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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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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上都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了,看起来玛丽真的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了。

对于妻子的这次怀孕,国王陛下表现是一如既往的十分兴奋,对他来说爱情的结晶自然是越多越好了,只要妻子的身体状况还允许的话,那就生生不息吧。不过与以往最大的不同,是国王陛下现在已然是一位事业型的人物了,每天都在他的研究院忙碌着,也不知道那些个研究是不是真的很需要他,所以国王陛下的关注,更多的只能表现在寝宫之内口头之上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年龄的增长,约瑟夫现在对于母亲怀孕这件事情已经不再感兴趣了——弗朗索瓦加上龙凤双胞胎姐弟,再算上拉法耶特侯爵的儿子,他的弟弟妹妹已经够多的了。既然约瑟夫是因为年龄的关系而丧失兴趣,那么自然而然的,龙凤双胞胎姐弟就接过了二哥的班,成为了整天围在母亲身边问东问西的小跟班了。

……

实在是一段难得的好时光啊!

119 合作并不愉快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在女性统治者拼搏奋斗的路上,比起叶卡捷琳娜二世女沙皇陛下这位“旧人”来说,玛丽算得上是实实在在的新人了。玛丽现在过得很开心,确实偶尔做梦都会笑,因为玛丽笑了,所以,作为旧人的叶卡捷琳娜二世,自然就必须是要哭的,虽然她现在还没有哭,不过很可能她也不会再有哭的机会了……

枪在人在,人亡枪毁——这是刺杀小组临行前,科尔夫侯爵对小组的十二名成员一再强调的话。从小组离开凡尔赛的这段时间看起来,这句话真正的印在刺杀小组每一名成员的脑海中,刻在他们的心底里——无论什么时候,哪怕是深更半夜的时候,也总是至少有两个人保持着清醒严密的看管着枪支。如果说这种安排还不算什么的话,那么两只新式枪械所在的马车上的刺杀小组成员总是板着一张臭臭的脸,一副生人勿近的倒霉样子,这就多少有些不近人情了——要知道,刺杀小组分乘三辆马车,还有一辆马车作为替补。而每辆马车的乘客是不固定的。这也就是说,刺杀小组成员就像是现在的各路三流小明星,面对着如同追星族般的随行俄国人,他们一个一个的牛皮哄哄就好像自己多么的了不起一样,全然不顾俄国人才是出钱的金主,人家稍微热情一些,也只不过是想让你们把活儿干的漂亮一点儿这个事实。

法国人都是一副这种脸孔,俄国人虽然现在有求于人指望着法国人来帮忙,但是也是在没有必要非得用自己的热脸去贴法国人的冷屁股,更何况说,这些法国人的身份也不过就是使用者而已,起到决定性作用的是法国人的新式枪械,而不是法国人。所以虽然俄国人是不会撕破脸皮的,但是一路上双方的交流也仅限于有限的一些情况下,比如说出现岔路、吃饭、住宿等等这些,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交集,原本俄国人计划的在路上需要介绍给法国人的一些情况和注意事项,也因为这种情况而不可能完成了——不过这也不太要紧,反正到了彼得堡之后,也还是需要他们实地走一遭的。

……

这天傍晚,俄国人和法国刺杀小组的车队,先后驶入了“帝国自由城市”汉堡,在一家位于阿托那的旅馆住了下来,双方分别吃过了晚饭之后,俄国人的领头人亚什斯基敲响了法国刺杀小组领导者的房门。

……

“拉斐尔先生?”亚什斯基站在门口,不轻不重的敲着房门,一边低声的叫着一个名字。“拉斐尔先生?您在么?拉斐尔先生?”

“别敲了!我来了!”大概足足过了有两三分钟的样子,才从门内传来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谁啊!该死的,难道不知道昨天晚上轮到我看守了么!”

“对不起,拉斐尔先生,”门开了之后,亚什斯基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开口对那个法国人说道,“有件事情我想必须要和您商量一下,所以我才来找您的,很抱歉打扰您休息了。

“必须要商量?”拉斐尔像防贼一样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对亚什斯基打量了一番,这才一偏头,“进来吧。”

“嗯……呼……”一进门,亚什斯基迅速的扫了一眼房间中的情况之后,纵然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差一点点就发作出来了。

……

法国人的房间里面,在桌子四周围坐着三个人,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酒杯,看起来,那把唯一空缺着的椅子应该就是拉斐尔的座位了。如果说面前摆着酒杯还可以找的到理由,因为酒杯里可能装着睡前用来安睡的酒。还能够让人接受的话,那么桌子上的纸牌,实在是让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能跟睡觉有什么正面关联了。亚什斯基留意观察了一下,还好,桌子上的酒瓶中还有大半瓶酒,看起来那三个人的脸色也不像畅饮过后的样子。嗯……亚什斯基想了想,好像刚刚拉斐尔开口说话的时候,口中并没有明显的酒气,看来法国人还是知道节制一下自己的——虽然这种情况也有可能是因为刚刚开始,但是亚什斯基也只能这样子自己安慰自己了。

