了正身子,这时“啪”的一声,一滴黑红色的液体毁了芯蕊的狂草。伸手抚了下发痒的鼻子,却染了一手的血。芯蕊吓了一跳,赶紧起身。胸口涨痛难当,像是有一股气息无法宣泄出体,芯蕊跌跌撞撞的挨到书房门口,再也忍受不了那快要炸开的感觉,一口血喷了出来。

“主子!”水灵一进院,见芯蕊如此吓的花容失色,丢了手里的东西立刻跑来扶她,“主子,您怎么样?”

芯蕊攀着她,想开口说话,喉头却无法出声。芯蕊扶着她的手,因痛苦而收紧,直到没了知觉。

当芯蕊醒来时,已经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了,左手在一风韵由存的中年妇人手里,看得出她正在给她把脉。她,是府里的医奴。

“王爷,你醒了啊,奴给您把个脉。”妇人见芯蕊苏醒道。

芯蕊轻轻的点了点头说:“怎样,为什么本王会突然如此?”

“回王爷,这是因为封在您体内的毒冲破了奴的银针,攻入了您的血脉。若不是副总管及时封住了您的|岤道,也许您就醒不过来了。”说着她手里就多了枚银针,还没等芯蕊有个反应,便刺入了肌肤。

像是被花纹子咬了一口的疼,芯蕊勾了下嘴角道:“辛苦你了。”

芯蕊转眼看向站在床尾的水灵道,“去把你母亲叫来,我有事吩咐。”

“是。”水灵点头出去。

当秦澜进来的时候,医奴已经收针为芯蕊掖好了被子,“你们都出去吧,我有事跟总管单独谈。”

“主子,您有什么要吩咐的吗?”秦澜见人全部退出后,上前了几步说。

“本王有一个重要任务让你去办,此事我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芯蕊有些虚弱的说,“此事不难,对秦总管来说可是小菜一碟,重在保密。你附耳过来……”

侧院

依着床柱,呆呆的望着窗外唯一有生命迹象的黄花树,泪模糊了默儿的眼。看着花瓣随风飘落,美的那么凄凉,默儿有一种心凉的感觉。

“主子,不得了了!主子……”默儿的贴身小厮青着小脸跑进了屋子,还一个趔趄差点摔个大马趴,“主子,王爷……王爷她出事了!”

“你说什么!”闻言,默儿从呆愣中回神,一把抓住明儿紧张的问,“王爷她出什么事了!”

“王爷她毒发了,还有总管……总管正带着人朝这儿来!”

像是印证明儿的话一样,话音方落,秦澜便闯入了木屋。“来人,把这贱人给我绑了!”

默儿听说龙芯蕊毒发的那刻,心都揪了起来,“不可能的,王爷怎么会毒发呢,医奴明明封了毒性不会有危险的!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当他见侍卫拿着绳子过来的时候,朝着秦澜跪了下去。膝行了几步,抓着秦澜哭道,“我要见王爷,求求你让我见见王爷!”

“见王爷?见你的鬼去吧!”水灵见着这个王爷最爱,却伤主子最深的男人,恨的牙痒痒。秀腿一抬,朝着默儿胸口踢了过去。

“啊!”默儿受力扑倒在地上,轻咳了两声嘴角挂了血丝,“求你……让我……看看王爷吧……”说着又朝秦澜爬去。

“你觉得你有什么脸去见王爷,嗯?”水灵火大的很,一脚踢开他抓着母亲衣摆的手喝道,“主子就快死了,不是你下的毒吗?这下你开心了!”

