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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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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括依旧看着一脸冷静其实心里早已乱成一团,满脑空空、眼神也空空的子西,眼神不由得一阵失望:“深夜着夜行衣闯进皇后寝宫可算罪否?”

“他是被我打下来的!”子西蓦地脱口,宋逸一震。

宋括却是笑开了:“哈哈!皇后还真是风趣!如果今时你们厮混在朕的榻上那是不是要说你们是不小心跌倒的呢?”他的话锐利地刺中宋逸和子西。

“你胡说!”子西夺口而出!他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污蔑她!

宋逸睨了一下子西而后开口:“皇上请听臣弟一言,今日私自闯进寝宫乃臣弟不是,臣弟愿一人承担,至于莫须有——臣弟胆敢以人头作保,臣与娘娘绝无其他!”说罢,重重跪下,一脸诚恳。可是看在宋括眼中竟是那般芒刺,扎得他心头上全是火!

“绝无其他!”宋括甩步至屏风前,重重伸腿一踹,“砰——”一声震醒了所有人。只见宋括一脚踩上屏风,屏风在他脚下发出别样的“吱”声,似断未断间,他已大步踩了过去,直抵御榻,而后胡乱扬起锦衾,直至掀开玉枕,竟发现了一个荷包,那个荷包上清明绣了个“逸”字。宋括反手捏紧在手心里,转身睥睨着子西而后才展开拳头,露出荷包,发出y冷的笑声:“那皇后枕下的这个又欲何解呢?”

子西惊愣地看着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荷包:“那个不是我的!”

宋括抬步至宋逸面前,松开手,荷包利落落地,宋逸一脸煞白。

“皇弟应该还记得这个荷包吧?朕还记得皇弟相当宝贝此物,还说要将它送给一生仅爱的一人,对吗?”

随着宋括的句句提醒,宋逸的眉头越皱越紧了。他似乎极不愿回忆一段恍然被宋括这般揭露在众人眼皮底下的记忆:“皇上见笑,那是臣弟年少不更事胡言乱语,而且此荷包也已消失多年,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皇嫂枕下,看来是有人存心想陷臣弟与皇嫂于不义,还请皇上明鉴!”

“不义!皇弟竟然这么敢为而不敢当,那就不要怪朕不念兄弟之谊。来人!”宋括明显对着宋逸的话很不可认同,一脚踩上那个荷包,死死踩着。宋逸却一脸死灰,活像如今被宋括踩在脚下的是他而不是那个荷包!

明德似乎早有准备,后头跟着的两名侍卫领着一名婢女前来,那名婢女畏畏缩缩,看来又是一个被酷刑颇久的可怜人!

“呜呜……”被侍卫一按跪倒在地,婢女还是止不住哭泣,身子停不了的颤抖。

“说!你在慈宁宫那里看见、听见过什么!”宋括闪着y冽的眼神厉声问着,缓慢走向还没真正明白现今情势的子西,冷冷地瞅着。

“呜……奴婢……奴婢看见王爷给了婉妃的侍女一个东西……听见王爷说给、给皇后娘娘……”

轰!子西算是彻底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宋括当时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其实背地里调查,而后一举歼灭?这算不算是个伟大的军事指挥家的魄力?

“你还听到什么?”宋括冷哼了一声。

“说……只有皇后……才、才配得上这胭脂……还说‘愿得此人心,白头不相离’……”那女婢几乎快虚脱了,吓得够呛的!然而还是没有子西被吓得腿开始发软厉害!

宋括终于看见了子西有点心虚的表现,开始略微高兴了些:“传内务府管事!”

“臣内务府管事夏石参见皇上!”来人一袭太监装束,然而他身着的衣料明显让人知晓他与其他一般奴才是不同等级的。

“王爷吩咐了你什么?照实说,否则朕要了你的脑袋!”宋括威胁道。

夏石望了一眼宋逸,磕了个响头:“奴才对不起王爷了!奴才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幺弟要顾,实在不能……”

“住口!”宋括及时制止了这段了无生趣的说辞,子西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狠狠揍他一拳。

“是!王爷吩咐奴才帮忙把娘娘的两个奴婢安c在娘娘身边,让她们好好照顾娘娘!”