……

“怎么?您也感兴趣么?”拉斐尔注意到亚什斯基的目光在葡萄酒瓶上停留了一下,开口说道,“那是我们法兰西的葡萄酒,我听说你们俄国人都是喝那种伏特加一类的烈酒的,嗯……我就不请您一起喝一杯了,省得您喝不惯,白白浪费掉了。”

“不是只有你们法国人才喝葡萄酒的,”哪怕是再有城府,面对如此的言语,亚什斯基也忍不下去了,他冷冷的哼了一声,“我是来找您有正事要商量的,要喝酒的话,等办完了这件事情,我有的是时间。”

“哈哈,”听到亚什斯基这么个话里面夹枪带棒的说辞,拉斐尔笑了一下,赤luo裸的威胁道,“这件事情办完是个什么时候,到了现在这个时候。那就完全需要看我们的心情了,准确的说是要看我的心情。所以,我、还有我的伙伴们要做什么和怎么做,不需要听到别人指点的声音,我们需要的,只是详细的情报。如果我和我的伙伴们的心情受到什么影响,呵呵……您刚刚说有的是时间,是有的是时间喝酒么?喝的这是庆功酒么?亚什斯基先生,我完全有能力让您的大把时间,都耗费在远东的苦力营里面,在那种地方不要说喝酒了,我想有机会看到一个酒瓶都会让您激动到泪流满面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听到拉斐尔的这一番话,房间里面的其他三个法国人立即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

“拉斐尔先生,我是不会干涉您的决定的,”亚什斯基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面带怒容的他等到法国人的笑声停止了,这才开口说道,“但是我不得不指出一点,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光是对我来说很重要,对保罗大公很重要,对俄国很重要,这件事情也同样对法兰西很重要。对玛丽王后陛下很重要!所以,您和您的伙伴们,最好还是能够听一听我们的人给出的意见,毕竟比起您和您的伙伴们来说,我们对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各种习惯更加的了解。拉斐尔先生,刺杀那个女人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认真听取我们的意见,这也能更好的保证在得手之后,您和您的伙伴们能够及时的离开那里去到安全的地方去。”

“那好吧,”拉斐尔抬起手来挥了挥,其他三个法国人立刻站起身来收拾好了桌子上的酒瓶酒杯和纸牌。然后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房间,那个拎着酒瓶的法国人,经过亚什斯基身边的时候,还故意朝他举了举手中的酒瓶,等到这三个人都离开了房间,拉斐尔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然后询问道,“亚什斯基先生,您今天到我这里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呢?”

“我个人认为,拉斐尔先生,”亚什斯基坐了下来,“和这次的行动有关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小事,我们必须小心谨慎万分认真的来对待,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整个行动取得最后的成功,否则的话,拉斐尔先生,我们都可能不得不付出生命作为代价!”

“好了,亚什斯基先生,”拉斐尔说道,“这关系到我和我的伙伴们的性命,所以请不要再说类似的话了,我们比您更希望一切顺利!如果出了差错,您只是有可能付出生命,而身处这异国他乡,做的又是行刺女沙皇的事情,我们恐怕必将付出生命的代价!”

“能够听到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亚什斯基点了点头说道,“拉斐尔先生,我来找您是想问问您,您现在打算选择哪条路?”

“什么哪条路?”拉斐尔反问道,“难道您不认得会俄国去的路,还要来问我么?”

“我们现在已经到达汉堡了,”亚什斯基说道,“原本我的安排,我们是不会从汉堡经过的。 而是沿着陆路一直走,先到达莫斯科,然后再去彼得堡。可是尊重了您和您的伙伴们的意见,现在我们走到了汉堡,难道您不是打算从这里乘船直接到达彼得堡么?”

“乘船?我没有听错吧?”拉斐尔很吃惊的看着亚什斯基说道,“我们一共十二个人,我知道的就有七个人是绝对晕船的,您现在说我们打算乘船?直接乘船到达彼得堡干什么?难道从船上直接开火么?亚什斯基先生,我们只是带了两支枪,不是带了两门炮!”

“那你们……”亚什斯基登时被这话给顶的哑口无言,他气愤的叫道,“那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坚持你们的路线!我还以为你们这是事先安排好的路线呢!早知道是这样子的,我说什么也不会由着你们选择方向!”

