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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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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而芯蕊一把软剑轻盈如灵蛇,随着主人手腕的翻转吞噬着敌人的生命。

田溪从来不知道那个娇生惯养,留恋花间的瑞王能有如此杀气。

“田甜,带你母亲随着绳子先退!”芯蕊知道以寡敌众不是长久之计,必须速战速退。

“是!”田甜带着母亲,在士兵的掩护下退去。

家书

芯蕊此时只在杀敌,一把软剑在内力的驱动下翻转出灵蛇,吞噬着敌人的生命。

看着田甜与将士们已经走远,芯蕊飞身而起往来路退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给我追!”克朗以为芯蕊要跑,挥手下了格杀令。

喊杀声响起,芯蕊眼底闪过一丝狠意,回身就是一招横扫千军。剑气过处,血腥点点,一招八人丧命。芯蕊看着不过三米远,被自己吓的不敢近身的拖驳人缓缓勾起了嘴角,“杀我将领者,死!”

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意外的,芯蕊发现不远的血迹边缘成一直线,像是被截了一段似的。难道那是另外一个出口吗?

不由多思,芯蕊剑锋一紧,虚晃了两招旋身步入那可能是另外一个空间的阵势。这时,芯蕊才发现,自己腰间的绳子已经不见了,只一绳头还在腰间。

就在芯蕊走神的这刻,一把长枪冲着自己后背心而来。劲风袭来,芯蕊旋身躲开,看着是一脸血迹的行云才住手,“停,自己人啊!”

“殿下?”收枪,行云看着被血迹染的失去原来色泽的战袍道,“您怎么会在这里?”

“救你啊,不过现在……似乎是泥菩萨过江了。”芯蕊指指断了的绳子说,“怎么,就剩你一个人了?”

“不,和我一起的有一队人。都在山后休息,伤亡有些严重。我们得想办法离开此地,否则将士们失血过多难逃一死。”行云道。

“放心,一会自有天兵天将来救!走,先带我去看看伤员的情况。”

阵外,马蹄声震耳欲聋,田甜扶母亲上马后,却发现芯蕊并未跟出来急了:“喂,看见殿下了没啊?”

“没有!”将士们摇头,脸色开始紧张起来。

“遭了,殿下不会还没出来吧。”田甜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此时,一声马嘶,雪白的踏雪仰蹄就往阵中跑去。其他的马儿也跟着跑入阵中,场面相当壮观。

“识途老马……看来,殿下已经……计算好了一切……”马上,田溪不得不佩服芯蕊的聪明劲。

“那我们先回城!走,驾!”

山坡上,龙陵钥看着芯蕊骑着踏雪出了迷仙阵,眼里的尽是杀气。想不到母皇连自己的宝贝踏雪也送给了这臭丫头,她到底哪点好,让您的心里永远只有她!

芯蕊安全回营,靠的就是踏雪身上的‘精灵子’。‘精灵子’是一种带有特殊香味小飞虫,雌雄结合后变会永不分离,即使相距十万八千里也能通过对方的体香找到对方。

芯蕊敢大胆进阵就是在行动之前,把雌性的‘精灵子’放入一个小桶里,当挂件一样放在了身上。若没这充分的准备,芯蕊也不敢如此贸然行事。

傍晚芯蕊在军营里溜达,看着军医帐外侯治的将士心里难过的很。自古战争就是这样了,当皇上的、当高官的都没事,苦的只有将士与百姓。

“殿下,一个人想什么呢?该换药了。”卓楚拿着托盘走来,看着芯蕊望着伤员发呆道,“放心吧,伤员有军医照顾。你也该顾着点自己,边塞风很大的,就穿这么点衣服到处跑,快回帐!”

进了帐,芯蕊趴在几案上支着腮帮子,望着油灯又发起呆来。

卓楚看着她这样,似乎有些了解了,“殿下,看你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想后院了?”

“没有!”闻言芯蕊脸一红,极力否认,“只是在想还好这次是骑踏雪来营地的,否则怕这会还在阵里头呆着呢。”芯蕊放下手,看着卓楚坐正道。

“是吗?”显然是不信了。

卓楚解下绷带,看着化脓的伤口皱了下眉。

“刮掉它吧,恶心巴拉的。”芯蕊也皱着眉儿道。

卓楚轻轻的刮去||乳|白色的脓物,给伤口上了点药,不经意的抬头却发现芯蕊又在出神,“殿下,在想什么呢?”