宋括一挑眉:“就这么些?”

夏石想了想:“娘娘自出了冷宫,这两位也多得王爷照顾,尤为紫苏那丫头总说着王爷如何如何对着她家主子的好话……这些……奴才们就当听过就算了……那天紫苏高兴地说着王爷让她们去见娘娘了……”夏石乱七八糟地说着什么,子西挑了半天的字眼,其实他无非就是想利用紫苏之口说出宋逸对她的私情!

“够了!下去!”宋括一踢倒地的屏风,那女婢和夏石等人灰溜溜地被押了出去!宋括喘着大气,y沉地走到宋逸面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宋逸瞄了一眼宋括,一笑:“皇兄想如何对付臣弟?”他的笑多了分从容,比上宋括y寒的笑而言,子西觉得他们掉进了个陷阱!

“削去‘端逸王’封号,暂押天牢!”宋括嘴角斜笑,他似乎等今天等了很久。可是一看到宋逸的从容,他忽然觉得还是不够痛快!

看着宋逸被押了下去,一旁强迫自己要镇静的子西终于大吼了出来:“皇上!我跟宋逸根本就什么也没做你凭什么诬陷我们!就因为是夜半在这个寝宫里撞到,你就说我们有j情,然后随便指着些你的奴才来冤枉我们吗!他们都是你的奴才,你妄用是非曲指,他们能不牵迎附会吗!”

没想到子西竟然还敢这么大声,宋括着实不得不佩服了下子西:“朕曲指?皇后莫是忘了是非公道不止是天地可见,还有人也是可见的理!你与朕的皇弟暗有私情,还要反过来指责朕污蔑你们!皇后莫要以为朕舍不得办你!”

呼!

子西听到最后一句浑身一个机灵。“皇后莫要以为朕舍不得办你”!他说得很对,她在他心中只是一个玩偶,用够了就可以丢。还有利用价值就继续假意对你好,然而,受骗的“玩偶”总是以为他是对自己好的,没有任何的不忍心!此时此刻,子西明白了……

“你……要杀……我?”子西瞪大眼睛望着宋括。这个西寝殿充实了太多宋括的“誓言”了,从第一次保证不杀她,到前几天拥着她说“要相信他”,再到现在的“办她”,才不过隔了多久……

宋括冷笑着,一步一步近子西,子西被他的冷意所吓到,一步一步跟着退。直到退到了墙角,她无路可退之际,宋括狠狠捏起她的下颚。闪着y冽的神采,将自己的怒气喷洒在子西的面庞上:“杀了你又如何?与王爷别有私情,你就算有几个脑袋也不够抵!霖雪道上与你亲昵的男子就是宋逸吧!送你稀世珍宝燕丹胭脂,还体贴地将你的两个小忠仆给安c了过来,甚至半夜也来一探芳泽啊!”

“你住口!我甲子西敢做就敢当!燕丹胭脂的确是宋逸送的,但是若是别有私情我为何会中毒?倒是皇上,若果一早就知道胭脂是送往我这里,皇上还会放任他们下毒吗?”

宋括捏着子西下颚的力道松了,子西惨白着脸,苦笑不已:“原来真的与你有关……”原来宋括会突然那么对她,是因为那毒是他间接害她中的,所以良心过意不去才稍稍对她好吗?

