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的走向对自己产生的不良后果。 不过很遗憾,这些人同样没有在彼得堡获得一星半点儿的收获。
……
这些事情对于玛丽来说,已经完全归到毫不关心的事情当中了,现在的玛丽,已经全身心的开始投入到“备战”大业之中了。甚至就连从遥远的东方回来的两艘蒸汽船的船长,以及他和他的两艘船带回来的超乎想象的巨大收益,也并没有在玛丽那里得到更多的关注——这位可怜的船长,一共也就在玛丽那里得到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来汇报这趟东方之行的点点滴滴。这个满心欢喜的船长,原本以为他的这次东方之行,就算不能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奖励,至少也应该受到王后陛下口头的褒奖和赞扬。可是他所受到的待遇,让他禁不住猜测是不是自己在什么没有注意到的细节上无意之中触怒了王后陛下,或者是他这次的工作成果,并没有能够让王后陛下满意,否则的话为什么王后陛下的态度如此的冷淡,还多少显示出一些不耐烦呢?
……
“陛下,维尔热纳伯爵和路易斯船长已经到了,”诺阿伊伯爵夫人对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玛丽说道,“他们已经等了您半个钟头了,您看是不是……”
“这么长时间了么?”玛丽眼睛都不睁开,就那么闭着眼睛说道,“我怎么感觉好像只过了三五分钟呢?算了,还是请维尔热纳伯爵和船长先生进来吧,这种事情,更应该去找奥古斯特去汇报的。”
“那我就去请两位先生进来了,”诺阿伊伯爵夫人回答道。“我会告诉伯爵先生和船长先生,让他们长话短说,尽量让汇报的时间尽可能的短一些。”
“谢谢您,夫人,”玛丽总算是睁开了眼睛,她点了点头表示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想我是不是应该躲到其他地方去,等到这个孩子生出来之后再回来,凡尔赛的事情简直是太多了……”
“呵呵,那恐怕不行,”诺阿伊伯爵夫人一边向外走去,一边说道,“如果您不在凡尔赛,御医恐怕很难尽快到您的身边去,而且我想国王陛下也不会同意的,陛下一定会要在第一时间看到自己的新生儿的。”
“是我要生孩子,又不是奥古斯特生,”玛丽小声的嘀咕着,“为什么我要听他的呢?我这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
……
“很抱歉,陛下。又来打扰您了,”一进门,维尔热纳伯爵就开口致歉,“您放心,我和路易斯船长不会耽搁您太长时间的。”
“这种事情原本也没有必要向我汇报的,”玛丽抱怨了一句,“收益汇报给杜尔哥男爵,船只技术上的事情可以直接去向国王陛下汇报的。”
“可是这件事情,一直都是您过问的不是,”维尔热纳伯爵笑着说道,“再说这些事情,国王陛下他也不会想要听啊,与其再耽搁几天,还不如赶紧找您汇报过了,之后也不会再来打扰您。”
“那就赶快说吧,”玛丽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等到过了这段时间,要是没有人来找我,我可能又会觉得不舒服了,呵呵。”
“我们会尽快的,”维尔热纳伯爵说道,“陛下,我们这两艘船这一次的远东之行,一共收获了合计一千四百万利弗尔的收益,这其中我们从国内带到非洲的、以及从非洲带到亚洲的货物,一共获得了三百万利弗尔的收益。”
“三百万?”玛丽问道,“这么说,从亚洲带回来的货物就卖了一千一百万利弗尔?怎么会这么多呢?如果都有这么大的收益。那些做远洋贸易的商人,岂不是大赚特赚了?”
“呵呵,当然不可能这么多了,”维尔热纳伯爵笑着回答道,“我们这一趟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利润,其实主要是因为我们从亚洲带回来的两船货物,威廉.伍没有跟我们要一分钱,而且他还以和市价差不多的价格将我们从非洲带过去的货物都收购了下来,不然的话,我们的收益大概只有三分之一左右,可能还会更少。”
“这里面包括了两船货物的收益?”玛丽想了一下问道,“我记得上一次您好像和我说起过,单单是不包括两船货物的收益,就已经有上千万利弗尔了,怎么现在一共只有一千多万了呢?两船货物只有两三百万的收益?”
“很抱歉,王后陛下,”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的船长,这个时候开口解释道,“上一次伯爵大人得到的数据,是我弄错了,我给伯爵大人的报告中将一共大概可能获得的收益,错误的写成了不包含两船货物的收益了。”
“呵呵,我说呢。”玛丽笑了笑,然后说道,“您就是那位路易斯船长了吧?这一趟辛苦您了。”
“愿意为您效劳,王后陛下,”路易斯船长回答道,“我也要感谢王后陛下您,如果不是因为您,我恐怕这一生也不会有机会指挥这样两艘船。”
“嗯,对了,路易斯先生,”玛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有一件事情我想知道,据我所知,这种新式的蒸汽船,速度应该比普通的船只速度快得多,可是为什么您这一趟所花费的时间,我觉得好像要比普通的船只花费的时间要更多呢?”