“不!”默儿疯狂的摇头,“王爷中毒,默儿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可你却做了,而且……完成的非常出色。”秦澜打断了默儿的话,蹲下身,扣住他的下颚说,“王爷虽然没事,但以后再也下不了床了,轮椅将陪她一生。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默儿闻言脑子一下子蒙了,“王爷……她……”

“王爷她废了!”秦澜喝道,扣着他下颚的手反手而起,甩了默儿一巴掌,“不受夫道的贱货,勾结他人谋害自己的妻主!林默儿,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明儿看着默儿被打,抬起头时,脸颊乌青了一片急哭了:“求你们别打我家主子了,主子这么做……都是被逼……”

“明儿!……”默儿厉声制止明儿,朝着他摇头。

“主子,都什么时候了,您……”明儿哭着爬到默儿身边泣不成声。

秦澜见着默儿嘴紧,倒是明儿有松动,便勾起了嘴角道:“明儿,你知道些什么就说,也许本总管还可以为你家主子说说情,毕竟怜花阁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是不?”

“怜花阁!”

“怜花阁!”

闻言主仆二人都吓的面无人色,但震惊过后默儿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抖着唇要求:“让我再……看一眼王爷……”

“主子,您这是何苦!”明儿抓着默儿的胳膊不放,希望他能回心转意,“这事让奴来说,这根本不影响……”

“没用的。”默儿抬手抚去明儿脸上的泪珠说,“只要你们平安,我就是死也甘愿。”

闻言水灵的火又噌的上来了,“你个贱人,王爷待你不薄,你竟还吃力扒外!想死?没那么容易,看我怎么收拾你!”一把拽起默儿的秀发往门外拖。

“啊——”默儿吃疼的大叫,随后哭喊道,“副总管,求您了,让奴先见见王爷……啊!”水灵把人拽出屋子,一甩手,把人扔了个老远。

默儿扑伏在地上,一时都没爬的起来,良久才勉强的撑起了身子,却见水灵提着鞭子走来,“先让奴……见见王爷吧,您就是把奴打死……奴都不会有怨言的。”

“你还说!”水灵扬手就是一鞭,“啪!”长鞭及体,带起一串血珠。

“嗯!”默儿咬牙承受,“就让奴见……一面吧!”

秦澜步出房门,见着默儿乌青的脸,那盈满泪的清澈大眼,心里也不是滋味。一把拦住女儿又要出手的鞭子道:“别打了,打坏了怜花阁不收!”

“母亲啊!”水灵瞪着秦澜道,“这种狗都不如的人,打死……”

“说够了没有!”秦澜大声喝道,严厉的眼神与气势令水灵不敢再放肆。

默儿摇摇晃晃的勉强跪直了身子,望着秦澜道:“总管……让奴见王爷……最后一眼吧,奴求您了!”说着“咚!”的一声,给了一大大的响头,再次抬头,额头都流血了。

秦澜望着这样的默儿,想起了刚在密谈的场景,“默儿是死也不会对本王下毒的,这里头一定有花样。你看着吧,林婶的失踪也许只是一个小头,后头的牵扯恐怕还要大吧。否则,默儿不会选择伤害本王!”看来真正了解默儿的,只有王爷一人了。

“好,就让你见一面!”秦澜决定自作主张,让默儿再见龙芯蕊一面。

闻言默儿扬起了残破嘴角,隐忍的泪花再也忍不住的滚落。

进男窑

由于秦澜的自作主张,芯蕊无奈的躺在床上装昏迷,心里是把这总管骂了个狗血临头。

默儿换了套干净衣服,随着秦澜步进了房。撩开珠帘,见着那熟悉的身影毫无生气的静静躺着,默儿一个箭步扑到了芯蕊的床前。

“王……”默儿来到床前,跪坐在脚踏上,见着芯蕊脸色苍白,唇色泛紫,颤着的唇久久出不了声。

良久,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芯蕊手上,芯蕊心里明白,他哭了。芯蕊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伤害他,但至少她的心已经被自己揪疼了。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芯蕊努力使自己的脸显的平静无波,但还是忍不住鼻尖的酸涩,假意的咳嗽两声掩饰过去。

默儿见芯蕊皱眉痛苦的咳嗽,眼泪掉的更凶了,被他握在手里的手已经湿透了。默儿抓着芯蕊的手,敷上自己的脸:“王爷,都是奴不好……都是奴把您害成这样的……”

