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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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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晓儿,你在怕什么?”

“没啊,没有……”程晓尴尬的笑着,心里紧张莫名。

“是吗?”芯蕊伸手环上他的腰,手下的身子硬邦邦的,“还说不怕,你看看你,紧张成这样还不承认。”说着手就滑到了他腋下,轻轻的咯吱了两下。

“啊!——”程晓立刻夹住芯蕊的手不让动,“妻主,您干什么呀!”

“让你放松啊?”芯蕊无辜的又动了动手,又引来一阵娇喝,“你看,这不放松了吗?”芯蕊抚着放柔了身子的人儿说。

程晓喘着,心里忍不住嘀咕:人家哪有放松,根本就没力了好不好。

“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妻主怎么不多摸你两下啊。”芯蕊又坏心的动了动说。

“啊,哈……妻主,不要了,好痒……”程晓扭着身子躲开,却被芯蕊捞回。

“是吗?那你把衣服脱了,让妻主看看你是不是洗澡没洗干净,怎么可能好好的会痒痒。”说着就去扯程晓的睡衣。

“妻主!”程晓抵不过芯蕊的蛮力,好好的睡衣都撕坏了。

“晓儿,你皮肤真好!”当芯蕊见着程晓赤膊的样子,被他那身白皙无暇的肌肤给震撼了。

“妻主!”程晓挥开芯蕊的手,把头都缩入了被子。

“程晓,你给我出来!”芯蕊皱眉,这死小子搞什么呢!

“就不!”声音从被子里蒙蒙的传来。

“你爷爷的,再不出来我可动手了,到时你可别后悔!”芯蕊看着鼓鼓的被子,火大的钻入被窝……

“啊——”惨叫从被窝里传来,“妻主饶命啊,不要啦!”

“你个臭小子,看我怎么抽你!”说着,就听“啪”的一声传来。

“妻主……”被子撩开,纠缠着的两人都气喘嘘嘘的。

相视着,各自的气息喷在对方脸上,说不上来的诡异。“看不出,我家还出了个害羞的家伙。”

看着脸又红上的家伙,芯蕊封住了他的唇……

翌日,芯蕊随便扒了两口早饭就匆匆的去了千影门。主子一走,大伙的眼都集中到了程晓身上。

“喂,你们干嘛看着我?”程晓一夜激|情,本来精神就不是很好。

“晓儿哥哥,你这里是蚊子咬的吗?”柳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问。

程晓后知后觉的抚了下自己的脖子,“没啊,都不痒。怎么了吗?”

闻言,大伙肚子里都有答案了。可妻主从来不会做的那么明显啊,大伙还是忍不住好奇的直盯着晓儿瞧。

“你们到底在看什么?”不明就里的程晓不乐意了,可当自己摸到那一小小疙瘩的时候,脸一下烧红了,丢下筷子飞也似的跑开了。

“咳,哈哈……”柳月望着那跑出去的身影,毫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晓儿哥哥真逗!”

“看来,妻主是故意的。”子羲帮着都不怎么出声的小穗夹了筷松糕说。

“晓儿脸皮薄,妻主故意逗他的吧。”幽涵也乐着。

“就怕玩笑过头,还不得自己哄回来?”默儿眨眨眼,觉得亏。

“妻主有她自己的办法,我们不用太操心。”凌知道芯蕊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既然这么做,自然有后招收拾。

晓儿冲进自己房间,甩上门,来到镜前仰着脖子一瞧,差点闭过气去。那红红的吻痕,不上不下,刚刚在领口若隐若现的,简直就是……

“妻主,我恨你!”

七夕就到了,平静的下午,无聊的后院却是欢声笑语的,大伙都躲到凉爽的水榭里玩。

幽涵、程晓临水而坐,在一个个做好的纸灯笼上写下一首首委婉动人的诗句。

子羲给影、凌和小穗刨着竹条做灯笼框使,柳月与默儿糊着灯笼。

“我们再做一个大大的,能放上天的灯笼行吗?”柳月挖了点浆糊没头没脑的蹦出一句。

“你是说孔明灯?”幽涵停下笔道。

“不错的主意,还可以写上自己的愿望放上天。”程晓赞成。

“没错。小穗听父亲说过,把愿望放上天,神仙更容易接收到哦。”小穗晃着竹条笑的灿烂。

“那就写……让默儿哥哥和影哥哥都怀上女娃好不好?”柳月眨着那双漂亮的凤眼道。

“好,就这么干吧!”子羲重新拿起竹子,刨起了长长的竹骨。

千影门大堂,芯蕊点兵点将安排好了一切事宜道:“各位,对自己岗位与换班时间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堂上,几位队长都摇头道:“属下清楚了。”

“那就好,你们下去部署吧。切忌,每个人都必须确认到位。”芯蕊慎重道。

“是!”