“呵呵,来之前我就想到了,陛下您大概一定会问这件事情,”路易斯船长说道,“王后陛下,这种新式的蒸汽船的速度的确要比现有所有的其他船只都要快,而且要快上很多,呵呵,但是……”
“嗯咳!”看到玛丽有些不耐烦的表情,维尔热纳伯爵适时的咳了一声,然后低声的对身旁的路易斯船长提醒道,“路易斯船长,王后陛下没有多少时间来听我们的汇报,请您挑要紧的事情迅速的说完,我们不要打扰陛下太长时间。”
“哦,谢谢您的提醒,”路易斯船长停了一下,然后然后说道,“陛下,我们这一次的航行,并不是完全使用蒸汽机来航行的,我们只是在非洲的时候,遇到几次大逆风时用过蒸汽机,其余顺风的时候都还是使用帆来航行的。而且在亚洲,那位威廉.伍先生还招待了我们在广州住了一段时间,所以我们花费的时间才会比普通船只更长一些。”
“嗯,我知道了,”玛丽点了点头,“这么说,那个蒸汽机还是有用处的了,说说看,这种蒸汽船比一般的船只有什么好处?”
“那好处可太多了。陛下!”说到了专业问题,路易斯船长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这种蒸汽船我认为有极大用处!一般的船只遇到了逆风完全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靠人力不说,逆风过大的话也不可能航行。如果加上这种蒸汽机的话,如果能够用在战舰上面,陛下,别说英国人了,无论什么舰队都不是我们的对手!”
“呵呵,您这种专业人士都这么说,”玛丽说道,“那看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那这种蒸汽船就没有什么劣势了么?”
“劣势还谈不上,陛下,”路易斯船长说道,“只能说是一种缺点,而且这种缺点我想恐怕也不算是多大的缺点。蒸汽机需要燃料,航行的时候船上要装上足够的煤炭,否则蒸汽机就无法工作,其实我们这一次花费的时间比较多,主要也是因为从亚洲回来的时候,船上绝大部分的空间都用来装载货物了,只有少量的煤炭。”
“嗯,我知道了,”玛丽想了想,然后吩咐道,“请您将这种船只的优点,还有在这次的航行中发现的缺点,把这些都写成一份报告,然后将这份报告分别送到国王陛下和我这里来。最后一件事情,我让人带去的枪支,都送给那位伍先生了吧?他怎么说的?”
“伍先生十分感谢您送去的枪支,”路易斯船长回答道,“他让我回禀陛下您,他会永远记住陛下您的恩德。”
“好的,那就这样吧,”玛丽摆了摆手,“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
139 产房传喜讯
等到维尔热纳伯爵和路易斯船长离开之后,玛丽终于可以安心的休息了。难得的是,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再也没有任何人和事情来打扰玛丽的静养了,玛丽终于得以安安静静的一直过着吃饱了睡觉睡醒了再吃的“幸福生活”了。
平静的日子在一七八四年七月二十七日终于结束了,这一天中午,玛丽吃过了午餐正准备溜达溜达消化一下,刚走了几步,突然觉得一阵腹痛——这种情况这几天并不少见。最初的几次,玛丽都以为这就是将要临盆的征兆了,着急忙慌的派人去找御医,结果往往是派出去的人还没等走出宫门,玛丽这边就已经恢复正常了,几次这般下来,“王后的腹痛”这件事情对于众多的仆人们来说,已然成为了“狼来了”一般的存在,甚至就连玛丽自己,也对此不太放在心上了——在生产经验丰富的玛丽看来,她的这种反应似乎也并不像是宫缩,至于到底是什么,玛丽也没有心思去探究。
不过,今天的这种疼痛,似乎来得要和前几天的腹痛并不一样,一阵一阵的疼痛仿佛是肚子里的孩子正在敲门,告诉自己的妈妈他(她)马上就要降临这个人世了。 疼痛难忍的玛丽这才确定了这是临盆的征兆,于是赶紧一面派人去找御医,一面让人将自己送到了早已经准备好了的生产室了。整个儿凡尔赛宫,就此开始忙乱了起来。
……
