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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晴风>
我抹了一把口水,啊,好漂亮的美眉。 我伸出了手,就要抓住她那纤细的腰支,袭上她的胸脯之际…
“痛!”我被自头颅上传来的一下钝痛拍醒,反s性的坐了起来。
“终於舍得起来了吗?”表姐的声音自床边响起。她正叉著双臂,低头一脸诡谲的看著我。
“叫人起床不用拿著棒球g吧?”我冒著冷汗瞟著她手中的凶器道。
“嘿,有什麽不可的。”她朝我一笑,那叫一个恶寒。
我不鸟她,下了床刚想要走出房间时,她却拉住了我。
“小风,先看一样东西才走。”她拿出了v8在我面前扬了扬道。
“干嘛啦?”我疑惑,拍了拍因宿醉而微阵痛著的脑袋问道。
她把我又按坐在床上,自己坐到了我身边,开著了v8,我瞧了一眼,大吃一惊,那不是雨恩跟丹坊在树下的激情上演吗?
“噢,忘了倒带子,你等等。”她扬起了一抹笑容道。
“等等!你怎麽有这个的?”我o大了口,脑海中一片白。
“先把你的嘴闭起来,这有什麽大不了的,跟你的还差著呢。”她朝我意义不明的眨了眨眼睛。
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啊,是这里了。”她的语气是无比的兴奋。
我低头一看,嗯,有两个人,那个帅气性感到不行的人是我,前面是醉红了脸的…弦仁。然後,我看到了萤幕中的人的举动,发出一声有史以来最惊吓的尖叫。
这…这…这…不会吧?!
我…我…我…吻…吻…了弦仁?!
还要是…呃,舌吻!
“闭嘴啦!我的耳朵都要聋了!”表姐啪的一声掴了我一掌,我才停止发出噪音,但一张嘴张大得可以放上一只卷成一团的臭袜。“怎麽了?都说你跟弦仁的关系有些不寻常的,我还以为是弦仁单方面暗恋你呢,原来小风你也这麽热情…”後来她又在我耳边喋喋不休的又说了些变态的话,但我都听不清楚了。
脑中只有刚刚瞧到的那一幕,那像炸弹爆炸的那一幕。
为什麽会这样?弦仁他记得吗?
这…我到底为什麽会那样做?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啊!
难道…
突然一个令人讶然却又好像有那麽一回事的念头冲上了我的脑袋,一直一直的扰攘;难道…我对弦仁…也…有那麽一点奇怪的想法?
天啊,这是什麽跟什麽?我不是只喜欢漂亮的美人吗?
不对,弦仁确实也很漂亮…耶,不是这个问题啦!更正,我喜欢的不只是漂亮的女生吗?那…那一吻代表著的是什麽?
我隐隐知道这不是能用借口解释的一个情况,因为影片中的我看上去不只是醉傻了,更带著一丝明显的…占有欲望?
对自己青梅竹马的男性好友产生想要吻他,甚至更过份的欲望?
难道,我…也是…
“嗳,你的行李收拾好了没?”当我再次回过神来时,我已经人在餐桌上,妈妈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
“嗯?哦,待会儿会收拾的了。”我突然有一种心虚的感觉,要是母亲知道了我那愈来愈不正常的思想不知会有什麽看法。
“晴风,你这样子迷迷蒙蒙的怎成得了大事?”父亲也c了嘴看了我一眼道。
我唯喏著,一双眼睛却飘往弦仁的方向。他感觉到了我的注视,把目光从小玲身上转了过来,一双眉头轻皱著。
“别看了。”表姐压著嗓音道:“他不知道你们俩接了吻。”
我张开了口正想要说什麽,但还是没有。我低下头,思绪乱成一片的吃著早点。
後来忽忽又到了离开的时候,我们五人已等候在车站里。看著一脸像什麽都没发生过的弦仁,还有在他身边笑得正欢的小玲,我心里那叫一复杂。
突然,弦仁望了我一眼,然後对小玲说了些什麽,後者也看了看我,轻叹著。接著,弦仁深呼吸了一口气,朝我走了过来。
心中倏地一阵抽搐,我抿了抿嘴,挺著胸膛。
“晴风,我有话跟你讲。”他直直的看著我,一双眸子看著去有些黯然。“一直以来都为你造成了一些不必要的困扰,而且还很任性,太自我中心了。”
我一听不禁轻皱起了眉,他干嘛忽然说这些了?很不习惯,一种奇怪的感觉顿生。说真的,我宁愿他对我任性点也好过顶著一副像是受到了什麽委屈似的脸孔。
“忽然讲这些干嘛了?我们是好朋友啊,哪有那麽多好计较的。”我强扯起了笑容道。
“但就让我再任性一次好吗?晴风,我要跟小玲交往了。”他垂下了眼帘淡淡道。