“当然不是安排好的,”拉斐尔哼了一声回应道,“这件事情就没有一个安排,一切都要靠我们自己临时决定,包括刺杀行动,选择的时间和地点完全由我们自己选择,否则的话,我也不怕告诉您,完全按照你们的要求来做的话,我信不过!我知道我们带的这两支枪在欧洲有多么抢手!”

“什么都不用说了,”亚什斯基无奈的说道,“我们继续走陆路,还是按照原计划先到莫斯科,请放心,如果没有比这种枪更先进的武器,您的王后陛下派来的恐怕一百二十人都不止!”

120 一枪

就这么一路上小摩擦不断,亚什斯基和他的人终于带着以拉斐尔为首的十二人法国刺杀小组,偷偷的进入了莫斯科。

还算顺利的到达了莫斯科之后,拉斐尔和他的刺杀小组成员成功的在俄国人中间制造了一次小小的“分裂”——在莫斯科负责接待、安顿拉斐尔一行人的保罗大公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他接待的这些人,就是亚什斯基口中所描述的,他一路随同着来到莫斯科的那些人。之所以会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抵达莫斯科之后,拉斐尔和他的刺杀小组成员们,终于表现出了他们的极具专业素养的严谨,和令行禁止的作风,专业的一塌糊涂——他们的这种表现,当然让亚什斯基和那些一路上与他们同行的俄国人摔碎了一地的眼镜。

保罗大公并没有出面接见法国人的刺杀小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情的性质问题,不管怎么说,这种行为多少还是有一些令人发指的。虽然并没有见面,但是根据行动小组的一名成员的描述,保罗大公对于他们的到来显得比较兴奋——这是俄国人相互交谈的时候那个成员听到的,他懂得俄语但是这一路上都没有任何的表露,而俄国人显然也并不清楚这一点。

……

目前叶卡捷琳娜二世并不在莫斯科,她还在彼得堡住着,虽然保罗大公不在彼得堡,但是这对于叶卡捷琳娜二世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只要她的大孙子亚历山大在彼得堡,这就已经足够了。女沙皇陛下的这种态度,无形当中让保罗大公内心之中那原本就没有多少的愧疚感更加是消弭于无形之中了,事实上,叶卡捷琳娜二世基本上也没有考虑过保罗大公的感受——强势的人往往都是这个样子,容易下意识的忽略身边人的感受的。

这种畸形的母子关系,实在是称得上是一出悲剧了。对于叶卡捷琳娜二世来说,母亲抢了儿子的皇位,偏偏又不待见亲生儿子,到老了又想将皇位直接传给孙子,你说你这老太太是不是破坏继承顺序破坏上瘾了呢?这下好了,是,保罗大公是你的儿子,是你身上掉下来的那块肉,你也的确对自己的儿子很了解——他胆小、他多疑、他做事没有丝毫的连续性,虽然脾气有些不太好,但是基本上保罗大公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懦弱无害的、可以视而不见忽略掉的、除了是一个虔诚的东正教徒之外再没有什么令人称道之处的角色。可是叶卡捷琳娜二世你忽略了一点,或者是年代久远时间太长你忘记了,又或者是那段不光彩的时光你不愿意去回忆——有些事情,其实并不是以上位者的意志为转移的,很多时候上位者所做的也只不过是顺势而为而已。正如同当年发动政变之前,你叶卡捷琳娜不也只是想给自己安排一个摄政王的位子么?结果怎么样?保罗登基你摄政这种“原计划”最终还是没有变化快,于是你成了叶卡捷琳娜二世女沙皇陛下,而保罗从年幼的保罗一世变成了大公并大公到了现如今。

保罗大公可能并没有什么野心,但是这并不能等于他的支持者们,就会眼睁睁的看着保罗就这样大公一辈子——谁不想成为送君上位的股肱之臣呢?所以这些支持者们的野心,在叶卡捷琳娜二世有了直接传位给亚历山大这种想法之后,受到了严重的刺激。更加上叶卡捷琳娜二世不合时宜的打算,在错误的时间选择一个错误的对手打一场错误的仗,这让保罗大公的支持者们极度的膨胀了,于是,众人的野心直接成为了整件事情的推动力,保罗大公完完全全的被代表了……

拉斐尔和他的小组成员们,打从心眼里面想要早一些完成自己所肩负的使命,能够早一些平安的回到国内去。不用再过这种提心吊胆战战兢兢的日子,现在成为十二名法国人共同的心愿——这种日子实在是太难过了,每时每刻都要严密的守护着枪支,不能有丝毫的放松,要时时刻刻提高警惕做好与枪共存亡的准备。那种随时准备引爆身上带着的手榴弹的紧张状态,已经让法国人都有些神经衰弱了,恐怕有几个都已经达到幻视幻听的地步了——有好几次都差点有人因为精神紧张过度而险些拉响了手榴弹,以身诠释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悲壮。