“朕……没有!”宋括脸上虽有怒气,但看到子西那副苦笑的样子,别过脸去,幽幽道。

“紫苏和碧水她们是我唯一信任的人,她们不会害我,不会像你给我的人一样偷偷藏在帘子后面,然后将东西硬塞在我枕下,也不会盗走我的珠钗……是不是接下来那珠钗要对付就是我了……”子西低垂着眼说着。那天她是真的睡下了,却被紫苏吵醒了,醒来听闻紫苏说的那些话,她的心当下就混乱了,于是她就继续装睡,继续听着宋逸再一次给她的“感动”。却不想再紫苏和碧水出去后,一个身影就摸索了过来,将袖中的东西安放在她枕头下,而后揣着她的珠钗离去。登即,子西拿起了那个荷包,看见了“逸”字,心下大致就明白了是有人把主意打到了他们身上了……

“你……”宋括掩饰不住的惊讶。

“你利用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该对我下手的时候到了么?”子西不争气地流下泪:“婉妃已经被你软禁了,纪太后也被你掌握在手中了,宋逸也下了天牢,朝中已经都是你的天下了……”子西蓦地喃着:“任何伤害语妃的阻碍都不存在了……”她的脑海里闪现出那抹骄傲的红色,她还是输了吗?这场女人间的争斗她原以为可以有机会和语妃交手,没想到还未交手,就困在了宋括和语妃苦心经营的陷阱之中。

“皇后莫高估了你自己,凭你的斤两,还不至于使朕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宋括冷眼一横,随即转身,失去了宋括支撑的子西靠着墙滑了下去。抱着自己的双膝,目光无神地望着眼前一片明黄色,她真的觉得好刺眼!她的斤两?原来她在他的心中什么也不如啊?

“朕……当真没有下毒!”宋括背过的脸看不出表情。子西抬起头望着他的背影,感觉天地的距离不过一个转身……

“你会找出真正下毒的人吗?”

宋括不动:“送你胭脂的人必然是下毒之人!”

子西闭上眼,让更多的泪水溢出眼眶:“你当真这么认为?”

宋括一颤,久久才回声:“你如何能确定不是宋逸?当真凭借他对你……”

子西起身,走到宋括面前,拾起宋括的手,移至她的脖颈,分开他的拇指与其他四指,牢牢覆住她的香颈,一脸决绝:“我不像当年的甲辰,他可以不为自己辩白,但我不可以!要我甲子西死可以,请你明明白白地让我死个痛快!”

宋括没想到子西会这么做,掐着子西的脖颈的力道全散,他愣了好久,头脑里始终回忆着甲辰临死前一脸哀恸的表情,他的手不觉缩回了身侧。

“好!朕答应你!在查出真正下毒之人前宋逸可以不死!”

子西流着泪,心中一块大石暂且放下:“若皇上查出后不愿依法查办呢?”她的脑海里不自觉有浮现起了那抹骄傲的鲜红,那依偎在他怀中娇羞的玫瑰!

宋括冷笑一声,仿佛是子西没有任何资格来此一问般:“无论是谁,都得死!也包括你在内,若查处实为宋逸所为,你也……”

“我知道!”子西心凉地点了点头,转身踏过那扇屏风,径直走向书案,执起笔,毫无笔力地写着,抽尽了灵魂:“犯妇甲氏,难承上宠,今于下私,无德无行,愧对宗室。深恐皇恩浩荡,犯妇实难担待,特书迹聊以表心,望圣上挟以z慰,毋失于天下,褫夺吾封号,玉牒凤玺回纳,祭以太庙,还归故土,与父同x!”

“我只要个这个下毒的人,我的命随你!”子西单手藐视地挥去手中的纸。

“褫夺封号,祭以太庙,还归故土,与父同x!”宋括在看完子西的墨迹后几乎没反应过来!再次抬起眼来看子西时已经是一副“这个女人疯了”的表情,他大力揉破子西写得辛苦的纸,愤恨地大步跨了出去!

子西声音高调响起:“但请皇上不要诓我!”

“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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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雌雄迷离

“娘娘!您不会被皇上给吓傻了吧!”紫苏在听到子西写下生死状差点昏倒。

碧水也一脸担忧:“娘娘您怎么……好歹当时皇上还没对您做下罪名,您柔声下也许还有望!为何要自己送上门去……”

……

一个早上碧水和紫苏轮流叫嚷,子西郁闷地托着腮,无神地望着窗外。在她们这两人孜孜不倦的口舌攻势下,不用说睡觉了,连发呆也是种难事。她掏了掏耳朵,烦闷地瞅了她们一眼,眼见她们一点也没有要停的样子,心中大叹——她们已经说了一个早上了,怎么还没说够。于是,决心不理会她们,展开手臂,懒懒地伸了个懒腰!