“在想……若是为我包扎的是你儿子该多好,也许他根本不会把我弄的这么疼!”芯蕊似真非真的说。

老实说,离家才十天,芯蕊已经开始想家了。不知道子羲镇不镇的住那些小的。还好最搞怪的怀上宝宝了,量他也不敢太过份。

闻言卓楚笑了,为芯蕊缠着绷带说:“殿下,你到底看中羲儿什么了,为何要他做正侍?”若是常人,怕连娶他做小的也不愿意吧。

“看人看心!”芯蕊弯了弯嘴角道,“子羲高大魁梧不为外人接受,但内里却温柔体贴。作为妻主,没道理不让一个懂得谦让且有能力管理后院的人委屈。

再者,我并不认为子羲丑啊。他长得高大,可以让我依靠啊。走路累了,还可以背我呢!谁说背人只能妻主做?”芯蕊皱了皱挺俏的小鼻子说。

“哎呀,这种话你跟微臣说说就算了,要让别人听见还不笑掉大牙!”卓楚见芯蕊一说到自己儿子,脸上就红霞飞扬的样子算是放心了。“那接下来,您有什么打算?”

“留下来啊,做事当然要有始有终了。不把拖驳打回他自己城门我不会走的,要这么回去那个几个问‘妻主,拖驳投降了没?’‘妻主,你杀了多少个拖驳军?’你说,我怎么回答啊?”

闻言卓楚乐了,“好吧,随你!”收拾了东西,卓楚出去了。

芯蕊望着摇曳的灯火决定写封家书回家,报个平安。

重阳节到了,京城里洋溢着节日的快乐。

瑞王府 厨房

柳月丰润了不少,不过肚子还不怎么明显,这会正忙着做重阳糕呢。发丝黏在脸上有些痒,抹了下脸就成了小花脸。

“妻主都不在,还做重阳糕干嘛嘛。”柳月嘀咕着。

“就因为妻主不在才要做嘛!”幽涵往蒸笼里放着重阳糕说,“要让妻主知道,她不在我们的生活过的一塌糊涂不发火才怪!”

“就是!”林嫂往炉里填着柴火说,“你看看你们一个个整天无精打采的,要是我是主子非抽你们不可!”

闻言程晓乐了,“还不是怕妻主在前线受伤,刀剑无眼!”

“对呀,都快一个多月了,人家想念妻主了嘛。”小穗从蒸锅里拿出一盅鸡汤道,“我先给默哥哥送汤去,一会回来啊。”

“好。”幽涵点头道,看着外边的天色道,“大哥也该回来了。”

“大哥天天上朝都打探不到前线的情况,心情也很差,对人家好凶喔。”柳月似是告状又似埋怨的说。

“你自己不好嘛,明知大哥也紧张妻主的状况,还说他没认真打听。若不是大哥肚量大,早请你吃家法了。”幽涵笑道。

“没错,你也体谅体谅。”凌什么都不会,站在一旁打打下手。

“要是换了别人是正侍,这家里还能有你的位置?”林嫂看了白净的柳月一眼道,“早把你丢出大门了,说话喳喳,脾气臭,没事就哭,真是没词形容你了!”

“人家哪有说话喳喳嘛,大哥最喜欢的就是月儿了,才不会丢我出大门!”柳月闻言气的柳眉倒竖。

“你看你,又喳喳。”影大着肚子不方便再动了,坐在一旁看大戏似的。

“谁又喳喳?”卓子羲微笑着进门,一身朝服还没换,显然进门就冲着厨房来了。

“大哥,林嫂和影哥哥说月儿说话喳喳,人家哪有嘛!”柳月看着子羲回来,举着满是面粉的小手告状。

看着脸都花了的柳月,子羲伸手为他擦干净了说:“说话喳喳,如黄鹂唱歌不好吗?”

“正侍,您可真会说话。”林嫂闻言笑了,这个正侍确实是有两把刷子,能镇着院子。对着这小捣蛋鬼,松紧拿捏的恰到好处。

“人家本来就是!”柳月瞪了瞪眼,乐的很。

“大哥,去换换衣服吧,再一会就能开饭了。”幽涵望着子羲说。

“好。”

偏厅

除默儿临盆在即不方便出来同桌吃饭外,人人都到齐了。大伙望着那空空的主座,高兴的心情也落了一半。

“要是妻主在就好了,人家真的好想她!”小穗双手支着下巴说。

“妻主好没良心,家书也没一封呢!”柳月学着小穗的样道。

“前线战事紧张,未必有时间好好写封信的。”凌望着两小的的样子弯了下嘴角道。

“也不知道妻主会不会亲自上阵,万一伤着怎么办?”程晓微蹙柳眉,一颗心也全挂在了芯蕊身上。

“放心吧,妻主为了我们也不会让自己受伤的了。来,吃饭吧。”幽涵看着大伙情绪又低落下来道。

无声的,柳月用筷子插了块重阳糕小口小口的啃着。

子羲看着气氛低沉的样子弯了下嘴角,自怀里掏出一封信道:“其实妻主也一直惦记着我们的,这不有家书回来啊。 ”

