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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王后的孕期
对于凡尔赛宫廷来说,一位王后的妊娠比王储妃的妊娠重要的多,因此,也理所当然的需要更多的谨慎,虽然王后的主治御医德.内穆尔博士早早就确认王后第二次怀孕了,虽然玛丽早已感觉到这第二个孩子在腹中的躁动了,但宫廷的礼仪官员们,还是拖到1774年的2月,才正式对外宣布这个重要的消息。
宫廷对此并没有什么太激动的表现,只有那些从一开始就赞成与奥地利结亲的人,到处吹嘘着自己的判断——现在的王后出生于一个有着优良生育传统的家庭,看看她那高产的母亲,再看看她的姐姐们,我们完全相信,她那奥地利身体能给波旁王室生出更多的继承人来。
而另一些贵族们则发起了一个在玛丽看来很是无聊的赌局,既然王后第一次生育就一举得男,初步解决了国家的继承人问题,他们也就兴致勃勃的猜测起这第二个孩子的性别了,人们完全凭自己的喜好下注,以至于玛丽听说,公主的支持率还要大于一位王子。
事实上,关于这个孩子的性别,玛丽和她身边的人们也各有不同猜测,国王倾向于王子,而当玛丽告诉他这个孩子在她腹中,始终都挺安静的,或者会是个公主之后,国王立刻表示,公主也挺不错的。而夫人们则壁垒分明的分成两派,朗巴尔夫人似乎不希望有个年龄相差仅仅一岁的弟弟来威胁她地教子的地位,因此她说自己希望王后生个公主。而诺阿伊伯爵夫人则已经把一千利弗尔押到了赌局上赌小王子的那一边,在两位夫人的身边,各有不少支持者。
玛丽还收到了来自斐迪南的一封充斥着失望情绪的信,他的妻子上个月生了个女孩,年轻地母亲在生产中身体吃了不少亏,于是,这新近成为父亲的奥地利大公已经被告知。最好一年之内,都不要让他地妻子再怀孕。这显然意味着,斐迪南一直憧憬的那种自由,变得遥不可期了。
至于玛丽的两个小叔子,阿特瓦伯爵灰溜溜的从普罗旺斯回来了,据他所说,普罗旺斯伯爵压根儿不想管他妻子的事情,还是在他的一再要求之下。这显然是被婚姻伤透了心的人,才答应写信给他地妻子说一说。
阿特瓦伯爵没有带回有关普罗旺斯伯爵的更多信息,但玛丽现在有情报了。亨利.巴尔用密码写的信,直接通过邮差寄回来给费拉尔伯爵,后者整理成文字后,已经通过玛丽安.普拉克送交到王后的手上了。亨利.巴尔虽然才在普罗旺斯开始工作,无法得到什么太机密的信息,但这并不妨碍他向玛丽汇报几件在那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路人皆知。但在凡尔赛却没多少人知道的事情,普罗旺斯伯爵正力求向开明君主一样管理着自己的领地,并且同撒丁王国保持着良好地关系,另外,他也在追求当地某个富家千金,或者说。某个富家把女儿送到了国王大弟弟的床上,现在,城里的贵妇间开始传说,那位小姐已经有孕在身了。
玛丽觉得,阿特瓦伯爵一定也知道这些事,因为国王很郁闷的告诉她,这年青人念念不忘的是取消他那场婚姻,他甚至威胁说,他绝对不要经受普罗旺斯伯爵现在所受的那种折磨,因此。他现在就要开始找情妇!