那一瞬间,很奇怪的没有太大的感觉,确实来说,是像把心脏掬了出来似的,什麽都感觉不到,只是隐约地有一种虚无的空白感。
“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在我最需要别人关心的时候是她守在我身边,你明白吗?我不知道你是怎想的,但你应该也很喜欢她吧,对不起了晴风,最後她还是选择了我。”他抬起了头,一双眸子里闪著复杂的光芒。
不是的,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我喜欢的人是…
但是,那一天,我却什麽都没有说,只是笑了笑。
曾有人说过我的笑容很阳光,但那天的一笑,肯定是我这辈子最难看的笑容。
-第四十九章-
<洪雨恩>
那次的旅行大概就是最後一次让我们这一群人能够自由、疯狂的表现出最真的自己,而不需顾虑著世俗的眼光。
虽然弦仁会选择跟小玲在一起这个决定让我们有些诧异,但这毕竟是他们的事。不过说实在的,後来我们一回去就忙得不可开交了,根本就没时间让晴风跟弦仁在一旁装什麽忧郁少年。什麽拍长条啊,修改曲子那样的,当然还有学业要兼顾。
刚派的期末考成绩让我们每个人都吃了一惊,我们明明都没见过狐狸那家伙他有做任何的复习,但竟让他每科都高分pass了,还考了个第三名,总觉得很不甘心,为什麽我比他勤奋却就只得第四?虽然说我是不太在意学校的事,但…很不爽。
“小洪,发什麽呆啊?”老爸喊回了我的神,我瞪了他一眼,为眼前的客人倒了杯啤酒。
不知道狐狸现在打工的地方是怎样的?好像也是酒吧,不过一定没我这边安全,他不会又被人下药了吧?
等等,我干嘛没事就想起他啊?
“rain,给我一杯昨天的cocktail好吗?”突然一人清脆的嗓音响起。
啊,他又来了。
那个mable的主唱华月是有病还是太多钱了,为什麽近来有事没事都跑来串门子?搭讪也要看人面色好吗?
我不说话,径自调好了酒y後递给他,然後默默的收过钱。
“rain,你这个人好冷淡,都算是熟人了怎麽都不跟我聊上几句?”他舔了一口透明蓝色的酒笑道。
哼,他这个人真不乾脆,狐狸喝酒的时候豪爽得多了…嗯,我干嘛又想起他了?
“当歌星就那麽闲吗?”我低声问道。
虽然他现在戴上了墨镜,但那出众的气质确实也让不少人私语著。
“近来还好,你应该有听说过吧?mable近来被那些谣言中伤得很厉害,所以工作量也就减少了。不过这倒好,让你们出道得顺利点。”他坐在高脚椅子上,托著下巴,仰头看著我。因为看不到他的眼睛,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但我很清楚这个人不好惹。
“哦。”我敷衍的应了一句便转身把乾净的杯子放上架,对付这种人不出声就是办法。
他轻声笑了,说:“对了,你的主唱呢?来了那麽多次都没看到他。”
“这不干你的事吧?”我冷道。
“哦?怎麽不干呢?他现在上班的地方是我跟朋友一起合资开的,也算是半个老板吧?”他用杯子一下一下地敲打著桌面淡笑道。“前几天有见到他一面,还是一样的s。”
我闻言心下一凛,随便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缓缓的转过身,睨视著他。
“不用紧张,我又不会对他作出什麽坏事的。”他一脸不屑道。
这人真的好烦啊!
我不再鸟他,跟老爸打了个眼色便走上楼梯上房去。他在我身後喊了些什麽,不过没听清楚。跟这种花痴是不用打交道的。
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心里面还是不减烦躁。
很不想承认,但我确实是有些担心他。华月他那一番话虽然可信程度有待考察,但狐狸那家伙要是在工作时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难保不会有人对他动色心。
突然有一种後悔的感觉,为什麽当初不答应让他来这边工作呢?至少凭我在这个区的名气其他人是不会对他怎样的。
後来愈想愈不对劲,然後索性拿起了电话拨给了晴风。
“雨恩,现在是几点钟啊?”晴风语气超不好的道。
“就两点多,没多晚。”我道。“对了,那个…咳,狐,不,胡丹坊有没跟你讲过他在哪儿工作的?”
“啥?问来干嘛?”他疑惑道。
靠,他不是睡得迷迷糊糊的吗?
