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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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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醉。

“哦?那是为何?”蓝月一阵好奇。

宗政旻轩却不答话,目光在蓝月身上打转,眼睛微微眯起,如初见了阳光不适应般的。他打量一番,嘴角一丝浮光掠影的笑:“古有沉鱼落雁(1),我一直不相信,今日一见,果然不假。”镬

蓝月脸上一红,羞赧不已的扭过头去瞧着水里已然掉落的莲花,眼中一闪而过一丝得意,嗔怒道:“柳公子竟拿人家说笑。”

言黎月在一边冷眼瞧着,越看越气,这宗政旻轩何时才能改改那花心的性子,怎么见了个女的就恨不得扑上去?就蓝月那模样柔媚有余,美貌不足的模样,而且还是个冒牌货,真不知他是哪只眼睛坏掉了,竟然会把她与西施相提并论。

言黎月不屑的瞧着池子,毫不客气的对宗政旻轩:“鱼儿不是沉底了,而是被你恶心死了。”看着蓝月瞬间沉下的脸,言黎月心里没有丝毫的愧疚,却还是做做样子,装作友好的说道:“蓝小姐,你别介意,我不是说你!”演戏嘛,谁不会?说着,扭头对蓝健道:“你不是说要与我骑马吗?不如咱们现在就去可好?”

蓝健一头雾水,“骑马是可以,可是咱们还没用饭呢。”

“别吃了。”言黎月不耐的摆摆手,随即又是一转,语调一变,话音一转,用自己听了都起鸡皮疙瘩的声音柔声道:“蓝大哥,咱们出去吃可好?”她可不想再对着那对男女。“府里这么多人吃有什么意思,咱们出去吃,就两个人,可以随便聊聊天,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理,你觉得怎么样?”

蓝健愣了愣,显然对这个新的称呼很满意,忙不迭点头:“好,我这就叫人准备。”

言黎月巧笑软语的应着,朝着宗政旻轩一计媚眼,不理会他的诧异与黑脸,与蓝健并肩出去。

*****

蓝家有专门的马场,这点也是在言黎月去了之后才知晓,偌大的场子里,除了随行的侍从便只有他们二人,言黎月不禁咋舌,这蓝家究竟是做什么生意的,竟然有钱到这个地步。

蓝健拖着,言黎月手脚并用的爬上马,扯了缰绳,腿上一用力。马儿得了力,长嘶一声,扬起头来,便要冲出去,幸而蓝健眼疾手快的扯了去。

“你做什么?”言黎月皱着眉头看他。

蓝健待要说话,只见言黎月目光已然转去,凝望远山,那初日东升,其色如金,照在她的脸上,她本就相貌清秀,却在眉宇之间平添了几分忧愁。蓝健忍不住道:“言姑娘,我怎么见你似是不快活??”

言黎月悚然回过神来,忧愁已然散去,只是微笑:“蓝公子何出此言?”

这一声蓝公子自然出口,与之前的蓝大哥判若两声,似乎又让两人的关系回到了原处,蓝健的脸上是说不出的没落,却仍是笑着:“若是不想骑咱们就回去,别勉强。”

言黎月伸出手来,将日光挡在外头,眺望着远处的青山,层层翻腾缭绕在雾气中,她忽的一声长叹,伸手指道:“走吧,我想去前头瞧瞧。”她选择性的逃避着心里的不愉快,越是在乎便越是逃避。

蓝健深深瞧了她一眼,仍是顺从的放开缰绳,一个转身,便上了小厮牵来的马。

言黎月道:“咱们比试一场怎么样?”指着远处的一棵大树,轻笑:“咱们从这里开始,谁先到了前面那棵万年松便算赢。”不待蓝健答话,双腿一夹,轻喝一声,胯下的大宛良驹便撒开四蹄飞驰。