“你还有脸说!你个没心没肺的,给我滚!”水灵见他拉着芯蕊的手哭哭啼啼的,心里也不好受。可他明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却还要下毒,这气人的混球。想到恨处,她大小姐就想赶人。

“不……不要,奴还有话跟王爷说的……”默儿挣扎着想要甩开水灵的手,可敌不过人家的力气。

一旁的秦澜见此,一把扣住女儿的肩道:“闹够了没有,给我出去!”说着硬拉着水灵出了内室。

默儿抚去脸上的泪痕,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今儿总管这么反常,可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来考虑这个。

芯蕊躺在床上真是倍受煎熬,他奶奶的比中了火箭弹都难受。芯蕊还在心里自我哀悼,却突然觉得床沿陷了一下。芯蕊知道他就坐在床沿,也许此刻就她们两人,他才会如此大胆吧。

默儿坐在床沿,哭红的泪眼紧紧的盯着床上的人儿:“副总管说的对,默儿确实没心没肺。您对默儿这么好,百般疼爱……您可知道默儿在下毒的那刻……心有多痛!”边哭边说,他把芯蕊的手塞进了被子,“默儿真的不愿意这么做……可是,谁又能救得了默儿的家人,救得了涵哥哥一家啊……呜……”默儿无助的趴伏在芯蕊身上痛哭。

闻言芯蕊大惊,这事怎么扯到沈幽涵的一家?芯蕊一惊,竟然忘记自己在装昏,两眼猛的睁开,却在见到默儿乌青的脸、残破的嘴角的时候忘记了快到嘴边的问话。

默儿没有想到芯蕊会突然醒来,见芯蕊盯着他看,吓的滑下床铺跪倒在脚踏上,“奴,见过王爷。”

见他如此害怕的“滚下床”,芯蕊有种说不出来的心痛,但还是忍住了:“你……刚才说什么,本王好像听到沈幽涵的名字。”芯蕊故意虚弱的开口。

“没有,王爷您听错了。”默儿着急的抬头望着芯蕊。

“听错?”芯蕊危险的眯起眼睛,怒道,“本王是中毒了,但耳朵没聋,人还没死!”

“王爷!”见芯蕊怒火有上升的趋势,默儿伸手在她胸口按摩,“您别生气,一切都是默儿的错,您尽管打、尽管罚好了,千万别气坏身子。”

“默儿,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见硬的不行,芯蕊就来点软的,“只要你告诉我真相,怜花阁就不用去了。我还能和以前一样,爱你!”

“默儿……不要……您的爱了……”

芯蕊看着默儿捂着心口,艰难的把话说完,真恨不得扇他两耳光。“那好,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芯蕊半撑起身子怒喝:“来人!”默儿闻声身子一颤,却还是没有开口。

芯蕊这回可真是怒了,对着进来的总管大喝,“还带他来见本王做什么!给我带出去,直送怜花阁!”

“是!”总管见芯蕊铁青个脸,怕再出事,连忙让侍卫把人给带走了。

默儿没有挣扎,也没有哭喊,只是深深的望了芯蕊一眼。那一眼,看的芯蕊很心悸。他似乎想把芯蕊永远记在心里,刻在心板上。

而芯蕊却有一种将要永远离开他的感觉,这种感觉让芯蕊无名的怒火更加旺盛,看着秦澜就要跟去的身影芯蕊叫住了她,“给我转告鸨父,他要是敢动林默儿一个头发,本王就烧了他的怜花阁,毁了他的十二金钗!”

秦澜看着芯蕊咬牙切齿的样子,敛下眼睑道:“是!”

“传医奴进来见我!”说完芯蕊又重新躺下,闭上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奴,见过王爷。”医奴在芯蕊的床前跪下,“王爷,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明天早朝,本王必须出席。你有办法,让本王精神奕奕的出现在大殿吗?”芯蕊没有睁眼,就这么淡然的说着。

“能。奴可以用银针把毒逼往一处封住,这样只要不运功、不饮酒,一切都可如同往日。只是,一旦再次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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