国王对他任性地小dd毫无办法。玛丽想了想,“陛下。我们还是召见一下撒丁王国的大使吧,毕竟,普罗旺斯伯爵夫人闹出那种事情,如果我们置之不理的话,也太放任她了,顺便也说说阿特瓦伯爵的婚事好了,更主要是,我们还必须要保证克洛德能顺利的成为撒丁的王后。”
召见了撒丁大使,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国王也认识到,如果阿特瓦伯爵真是去找个把情妇,他也只能听之任之,他只是告诉玛丽,现在看来,只有克洛德公主的婚事还算说得过去,等到伊丽莎白出嫁的时候,一定要精挑细选。
玛丽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现在虽然只是她的第二次怀孕,但这却是新王后地第一次怀孕,因此,庆祝活动比第一次地时候,还要热烈不少呢。
财政总监和司法大臣,也在这个时候,联合推行了一项政策。在莫普的改革中,由于取消了讼费,不得不向民间追加了一项旨在支付司法人员工资地税收,现在,恢复讼费已经有一段时间而且效果良好,两位大臣,也就顺水推舟的宣布取消那一项税收了。
相对于法兰西人民所忍受的苛捐杂税来说,这小小的一项减免,简直是杯水车薪,但所有人都把这看成了新国王登基之后的某种新气象——老国王在位那么多年,只有常常加税,什么时候减过税,伟大的路易十六国王,一定会带给平民们更好的生活的。
因此,恰逢王后再次怀孕的消息传出来,到处都是人们在自发庆祝的报告。人们对新国王的统治充满了希望,他们有理由相信,这一次的减税,只是一个开头,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优厚政策,降临到平民的头上。
凡尔赛宫里,国王和王后像中世纪统治者那样,坐在宝座上接受各地送来的农产品,但玛丽觉得这是一场赔本买卖,因为她的丈夫,对于那些来送活鸡或者鲜鱼的人们,总是慷慨的给他们几倍于这些东西的报酬。
然而,更赔本的买卖还在后面呢,王后怀孕与王储妃怀孕的最大不同是,宫廷将出资十万利弗尔布施给穷人,玛丽看到,国王虽然一向简朴,在这件事情上。甚至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就同意了,于是,她也只能忍下花掉十万利弗尔的那种肉痛地感觉,微笑的对待这件事情。
国王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赶场般的参加感恩弥撒和安产祈祷,他指望玛丽能在宫里好好休息,但事实上。玛丽的身边,也有着源源不断的麻烦事呢。
首要的事情就是新生儿的教父和教母。与小王储不同地是,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是国王和王后的子女,因此,他/她地教父母也必须与父母的身份相当——通常也就是同为一国君主的父母双方的兄弟姐妹。
出于对孩子未来的良好畅想,国王亲自写信给他的伊莎贝拉表姐,表示希望她和约瑟夫皇帝做新生儿的教父母。但假如让贵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给法兰西地公主做教父母,就有点儿小题大做了,在数次书信往来之后,终于议定,如果玛丽这次生下的仍然是男孩,约瑟夫皇帝和伊莎贝拉皇后,就做这孩子的教父母。
那么,问题就还没解决。玛丽还必须继续写信,为她可能出生的女儿再找一对教父母——这可就麻烦了,不是特别亲密的亲属,谁愿意接纳这个被约瑟夫皇帝夫妇拒绝的女孩,最后,还是斐迪南表示。如果需要的话,他到是很乐意成为未来小侄女的教父。
这件事总算定了下来,玛丽大大抱怨了一番这时代那原始地通讯方式,为了这么件事情,她在整整一个月的中,写了数十封信,虽然身边的几位夫人们可以帮着拟草稿,但她还要抄写呢。
此外,新生儿的保姆也是必须要找的。虽然没有到小王储出身时那种“海选”的争先恐后,前来应征地人。也是络绎不绝。玛丽虽然不用每个人都接见,但她还得抽出时间来。时时关注着事情的进展。
