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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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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拉着小不点一起下了水。

陪着疯了会,差不多就正午了,太阳开始火辣起来。芯蕊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赶鸭子似的把人都轰上了岸。

“快点收拾好,一会铭泰楼吃饭去。”芯蕊把小虎搞定直接递给了影,才忙着套自己的鞋袜。

穿戴好,准备上马车时发现凌的脸色有些差,撑着树杆似是不舒服的强咽唾沫。

“凌,怎么了?哪不舒服?”芯蕊上前柔声道,一手自然的搭上了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妻主,没事!”凌勉强弯了弯嘴角道,“就肚子有点不舒服。”

“肚子不舒服?哪儿?”芯蕊就着他抚着的地方望去是小腹。

“还有这。”凌的手往上,抚到胃的地方说。

“吃坏东西了?烙饼能吃坏肚子吗?”芯蕊不明白,“不会是夏季肠胃炎吧。”

“妻主,您在说什么?”

“没什么,一会去酒楼让人给你煮点姜汤,做些清淡的粥、糕。走,先上车吧。”芯蕊扶着凌上车道。

“凌哥哥,你最近老没精神,到底怎么回事儿呀?好歹,你也是千影门出来的一级影卫嘛!”柳月看着倚在角落里的凌,撇了撇小嘴说。

“就是,要不让晓儿哥哥把把脉吧。”小穗看着没精神的人儿提议。

“也许是千影门的环境阴冷,出来久了又逢盛夏才会精神不济吧。”幽涵猜测道。

“有可能。”程晓点头,“到了酒楼就帮你把个脉吧。”

然,酒楼门口,凌一下马车就觉得天昏地暗,只知道自己被爱人接住了,耳边响着她焦急的呼唤。

瑞王府 清风居

凌靠在软枕上,微阖着眼,看着极为憔悴无力。

看着他那样,芯蕊心里挺着急的,望着为其把脉的程晓问道:“怎样?”

程晓收回把脉的手,抬起望着芯蕊不知如何开口。

“晓儿,凌到底怎样?身体有问题吗?”影担心的问。

“凌的身子很好,就是最近天气太热有些中暑。”程晓看着这从千影门出来,刚刚才开始过上好日子的人不忍直说。

“晓儿、影,你们俩出来一下。默儿,照顾好凌。”芯蕊吩咐着转身出了里屋。

外屋,芯蕊看着神情不对的程晓说:“晓儿,你是不是查出凌得了什么不好的病?瞧你那脸色,一看就知道掖着藏着了。”

“晓儿,有什么事你当着凌的面不好说,对着我就直说吧。”影拉着程晓的手焦急道。

“影,你别急,凌没得病!”程晓握着影的手,暗叹了口气说,“影他是怀上宝宝了!”

“什么!”芯蕊一听差点腿软,虽然自己正在努力造娃,可真当有男人给自己怀上了宝宝,还是很难接受的。

对于芯蕊的震惊,影就平静多了。男人怀孕很正常,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弟有了宝宝为何晓儿还是一脸凝重之色?

“即使如此,为何你……是不是除了怀孕之外,凌还有别的问题?”

“凌差不多怀了一个月了,但前不久服用过归尘的解药,此药对宝宝不好……怕会小产。”

“……真的?……”影闻言不由往里屋望去,有神的大眼里蒙上一丝水汽。这事若让凌知道了,他能受的住吗?

震惊过后的芯蕊很快就缓过神来,走到晓儿身前轻声道:“没办法保住孩子吗?”

“没有,解药里含有红花等不利于孕夫的草药……”程晓望着芯蕊道,“不是药会对宝宝有影响,而是解药里有不让宝宝生存的草药……”

“那早怎么没反应呢?”

“有,凌近来常说肚子不舒服,可一会又没事了……所以也没在意……”回想起来,影恨不得抽自己一顿。

“影,没太在意了,这事不怪你啊。”芯蕊安慰。

“这事不能让凌知道……绝对不能……”影忍不住落下了泪,有些恨老天对他们兄弟不公平。

“晓儿可以开药让凌睡会,等醒了……他也不会知道出什么事……行吗?”晓儿望着芯蕊道。

“行,就这么办吧。药,最好不要对他的身体有影响,反正宝宝可以再要,重要的还是他的人。”芯蕊嘱咐道。

虽然没机会看见属于自己的第一个宝宝,但芯蕊同样很开心,她尝到了做母亲那一刻的兴奋。

当夜,芯蕊在凌的床边守了一晚。看着晓儿把宝宝的尸体抱去埋葬……看着那昏迷却仍疼的满头大汗的凌,芯蕊落下了心疼的泪水。

当屋里就剩芯蕊一人时,她上了凌的床,搂着怀里的人儿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在外人看来这个女人在哀悼她的孩子,可芯蕊却是在心疼她的影卫老公……

听着从屋里传来的哭声,影含泪步出了外屋的大门。他知道妻主是疼弟弟的,否则不会那么果断的同意拿掉宝宝,只求弟弟能健健康康……

此夜是一个秘密,知情者就芯蕊、影和晓儿。芯蕊说了,谁要敢泄露给凌听就拧了他脖子!