“娘娘!”碧水无望地唤了一声。子西才懒悠悠地回头看这两个“门神”。

“现在签了生死状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我不用去蹲牢房,你们也不用受什么折磨。”子西看了一眼碧水,她想碧水应该知道她为何会签下那张生死状!反正她们现在已为鱼r,语妃迟早会要了她的小命,时间长短而已,那她还不如坐以待毙。至于宋逸他们,子西隐隐觉得不是那么简单,或许这是因为牵扯到了朝廷,所以宋括借着别人之势来个顺水推舟,铲除掉宋逸,这样朝廷就真正在他宋括的掌握之中了!所以她签下生死状,国民只知道当今皇后情愿以命来证清白,那么宋括不仅不敢贸然杀害宋逸,而且连同所谓的婉妃他也不能动太大的手脚。她不相信宋括会笨到在风尖浪口将自己的美好君主形象毁掉,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所以签一张纸,就可以让这么多人留着命何乐而不为呢?

“那娘娘就不怕皇上或者谁突然来个暗杀啊!”紫苏胆小地躲到碧水身后,疑心重重地四处望望。逗乐了一脸无精打采的子西。

“我都签了命由他的状子了,若不明不白就被暗杀了。皇上如何向全天下交代?既然皇上不惜小小地牺牲了我一下,那我也只好不惜小小地牺牲一下他的君威了!”子西晃着头颇为得意道。她签了那状可不是用来装饰花瓶的,面对国民的质疑,宋括定然是要给一个清楚明白的交代的,只是这究竟有几分“清楚”、几分“明白”,子西心中还是没底。毕竟在语妃和国民这两个选择中,宋括定然是要做出一个的,但也难保瞒天过海既挟美人又拥民心。不过好像不死心的她宁愿赌一次。

“娘娘变了!”碧水恍然脱口,疑似自己说错了什么时候,抬眼望着子西,却发现子西一脸的痛楚。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我还是原来的我……”良久的诡异气氛漾开在她们三人之间,没有人再多说一句话。

“娘娘,甲太医到。”容若进殿禀报打破了她们之间死寂的气氛。子西整理了下衣裳,漫步踱向了贵妃榻,恣情地靠上了去。

“臣甲阛参见娘娘,娘娘金安!”甲阛无论哪次出现,他行礼的模样总是那么危正。子西莫由得一赞。

“甲大人说笑了,如今子西只是一介犯妇,何来娘娘!”子西倚着贵妃榻戏笑道。

甲阛起了身,子西让碧水和紫苏去外头瞧着不让任何人来打扰。

“叔叔是来问侄女那张生死状的事吗?”

“不是娘娘玉体不适请臣来的吗?”甲阛伶俐回答。

子西强笑了下:“那叔叔就来诊断诊断侄女这一状如何?”

甲阛一笑:“西儿此为实乃凶险。”

就这么简单一句话八个字的点评?子西叹息今天甲阛是不是得了惜字如金的怪病?然而,她还是敛紧了笑容:“叔叔是想说子西做得不对吗?”

甲阛伸手抚着自己的下颌,三角眼里的光彩不是赞赏也不是责怨:“对耶?错耶?”

子西猛然下榻,满脸憋着口气:“你就不能把一句话讲得清楚明白些吗!”

甲阛大笑:“你的智慧是不输于人,可是你的性子总是使你吃亏!”说罢,他微一躬身行礼而后才在子西榻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搭上了子西的手脉。

“此招险棋,虽多有挟民心而摄圣上之意,但若圣上执意,你们仍旧坐定死罪。”

“我只当在赌。”子西笑得灿烂:“我从未玩过任何一场赌是下过这么大本钱的。着实好玩!”