“说还是不说?”我加重了语气道。
“你真带种,求人还要用这种语气…”他打了个呵欠,续道:“是那家venue啦,跟你家打对头的那家。”
哼,狐狸还真会挑。
我挂上了电话,躺到床上,心情不爽到了极点,产生了那种超想揍人的感觉。
算了,就当作是为探索敌情而走一趟去看看好了。
这次我走後门,没撞到华月,跨上机车花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venue,它跟我家的酒吧完全是不同性质的,是那种更现代化,也更脏乱的地方。
我把机车泊在霓虹灯下,挺胸走了进去。随著大门被打开,一阵阵吵杂的音乐传入耳际,在里面不意外的遇到了几个旧相识,均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我。
然後,毫无预警的,那个人,黑子,也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微睁大了眼,他也看到了我,也是有些错愕,稍失了神。
“你…”我们二人同时道。“怎麽在这儿?”
我住了口,不祥的感觉顿生。华月那带有恐吓性的话以及在此时出现的黑子让我不得不担心起那家伙。我打定主意了,反正我家又不是雇不起人,以後叫他来我这边打工好了。
“你是来找丹坊的吗?”他的眼光变得y沉道。
丹坊?他们什麽时候熟稔到这种地步了?
“嗯。那我先走了。”我不自觉的惯性的躲避著他的目光道。
“等等,洪雨恩,那个…”他欲言又止的到最後还是罢了罢手。
我转身纵入人群,虽然脑袋此时有些杂乱,但首先还是要找到狐狸那家伙,赶快离开这个让人不舒服的地方。
靠,我到底在干嘛了?
-第五十章-
<胡丹坊>
唉,怎麽我都穿得那样保守了还是会被别人吃豆腐啊?在第n万次让人摸了p股後我不禁感叹道。
我边叹边踹了那个金发混混一脚,他大怒扯著我的领口,我朝他媚笑,道:“不好意思哦,这里太暗了,我看不到路。”
他一怔,脸色倏地通红,唯唯诺诺的说了些什麽,递了张名片给我。
我看了一下,上面有电话号码以及其所属的帮派名称。怪了,现在走黑社会都流行用名片哦?
再朝他扬起笑容,便走著莲花步离开了舞场。
刚走到员工休息室那边时,不期然的就看到了黑子。他今天的长发挑染了一抹暗绿,但还是一样的华丽漂亮,又不失那种冷酷感。
我走了过去,他站了起来替我拉开了椅子。我轻笑道:“都说了那麽多次,我又不是女生,装什麽绅士?”
“只是习惯。”他冷冷的吐出了简短的话道。
我坐了下来,道:“这几天常见到你,很闲哦?”
他不答话,从怀中拿出了烟盒,打开它,熟练的拿出一根香烟,我见状心中莫名的一震。果然,到现在还是忘不了那人以及他的习惯。在我出神之际我的手已不自觉的拿过了茶几上的打火机,反s性的替他点了火。
他一怔,低头把嘴里叼著的香烟接过火,然後一缕白烟缓缓升起。
“你这是作什麽?”他吐出一线烟雾沈声问道。
“啊,坏习惯。”我已收歛好心神,朝他眨眨眼睛道。
“近来不用忙出道的事宜?”他吸了一口烟道。
“忙啊,但还是赚钱重要。你们mable呢?”我现在已经习惯了他那种不断转话题的性格,随口道。
“不太好,你知道的。”他在烟灰缸上弹了弹问道。“抽烟吗?”
我垂著眼帘看著他黑得发亮的皮鞋道:“以前抽,现在不抽了。”
然後是一阵常有的沉默,我也不觉得奇怪,径自又想起了以前的事。
“别糟蹋你的声音。”半响,待他抽完一支烟时他才突然道。“我要走了。”
“哦,那有空多来找我聊天吧,老板。”我勾起一抹笑容道。
他不语站了起来,就在他要转身离去时,我忽然很心血来潮的问道:“对了,你有没有名片?”
他皱眉,眸子闪过一丝奇怪的光芒,然後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片递了给我。
“啊,原来近来真的流行名片这东西啊,有空也叫范范帮road制些来玩玩。”我低声自言自语道。
“上面有电话号码。”他用著冷透入骨的语气沉声道,说罢便转身离去了。
啥?难道他想表达的是我在想的那种意思?
嗯,应该不会吧,他的神情很危险,该不会是在生气?