“你慢些--”蓝健不敢怠慢,扬鞭,紧随其后。

秋风微凉,空气中是湿润的混合着泥土气息的芳香,团团白云在空中飘浮着,柔柔软软,映着的整个大地都亮堂了。

言黎月回头,灿然一笑:“你快些--输了的要唱首歌儿--就唱--马儿马儿,你慢些走,喂慢些走哎,我要把这壮丽的景色看个够--”声音婉转在空气中扩散开去,最终飘向了不知名的地方。说着双腿一夹,长鞭一扬,马儿也噌噌冲出,只留下身后尘土滚滚。

似乎被她的情绪感染,蓝健也是一笑,“那你先想想要唱什么,省的一会儿输了再哭鼻子。”空旷的马场,随着马蹄飞快的踏步声,一下子鲜活起来,滴答,滴答,赶往心向往之的前方。

(1)沉鱼落雁:西施,名夷光,越国人,出生于浙江诸暨苎萝村。天生丽质,五官端正,粉面桃花,相貌过人。她在河边浣纱时,清彻的河水映照她俊俏的身影,使他显得更加美丽,这时,鱼儿看见她的倒影,忘记了游水,渐渐地沉到河底。从此,西施这个“沉鱼”的代称,在附近流传开来。

正文 骑马惹事端(三)

言黎月骑的飞快,在大学的时候她曾经参加过马术社,所以骑马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只是毕竟是业余,与这古代以马代步的人相比,便差的许多。可是不服输的性子,又让她不甘心就那样输掉,所以,她真的是卯足了劲,一心求胜。肋

眼看已接近那棵大树,心里一喜,却听后头的马步声已然接近,唇角上扬,扭头道:“怎么样,我赢了,唱歌吧”对上宗政旻轩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后头的话尽数咽了回去,话锋一转:“怎么是你?”

宗政旻轩微眯起双眼瞧着她,说不上是什么情绪,目光流转,无限探究。半晌,他的勾起嘴角,幽幽开口:“怎么,见到是我失望了?”

言黎月皱起眉来,“你是特意来找我吵架的吗?”

“不是。”宗政旻轩否认:“你知道吗,你最大的缺点就是自以为是,这马场又不是你言黎月的,凭什么我就不能来?”

言黎月被他的语气气的够呛,刚想发作还是强忍下来,自从上一个案子,她的情绪就一直不稳定,这不像是她的作风。言黎月长舒一口气,好声好气道:“咱们能不能好好说话?别见面就吵架好不好?”

宗政旻轩看了她一眼,对她的提议不置可否。言黎月瞧他没有反驳的意思,这才继续道:“咱们也不是小孩子了,别动不动就闹脾气,那多没劲。”镬

“谁和你闹脾气了。”宗政旻轩闷声道,“是你在闹。”

“好好好,是我不好。”言黎月见他情绪好了些,决定不再刺激他,无论他说什么都好话说着,她也实在是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再次陷入僵局。

“你怎么来了?”言黎月下了马,找了块草地坐下,这才想起蓝健一直没有过来,眺望着远处,见他在远处慢悠悠的遛着马,旁边还有一个女子,言黎月眯起眼来瞧着,待两人近了些,她才认出那女子便是蓝月。

怪不得宗政旻轩会来马场,原来是与蓝月一起。言黎月刚刚熄灭的火气噌的一下又冒上来,看着蓝月的眼神里都是恨恨的。宗政旻轩也下了马,在她旁边坐下。言黎月忽的转头,对宗政旻轩道:“你和蓝月离远点。”

“怎么了?”宗政旻轩被她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见她一动不动的盯着前头,似是厌恶至极,顺着她的目光瞧去,有些不明所以。这言黎月与蓝月是初次见面,怎么搞的像是有深仇大恨一样的?

“你就听我的,别与她走的太近,她不是什么好人。”言黎月一把拉住他。

宗政旻轩上下打量她一番,问:“为什么?”随即了然的模样:“该不会是你吃醋吧?”

