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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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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发丝,最后抚着她的脸颊而下。

第一次这么认真、毫无顾忌的大胆望着她。发现她并不像她自己表现出来的那般轻浮,眉宇间与那坚毅的嘴角都看的出她该是一个严谨的人。为何她对着自己,就像流氓调戏良家妇男一样。

想不通、想不彻,泪珠却已顺着脸颊滑落。

换了盆冷水进来的影,看着那一向冷漠的弟弟在流泪,心里更不好受了。放下盆,把坐在床沿的弟搂进了怀里。

虽然大哥什么都没说,但凌却知道他的意思。回抱着兄长的腰,凌无声的哭了。

搂着怀里哭的伤心的弟弟,影望向了那个昏睡不醒的人。她躺着是那么安静可亲,可醒着的她,身上却始终透着一股王者的气息。想接近她,却望而却步。

这个女儿和其他人不一样,不野蛮、懂得尊重男人的思想,但发起火来却又很女人。打骂也不手软,总有让你甘心受罚的理由。

这一夜,谁都没睡,就这么眼巴巴的陪在芯蕊的床边,没有一丝睡意……

头好晕啊,身子更疼的厉害,迷糊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身边“阵亡”了的娇夫们。

看着他们靠着床柱,趴在床沿睡熟了的样子,芯蕊弯起了嘴角,身子似乎轻松不少。

闭上眼,似想再睡会,却被脑海里突然闯进的人给震的瞪大了眼。自己到底睡多久了,那个被自己吊着的紫眸少年……

“啊……”试图想挪动一下身子,却牵动了侧腰的伤,疼的芯蕊倒回床铺,更惊醒了四位娇夫。

“妻主,您醒了!”柳月见着芯蕊醒来乐的哇哇大叫。

默儿见着芯蕊英眉紧蹙的样子,急道:“妻主,可是伤口疼的厉害?默儿去叫太医啊。”

看着默儿一溜烟的跑没影,想拦也是不可能的了。芯蕊看着柳月又泛滥的泪水,无奈的命令:“去洗洗脸,再哭……就不要你陪着了!”

见着芯蕊醒来,柳月就放心了,听她这么一说,爬的飞快,“好,那月儿一会就来!”

看着柳月出了门,芯蕊才招手要影靠近:“影……”

“妻主,有事吩咐?”影握住那招呼自己的手,跪到脚踏上道。

“去把操场上……那小子放下来,若是……有什么问题……就招太医看看吧。”芯蕊虚弱的说道,想不到一场比武会把自己搞这么狼狈。

闻言,影与凌对望了眼,似没想过重伤的她一醒来还会念着那无关紧要的影卫,甚至下令招太医看望。

芯蕊看着他们兄弟俩对望着,心里感到莫名,知道随着哥俩的眼光看到了一旁软榻上侧卧的娇小身影才明白,原来是私自放人了呀。

“妻主,这事是影放肆做的主……”

“不,是凌见他撑不住了才放人了,不管哥哥的事!”凌一把拉住了兄长急道。

看着兄弟俩紧张的神情,芯蕊弯了下嘴角道:“紧张什么,我又没说要怪谁。”抿了抿发干的唇,芯蕊道,“倒杯水给我。”

“嗯……对不起,凌立刻给您倒去!”发现自己的失职,凌不由脸都涨红了。

芯蕊看着乐在心里,在哥俩的帮衬下,似牛饮的喝光了一杯水,通体舒畅的感觉让她享受的闭了闭眼。

“如果我没眼花,那小子也是紫眸,为什么?”芯蕊握着影的手,轻轻的问,就怕自己的语气惊了美人。

闻言,影也没再顾虑什么,照实说了,“我们都是紫燕族的人。”

“紫燕族?是我国边境的一个部族,听说……已被拖驳……灭族是吗?”芯蕊问道。

“没错,那天影很早就带着凌上山砍柴了,若不是凌贪玩耽搁了一阵怕也难逃劫数。”

“看不出来……凌也会玩的这么疯……”

看着妻主眼里的一丝笑意,凌的脖子都红了。

“那……那个小鬼呢?”芯蕊好奇道,“和你们一样也是漏网之鱼?”

影轻轻的点了点头说:“没错,当初他被师父带进刑堂的时候才五岁……”

看着影欲言又止的样子,芯蕊紧了紧手说:“有话直说吧。”

“……”兄弟俩相望半晌,就是没人出声,好半天影才低着头道,“影想……求妻主您一件事成吗?”