东窗事发

在芯蕊的几乎寸步不离的照顾下,凌的身子恢复的很快,四五天已能下地行走。这让芯蕊、影和程晓都暗暗的松了口气。

另外,芯蕊也开始投身公事,对着靖州一事展开了自己的诱捕计划。

早朝

“各位卿家对于赈灾梁款一事有何看法?”龙瑞云的神色看不出喜怒,这让大臣们都战战兢兢的。

“启奏皇上,微臣认为洞耀县外土匪猖狂,对着朝廷官银也敢强抢,目无王法该及时剿灭才行。”东周知府范大人首先发言。

“皇上,微臣认为土匪再如此狡猾也不会部署的如此妥当。安排前锋下药,不扰乱现场一桌一椅,搬了银两就走。臣怀疑……此事另有隐情!”付冬雪虽然官位不高,但洞察力不可小视。

“付大人此话何意啊?”左丞相听着变扭道。

“这话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周丞相周禾望着对面的死对头道,“土匪山贼若抢官银从来就不会留活口,怕的就是官兵日后的围剿。而天一客栈一案,根本不伤一兵一卒这是为什么?”

闻言左翊一时口塞,竟是找不着话说。“这……这可能是他们故意这么做的,就是要转移我们的视线!”

芯蕊看着顺应派与对立派唇枪舌剑的也不出声,直到见着龙瑞云有龙颜大怒的时候才抢在发威前道:“母皇,对于此事儿臣有话说。”

闻言,龙瑞云不得不压下已到喉头的火气道:“说。”

“母皇,您不知道,靖州的灾情已经刻不容缓。良田干裂开口寸许,树木枯死,百姓无水可饮,尤甚者不得不自残而饮血。朝廷半年前的赈灾梁款根本没有发放至靖州,而是被其同样方法全部被劫,而有人却知情不报!”芯蕊言辞铿锵有力,不得不让人信服。

“大胆!”龙瑞云闻言更怒。

“然靖州知县曹越为其百姓讨要说法,却被知州以扰乱民心为由扣押知州大牢。百姓不服,已上告京城却不得入城门。种种迹象都可说明,我朝正有食人不吐骨头者!”芯蕊转身望着满朝文武低喝!

“可有证据?”龙瑞云见女儿说的如此底气十足,就知道她有下文了。

“有,还请母皇允传。”芯蕊看着母亲点头立刻传上人证。

“草民薛哲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此妇人就是在破庙约见芯蕊的那个,此刻换了干净布衣倒是面容清雅。

“薛哲?你是何人?”龙瑞云道。

“回皇上,草民乃靖州知县曹越曹大人府上的账房。是曹大人在出事之前要草民前来京城,找大学士沈月如沈大人帮忙告御状的,但却苦无机会上前说话。”

“这又是为何?”沈月如闻言搞不清楚状况了,“臣天天都在府上。”

“沈大人,你的府门口天天有人盯梢。大理寺,知府衙门,凡能告状的地方都有人监视。”

“大理寺里连本殿下都能告,为何会被监视?难道有人心虚?”芯蕊敲着边鼓,一双有神的大眼扫视着在场官员的神色。

“殿下,有话直说!”龙潇玉瞪了芯蕊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这丫头还玩什么把戏。

“母皇,儿臣想说的非常简单,就是我朝已有贪官污吏。不惜百姓水深火热,私吞赈灾梁款!”芯蕊直截了当的大声道。

“没错啊,皇上!”薛哲见着芯蕊直言不讳,于是趁机上告,“知县大人若真是扰乱民心按律杖刑二十以儆效尤就够了,知州大人为何要把人扣押府邸?为何整个靖州旱情严重,就连知县衙门也无粮可食,他知州府却还不管不顾?”

龙瑞云闻言,心里琢磨着,脸上却依然不动声色。

“母皇,知州府乃一个中枢,没有照应如何能压下如此大事!要不是薛哲等人能屈尊入搜水桶,怕也难出靖州城门,今日靖州灾情仍将是迷!”

“太女,你可知道大白话空口无凭啊?”龙瑞云望着女儿道,虽然对她的表现赞许有佳,但事情还得按着规矩来。

“母皇,请允再传侍卫项晟!”

“传!”

