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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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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看见的就是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

“嗯,王爷……”柳月见芯蕊皱眉,眼里的厌恶刺痛了他的心,“您不想见到奴,奴走就是了。”

其实见到柳月的那眼,芯蕊真的有些惊讶,洗去脂粉的他很清秀,丢开妩媚的举止却也是个小帅哥呢,只是那双眼是她心中的痛……

“等下……”芯蕊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摆。

“王爷!”柳月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芯蕊,眼里充满了期待。

“留下陪我吧。”只一句话,芯蕊在他眼里看到了惊讶、欣喜、以及泪光。真的,芯蕊何德何能承得起如此多的美人恩?

柳月来到桌前,背着芯蕊抹掉了眼泪,倒了杯水回到床前,“王爷,喝点水吧。”说着他抄起芯蕊的身子,温柔的喂她。

芯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声留他,也许是心软,不想看到他伤心的样子,绝望的眼神;也或许龙芯蕊的一番话让芯蕊了解了她是一个痴情的人,肯花心思去保护爱人的人。那么,这个柳月也许并不像芯蕊想的那样负心、花枝招展、招风影碟。

喝了点水,嗓子润了,脑袋也清了,“月,以后不要再擦粉了,我喜欢这样清清爽爽的你。”芯蕊抬手抚上了他的脸,光滑细腻的手感叫她想捏上一把。

闻言,柳月一个劲的点头,泪也一个劲的流,弄得的芯蕊又有些烦躁了,“再哭,就给我滚出去!”

“奴没哭……嗯……”柳月伸手抹了两下,却惹来更多的泪水,想来心里委屈的紧了。

“唉……”芯蕊受不了的叹气,伸手帮着他抚去眼泪道,“好了,别哭了。我最近比较烦,知道屈了你,等事过了就带你出去走走。”是啊,该去散散心了,好累!

“王爷……呜……奴以为您不要柳月了!呜……”隐忍了很久的柳月终于忍不住的扑倒在芯蕊身上,发泄出了连日来的委屈。

芯蕊闭上眼,抚着柳月及腰的长发,默默的告诉自己已经穿越了,桃花眼的死男人再也伤不了自己,有的只有身心具全的男人、侍人、爱人……

求情(一)

“哗啦”门帘被掀开,秦澜带着水灵与医奴进了屋。

柳月闻声立刻从芯蕊身上爬起,抹了两把眼泪退到一边,似乎有些畏惧秦澜。

秦澜见芯蕊醒了,柳月却没通报,忍不住英眉一皱道:“骨头又发贱了是不是?主子醒了,也不知道通报吗?”

“不是的!”柳月闻言又惊又怕,“奴只是……那个……”柳月见秦澜有变脸的迹象,一向口齿伶俐的他竟然结巴起来。

见此,芯蕊不由得笑了,毕竟他才十三岁,经不起吓。“秦澜,不怪他。是我不让他叫人的,想静会。”

闻言,柳月感激的朝芯蕊笑了笑,随后垂下了头,像童养媳一样的缩在角落里搅着衣摆。

秦澜有些气不动的叹了口气说:“还杵在这做什么,回你园子去!”

闻言,柳月似是不舍的望了芯蕊一眼。是啊,自自己占了这身子以后,根本就没和他好好的处过,不想就此离开也情有可原。

“乖,先回屋吧,晚些再过来伺候。”

“真的?”柳月闻言心下一喜,见芯蕊朝他点头才于快的应声,“那奴先退了。”

等人退出后,秦澜狠狠的瞪了芯蕊一眼道:“主子,都吃两次亏了,您怎么还记不住教训!”

“他们不是走投无路或是到了生死关头,绝对不会伤害我的。我信他们!”芯蕊望着天花板平静的回答。

当芯蕊知道龙芯蕊是怎样一个人后,似乎明白了他们都愿意为她付出真心的原因。

“可他们从来没信任过您!如果信您的话,当他们受到威胁或委屈的时候就该跟您说,但却没有不是吗?”