“什么,妻主有信回来?给月儿看看!”柳月闻言丢下筷子伸手讨要。

子羲严厉的瞪了他一眼,把信交给了幽涵道:“你读给大伙听听。”

柳月见着子羲瞪来的眼神,委屈的直憋嘴。

幽涵见着抿嘴笑着打开了信封,看着有那熟悉的字迹,有点激动的手直哆嗦。

“见字如面,后院七房都不知道怎么称谓……”刚开读,幽涵就被芯蕊乱来的笔风(风格)给搞的面上发烫。

“脸红什么,人人都知道妻主有七房啦!继续,快!”柳月离座,趴在幽涵肩上道。

“妻主最近很忙也很累,每次躺在床上就想着月儿柔若无骨的小手能帮我按上几下。每当忙的忘记吃饭,等饿了又想起默儿的红玉满堂啊,真是想着都留口水。

妻主真的很想你们,每次听到号角声响,我就烦。总想听听我家幽涵的琴声,真是绕梁三日,百听不厌!这里到处都是黄土,没什么好玩的,等我回来呢就想看小穗跳舞,十年了,都忘记穗儿跳起舞来是什么样了。

妻主这些天把困在阵中的将士都带出来了,还受了点伤,还好只是皮肉伤很快就会好。若是凌和影在,我想我也不用洒热血这么悲壮了。

哦,对了,子羲啊也许你的性子像父亲,你母亲一点都不懂什么叫温柔,每次换药都把妻主弄的很疼,如果晓儿在就好了,换药时间是越长越好……”

“这那是家书啊,分明就是撒娇嘛!”躲在门外偷听的水灵叨咕着。

“小声点!”项晟捂着水灵的嘴巴,竖着耳朵听着。

“妻主在前线很好,卓楚将军也很照顾我。妻主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各位不用担心。信到城里怕默儿已经临盆在即,妻主不在身边还请子羲、幽涵多照顾着点,好好安慰。影的身子不好,还望晓儿常常帮妻主照看着点。还有那个皮猴月儿,子羲你给妻主看严点,要是皮就给我打好了。

各位夫君,妻主不在一定要好好听大哥的话。大哥要上朝,要办公,很忙也很累的。没事别去打扰,幽涵你要多担待点,等妻主回来一定好好的疼你们。

想想写写都一夜了,暂时就此搁笔。记得,妻主想你们!”幽涵放下手里的信,望着大伙似乎还没听够的样子苦笑,“没有了。”

“好过分,都没话跟月儿说,就记得让大哥打人家。”柳月似是生气了,闷闷的啃着重阳糕。

闻言大伙都笑了,落于低谷的气氛也轻松了不少。

“大哥,信能暂时交给穗儿吗?一会穗儿想带去给默儿哥哥看看。”穗儿眨着水眸说。

“给。”子羲笑着把信交给了穗儿,招呼大伙吃饭。

心有灵犀

立冬了,边塞的晚上更是寒风凛冽,芯蕊一人站在土墩上望着拖驳的军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卓楚走出营帐,一眼就看到了土墩上的人儿,“怎么,被血腥惊着了?”

“没有,只是今日的心情有些糟。原先以为是出征在即而紧张,但这种糟糕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现在,怕就怕家里出事。”

“怎么会呢,你啊八成想郎君想成相思病了!”卓楚笑道。

“好歹你也是我半个母亲,怎么这么说我?”芯蕊侧头望了下卓楚道,“怕就怕默儿要生了,我都不在他身边。”

闻言卓楚掰指一算道:“日子算来就这一两天了。”

“所以喽,有些担心,也有些过意不去。”芯蕊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快了,今日我们挫败拖驳,将士们的士气已经高涨。只要商量好攻略,胜利指日可待!”

所谓心有灵犀,京城瑞王府里婴儿啼哭声嘹亮,迎来的是漫天的晨曦。

房里,默儿接过程晓打理干净的儿子,脸上满是为人父的笑容。

“放心吧,宝宝哭声响亮,很健康!”程晓站在床沿道。

“嗯!”默儿抱着因哭泣而一震一震的柔软身躯,可以感受到小东西中气十足,确实很健康。

“默儿!”等候在外的人们鱼贯而入,堵在床沿争着看宝宝。

“哇,好小好可爱喔!”穗儿拱在最前,凑近着小宝宝看的眼都不眨。

“可惜,是个男娃。”默儿是开心,但心里总有些遗憾。

“没事的,你看妻主对楠儿多好,更何况是自己亲身儿子对不对?”幽涵拉着默儿的手安慰。

“是啊,妻主不是重女轻男的人,再说了,下次努力就好了嘛!”柳月轻轻抚着宝宝柔嫩的小脸开心的说。

“月儿,你老这样口没遮拦!”闻言默儿脸都红了。

子羲听着也乐,望着默儿道:“月儿虽然不懂含蓄却也在理,是男是女不必挂心。”