“微臣项晟叩见皇上!”项晟撩袍而跪道。

“项晟,把证据递给皇上看看。”芯蕊道。

项晟自怀中掏出两封信函,交到隋竹手里,由她再递给龙瑞云。

芯蕊看着龙瑞云在阅信,不由再敲边鼓:“母皇,这封只用代号写的信很显然是朝中大臣写给靖州知州的。信中言语很明显就是告诉她京中已有灾民混入,让其小心。再者就是赈灾梁款已经出城的消息,这算不算是物证?”歇了口气,芯蕊又道,“另一封是知州大人传给这个神秘人物的,说是货已到手,是否要把东西发出……”

“这信哪来的?”龙瑞云望着女儿几乎用喝的打断了女儿的话,显然怒气难抑。

“这是项晟在知州府附近截下的飞鸽传书。”

“她去了知州府?去了靖州?”

“没错,是儿臣派她去的,协同千影门追踪术一流的影卫。”芯蕊躬身道,“儿臣想薛哲前来告状不可能空|岤来风,在受理之前也该先查证属实才对。”

“好!”龙瑞云脸色铁青道,“传朕旨意,在察明靖州知州葛飞是否涉嫌贪污一事之前不准办理一切公务。传至京城,大理寺候审!退潮!”

御书房

龙瑞云瞪着一脸无辜的女儿说:“在朝上你已把事情挑的如此明显,若最后查无所获……可知后果?”

“母皇,您在担心儿臣会打草惊蛇吗?”芯蕊笑道,“其实您不用替儿臣太担心的,没有十足把握儿臣不会乱讲。”

“促使你如此大胆的原因是什么?”龙瑞云见女儿这么说口气与面色才稍微缓和了下。

“母皇,隔墙有耳,即使这是您的地盘也一样,反正不久也该真相大白了!”芯蕊邪丝的勾起了嘴角。

看着女儿成竹在胸的样子,龙瑞云摇头随她去了。

郊外树林,芯蕊坐在高高的枝头看着一道白影迅速的闪入约见地白龙潭,才跃下树梢。

“属下,见过少主。”白影见着芯蕊下跪行礼道。

“起吧。”芯蕊看了眼言若彬道,“今日辛苦些,要你带队去监视几个人的行踪。”

“少主尽管吩咐。”言若彬垂下眼帘,侧身附耳。

芯蕊在他耳边低语着,从言若彬缓缓瞪大的眼可以看出他的惊讶程度。

“小心,眼珠就掉下来了!”芯蕊装模做样的用手去凑着他的眼笑道。

“少主!”言若彬瞪了芯蕊一眼道,“属下会记得您的吩咐,没事的话就先退了。”说完不能芯蕊开口便闪身离开。

“溜的到快!”芯蕊晃着腰间穗儿笑的可恶。

瑞王府 书房

“主子,这就是您要的靖州地图。”秦澜把一画轴似的东西递给了芯蕊道。

芯蕊打开看着道:“好,谢了。没事儿了,你先退吧。”

“好。”秦澜躬身退去。

芯蕊看着靖州的地图,发现靖州的环境不错,有山有水的。只是每年夏季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旱灾,今年似乎特别严重。

看着地形,在画着紧密山峦的地方意外的看见了一个“泉”字。如果这一点泉,是活泉,那么靖州多年的旱灾问题就能解决了!

正想到兴奋处,却被去而复返的秦澜打断。

“主子,潇王来了。”秦澜站在门口说着,一会龙潇玉便跨门而入了。

“蕊儿。”

“母亲?”芯蕊意外龙潇玉的到访,起身相迎并请入座,“来,坐下聊,秦总管沏凉茶。”

“是。”

“蕊儿,今儿母亲来可是私下知会。你父后已经把选秀的事搞的八八九九了,只要是未婚自愿的都能参加,报名的人可不少。”龙潇玉边说边观望着女儿的脸色,怕她又会发火。

“哦,随便。”芯蕊无所谓道,“女儿现在所想,只有如何引流的事。”

“引流?什么引流?”龙潇玉闻言一头雾水。

“母亲你看,这是靖州的地图。这有口泉,不知是活源与否……”芯蕊起身拿过地图递给了龙潇玉说,“若是活泉,引流而下即可解决山下百姓饮水问题。”

“的确呀……最好能实地去看看。”龙潇玉道。

“女儿也是这么想的,但现下女儿无法脱身,要不麻烦母亲派人前往……”

“不,还是我亲自去一趟看看吧。”

“那女儿给你指派两影卫吧,靖州现在不是很安全。”芯蕊不反对,但也得顾着她的身体。

“行!”龙潇玉放下地图,看着芯蕊说,“公事谈完说说私事吧。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得多考虑考虑你父后的心情。”

“母亲,女儿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这种事急不来,我有努力的!”芯蕊皮皮的笑着。

“小不正经的,好好努力啊。要不,你父后绝对不会只给你安排一场选秀!”龙潇玉恐吓道。

“女儿知道.不过,母亲您真为我好的话,还请帮一个小忙。”芯蕊贼兮兮的说。

“什么事?”龙潇玉看着她那样笑问。

“帮忙给卓将军点话音,让她把子羲的名也给报上,就说是母皇的意思。”

“你……”

“嘘——你心里明白就好,说明了就乏味了!”芯蕊食指放在唇上道。

“你个鬼丫头!”