“下去吧。”

“少主,与亲卫合作这样能行吗?”荣少谷有些担心。

“当然,千影门与亲卫本身并没有冲突。明着还是亲卫,暗着还是影卫。大家目的相同,都是为了保护皇上,并没有实质性的冲突。重点就在于,都得听我的不是吗?”芯蕊胸有成竹,第一次发现这太女的身份挺好用的。

一切就绪了,就等七夕了。

今儿芯蕊早回了,但也只早了一会,一进门就见满园的纸灯笼。院里,还在忙活着呢。

柳月趴在树杆上挂灯笼,第一个见着芯蕊回来,“妻主,您回来啦!”

一声吆喝,忙活的人儿一个个都回头望来,“妻主!”

“妻主,今儿可早了呀。”小穗提着灯笼走来乐道。

“嗯,都忙着呢。”

“喂,你们都不理我喽!”柳月坐在树杆上,委屈的大叫。

“小东西,谁让你爬那么高。”芯蕊上前,张开双臂道,“跳下来吧,也不是很高。”

“好!”柳月跃下树杆,扑进芯蕊的怀里,却因冲力大两人都滚地上去了。

“哎呦喂,你个小皮猴,看不出挺有分量的!”芯蕊坐在地上,也懒的起来了。

“嘿嘿,妻主,您觉得这些灯笼好看吗?是我们做了一天的成果呢!”柳月爬起身,看着大伙扶起芯蕊乐道。

“不错,很漂亮。各位夫君真是心灵手巧呢!”芯蕊由衷的赞叹。

“真的吗?”闻言芯蕊可以看到这一双双眼眸的里的喜悦。

“嗯,比街上的好看很多。”

“呵呵……”闻言小穗与柳月乐的咯咯直笑。

“妻主,后院里还做了个大的,等着您写最后一笔呢。”默儿挺着越见大起来的肚子说。

“是吗?”芯蕊揽过默儿,抚着他的肚子往内院走去。

“是孔明灯,大伙都写了自己的愿望,就差您的了。”子羲跟在芯蕊身侧道。

“是嘛,那我得好好想想。”芯蕊状似思考的说。

夜晚

内院,芯蕊提笔,蘸着墨在半腰高、制作精美的灯暮上写下了自己长长的愿望。

“妻主,您都写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们看嘛!”柳月缠着芯蕊,看着从眼前升起的灯笼道。

“妻主的愿望只能给神仙看,因为妻主要神仙保佑自己的夫君们身体健康,生的娃娃聪明可爱啊。”芯蕊点着他的眉心说。

“真的吗?那您有写让月儿快点有个宝宝吗?最好能是女娃!”柳月搂着芯蕊的胳膊急道。

闻言大伙都乐了,子羲看着身旁的小子,揉着他的头道:“你自己不是已经写了吗?”