三角眼一紧,甲阛面上那种担忧的神态就好像是爷爷……不知不觉间,子西收敛起自己的乖张样,脱口而出了真心话:“那天的情势慌乱乱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都是死定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咯。我就冲着以前看电视中那些写生死状的人好帅,突然头脑发热也写了一张呗,谁知道后来越想越觉得那张纸好有用哦!真没想到你以前教我的文言文我还能胡诌几句!我好厉害是不是!爷……”子西说得声色俱全,甚至挥开甲阛正在诊脉的手,手舞足蹈着,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直至最后差点喊出“爷爷”一声,才黯然垂下脑袋,眼眶里泛红。

“爷爷?”甲阛抬起眼鹰凖般锐利:“你不是西儿?”语气虽轻,但是不免一股肯定语势。

“我是甲子西。”子西语气里也闪着股坚定!若是此时在大夫面前说自己失忆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幸她的确是甲子西,只不过是另一个时代的甲子西而已!

甲阛的三角眼仔细打量着子西,发觉不出什么后,眼一眯,笑了起来,子西虽心疑但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他会帮她不仅因为着权利,还或多或少带着点叔侄之情吧!

“希望娘娘以后还是如此回答。”甲阛转身打开自己的诊箱。留下子西一脸呆愣。

“你是说有人会认为我不是我吗?”

“娘娘似乎很习惯住在这里?”甲阛避而不答,转而调转话题。

子西单手撑颌,细细看着双手正在往诊箱里拿东西的甲阛:“你是说我该离开这里?回冷宫?”这里毕竟还是乾清宫的西寝殿,是皇帝宠幸妃子的地方,子西因着前面中毒的关系得到宋括的特批而暂住这个西寝殿,没想到短短不过几日,物事境迁竟如此之迅猛,如今她不过是个与王爷“有私情”的罪妇,实在不可能再在这里继续住下去了。

听到子西略微的惋惜之声,甲阛手中活一滞,但却快速拿起的笔来就动手写着方子:“北齐一连三天的攻势,相信抉城很快会失守。”

知道他这么说无疑是说宋括最近肯定没心情宠幸妃子的,她是还有机会赖着暂时不回冷宫,可惜他不清楚她甲子西究竟是什么人,她要的不是这些虚无的牢笼子。定了定心意后,子西虽然讶异甲阛这么一说,但知道他肯定不止这个意图,于是耐心听他讲:“你父亲一年前出的战术放到一年之后已不再适用,无异于兵败如山倒。”

“你的意思是?”子西试探性问,甲阛突然说这些不会是无意乱扯的。

“你对了那么多天的星星不会什么也不懂吧?”甲阛将脸抬起,疑虑道。

子西干笑着,挠了挠脸颊,颇为尴尬道:“月亮挺圆的……嘿嘿……”其实甲阛叫她看天象,她是真的很认真地贯彻执行,只不过每每一站到窗外对上窗外的风景,她的玩心就起了,总是对着发呆,甚至幻想。

甲阛彻底失望,继续埋首写他的方子:“帝星渐淡,左边渐现新星。自古星相异变,天下易主,百姓遭祸,实乃常事。”

“天下易主!”子西差点控制不住高呼了起来。甲阛睥睨了子西一眼,也不去理。而子西则因震惊过度,跑去摇晃着甲阛执笔的手臂,手中笔蘸的墨因着子西之势而洒向甲阛的官袍:“那么老套的情节不会真的在我来后这么倒霉地实现吧!”

甲阛皱起眉头:“娘娘之意是?”

“呃……没有没有!”忽然意识到自己又开口乱说了什么后,赶紧摆着手:“你听错了听错了……呵呵……”笑得很勉强,但是子西知道甲阛并没有要拆穿她的意思,看来她胡乱开口想试探下甲阛的反应收效还是不错。至少甲阛当真是还不想放弃她这个可以助他高升的棋子。

“娘娘若最近闲暇的话何不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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