言黎月被他瞧的不自在,脸上一红,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瞪圆眼睛,恶声恶气的说:“你听我的就没错,离她远点。”

哪知宗政旻轩不依不挠的凑上前去,眼睛一眨不眨的瞧着言黎月,只瞧的她心里发毛,连吞了几口口水,对他,她似乎早已没了招架之力。

往后缩了缩,“你你要做什么?”这可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

宗政旻轩凑过去,在她耳边喃喃问道:“黎月,你说,其实你的心里也是有我的对不对?”

言黎月的心怦怦跳了起来,那感觉竟然比当日被黑衣人搜查时还要紧张,眼前是宗政旻轩猝然放大的脸,眉,眼都是她熟悉的,还有莹莹的红唇以及那宗政旻轩标致性的上扬的嘴角。

他说,你心里有我,对不对?

对不对?

对!她想说,可是这个字却像是卡在嗓子眼儿,愣是张了嘴却发不出来。她的眼眶微微湿润了,似乎是逃避的太久了,久到有时候她自己都会误以为没有他她也可以一样的生活,一样开怀的笑。可是,在他面前,那波动的情绪代表着什么?就算她再迟钝,也应该对自己的心有一点点的了解。早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宗政旻轩就与戴着面具的柳毅尘融为一体,深深的刻在她的心上。

她双唇蠕动,那个对字仍是没有说出来,“我”她喏喏的开口,却只是说了个我。

宗政旻轩挑眉瞧着她,面有期待的等着她后面的话。

“我”头一次的,言黎月觉得自己很懦弱,不是就承认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张嘴便要说话,却听蓝月的声音传来,“柳大哥,你不是说要与三哥比试一下吗,怎么先跑来偷懒了?”

言黎月眯起眼来,微微抬头,见蓝健与蓝月已骑马过来,眉头微皱。 宗政旻轩却是头都没偏一下,只定定的看着言黎月,“你怎么样?”

言黎月怔了怔,不知此刻的情形该如何作答,三人的目光具聚拢在她身上,让她好生不自在。特别是蓝月那双忽闪忽闪的眼睛,似乎是每眨一下都是一个主意,她心里微微不安,忽的起身,对宗政旻轩道:“这个问题以后再说。”

宗政旻轩跟着起来,看看言黎月又看了一眼蓝健,以为她是因为见着蓝健才突然变了神色,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拉住言黎月:“要说就现在,别等什么以后再说。”

言黎月的手被握住,使劲挣扎也不得抽出,宗政旻轩的手劲极大,没多久这手臂便是一圈红杠。

“你弄疼她了,快放手!”蓝健有些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劝阻着。

宗政旻轩猛然回头,怒目相视:“走开!”

“你又发什么疯,松开我!”言黎月也生气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暴力,动不动就又吼又叫的。宗政旻轩闻言,眯着眼瞧她,黑眸微闪,说不上是什么情绪。

“你确定要我放开你吗?”

言黎月只顾着疼了,哪里顾得上看他眼里的决绝,她重重的点头,疼的他眼眶都红了:“你放手!”

若是此刻她能抬起头来,看他一眼,许多事就会简单很多,只是可惜了,很多时候,都是在一人抬起头的时候另一个人恰好低下了头,所以才会有了以后的故事。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正文 计中计VS反间计(一)

而后话之前的话就是,在言黎月说完‘你放手’三个字之后,忽的,宗政旻轩就在言黎月要放弃挣扎的时候松开手,脸上已挂上惯有的笑来。他扭头,对着蓝月灿然一笑:“月儿,咱们去骑马!”他叫蓝月是月儿,他不看言黎月,只是对着蓝月一字一顿的说着:“你不是马术不精吗,咱们同乘一骑,我来保护你!”肋

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听在言黎月耳里,那么刺耳,她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突然转变的局势,只呆呆的愣在那里,看着宗政旻轩亲自扶着蓝月上了马,然后大步一跨,便跟着上去,两人亲密无间,俨如恋人,刺伤了言黎月的双眼,可是她还能说什么,只站在那里,看着二人越行越远。