闻言,芯蕊语塞。

秦澜见芯蕊没出声,便坐到了她的床沿上。“主子,你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皇上就是知道您这性子肯定镇不住后院,所以才调属下过来的。以后啊,看您还嫌不嫌属下唠叨。”

“他们真的没坏心。”芯蕊终于明白为什么府里的人都畏惧她了,感情是空降部队呀。

“是喔,没坏心就把您搞成这样,要是真有坏心……哼!”秦澜轻哼了声不打算理芯蕊了,起身对着候着的医奴道,“细细的诊。”

“是。”医奴领命后为芯蕊诊脉,良久才放开,脸色轻松道,“无恙。王爷,您体内的毒已清了,暂时不宜饮酒、切忌动怒。让我看看您被灼伤的手,该换药了。”

答案在芯蕊意料之中,想起自己的灼伤,一个名字突的闯进了脑海,“总管,幽涵呢?”

“主子,您还念着他?早知道有今天,属下绝对不会让您踏进涵竹轩半步的!”

“秦澜!”闻言芯蕊怒喝,“这瑞王府你是主子,还是我是!”挥开医奴,“你有什么资格与权利来阻止我进哪个园子,嗯?别以为你是母皇的人,我就不敢治你!”

闻言,秦澜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越权。她撩袍一跪道:“属下越矩,请王爷责罚。”

“哼,本王怎敢!”芯蕊用完好的左手撑起身子,对着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水灵道,“替我更衣!”然后望着秦澜道,“你不说,本王自己查!”

“等下,主子!属下带您去就是了……”秦澜一把扶住站急了有些眩晕的芯蕊说,“只是皇上已经定了涵侍死罪。”知道瞒不住,秦澜干脆坦言。

“死罪!”闻言脑海嗡的一声,空白的芯蕊心寒,“这么快?”

“主子,您已经昏迷四天了!若不是皇上赐了天山雪莲,您可能再也回不来了!”秦澜抚着芯蕊的手,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她有些怕她为了一个侍人而和母皇翻脸。

“既然如此,罪也不足死啊!”芯蕊疑惑的望向秦澜。

“还不就是龙凌钥喽,在一旁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水灵嘟着小嘴说,有些怪芯蕊对她母亲口气不好。

听了这话芯蕊倒是放下了一半的心,“若是大姐作梗,这事儿就好办多了。”芯蕊抚着有些发疼的胸口坐回了床沿,看来还真是不能动怒,疼啊。

“主子,您这是……还去不去……那个看涵侍?”秦澜见芯蕊又一派悠闲的样子,于是有些不安的问。

“看!当然要看!”芯蕊笑道,“不过,我是要去见本王的大姐龙凌钥!”

“什么!”水灵瞪大了眼,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我出门后有人接近过涵侍?”虽然是问的口气,但芯蕊确很肯定一定有。

秦澜朝芯蕊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走,扶我去见见。”芯蕊阴冷的勾了下嘴角,骨子里的坏,透着缝的往外钻。

马车里芯蕊依在窗口,吹着拂面而来的微风心里出奇的平静。望了眼规规矩矩跪在自己面前的秦澜,芯蕊幽幽的开口:“刚才在房里是我口气不好。”

芯蕊突然的低姿态让秦澜有些受宠若惊:“主子,属下……”

“我知道……”芯蕊打断了她的话,“你是把我当自己女儿一样看待才会如此,我并不怪你。”

“王爷!”闻言,秦澜有些动容,显然芯蕊说到她心里去了。

抚了抚有些发疼的右手,“只是,你不明白我心里是怎样想的。”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道,“其实我不进涵竹轩,并不是外人想的那样厌恶他那不干净的身子。而是我想需要一点时间来面对幽涵,毕竟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其实,我喜欢他,真的。”