与上次很快就发现了科尔夫夫人不同,这一次,玛丽身边的夫人们一直没有遇到非常合适的人选,守寡的贵族妇女到还有几位,但养过孩子的就只有一位,她却是同普罗旺斯伯爵夫人闹出绯闻的波莉涅克夫人的小姑子,诺阿伊伯爵夫人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她。
这时候,国王却派德.莱歇先生过来说,有一位普瓦特林夫人,是舒瓦泽先生的侄女,请求成为新生儿的保姆,国王自然不能随便拒绝这位老臣,只好把这份请求连带这位夫人,一起交给了王后。
玛丽也同样不能随便对待这位促成她婚事地最大功臣,事实上,她已经决定,只要普瓦特林夫人总体上说地过去,就任命她好了。
接见的结果,夫人们对普瓦特林夫人地意见,仅仅是她并没有自己生育过子女而已,但她显得很恭敬,一再表示自己过去曾经帮亲戚带过孩子,一旦成为了新生儿的保姆,也会好好向科尔夫夫人学习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玛丽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好卖给舒瓦泽先生这个面子了。玛丽只是想出了一个补救的办法,她一改以前孩子出生之后才让保姆上任的规矩,要求普瓦特林夫人立刻就上任,在孩子出生之前,先跟着科尔夫夫人学学照顾孩子的方法。
玛丽现在觉得最亏欠的,就是她的长子,现在只有九个月大的小王储路易.费迪南德了,小家伙长得很快,也很健康,因此玛丽现在已经无法把他抱在怀里了,这活跃的小伙子,没准儿什么时候就会对着母亲已经隆起的肚子踢上一下,那麻烦可就大了。
于是,每当国王兴冲冲的抱着小王储玩,或者||乳|母在给孩子喂奶的时候,玛丽只能十分羡慕的在旁边看着,善于察言观色的夫人们见此情景,只能安慰她说,孩子们的年龄如此之近,也是有好处的,自他们懂事开始,身边就是有兄弟姐妹的,因而不会有随着小弟妹的诞生而被分去了父母之爱的感觉。
玛丽也只好默认了这种情况。过了没多久,得到了实惠的舒瓦泽先生进宫来建议她,如果觉得身体尚好的话,可以考虑以去圣母院祈祷的名义,去一趟巴黎,新国王登基以来,由于一直国政繁忙,还没顾得上去探访他的首都,现在,正好同时可以向人们展示一下王后的母性,是个不错的机会。
德.内穆尔博士一再表示王后的身体状况很好,玛丽也就同意了这趟出行,礼仪官员们立刻着手去安排,出行的时间大致定在了三月中旬。
029一如既往
巴黎的人民,又一次以狂热的情绪,来欢迎他们年轻的国王和王后。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访问,所以,据巴黎市长介绍,他并没有专门安排欢迎的队伍,但是,从巴黎城门开始,一直到圣母院的道路两边,还是挤满了前来欢迎的平民们。
玛丽还没有在身体如此沉重的情况下出过远门,国王特意让夫人们陪王后坐在一辆车上,好让她们随时照顾王后。带的随从虽然不多,玛丽却记得带上了德.内穆尔博士,以备不时之需。
果然,与以前前往巴黎的旅程不同,一路上玛丽虽然极力想睡一下,却始终很难睡着,反到是好几次觉得胸闷,幸好她这辆高级的马车是可以开窗的,把车窗开了条小缝,才有所缓解。
因此,等到达圣母院的时候,玛丽确实没什么精神,向聚集在圣母院前小广场上的人群招了招手,她便随着国王进到圣母院里面,夫人们提前进来,已经给她安排好了一个简单休息的地方,她按照德.内穆尔博士的要求躺下休息了一会儿,就觉得舒服多了。
祈祷仪式随即开始,严格的教规不会因为怀孕的王后而有什么改变,玛丽仍然必须要跪在十字架前,幸好她的肚子还不是太大,在夫人们的搀扶下跪了下来,虽然腿有些酸,但想想自己的孩子,玛丽还是静下心来,认真的祈祷起来。
祈祷仪式结束之后,国王和王后随即移驾巴黎市政厅。那里准备了午宴,同时也还要接见巴黎地上层人物们。午宴之后,玛丽有些疲惫,便请求国王,让她去休息一会儿。
国王也显得很担心,“玛丽,去问问御医。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你还是直接回凡尔赛去吧。”
德.内穆尔博士说能尽快回去当然是好事。但巴黎市长布里萨克元帅却挤过来说,市政厅广场上已经有很多平民在等待,因为他们听说,今天能见到国王和王后。