“妻主再写一遍,神仙才记得更牢嘛!”柳月仰着头,看着那都成一亮点的灯笼希望自己的愿望能快点实现。

芯蕊望着挂在自己胳膊上的小鬼,心都快化了。这小东西人虽小,但对自己付出的爱却是那么大。虽然做些事情能气死人,但带给自己更多的还是快乐。

“放心吧,神仙看漏了谁的也不会看漏你的!”芯蕊望着夜空,心里的幸福都要溢出来了。

醉太白

齐凤楼,雅致的两层楼建筑,楼上是寝室,楼下是大厅与书房。园里有山有水,虽是人工造艺,但却景色怡人。

芯蕊一跨进门就觉得屋里静了点,点儿也不知道去哪了,都进门了也没人招呼。

步上楼,芯蕊闻到了一丝花香,很熟的味。看来,小家伙与自己一样喜欢泡花瓣澡。侧身望了下屏风后,地上湿漉漉的,显然是洗完了。

“小穗?”芯蕊往内室走去,透过雪白的床帐见着大红被鼓的高高的。

“小东西,叫你怎么都不应?躲被窝里干啥呢!”芯蕊撩开床帐,坐了进去。

“妻主……”被子掀开,露出了小穗憋的通红的脸。

“你干嘛呢,想憋死自己?”芯蕊看着他那样笑了。脱下外套、衬衣,芯蕊撩起被角进了被窝。

芯蕊有些凉意的身子,似乎对憋坏了的小穗挺诱惑的。看着黏上自己的家伙,芯蕊忍不住翻白眼,身子的触感告诉自己,他,现下可啥都没穿。

“小穗,你是不是吃什么东西或是闻了什么不该闻的?”芯蕊抓着小穗的腋窝,把人抄起了点,让他好趴在自己腹部好好回话。

“没有。人家酒喝了点点酒。”小穗眼色迷离,确有些醉意。满口的酒香,闻着就知道是“醉太白”了。

“谁让你喝酒了?”芯蕊抚着小穗光滑细腻的背脊,心里赞叹着小家伙有着一身细腻的肌肤。“家规可说了,侍人不满十五不准喝酒!”

“这哪是家规?是妻主自己添上的!”小穗不满的嘟起小嘴道,

“臭小子,敢挑战我的权威?”芯蕊闻言,英眉不由皱了皱。

“妻主,您真的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小穗枕在芯蕊腹上,醉意浓浓却有口齿清晰的嘀咕,“以前,您从来都不关心奴的家人,对奴想骂就骂,说打就打……呜……穗儿真的很伤心……”

芯蕊静静的听着,似乎了解他突然喝酒的原因了,八成就为这事想不通呗。“那一定是你不乖,讨骂讨打!”

“才不是这样!”穗儿猛的抬头,瞪着芯蕊就道,“是您不好,老嫌东嫌西的故意整我!”

看着眼里竟是怒意的小鬼,芯蕊心里都快笑翻了:看来这小家伙爆发了。对着我这个好说话的……爆发了。

“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有违夫德的?妻主有权休了你,或者把你送去宗祠教训教训哦。”

“您就只会恐吓人家,现在您就只会恐吓!”小穗不急,反倒爬的离芯蕊更近了,“遇到这样的事,您该把穗儿踢下床,叫人绑了直接丢出去嘛!”

“穗儿!”芯蕊闻言真的快疯了,今天可是自己与他的洞房花烛夜耶,“你给我清醒点!”

“好困……”小穗耷拉的眼皮嘀咕,昏昏欲睡的样子把芯蕊彻底打败。

“算你有种!”芯蕊把人丢到一旁,拉了被子睡自己的。

天亮了,芯蕊穿戴整齐后来到床前,看着床上还在呼呼大睡的死小子,都不知道自己是生气多一点还是好笑多一点。

步下楼,小点儿在楼下已经布置好了早点。

“王爷,早膳已经准备好了。管家说您今儿有事,得早走,这是点儿特地给您准备的。”点儿布置着碗筷说。

“好。”芯蕊撩袍坐下,望着给自己盛米粥、像极了玉娃娃的男孩问,“昨儿,你主子喝酒了?”

“嗯?不知道啊?”点儿一愣,随后又道,“不过主子让买了壶醉太白,说是晚上要与您一起喝的。”

“喔……”芯蕊闻言算是明白了,两人份的醉太白都让他一人喝了不说,还借着酒力教自己怎么处置他。好,看我怎么修理你。

芯蕊走后,小穗才迷迷糊糊的醒来,“点儿……”

“哎!来啦!”一会,点儿就蹬蹬蹬的上楼来,“主子,您醒啦。昨儿,睡的好吗?”点儿歪着脑袋,看着主子笑盈盈的。

“嗯,睡的挺好的。妻主……一晚都没来吗?”小穗挪到床沿,揉着眼睛问。

闻言,点儿一脸的惊愕,“主……主子,您睡醒没有?王爷不是……昨儿不是……你们洞房花烛吗?王爷在不在您应该更清楚啊!”

“我不知道啊……”小穗一脸茫然,然后努力回想,“昨儿你买来醉太白,我就上楼洗澡了。再然后,无聊嘛……我就先喝了一点。那酒真的好好喝,很香……”小穗笑的尴尬,“我好像全部喝掉了……”

点儿闻言大喝,“主子!”哇的一声,把穗儿都吓坏了。

“主子,醉太白喝一点点就很容易醉的,您在搞什么呀!”点儿闻言那是个气啊,“那你想想看,昨儿王爷……有没有和您……和您做生娃娃的事啊?”

小穗看着点儿着急的模样,心里也慌了,“我不记得了,我真的都不记得了!”