“言姑娘--”蓝健看着她受伤的神情,有些于心不忍,走上前去低低唤了声。

言黎月呆愣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只淡淡收回目光,仿似刚才眼中的痛楚只是幻觉。蓝健再看她时,她瞬间目光陡然已变的清冷,双眸微闪,瞧不出什么情绪。她忽的抬头,唇角扯出一丝苦笑,不知是在安慰蓝健还是再强迫自己:“我没事。”远处群山环绕,看在眼里却没了早前的美景,她上了马,扭转方向,淡淡道:“我累了,先回去吧?”商量的话,却没有商量的意思,言毕,已然转身,朝着来时的路回去。镬

蓝健幽幽叹了口气,跟着上马,长鞭一扬,跟了上去。

*****

回到蓝府,言黎月径直回到屋子,骑马累了满身的汗,好生洗漱了一番,又换上干净的长裙,这才休息下来,而思绪也慢慢清晰起来。

显然,蓝月已将目标锁定在宗政旻轩身上。怕是那晚她与黑衣人说的要找个人嫁成亲一事她已下了决心,而宗政旻轩就是最好的人选。一来,宗政旻轩是蓝子澈带回来的人,知根知底的,蓝老爷子同意的几率大一些,二来从早间蓝月的举动来看,怕是来探探宗政旻轩的虚实,正巧赶上他与言黎月斗气,这才让蓝月感觉这宗政旻轩就是吃她这一套,而还有一点,那宗政旻轩举止不俗,长相又俊美,就算是为了利用,那蓝月怕也想找个看的顺眼的,最起码演起戏来还能更加的得心应手。

言黎月的手渐渐握紧,眉头深锁--这冒牌货到底是想做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那个南海之心吗?还是,有更大的阴谋?

想到这,她有些坐不住了,这下子这证明蓝月是假的就不仅仅是蓝家的事了,还把宗政旻轩牵扯进去,所以,她得采取行动,断然不能让蓝月的J计得逞。

可是,要做什么呢?在这没有窃听器没有监视器的古代,要抓住蓝月的罪行真是比登天还难,只要不是当场捉住,她想怎么解释都可以。

那么,究竟该怎么做呢?她缓步走到窗前,看着外头的清明白日,刺目的光芒让她不由得微眯双眼,心乱如麻。

雪儿端了莲子羹进来,见着言黎月微微发呆,将碗举到她跟前,道:“主子,蓝三公子说你午间没有吃东西,让我给你端来这个。”她上前一步,没注意到言黎月长及拖地的裙摆,脚尖踩在上头,也浑然不觉。

言黎月接过,为蓝健的细心所感,适才回来没多久蓝夫人便差人来请言黎月去吃饭,言黎月本不想去,可是毕竟是寄人篱下,不能这般随性,这才勉强过去。然而,去了之后便又后悔了,眼见着宗政旻轩与蓝月在跟前卿卿我我的样子,让她怎么还吃的下?只随意扒了两口饭便借故回来了。一路上,她不住的问自己,那宗政旻轩究竟是在做样子还是真的为那蓝月心动,想到后来便泄气了,他一直都是花心成灾的,不是吗?那她还要对他抱有希望做什么?可是,很多时候心不由己,她根本控制不了。

幽幽叹了口气,接过莲子羹,罢了罢了,先不去想这个男人了,眼下还是应该想办法把蓝月的真面目揭开。转身朝着桌子那边走去,可是刚一转身,就听雪儿‘啊’了一声,紧接着便轰然倒地。

“呀,雪儿--”言黎月惊呼,忙不迭放下手中的东西过去扶她:“你怎么样了?”