算了,一个变幻无常的雨恩已够我受的了,这个美人我还是少yy为妙。果然啊,最难消受的还是美人恩。
随手把卡片收好,伸了个懒腰,便又步出去工作了。
然後,戏剧性的一幕又发生在我身上了,还记得上次想要把我强暴的那两个家伙们吗?不记得?不要紧因为也只些跑龙套而已,咳,总之现在的我又被他们以及其手下们团团围住了,我一叹,我还真是红颜祸水。不过也怪我自己太天真,以为上次他们被黑子(也就是这个店的其一股东)吓了一吓就不再敢乱来了,说到底还是自己找死啊。
後来就像电影里的老旧桥段似的我被人揍了一会儿(当然不让人打到脸),然後又被拉到一角,扯烂了衣服,让人按压在沙发上。
今天应该没上次好运了,我的救命恩人刚刚已经离开了,而其他人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去得罪那些混混,看来我是铁定又要被轮j了。
唉,不过还好,那次是被人按在地上做,今天不幸中的大幸就是有沙发可躺。
我这次倒没挣扎,毕竟对方有差不多十个人,我也懒得浪费力气,还不如想想完事後该问谁借衣服穿还比较实际。
此时身上面已沾满了那些变态的唾y,又黏又稠的超恶心。双腿被数人狠狠的打开,後庭被人粗暴的探入了肮脏的手指。
我皱起眉头,全身都僵硬了。
“这y货原来平日也是让人走後门的主儿!”其中一人笑道。他抽出了闪著亮光的手指,在我面前扬了扬。
那是雨恩昨夜遗下没洗乾净的jy。
靠,怪不得今天肚子有些不舒服了。
本来我的一双眼睛还是好好的乾涩的,突然又想到了雨恩,鼻子很奇怪的有些酸有些痛。
罢了,反正像我这种人也只配让这些猥亵的人上了。
-第五十一章-
<洪雨恩>
这辈子有人生中数幕我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一种是不想忘记,一种是忘不了。而那天在venue看到的那一幕是属於後者。
在那像鬼域似的地方,我看到的他不再是平日的自信满怀,风情万千。他浑身都在颤抖著,脸色不是白,更像是透明。我看不到他那漂亮的眼睛,也看不到他那狐媚的笑容,只看到他身上一个又一个的红印,就如同我跟他初遇时是一样的。
几乎是没有思考的,我已冲了上前,把身边的人都打倒。没有犹豫,每一拳都命中一个人,而那人必定会应声跌倒。
在我回神来时,我们二人已在我家的後园,坐在机车上。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那种窒息感,就想要跨下车,却被一双有力的臂弯困住了腰支。我双手抚上了他的手,传来一阵冷感。
那一刻有一个很滑稽的想法:不知道我的手能不能温暖他?
“雨恩…谢谢。”他稍放松了手臂低声道。
“你为什麽不跟我说?”我终於说话了,声音比我预想的更为激动。“你在那里是做那样的工作?”
“不是的!”他把头埋在我的背後吼道。
一阵声音的浪波传了过来,打在我的胸口处。
背後突然有些黏湿微凉,像是水意却又较为炽热。
他…哭了?
我不敢转过头,怕看到他也怕看到他眼里的自己。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只是想要摆脱这种要命的罪恶感,想要说服自己不全是我的错。
“不是那样的…”他的声音越发低沈道。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
然後我们彼此都没有说话,就坐在机车上任由含著春意的冷风吹过我们。过了良久,他突然开始发颤,我才倏地想起他现在除了穿著我的大衣外里面是什麽都没穿,不,该说是没得穿。
我下了车,尽量没去看他的脸,因为我怕当中会出现责怪的神情。我把他横抱起来,进到屋子里。老爸刚好在煮夜宵,扫了我们一眼後道:“要不多煮一份?”
我微颔首,然後把他抱了上房。把他放到床上後,我拿过被子盖住他雪白的身体道:“今晚你就在这儿睡。”
他仰头看了我一眼,那也是我忘不了的一幕。他的眼神像是安心,也带著一丝…我说不出的感觉。(後来他说那是幸福的表情)
我别过头,受不了他的神情。因为会让我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悔恨。是的,我恨,好恨;恨自己的赌气,如果当初我让他到这里打工,一切都会不同,他就不会…!
一阵无休止的,剐心的痛楚把我压住,那是一种我从没感受过的酸痛,就连在他死时我都没试过那麽後悔。
突然我想起了什麽,艰难的问:“你…要不去清洗一下?”
天知道我是以什麽心情说出这句像刀片似的话。
他一怔,眼中忽地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抓著我的衣摆道:“嗯…可是…我洗不到…里面。”
轰的一声,这句话在我的脑海里爆炸起来,我呼吸突然变得急速,真想把刚刚那些家伙再狠狠的揍一回。
可是,我冷静了下来,道:“我帮你。”
他朝我虚弱一笑,让我的心脏又被针捅了一下。我抿著唇,再次抱起他,带他到浴室去。把他放在坐厕盖上,我转身开了水龙头让热水注满了浴缸。
轻轻脱掉盖在他身上的大衣,露出那让我疯狂不已的身躯,只是此刻上面却布满了不属於我的痕迹。
我快受不了,把他抱起来就掉到水里。他微哼了一声,却是没有说些什麽。这样的他我好不习惯,我认识的狐狸不该是这样的。他是一个很爱挑逗别人的人,此刻的他该跟我嗔道:“你弄痛我了。”外加一个媚气的笑容。
可是,他都没有。
我看著他擦了一下身子,便回首朝我垂下了眼帘。我的抿唇动作已变为咬著下唇,更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