“可您也不能这样姑息,让他们成为您的软肋!”秦澜有些担心。

“他们不信任我,是因为不知道我的想法,不知道我佯装冷漠只是为了保护他们,所以我想改变一下自己爱的方式。”芯蕊望向秦澜道,“至于软肋一说,凌钥早就知道了,所以麻烦你加强府上的警卫。”

“王爷,您的改变让属下有些接受不了。”秦澜摇了下头说,“不过说的到警卫,属下认为还是把影卫调回来吧,影卫一向都是保护您的。”

“好,你让府上侍卫去接手默侍的看护。”点头同意,至少现在芯蕊还不能完全熟练的运用武功,而大姐的威胁却越来越大,看来还是稳妥一点为上。

“是,属下明白了。”

求情(二)

当芯蕊来到大姐府上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门房告诉她大姐进宫了。转身芯蕊一脸凝重,望着大街上穿梭的人流心里有些许慌乱。

“主子,去皇宫吗?”秦澜忧心的望着芯蕊。

芯蕊站在台阶上望着远处的酒楼说,“要,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干一件疯狂的事!走。”说着径直朝那酒楼走去。

皇宫

大殿上,沈家大小跪了一地。 幽涵则是一身白色囚衣的跪着,他脸色苍白,双眼空洞,薄唇干裂,哪还有昔日的光彩。两旁朝臣或是幸灾乐祸或是起奏求情,两派之别相当明显。

“皇上,既然瑞王平安无事,就请饶恕沈幽涵的死罪吧。”一位穿着铠甲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抱拳道。

“饶?”龙凌钥挑眉,“怎么饶?毒害妻主,罪罚棍刑致死;谋害当朝皇储,更是满门抄斩的死罪,这任何一项他都逃不过!”

“皇上,腐尸粉不是普通的毒,幽涵深居简出,不可能有这毒,这里头肯定有问题啊皇上!”沈月如见龙凌钥步步紧逼,意欲将沈家斩草除根激动道。

“深居简出?本王信!”龙凌钥邪丝一笑,“但他可以指使小厮,王府任何一个下人去做。你儿子不得宠,积怨甚深,这也可以想象。”

“你……”闻言幽涵猛的抬头,眼里的恨是那么□裸,可自己是那么渺小,什么都做不来。

“我?本王怎样?哼!”龙凌钥冷笑,心里不爽到极点。原本可以成功的,谁想到母皇竟然会把天山雪莲拿出来救人。既然如此,沈幽涵就绝对不可以活!

“母皇,皇姐说的没错,沈幽涵若有心加害二皇姐,要弄到毒根本不难。”一向不怎么开口的龙陵枫,并且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而动机嘛,就是这封从头到尾说尽妻主坏话的信!”

当那封就快被遗忘的信出现在沈家面前时,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只有幽涵还是那么直挺挺的跪着,没有丝毫的震惊。

跪了快一个时辰了,由疼开始变麻,这会已经没什么知觉了。幽涵闭上眼,把自己死死的封闭起来,朝堂上的争论开始模糊,什么都听不到了……

那天,想用身子来挡腐尸粉,那时自己已把生死看透,只想把原来还念着自己的人救下。只是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会搂住自己。她为什么还要救我,为什么?难道她不明白,那东西是我放的吗?

泪水从闭合的睫毛间缓缓聚集,最终滴落……

皇上看着信,脸色阴沉的吓人。

“沈幽涵,你好大的胆子!”信被无情的撕了,皇上怒喝着拍案而起,“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喉咙干涩,难以发声,只是机械的回应。“奴……愿意……接受任何……责罚,请皇上……饶恕奴的家人……”

“你谋害的是朕的女儿,朕的骨肉你都敢杀,你要朕怎么饶你家人!”皇上怒喝,满腔的怒火足以烧死人。

这时殿外进来一宫女,进来后在宫女总管的耳边耳语了会便退下了。宫女总管转身,望着皇上怒气尚盛的脸道:“皇上,殿外瑞亲王龙芯蕊求见!”