看着言黎月关切的眼神,倒是雪儿自己不好意思了,自己一不小心踩到言黎月的衣裙,在她转身的时候一个没踩稳便摔倒了,这样,真的好丢脸。

雪儿低下头,红着脸,诺诺道:“我没事,主子不要担心。”说着便要起身,哪知脚又踩到言黎月的衣摆上。而言黎月手扶着她,也跟着起来,这一动,又差点让雪儿再次摔倒,幸亏言黎月眼疾手快的拉住,这才幸免于难。

雪儿恼羞不已,言黎月低头瞅着身上的长衣,心中奇怪,这衣服是蓝夫人差人送来的,本来言黎月出来就没带多少衣服,所以便欣然接受,本来穿的时候也没多注意,现在惹了麻烦才仔细瞧了起来,怪不得雪儿会踩到摔倒,这衣服可不是比平时穿的要长许多,而且还有长长的拖摆,看起来就麻烦至极,不由又是一阵无奈,这人倒霉的时候就连衣服都来找事。

“我去换件衣服。”言黎月懊恼的咬咬下唇,心烦至极。

瞧着她的神情,雪儿忙一骨碌爬起来,宽慰道:“主子莫要自责,是我自己不小心踩到裙子这才跟着主子的行动而动了,与主子无关。”跟着言黎月这么久,早就摸清她的脾气,看着自己因为她而摔倒,这言黎月心里怎么会好受?

言黎月苦笑着点头,听着雪儿宽慰的话,心里果然好受了许多。可是思绪流转间,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言黎月忽的一笑,拍手道:“呀,我知道了。”说着拉起雪儿的手,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兴奋:“谢谢你雪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这谢字说的如此轻松,却教雪儿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言黎月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虐虐更健康,哇咔咔*****

正文 计中计VS反间计(二)

“主子,你想要什么?”一看言黎月眼中的兴奋,雪儿也不禁跟着激动了,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可是一定是有大事。

说做就做,言黎月一刻也等不及了,探身凑过去,神秘兮兮道:“去给我准备一些细的绳子,越细越好,最好是透明的,不容易被人发现那样的。”肋

“就是风筝的那种线?”雪儿思索一下,道。

言黎月点头:“快去吧,多弄些来。”说着拍拍她的脑袋,略带宠溺的说道:“小心点儿,别被人发现了。”现在对于言黎月来说,雪儿是唯一的自己人,唯一能放心的人,其余的人无论是谁她都不信。

雪儿领命,认真的点点头:“主子放心吧。”说着便匆匆出去。

要说言黎月想做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用这一根线绑在另一个院子里头蓝月的房门上,这样就不仅白天可以监视她,到了晚上,只要把绳子的另一头绑在手上,那么蓝月那边只要一出门,她就能感觉到。言黎月相信,蓝月肯定不会老实,肯定会再次与那个黑衣女子见面商量计策的,特别是从今日的举动看来,蓝月显然已经把目标锁定在宗政旻轩身上,那她就必定会去与黑衣女子商量,等到她们再见面,言黎月便可以抓住会,让她落网。只是此刻,言黎月的心有些急了,好多事情都没有想清楚,就凭着一时的念头来做,以至于聪明反被聪明误,一步步把自己送到蓝月的陷阱里。镬

雪儿行动很迅速,没过多久便拿了一圈线回来,言黎月连忙拿过来,附在雪儿耳边说了计策,然后剩下的便是等到天黑把绳子绑到蓝月那边便好。

一切都很顺利,雪儿把守,言黎月悄声悄息的将绳子绑在蓝月的门上。蓝月那边倒是安静的很,门外没有人把守,屋子里也是安静至极,若不是屋子里亮着灯,都会让人误以为里头根本没人。只是,这样更加奇怪,过于顺利了,反而让人心生不安。不过冲昏了头脑的言黎月早就没心思去理会那些,只一心布下天罗地网等着蓝月去跳,孰不知,这个网其实到头来是织给自己了。

好容易到了深夜里,言黎月与雪儿两人靠在榻上,却谁都没有睡意,只睁大眼睛盯着绳子。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主子,你说这蓝月小姐真的是假的吗?”雪儿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看着桌上的烛子落下的烛泪,看的有些眼晕。

言黎月脸一板:“怎么,你也不相信我?”

“不是不是,”雪儿立马不晕了,脑袋清醒忙辩解着,“我怎么会不相信主子呢,无论主子说什么我都相信。”她信誓旦旦的说。

言黎月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她当然肯定这蓝月是假的,否则也不比大费周章了。

又是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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