闻言,默儿望了眼子羲,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大伙看完就退吧,默儿刚生完得好好休息,否则落下什么后遗症就糟了。”程晓开始赶人,这会他说话就是权威了。

“没错,整整闹腾了一夜是该好好歇着。”幽涵退开两步道,“我们先走吧,等默儿精神好些再来。”

“好。”大伙看着默儿有些苍白的脸色点头答应。

程晓看着人都走了,关上门来到床沿坐下道:“来,我教你怎么喂宝宝吃奶。喂饱之后,同宝宝一起睡个好觉吧。”

“嗯。”默儿初次为父,虽然笨手笨脚,但也算把宝宝喂饱了。

侧身,望着襁褓里睡的香甜的小东西,默儿心里甜丝丝。

然,边塞战事进入白热化阶段,芯蕊根本再没时间来想她的亲爱的了。整天同将领们呆在主帐里,同大伙商讨作战计划。

翌日,天不亮,我军便向最后的秦都仓岭发兵,那里是拖驳扎营的总部。

大军以弓箭手为先锋,射杀瞭望台哨兵;骑兵诱敌;步兵射火把箭,火烧敌军本营,眨眼间战火印红了天际。

芯蕊策马进入军营,看着不远的格尔惊雷停下战马,一双水眸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格尔惊雷看着这样的眼神,根本不信是从这个初出茅庐的丫头身上散发出来的,那气势足以让胆小者丧胆。

“你就是金岭的太女龙芯蕊?”格尔惊雷望着马上端坐的人儿,倒持着长枪,那霸气十足的架势远远超过的龙陵钥。

“没错,你就是杀我将士的拖驳大帅?若我是你,当敌人冲进自己军营的时候就干引颈自我了断!”芯蕊嘴巴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挺佩服这个男尊国的元帅。

“你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找死!”格尔惊雷话才出口,身边的士兵就冲着芯蕊杀去。

见势,芯蕊不在废话,足点马鞍飞身而起。长枪横扫,劲气如风。劲气过处鲜血飞舞,芯蕊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双手沾满血腥。

芯蕊落地,长枪斜点地面,一步步的走进格尔惊雷。

格尔惊雷何曾见过一个女人竟有如此武艺与杀气,一度慌神,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毕竟他们男尊国,女人都是娇滴滴的。

看着阵亡的士兵,格尔惊雷冷哼,长枪直戳芯蕊心脏。

格尔惊雷毕竟经验丰富,几十招下来芯蕊身上小伤不断。虽无大碍,但也疼的紧。

芯蕊知道自己作为前锋,根本没有人会绕道而来相助。想着自己必须全身而退,好胳膊好腿的回去见后院宝贝,身上的伤就显的无足轻重了。

侧身避开对方刺来的一枪,又是一串血珠溅起,芯蕊望着自己肩头深可见骨的伤,狠狠的瞪向格尔惊雷。长枪并不是自己拿手的兵器,运用的招式都是看着子羲平时练的样子,依样画葫芦,凭着内力一直撑到现在,遇上高手也只有吃瘪的份。

妈的,在这样下去血都不够流!芯蕊心里知道,这个世界什么都好唯独医疗不够先进,可没血输啊。

看来只能巧取、出奇制胜了,想着芯蕊便丢开了手里的长枪,脚下踩出奇异的步伐,瞬间人影重重。

格尔惊雷一介凡夫武将,几时见过此等诡异的功夫,直一愣之间,胸口一凉,一把匕首以深入内腑。

看来还是严枫的雷霆一击式的厉害,一招毙命!千影门的大师父果然不一般!

“哇……”痛啊!芯蕊抚着身上的伤,痛叫不已时,却发现了一熟悉的身影,“龙陵钥!”

“龙陵钥,你还想往哪跑!”芯蕊看着因风化而自然断裂成的峡谷就知道前头没路。

龙陵钥看着深不见底的谷,退了回来。回身看着芯蕊道:“你别靠近我,我不想看见你啊!”

“你以为我想见你吗?要不是父后临行前交代要带你回去,我懒得理你!”芯蕊捂着肩头,发现血还在流,完了!

“父后……见我?”龙陵钥苦笑不已,“有什么好见的,你走,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走什么呀,父后让你回,自然得到母皇应允了。不用怕,母皇不会怪你的!”芯蕊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我不会回去。若跟你回了,在母皇看来你又立功了,我不会让你这么如意的!”龙陵钥神经起来。

“这死变态!”芯蕊小声嘀咕着,看着龙陵钥因妒成疾的样子气也气不起来,“不会的啦,要不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龙陵钥哼笑起来,最后几近疯笑似的的说,“我要你没法向母皇父后交待!”说着就冲悬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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