闻言殿上哗然一片,之后便是窃窃私语。而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幽涵却像被针扎了一样,惊跳了下,转身望向殿门。

大殿前,芯蕊深深的望了秦澜一眼道,“一切都按说好的做,没问题吧。”

“主子放心。”秦澜谨慎的应声,只是有些担忧的望了下芯蕊重新包扎过的伤手。

“走!”芯蕊撒开水灵的搀扶,硬挺了口气,踏进了大殿。

当芯蕊一踏进大殿,所有人的脸色就像万花筒一样,有人惊喜;有人惊讶;有人憎恨……

欣赏着这一张张千变的脸,芯蕊心里恶心的很。直到一个纤柔的身影映入眼帘,芯蕊才发现四日不见他瘦了很多,脸色苍白不说,性感薄唇都干裂了。而那双同样望着自己的眼,却在最短的时间内凝聚起了雾气,一副就要哭出来的表情。

见他精神还算可以,悬了一天的心也就回归原位了。芯蕊在大姐的党羽面前一个一个的走过,示威似的停在龙凌钥的身旁撩袍跪道:“儿臣参见母皇!”

“平身。”龙瑞云见芯蕊此时上殿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唯一搞不懂的就是她俩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亲近。

“皇妹听说你身体欠佳,怎么还到处乱跑?”龙凌钥看着芯蕊,眼里的怨恨是那么的□,难道她就这么想自己死吗?

“本王哪有乱跑,现在不是早朝时间吗?本王抱恙在身,迟到一会,我想母皇及诸位大臣应该不会怪罪的喔?”芯蕊望了眼龙椅上的母皇一眼淡笑道。

“瑞王,既然来了就退过一边。”龙瑞云瞪了芯蕊一眼严肃道。

芯蕊弯了下嘴角,退到义母潇王身边。这时只听母皇又道:“瑞王,朕定了沈幽涵的死罪,其家人……你看怎么处理较为妥当?”

母皇问的波澜不惊,但芯蕊知道她是故意的。一来是给自己机会翻案,二来也是想看自己怎么出丑,芯蕊想她该知道自己是硬挺着上来的。

“死罪?”闻言芯蕊英眉一皱,回头望向跪着的幽涵,却见他紧紧的盯着自己,仰着小脑袋似想说些什么。芯蕊朝他轻轻的摇了下头,走过去在他身旁蹲下身子,抚着他的小脸柔声道:“我不是就睡了几天么,怎么搞的这颗漂亮的小脑袋都要保不住了?”轻轻的哼笑了声又问,“说吧,干什么坏事了?”

本想开口求她放过家人,但她所说的话却令人费解。望着她的笑脸我能感觉到她的力不从心。抚在脸上的指尖滚烫如火,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此时不止幽涵本人弄不明白,就连满朝文武也不明白,大家都选择静观其变。

“他下毒谋害妻主,怎么,二皇姐您不记得了?”龙陵枫首先回神,面有挑衅之色道,“母皇定了他绞刑,您看还满意吗?”

“下毒谋害妻主?”闻言芯蕊抚去幽涵已经夺眶而出的眼泪道,“跟谁呕气呢,这么爽快的就认罪?这是死罪,能开玩笑吗?”说着还不忘扯了扯他弹性甚佳的脸蛋。

望着他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的样芯蕊乐了,真乐了。芯蕊压下起身后的眩晕,退开了两步望着龙瑞云道:“母皇,儿臣并未中毒啊,这罪从何来?”

“皇妹,你当真还想为他脱罪!”龙凌钥笑着走近了芯蕊几步说,“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小命是怎么回来的?是母皇赏赐了能解百毒的天山雪莲,若你没有中毒要这雪莲做什么?”