最先赶到玛丽身边的,既不是国王陛下,也不是御医。国王陛下还在皇家研究院的试验场,御医先生也不太可能这么短短的不到二十分钟就能赶得过来——最先赶到玛丽身边的,就是接过他们的费迪南德和约瑟夫两个哥哥的班的双胞胎姐弟。约瑟珐和查理这姐弟两个气喘吁吁的冲进了母亲的生产室,然后站在玛丽的床边,好奇的围着玛丽转来转去,似乎是想要找到那个姐弟两个猜测已久的出口——姐弟俩猜测,既然妈妈能够把他们的小dd或者藏在肚子里面,到了时间总是要从肚子里面再给放出来的。约瑟珐好奇的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玛丽,而查理则目不转睛的看着妈**嘴巴,这姐弟两个的不同表现,恰恰表现出这两个孩子的不同认识——约瑟珐想不明白那个出口到底会是在哪里,而查理则十分肯定的认为妈妈必定是要从嘴里吐出来的。其实,拉法耶特侯爵的儿子也一样参与到了这场猜测当中去了,他之所以没有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诺阿伊伯爵夫人昨天下午把他接到家里去了。
……
“陛下,您坚持住!”诺阿伊伯爵夫人抽空来到玛丽的身边——内宫总管现在忙碌的很,又要安排仆人们去准备所需的东西,又要指挥着仆人把玛丽的这间生产室收拾停当,等御医来了就可以马上开始工作。诺阿伊伯爵夫人说道,“我已经派人去通知国王陛下和御医先生了,您坚持一下,他们很快就会过来的。”
“亲爱的!亲爱的!”还没等玛丽回话,国王陛下就赶到了,身边跟着费迪南德和约瑟夫,国王陛下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紧接着国王陛下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生产室中,他几步就冲到了玛丽的床边,一把抓住了玛丽的手,急切地问道,“怎么样?你感觉怎么样?”
“呵呵,你看看你,”已经疼得满头大汗的玛丽挤出一个笑容给自己的丈夫,然后强忍疼痛故作轻松的说道,“我没事儿的,我这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了,没有必要那么紧张的,倒是你,你看,费迪南德和约瑟夫都没有那么紧张呢。”
“这和第几次可没什么关系,”国王陛下说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非常疼么?该死的!御医怎么会比我来得还晚!”
“每一次都是这样的啊,”玛丽强自笑了笑,“每一次都要疼上那么一阵儿的,呵呵,你不用紧张的,亲爱的,等到疼过了这一阵儿就好啦。”
“来人!来人!”国王陛下轻轻的捏了捏妻子的手,然后伸出手来拿过毛巾给妻子又轻轻的擦去了额头的汗水,然后走到门口愤怒的大声叫道,“医生呢!怎么还没来!难道他比我的距离还要更远么!难道他不应该随时在家里等待传召么!来人!来人再去给我叫!快去!”
……
愤怒不已的国王陛下和疼痛难忍的王后陛下,让现场的气氛显得更加的慌乱起来了,不过还好,这种慌乱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就在国王陛下的怒气值眼看就要积蓄到顶爆发出来的关键时刻,医生终于赶到了——从拉松博士算起,这已经是第四位替玛丽接生的御医了。
御医的到来,总算是让国王陛下的情绪缓和了一些,他立刻走上前去命令御医立刻替王后陛下检查一下——这不用国王陛下多说,他在下达这个命令的同时,御医已经在做着这方面的准备了。在御医做好准备之后,按照玛丽一直以来的习惯,房间里面的无关人等都被清理了出去,除了几个宫女被留下来帮助御医做一些工作之外,就只有国王陛下和他的五个孩子能够被留在房间里面亲眼目睹玛丽的分娩过程。其实……房间里面压根儿也就没有什么无关人等,玛丽这已经是第五次生产了,前面四次分娩的时候每一次都拒绝了贵族们的旁观,看起来这一次也丝毫不像是会有什么例外的样子,所以已经没有人再巴巴的前来凡尔赛宫里,希望能够将这一“传统”重拾起来的了。
……
“再加一把劲儿!王后陛下!”御医大声的替玛丽打着气,“再加把劲儿!孩子的头部已经快要出来了!”
“加油!亲爱的!”国王陛下半跪在玛丽的床头前面,也在替妻子鼓劲儿,“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亲爱的,加油!”