“主子,您这样有违夫德,王爷会生气的!”点儿肚里直怪自己昨夜躲的早了点。

“那怎么办?妻主会不会嫌穗儿没规矩,大婚之夜只顾自己呼呼大睡……”

“您还敢说喔,我的主子!”点儿跌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午后,大伙都在清风居纳凉,就因为这里竹子比涵竹轩多,够阴凉。再者,这儿园子大点,人口也多。

子羲抱着小虎,看着他闷不吭声的剥着花生微笑道:“今儿都大半天了,也没瞧见穗儿,一个人闹什么呢?”

“累着了吧。”柳月人小,也不懂什么叫含蓄,直勾勾的就说了。

“月儿,你瞎说什么呢!”幽涵笑骂。

“本来就是嘛!那你们说,到底是怎么了嘛。”

“刚我有碰见小点儿,脸色不好,而且心事重重。”凌抱过小虎子道,“就知道吃,不怕胀着!”

“嘻嘻。”小家伙笑笑,一头扎进了凌的怀里。

大伙见着都乐了。

天色黑了,已是掌灯时分,芯蕊却还没回。

偏厅里,大伙都翘首期盼着,却每每落空。秦澜看着一个个没精打采的人儿笑了:“好了,你们先吃吧。主子怕有事耽搁,要晚回了。”

“好,那吃吧。”子羲点头后,大伙才正式开动。

月儿圆圆的,芯蕊很晚才回来,秦澜见着问:“主子,在主屋睡吗?”

“不,我要去齐凤楼。有人等我呢。”芯蕊丢下话,便大步流星的走去。

齐凤楼,果然灯火未息,芯蕊见着弯着嘴角跨进了园。

“王爷!”点儿正关门欲退,不想转身就撞见了芯蕊,心底不由慌了。

“你主子今儿可清醒?”芯蕊不冷不热的问。

“啊?”点儿不知道芯蕊的来意,说清醒了,出事了可怎么办。说不醒,王爷上了楼见着主子,死的就是自己。

“啊什么啊,我自己上去吧。”芯蕊扒开拦路的点儿,推门上楼。

“点儿,又怎么了?”床上的人儿撑起身子望向楼梯口,不想却对上一双兴师问罪的眼,“妻主……”

“穗儿,这么早就睡了,怎么也不等等妻主啊。”芯蕊负手走来,看不出脸上喜怒。

穗儿闻言惊的鞋也顾不上穿,爬起身跪地就给芯蕊行礼,“穗儿……穗儿不知道……妻主会来。”见着芯蕊在床沿坐了,穗儿膝行跪近了回话。

“那昨夜呢?也不知道我要来?”芯蕊看着跪在腿边的穗儿,就想抓起来痛揍一顿。

“穗儿该死,请妻主责罚!”穗儿说着,眼泪就落下了。

“哭什么哭,昨儿你不是挺硬气?让我把你绑了,丢去大街让宗祠的人处置。怎么,今儿……就变卦了呢?”芯蕊勾起穗儿小巧的下巴说。

“不行……穗儿昨夜醉了……穗儿都是胡说的!”穗儿摇了摇头哭道。

“你醉了,但我没醉!”芯蕊放开穗儿道,“说,未满十五,没妻主同意而喝酒怎么罚?”

闻言,穗儿的哭声小了,那是因为他想不出来怎么罚。家规有新增没错,但没写怎么处置啊。“妻主,家规都没写……”

“那你临时想吧!”芯蕊看着穗儿为难,又似害怕受罚的表情,心就忍不住软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芯蕊扶起穗儿道,“算了吧,饶你一次,再有下次我可拖你去惩室了!”

“嗯,谢妻主。”穗儿抹着眼泪道,“昨儿,穗儿真不是有意的。”

“知道了!”芯蕊看着穗儿帮自己脱了鞋,放整齐了才自己爬上床说,“若是故意的,也不会教我把你踢下床吧!”

“妻主,对不起……”穗儿闻言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

“亲爱的,对不起不是用嘴说的,得用行动来表示!”芯蕊一个饿狼扑食,把穗儿压了个严实。

穗儿近距离的望着芯蕊的眼,发现那水亮清澈的大眼里写满了从来都不曾见过的东西,那就是……所谓的爱吗?

床帐里,小穗呜咽着:“妻主,穗儿受不了了,饶了穗儿吧……”

“不!”

干净利落的拒绝让穗儿痛苦不堪,下身就要忍不住了,可没有允许又不敢射……

“妻主……穗儿知道错了,求您饶了这次好不好?”

“不好,不拉你去惩室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芯蕊抚着都流泪的‘小弟弟’,笑的邪恶。

“可是……您这样……穗儿也没办法伺候您是不是?”穗儿极力忍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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