国王又犹豫了起来,玛丽想了想,她自己也并不是十分累,就对国王说。他们可以现在去见见平民们,然后回凡尔赛。
国王立刻同意了,于是一行人便上了市政厅的大阳台,广场上果然已经人声鼎沸,看到国王和王后,人们爆发出更大的欢呼声。
德.内穆尔博士看着表,玛丽在阳台上只呆了十五分钟,便被叫下来了。人们立刻安排她上车回凡尔赛。国王则留下来,应酬一下巴黎的官员们,稍晚时候再返回。
就在她登上马车的一瞬间,玛丽觉得她好像看见了一个人,某个本来她认为早已回到维也纳的家伙,菲利普.弗里德里希.贝特尼少校。在距离马车不远处地人群中,穿着平民的服饰,一闪身就不见了。
玛丽觉得自己一定是太累了,才会把看花了眼。事实上,这种疲惫也并不是没有好处,她坐到马车上,几乎是一出巴黎城就睡着了,而等她醒来地时候,都已经能看到凡尔赛教堂的尖塔了。
然而,到了第二天。玛丽就发现。她其实没有看错,因为上周才来过凡尔赛宫的裁缝小姐玛丽安.普拉克。又进宫来面见王后了,她开门见山的就问玛丽,昨天在巴黎,是不是见到什么人了。
玛丽立刻联想到前一天的幻觉了,至少她当时以为那是幻觉,而玛丽安.普拉克正笑嘻嘻的看着她,“陛下,如果您真是在上马车的时候见到了谁,我受那个人所托,来向您做出解释,否则,就算了吧。”
好吧,玛丽现在,真地怀疑她昨天见到的是真人了,那么,还是承认了说清楚比较好一些,她垂下眼帘,“昨天我好像确实看到了一个在维也纳认识的人……”
玛丽安.普拉克轻笑一声,“贝特尼少校一口咬定说昨天陛下看见他了,一定要我今天来替他向陛下解释,看来,还真让他给说对了。”
玛丽明白,看来,女裁缝知道了又一个有关她的秘密,这样一来,她反到放下心来,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少校他不是回维也纳了么?”
“是的,他是回去了,”女裁缝笑道,“贝特尼少校回到维也纳之后,继续他那在军营里的痛苦工作,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士兵……”
玛丽只得忍受女裁缝的这种故弄玄虚,但在表面上,她表现地到是挺平静,这严重影响了怀着看一场好戏的心态的女裁缝,于是她转而问道,“陛下还记得海德里希.舒尔腾施泰因么?”
玛丽自然不会忘记,那个玫瑰小组的逃兵,她记得他那纯粹德国化的名字,比记玫瑰小组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清楚。
“这家伙拒绝为陛下服务,又回到了军中,而且,正巧在贝特尼少校手下充当一名传令兵。这家伙某次说漏了嘴,让人知道了,他掌握着法兰西王后地一个大秘密,然而,还没等他把消息说出来,得知此情的贝少校,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把此人抓捕起来,稍加审问,便从他口中得到了玫瑰小组的全部情况。”
这时候,讲故事的女裁缝看到听故事的王后听得全神贯注,便渐渐的又开始添油加醋了,“如果贝少校仅仅是对国家忠诚,那么,他只需要处死这冒失的士兵,阻断消息的传播就行了,但少校忠诚的只是法兰西王后,他从这传令兵地口中,看到了某个能为王后效忠地机会,于是,他辞去了军中的职位,带着他地囚犯,又从维也纳来到了巴黎。海德里希.舒尔腾施泰因知道情报人员的联系方式,贝少校就是用这种方式。同亨利.巴尔取得了联系。”
“从上个月开始,贝特尼少校,当然,他现在已经不是少校了,我们都称他菲利普先生,已经正式成为玫瑰小组地一员了,”玛丽安.普拉克笑道。“我们本来都同意他的要求,不向陛下提出他已经参加了我们。因为他担心陛下又会把他赶走。但如果不是他自己听说陛下要到巴黎来,无法克制自己的思念,跑到街上想要看您一眼的话,这个秘密本来可以保持更长的时间的。”
玛丽无话可说,百感交集,可怜的贝特尼少校,果然是他。这一次,他为了她,居然连军中地职位也不要了,这样一来,她欠他的也就更多,更难以报答了。这时候,就听到玛丽安.普拉克笑着问道,“陛下。如果您不打算把菲利普先生赶走地话,是不是也应该赐给他一枚戒指呢?”