“说吧,只要我能力所及。”芯蕊看着难得有要求的人儿,微笑道。

“我们的族人……还有两个,妻主……求您帮帮影……”千影门根深蒂固的服从,不能反抗、不能有任何要求的条列还深深的埋藏在心里,是他不敢那么直接的说话。

“你是不是想我帮你找到另外两个族人?”芯蕊看着难以表达的爱人替他把话说完了。

“是的,如果可以的话。”影不敢勉强,也怕她会生气。

“好,这件事……我会放在心上。不要不开心了,你看看你们两个……都成苦瓜脸了!”芯蕊探手抚上影的脸道。

“谢……谢谢妻主!”影开心的笑了。

不久,那第一次睡上安稳觉的小鬼醒了,给芯蕊见礼后就让他跟着影和凌一起生活了。说等到另外两个族人也找到的话,就全住进瑞王府和影、凌一同生活。

直到默儿把太医请来,这场感情戏才算落幕。

“许太医,请问妻主的伤怎么样啊?”柳月洗了脸,眨着可爱的凤眼担心的问。

许太医抬眼,瞄了柳月一眼却没说话,继续把她的脉。最后动手掀开被子,撩起芯蕊的衣摆,揭开那白色的纱布……

“嘶——”芯蕊疼的直抽气,英眉都因此而皱成了一团。

“拜托,轻点好不好?”柳月眨着红红的眼,似是又要眼泪泛滥。

许太医看着眼前可爱的小鬼,也忍不住笑了:“瑞王,看来您的侍人很疼您啊!”

“你也很疼本王啊,拜托专心点,很痛啊!”芯蕊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说。

换好药,芯蕊已经疼出一身冷汗,衣服都湿嗒嗒的了。

“瑞王,您的伤口已经在收口,至于内伤就要好好静养了。近期内不可动武,不可发脾气,也不可以哈哈大笑……”

“总之不可以大喜大悲喽!许太医,你年纪也不是很大啊,说话不要这么啰唆啦!”芯蕊虽然虚弱,但在疼痛之后却精神百倍似的。

“好、好、好!一有精神呢就嫌老臣唠叨,瑞王您很伤人心啊!”许太医说笑道。

“许太医,你不会这么小气吧。”芯蕊勾了下嘴角说,“对了,一会您跟小郁儿去趟千影门吧。帮荣少谷还有言若彬把个脉,该配什么药就配点。”

闻言许太医不由望了芯蕊半晌,最后笑着点头离开了泰宇殿。

送礼

泰宇殿

霍无双坐在床沿,抓着女儿的手感觉温度还是很灼人,柳眉就微微的蹙起,“还是很烫啊,有哪不舒服吗?”

芯蕊无力的摇了摇头说:“没有。太医……来看过儿臣,伤口有些发炎,用了药……很快就会退烧的。”

“那就好!本来一大早你母皇就要过来看你,连早朝都不想去了。要不是听说你醒了,真是九头牛也拉不走你母皇,怕一会下朝就会来看你。”提到妻主霍无双的脸上就多了层色彩。

芯蕊看在眼里,乐在心里。看着缩着床尾战战兢兢的四人,芯蕊开口道:“父后,儿臣想回府养伤。”

“回府?不成!”霍无双毫不考虑道,“必须得留下!这里有太医,随叫随到。这里吃的喝的都比你瑞王府方便,对你身体有好处!”

“父后,儿臣……不是嫌宫里不好。”芯蕊握了握父亲的手说,“你也知道……女儿从小认床,虽然这里……高床暖枕,但却睡不踏实,如何养身子啊。”

“这……要不父后帮你把床搬来?”霍无双就是不愿女儿离宫修养。

“父后,与其劳师动众的搬床,还不如……不如你给儿臣配个专属太医,随儿臣一同回府住来的简单。”芯蕊闻言乐道。

“这到也是,不过这事父后说了不算,得听您母皇怎么说。一会,你自己问问吧。”

“好。”

令人意外的是龙瑞云爽快的答应了,并给芯蕊配了一个男太医。姓程,双十年纪却是一位娇艳欲滴的绝色美人。

由于芯蕊的伤势不易颠簸,所以马车里垫了厚厚的被褥,如此一来往日里四五人可坐的马车就显挤了。为了方便起见,龙瑞云让程太医与女儿同乘一辆马车,默儿等人则坐另一辆。

马车里,默儿支着脑袋,看着风景,脸上明显比待在宫里放松了很多。影和凌盘腿而坐,靠着车厢闭目养神,似乎谁都没有注意到柳月的不乐。

看着几位兄长都像没事人似的,柳月就快发疯了,“默、哥、哥!”看着莫名回头望向自己的人儿,与另外两个睁开的眼的人,柳月嘟起了嘴巴。

“又怎么了?这儿似乎没人欺负你呀。 ”默儿看着又闹性子的小鬼笑道。

“还笑!”柳月不乐道,“妻主都被人霸占了啦!”