这个时候,国王陛下的五个孩子,他们的分工十分的明确:作为长女,弗朗索瓦一直待在玛丽的身边手拿着毛巾,和父亲一起替母亲擦拭着源源不断冒出来的汗珠;而费迪南德和约瑟夫,则一人盯着一个,分别将约瑟珐和查理拉得紧紧的,让这两个孩子一动也不能动——玛丽的腰间拦着一条白床单,这也挡住了双胞胎姐弟俩探寻答案的目光,所以这两个孩子时不时的就表现出想要转到床单另一面的冲动。为了避免这两个弟弟妹妹的举动干扰到御医的工作,在屡次示意无果的情况之下,费迪南德和约瑟夫只能分工合作,将弟弟妹妹分别“禁足”在原地。
……
“哇……哇……”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传到众人的耳中,法兰西国王路易十六陛下的第六个孩子,正式宣告了自己的降临。紧接着就是御医激动的声音透过床单传了过来,“恭喜您,国王陛下,您又有了一位可爱的小王子!”
“真的么!太好了!”国王陛下就那么半跪在床头兴奋的说道,“你听见了么!亲爱的!我们又有一个儿子啦,哈哈哈!”
……
这位刚刚来到人世的小男婴,他所看到的第一个家人,却并不是他的父母——他的母亲还躺在那里浑身无力,他的父亲激动的想要站起身来,却因为保持半跪的姿势太长时间而导致双腿麻木,刚站起来一半儿就一个趔趄扑在了床上,还险些压到了自己的妻子。
小婴儿第一个看到的家人,是他的小哥哥或者是小姐姐,他的这两个哥哥姐姐第一时间挣脱掉了被强加在身上的束缚,飞快地冲到了床单的另一面,然后蹦跳着想要看看还在御医怀抱里的新生儿。御医并没有满足这两个孩子的好奇心,而是按部就班的将婴儿小心翼翼的送到了一旁侯着的宫女的手中,再由她们替小婴儿做一些必要的清理和包裹,于是这两个孩子只能等着宫女们将他们的弟弟放下来的时候才能看得到。总算还好,当他们看到弟弟的同时,小婴儿也停止了哭泣,正瞪着两个大大的眼睛观察这个陌生的世界,看到突然出现的这两张面孔,或许都还看不清楚呢,小婴儿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了过去,姐弟三个十分有趣的开始大眼瞪小眼起来了。
接下来,刚刚降生的小婴儿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国王陛下终于缓过来一条腿,强忍着拖着一条腿挪了过来,然后从宫女的手中接过了自己刚刚出生的最小的儿子,仔细的端详了一番,然后轻轻的在小婴儿的额头上亲吻了一口。接下来,终于轮到虚弱无力的玛丽了,在弗朗索瓦的帮助下,玛丽的头底下又被垫上了一个枕头,这才能慢慢的偏过头去,看上一眼被丈夫抱过来放在她身边的小婴儿。
……
国王陛下又有了一位小王子!这个消息迅速的从玛丽的生产室向外传去,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儿凡尔赛,凡尔赛立刻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001 忘记果然是暂时的
一七八四年九月的这一天。不疾不徐的微风轻轻的吹送,吹在人的身上,感觉十分的舒服;高高挂在天上的太阳,也不复夏日的那般毒辣,变得些许温柔起来。坐在茂盛的树荫下面,享受着这种让人身心愉悦的天气,看着身边嬉闹的孩子,让人不由得产生出一种恨不得就此让时间止住的想法……
可惜的是,此时此刻,有一个人偏偏要说出一些不合时宜大煞风景的话题来……
“亲爱的,我说……”看着远处和约瑟夫一起,正在与他们两个的礼物,两匹新小马联络感情的费迪南德,国王陛下突然开口对身旁正在闭目养神的玛丽吞吞吐吐的说道,“呃……你看……你知道的……”
“什么?你说什么?”玛丽微微的睁开眼睛,先是看了看身边篮子里面的小儿子,看到小家伙儿睡的正香之后,玛丽转过头来对丈夫问道,“我知道什么?你到底想要说点儿什么呢?”
“嗯……我想说的是……”国王陛下抓了抓头发,“那个……”
“你这是怎么了?”玛丽坐了起来,认真的对丈夫问道。“奥古斯特,我真的有这么可怕么?有什么事情你不敢和我说呢?快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呢?”
“是这样,亲爱的,”听了妻子的话,国王放松了下来,回答道,“我是想要和你说一下那件事情啊,就是费迪南德的婚事。”
“哎呀我的天啊……”玛丽夸张的捂住眼睛将头向后仰去,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后看着丈夫问道,“亲爱的,你还没有忘记这件事情啊,我还以为上一次已经成功的说服你了呢。”
“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国王略略的有一点不满,“之前是考虑到你的身体,所以我才不再跟你商量了,现在是时候了。”
“真搞不懂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玛丽撇了撇嘴,“奥古斯特,费迪南德他还是一个孩子啊,你难道真的不认为以他的这个年纪,现在就结婚有一点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