“天山雪莲?”闻言芯蕊挥了下手,秦澜立刻上前,献上一密封的小箱子。芯蕊走过去,打开箱子,一股雾气滚滚而出,随后一株有着嫩梗,娇艳、润白色泽的雪莲变出现在众人面前。雪莲躺在冰块堆上,袅绕的雾气使花瓣上缀满了水珠,刹是好看。

“雪莲在此,完好无缺。”芯蕊看着宫女接手退下后,望着龙凌钥笑的邪恶。

“那你半死不活的躺了四天算什么?你也想欺君不成!”母皇这回似乎真来了气,她一向掌控主导权,这次却失去了重心,让她很不安。

而沈家上下也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尤其是沈月如,天山雪莲可是她亲眼看着芯蕊服下的。

“儿臣不敢!”芯蕊躬身道,“儿臣连日昏睡不醒都是由于伤口感染,高烧不退所致,然这只是烫伤,跟中毒根本扯不上边。”

“烫伤!”众人皆呆。

翻脸(一)

“雪莲在此,完好无缺。”芯蕊看着宫女接手退下后,望着龙凌钥笑的邪恶。

“那你半死不活的躺了四天算什么?你也想欺君不成!”母皇这回似乎真来了气,她一向掌控主导权,这次却失去了重心,让她很不安。

而沈家上下也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尤其是沈月如,天山雪莲可是她亲眼看着芯蕊服下的。

“儿臣不敢!”芯蕊躬身道,“儿臣连日昏睡不醒都是由于伤口感染,高烧不退所致,然这只是烫伤,跟中毒根本扯不上边。”

“烫伤!”众人皆呆。

“没错,就是烫伤。”芯蕊望着龙凌钥淡笑道,“皇姐,您要不要验伤?”

“传太医!”龙凌钥似乎被芯蕊激怒了,望着她的眼神似乎要将其吞灭。

龙瑞云对于我们姐妹之间的火花视而不见,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芯蕊想搞什么鬼。一个灼伤,怎变成了烫伤,这二丫头不会为了一个侍子而自残吧。

幽涵自听闻芯蕊是烫伤,心里就已经有答案了。只是他不信,不信一个对自己不管不问了一年的女人,会为了自己而干出这等不可思议的事。

然当太医拆开那连带着些许腐皮的绷带时,所有人的眼睛似乎有聚集到了芯蕊手上。望着绷带掀开后,露出鲜红的血肉,芯蕊微微的皱了下眉,有些刺刺的疼痛,伤口在光线的作用下还水泽泽的。

幽涵虽然跪着,但却能清楚的看到一切。原本因毒粉灼伤而形成的麻点状伤痕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泛着血水的、偶尔有几个小水泡的烫伤。见此幽涵的眼泪像是断了闸一样的流,她真的为自己这么做了,她真的……这么做了……

太医给芯蕊上了点黑乎乎的药粉,清凉而舒适,不禁让她舒展了眉头。“有劳太医。”

“瑞王,客气了。”

看着太医给芯蕊包扎伤口,龙瑞云望了眼脸色铁青的龙凌钥,又望了望那跪着的、哭得两眼红红的小鬼后心里似乎有些数了。烦躁的心绪也慢慢的压了下来,“太医,瑞王的伤怎样?”

“回皇上,瑞王的伤口乃是滚水所烫而致。伤口有些感染,所以体温据高不下。微臣只要开几副消炎的汤药,服用之后一切都会好的。”太医平缓而稳健的回答。

“好,你先下去吧。”

“微臣告退。”

龙瑞云看着太医退下后,望着芯蕊冷冷一笑道:“堂堂瑞亲王,十指不占杨春水,怎么就烫伤了呢,嗯?”

闻言芯蕊英眉一挑,老娘,你想玩也不用挑这个时候吧。

“没错,给个合理的解释吧。”龙陵枫双手环胸看好戏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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