“月儿,你又吃醋!”这回连影也弯起了嘴角。

“让妻主知道了,又该说你!”凌闻言也乐了。

“人家哪有嘛,人家说的是事实嘛!”柳月由跪坐改成盘膝道,“你们想嘛,太医院的太医何其多,为啥非给派个男的?”柳月气鼓鼓的说,“男孩子看了女人的身子多忌讳呀!再说了,这也影响清誉嘛!”

“傻月儿,这还看不出来吗?这是皇上送妻主的礼!凡是通过考核,能顺利成为太女的都会受到皇上的恩赐。通常都会给太女配一个贤良淑德,而且属相温和之人为侍,预示未来一帆风顺,这是皇室的规矩。”默儿解释道。

“什么!”闻言柳月娇颜黯然失色,水眸里竟起了一丝湿意。

凌看着他伤神的样道:“怎么,怕妻主不要你了?当你知道妻主要成为太女时,就得做好这样的准备,也许未来还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既然跟了妻主,就得能忍出现在她身边的每一个人。”影望着开始抹泪的小鬼道。

“别哭了,小心招骂!”默儿微笑道,“妻主是有分寸的人,不会有了新欢忘旧人的。”

“可她……答应过月儿只招六个的……”柳月哽咽着说。

“这话也能当真吗?”默儿戳了戳他的脑门说,“妻主将来可能登帝位,后宫佳丽三千,怎可能只取一瓢?”

“不过凌相信,妻主绝对不会辜负我们的,不用那么紧张。”

“影也相信妻主。妻主是个重情之人,不会轻易移情。否则当初也不会为了涵侍而自残了是不是?”

“是啊,你个贪心鬼,还想妻主怎样对你好?”默儿揉了揉他的脑门宠溺道。

“呜……”柳月想来想去想不通,扑在默儿身上哇哇大哭起来。看得影、凌、默儿三人苦笑不已。

马车里,芯蕊躺在软软的被褥上舒服的紧。闭着眼睛,随着马车的晃动真是一不小心就会睡着啊。

就这样闭着眼舒服的躺着,脑海里却在想临走时龙瑞云同自己说的话。

“乖女儿啊,从小母皇没怎么照顾过你,更没给你买过什么喜欢的礼物。这回你表现的这么出色,即使没这太女之规,母后也打算送你一份大礼。”

眯眼,看了下坐在自己脚边的人,随后又闭上了眼。这家伙确实属于超级大礼包了,不仅人长的似漫画里跑出来的俊美,听说医术也不错。

想起那个“二妈”就是龙潇玉,把自己扶上马车躺好后说:“这是你母皇给你千挑万选的礼,凤后还为他备了嫁妆,好好对人家吧。”

唉,就知道!

这太医院里,女人多的是,没必要指派个男的吧。原来明着是规矩,暗着是给本小姐招外遇啊。外遇?好像不适合,不是说霍无双给陪了嫁妆?那就是逼婚喽!

想着自己后院里又得添一个,芯蕊的脑袋就开始发涨,因为脑海里,已经浮现一张眼泪鼻涕直流的美人图。

暗暗叹了口气,芯蕊准备顺其自然,既然这美人是按规矩送的,没道理拱手送回的,再说咱也不是什么大善人。不过……也得问问人家的意见,如果愿意就别怪我色,不愿意嘛咱也不勉强啦!想办法也得帮着解决了,还其自由。

睁开眼,芯蕊望着跪坐在脚边的小子,发现他有些坐立不安,随着马车的晃动更是不敢把臀部稳坐在小腿上。

程晓,从小就是孤儿,是被太医院院长收养的。原因并非好心收养,而是皇室后宫需要男性太医入院诊治,后宫大多非直系亲属不得入内。

抚着隐隐作痛的小腹,程晓回想起两天前,自己被招御书房密谈。当得知皇上要把自己配给瑞王做侍人时,脑子就嗡的一下全乱了。

那个女人是那么陌生,除了知道她是瑞王外一无所知,难道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嫁给她吗?

没容他多想,皇上已经下令让宫奴们带自己下去沐浴更衣了。接着就有专门的承欢师来教导如何伺候妻主舒服,累到自己的腰再也动不了了才罢休。

今儿晌午时,凤后更是带着人,赐了陪嫁财物,更有锦盒装着的开|岤玉势。

自己没有双亲,凤后让自个儿的贴身伺人给自己填了|岤,干涩的疼痛让他知道自己是非嫁不可了。含着玉势没躺多久就被叫起,说是得同她一起回府了。

当忍着下身的不适来到马车前时,见到了她。苍白的脸色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情绪,和皇上、凤后说话时仍很有风度。也许,她就是自己命里的人吧。

“程太医,你是不是哪有不舒服?”芯蕊见他柳眉深锁的样子不禁问道。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程晓闻声,猛然惊醒,眨着水灵的大眼望着那虚弱的女人道:“微……微臣没事。”

“微臣?还当自己在宫里呀。”芯蕊扯了下嘴角道,“我以后就叫你晓儿没问题吧。”

闻言程晓一愣,这个瑞王为何与其他人不同,不仅不称自己为本王,还很平易近人似的。

看着芯蕊水灵、似有勾魂之术的眼睛,程晓不经意间的点了点头。

芯蕊第一次享受到被人用惊叹的眼光注视,想来这龙芯蕊还是很有女人魅力的,把小帅哥引的口水直流呢!