“嘻嘻!”

开审

清幽的小竹林里有着一飞檐翘角的八角亭,纱幔随风飘舞,使得厅内人儿若隐若现。

“主人,我们派出的杀手没能成功,几乎全军覆没。”厅里站着的女子躬身报告。

“这个本王早就料到了,二妹从小喜武不喜文,阎门楼的初级杀手根本就不够瞧。”坐着的华服少女透着纱幔看不清容貌,“再说这次本王也没打算要她的小命,只是宣战而已。之后嘛……本王不仅要她输地位,还要她跪在本王脚下,求饶她的贱命!”

“主人英明!”有人奉承道。

“少拍马屁了,京城的银两送来了没?”

“已经在路上了,不出三日就到。”

“办些事怎么老拖泥带水呀,没钱能征到兵吗!”少女怒喝,站起身道,“这次与拖驳联手,本王就不信搞不定她龙芯蕊!”

京城

浑然不知身陷险境的芯蕊还悠闲的躺在摇椅里,享受着夫君们的服务。

“妻主,昨儿默儿与小穗去菜场时听到好多不可思议的事。那些多嘴的人还真大胆,敢说朝廷命官的是非!”默儿剥着荔枝说着昨儿街上的见闻。

“说啥了?”好奇宝宝柳月一边忙活着一边问。

“有人说靖州旱灾一事,跟东周知府范大人有关。默儿想想也是,因为靖州是她的管辖,出事了她能不知道吗?”默儿一边转述他人的话,还不忘加点自己的想法。

“小穗认为那个左丞相最有可能,因为她有权有势,做这事方便多了。还有她有自己的亲卫,功夫不错,监视大理寺轻而易举嘛。妻主,您说对不对?”

“妻主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妄议朝政会被打烂屁股。”芯蕊闭着眼,嘴里骨碌着荔枝说。

闻言程晓、柳月、影、凌都忍不住笑了。

“妻主,您又欺负人!”小穗不依的嘟囔,小手还是很勤劳的替芯蕊捶着胳膊。

“我说的是事实!”芯蕊睁开眼,望着小穗微笑道,“好在家里没家长,要不能让你们这么放肆?”

“就因为没家长,大伙才敢跟妻主您说心里话。妻主,您也别吓唬他们了。”程晓笑着,脸上的酒窝深深的,很可爱。

“嘻嘻,不吓唬他们哪来这么这悦耳的笑声?”芯蕊坏坏的笑着。

“妻主,您真坏!”柳月呵呵笑着。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对不对?”芯蕊伸手拍了拍头顶上柔滑的小脸蛋说。

“妻主,影倒觉得黄硕黄大人有可疑。”影停下捶腿的手说,“黄大人统管户部十三司,各地的开支报销、税收都是她管,位居范大人官位之上。若她施加压力给范大人,或是另有方法让范大人顺从……”

“嘘——,这事归大理寺审,你们一个个起什么哄?想当侦探不成?”芯蕊起身,点住了影的唇道。

“好,影不说了。”影望着芯蕊含有深意的眼明白的点了点头,看来妻主同自己有相同的看法。

“乖。”芯蕊赞许的点头,和影、凌说话就是轻松。

日子安稳没多久,靖州知州就被传至京城,大理寺立刻开庭审理,芯蕊自然是要到场的。

开审当天,芯蕊见到了那只有耳闻的靖州知县与靖州知州。

靖州知县曹越挺高挑的一女子,看着也就二十八九的样子。干净利落的打扮,看着挺精干的。

那个还不知道是好是坏的知州大人则身材有些发福,看着还挺和蔼的。

开审第一天,大理寺也没多问什么,就着隐瞒灾情一事询问了些疑点。靖州知州胡清则一口否决,不承认隐瞒灾情,否则也不会两次上奏朝廷申请赈灾梁款。

芯蕊坐在后堂摇着扇子细细的听着,脑子也不闲着,跟着口供分析着真实性。

第二天,当大理寺拿出项晟拦截下来的两封书信时,事情产生意想不到的变化。

“没错,我承认……银两是我派人劫的,但这是有人指使的!她位高权重,下臣……不知如何拒绝呀!”胡清一脸悔恨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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