玛丽这才回过神来,或者,菲利普先生真正想要的,是她自己手上的那一枚戒指吧,如果他仅仅只是一个向王后效忠的普通绅士。那他确实可以得到那枚戒指,但现在……玛丽回答道,“海德里希.舒尔腾施泰因人在哪里?他那里应该还有一枚戒指吧,就拿给菲利普先生好了。”
玛丽安.普拉克叹了口气,大概也在感叹王后的绝情吧,她很快平静的答道,“那个海德里希.舒尔腾施泰因一心只想回到军中,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先生们都认为如果让他回去,他一定会把王后地秘密说出来。因此。他们就把他杀死了,这也是上个月的事情。”
玛丽安.普拉克这时候看起来。更像是训练有素的间谍了,这样年轻的女子,在说到杀人的时候,还能保持一如既往的平静,玛丽也叹了口气,走到门外,叫人去把几条长裙拿给女裁缝——这是她这次进宫的“真正”目的,王后有几条长裙地腰围不合适了,要交给女裁缝带回去修改。
事实上,玛丽也在思考,她对待可怜的菲利普先生,是不是太狠心了呢,于是,当女裁缝向玛丽告别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低声补充了一句,“请转告菲利普先生,我一如既往的关心着他。”
玛丽安.普拉克这才开心的离开了,她一定以为,把王后的这句话传回去,能让那位整日里相思成灾地菲利普先生,稍微高兴一点儿吧。然而,玛丽这话的意思,也许只有她自己能够明白,她对这位先生的感情,并不会因为他这次所做的努力,而有什么实质上的改变,所以,一如既往。
在经历了辛苦的巴黎之行之后,玛丽所要做的事,就是安心养胎了。专门为她演奏(或者说是为胎儿演奏)的那支乐队,每天表演两次,在这时候,科尔夫夫人就会把小王储也抱过来,让他也听一听这在娘胎里就已经十分熟悉的乐曲。小路易.费迪南德每每在这个时候就会安静下来,而夫人们,因此也对王后的这个让胎儿听音乐地办法不免要交口称赞一下了。
其他地胎教活动,比如念书或是必要的散步,玛丽也做得一丝不苟,她现在唯一衷心希望地,除了孩子能够顺利降生,就是这段时间里,不要再出什么要让她劳费心思的事情了。
事实上,国王在这方面也挺小心,他虽然天天认真的管理国事,却基本不再玛丽面前提起任何事,玛丽也就知趣的什么都不问,对于国王的这种明显的好意,她还是应该乖乖的享受一下的。
转眼就到了4月30日,这是小王储的生日,玛丽在这段日子里,身子虽然日渐沉重,但思维却依然活跃,她突发奇想,自己的这个儿子,总是喜欢瞪着大眼睛看着别人,会不会也是穿越者呢?因此,在这孩子一周岁的时候,玛丽决定在自己的套房里,举行一个小小的“抓周”活动,旁观者只有几位夫人,并没有邀请国王。
按照玛丽的想法,如果他的儿子也是穿越者,应该会明白这特殊的“接头暗号”,但遗憾的是,虽然大家的兴致都很高,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