“母皇说……把你指配给我做侍人了,我想问问你的意思,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闻言程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微臣不知。难道对于皇命,微臣能说不吗?”

“当然能。”芯蕊自信道,“我从来都不喜欢勉强人的,即使对方本王看着还算满意。”

“我……不知……微臣真的不知道!”身子不适而茫然的他情绪有些不稳,摇着漂亮的脑袋眼里有了湿意。

“如果不愿意,我可以同母皇好好说,放你回去,毕竟此事暂时不会对外宣布。如果愿意,我也不会厚此薄彼的亏待你。”芯蕊知道这家伙八成会点头同意,这个女尊的社会,男人没太大勇气说不的。所以,放心药还是得下。虽然一碗水不可能端平,但还是尽量吧。

闻言程晓有些动摇,若回去了,皇上一定知道是自己同瑞王说了什么,日子也不会好过的。若不回……程晓望了眼芯蕊,看着她还算正气的样子心想,也许会是一个很好的归宿。

“晓儿……愿意留下……”程晓第一次为自己的将来做了决定,他赌了人生最重要的一把。

收礼

“晓儿……愿意留下……”程晓第一次为自己的将来做了决定,他赌了人生最重要的一把。

“那你知道我已经有四位侍人了?”芯蕊见他似是做了重大决定的样子提醒道。

程晓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上车时他已经看见那四位各有特点的侍人了。那最小的,似乎对自己与瑞王同车不满。

“那就好,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那最小的,你得多担待一点,他说话只能听一半,也别太往心里去。到了府里,你先住客房,我会吩咐管家给你打扫个园子出来。”芯蕊缓缓的说,尽量不让气息的波动扯到侧腰的伤。

“晓儿明白了,多谢王爷提醒。”程晓低首垂目的应声,像极了日本美少妇。

此时,马车一阵颠簸,让虚坐着的他重心不稳的一屁股坐了个实。玉势立刻被顶到深处,压迫着肠道钝痛难忍。

“嗯!”

玉势立刻被顶到了深处,压迫着肠道钝痛难忍。

看着紧按下腹,柳眉紧锁的男人芯蕊有些狐疑道:“怎么了,肚子疼吗?”

程晓疼的无力回答,只能轻摇漂亮的脑袋表示不是。

看着他摇头,芯蕊没有忽视他紧抓被褥的手,这说明他真的很疼。如果真是肚子疼,没什么不好说的呀。

“晓儿,既然你都决定要跟我了,还有什么不好同我说的?”芯蕊见不得别人阴阳怪气,问个半天不出声的。但是初次见面,口气也硬不起来,只能耐着点性子。

“我……”闻言,程晓抬起眼睫望着那眼里似有不悦之意的女人红了脸。若让亲口说,还不如自刎来得干脆。

看着芯蕊越显不耐的眼,程晓无奈,只能爬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按到了自己小腹上。

轻轻按着那似有异物的小腹,芯蕊立刻猜到那是什么东西,也明白他脸红不好意思开口的原因了。

“谁给你填的玉势?”芯蕊不禁暗叹父母的糊涂,自己已经内外伤皆具了,如何再行房事?

“凤后……贴身伺人……”程晓觉得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根本不敢抬头说话。

芯蕊从默儿那知道开|岤的滋味不好受,便不想让他太受罪,于是道:“把腰带解了。”

闻言程晓一震,水灵而清明的大眼望着芯蕊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道:“王爷,您……”

“你那是什么眼光?”芯蕊见着好气又好笑,“我现在重伤在身,干不了坏事,只想帮你取出玉势而已,或者……你想自己动手……也无所谓。”

芯蕊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但这开|岤的玉势与其他几个不同。扩肛生产的玉势由谁填,就由谁取,自己动手也没问题。但这开|岤玉势,就非得妻主动手了,否则即使疼死也只能忍。

闻言,程晓的脸更红了,血气直往脖子漫延。修长而白皙的小手探向了自己的腰际,腰带滑落,白色长裤便松垮的挂在腰际……

“拉下裤子,趴我腿上。”芯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

挪到芯蕊腿边,程晓拽着裤子挣扎了好半晌也没见动作,毕竟是读了书的人,面子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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