除了每天必须的轮值守护枪支这件事情之外,刺杀小组成员们的另一项必修课,就是认真研究并牢牢记住彼得堡的地形以及道路情况——出于保密方面的考虑,想要经常性的实地考察踩点儿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情,哪怕是他们现在身在莫斯科也不行,那样非常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法国人要求的资料十分详细,并且时效性很强,打个比方说,冬宫外的路上哪怕是一块方砖有了破损,如果马车经过的时候压到这块砖,很可能会剧烈颠簸一下或者弹起,像这种最新的变化,拉斐尔要求俄国人至少每周更新一次最新情况,这还因为他们目前身在莫斯科,如果等不到叶卡捷琳娜二世到莫斯科来,刺杀小组需要到彼得堡的话,可能这些情况需要至少两天一更新了。

来来回回的等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拉斐尔和他的小组成员们已经比莫斯科人还熟悉莫斯科了,要是让他们实地走上几趟的话,他们也同样会比彼得堡人还熟悉彼得堡。等了一个多月,还是没有能够等到叶卡捷琳娜二世到莫斯科来,反倒是等来了一个更糟糕的消息。更糟糕的消息是,根据彼得堡那边传来的消息,叶卡捷琳娜二世最近的活动不是很频繁,外出的次数不很多,而且没有丝毫的规律性可言……

难道说,自己和这些弟兄们,真的要去彼得堡走上一遭了?拉斐尔如此这般想到。倒不是他对去彼得堡有什么抵触情绪,对拉斐尔和他的小组成员们来说,彼得堡和莫斯科的区别只有两条:一是彼得堡有叶卡捷琳娜二世,而莫斯科显然就不可能有了;二是彼得堡的地形和道路他们还需要花费时间去亲自走一走熟悉感受一下,而莫斯科这里的这项准备工作早就已经做过了。更加让拉斐尔感到有些郁闷的是,叶卡捷琳娜二世在彼得堡,意味着他们这些人就连熟悉地形都要等待时机,在莫斯科不是不需要时机,但是因为叶卡捷琳娜二世并不在,所以机会相对来说也要多一些。这样的等待,意味着更加向后拖延完成任务的时间了。

……

“这些法国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保罗大公的那间密室里,密室的主人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已经快两个月的时间了,他们到底能不能做了?我是不是应该先问一下,他们到底想不想做了!”

“请您放心,大公,”彼得洛维奇劝慰道,他也已经于一月中旬的时候返回了俄国国内,并且带回了和玛丽签署的那份秘密协议。彼得洛维奇说道,“既然法国人已经签署协议并且派人来了,我们最好还是耐心的等待一下,大公,我认为这些法国人并不是在拖延时间敷衍我们,恰恰相反,他们这么小心谨慎,正说明了他们对这件事情的重视。”

“那是他们重视自己的性命,哼!”保罗大公撇撇嘴,“杀一个人需要这么困难么?”

“那要看杀的是谁,”彼得洛维奇说道,“对叶卡捷琳娜二世来说,这些鞑靼人恐怕是躲不过去的。(注)”

“我等不下去了!”保罗大公变得非常的暴躁,这也正符合他的暴躁易怒的性格特征,他低声的吼道,“如果他们这个月还不动手,我就杀掉他们自己干!”

……

就在保罗大公放狠话的第三天,拉斐尔带着他的刺杀行动小组成员们,找到了负责和他们接头的俄国人,要求俄国人转告保罗大公,要保罗大公想办法把他们安排到彼得堡去。这可不是因为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完全是因为拉斐尔和他的小组成员们再也等待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恐怕玛丽等来的,是十二个神经质有受害妄想症的疯子了。

在彼得堡的日子,并不见得就要比在莫斯科能够更加让人振奋一些,反倒是因为那种目标就在很近的地方偏偏无从下手的感觉,让法国人有些更加狂躁了。而且颇让拉斐尔感到自责的是,就在他和小组成员等待时机的这段时间里,据说叶卡捷琳娜二世下命令开始双线齐动,加大对法战争的力度了。有时候,拉斐尔甚至有一种持枪冲进冬宫干掉叶卡捷琳娜二世的冲动。好在上天有眼,或者是对于这种远距离的暗杀手段还没有产生足够的防范心理,叶卡捷琳娜二世终于有了一件让她需要经常外出的事情要办了——大概是身体里面的艺术细胞这段时间积累的太多,叶卡捷琳娜二世打算在冬宫修建一座剧院!这个想法使得叶卡捷琳娜二世频繁的外出,以希望能够获得这方面更多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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