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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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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掬起她一把青丝在掌中把玩。

女人沉醉在男人的气息里,用力舔吻着男人的肌理,手慢慢抚到男人的腰眼,又慢慢往下落,隔着衣袍握上他如铁火烫热的**~望。

她已情动,满身火热,却听不到男人的声音,连丝毫轻喘细叹也不可闻。

她知道,这个男人自制力极强,不易动情~**,她却迫切地想得到他的宠爱,咬了咬牙,吻上他的唇。

才刚碰上,便被他狠狠挥摔到地上。

“滚!”

正文 055 做他的女人(3)——宁愿相信前世有约

太子府,客房。

“对不住。”来人低声道。

床~上的女子正是翘楚,她没有答话,只是伸手捻亮了床~侧小榻上的灯。

青鬓花簪,灯光下秀容红颜,抱着她的却是大公主翘涵,秀颜一脸歉疚。

浚翘楚苦笑,联想起自见面起上官惊灏待她的种种,她想,她知道了翘涵半夜来找她并道歉的原因。进府的时候,她和翘涵擦身而过,有意捏了翘涵的手一下。

实际上,如果不是在府门口看到眼神闪烁的翘涵,今晚,她约见的会是上官惊灏。

她挣脱翘涵,重重闭上眼睛,想起六年前那个夜晚,那是她和从东陵远来的质子在北地初见后的第二个晚上。

和......

夜色苍茫,沙烁遍地,天穹星子高远,地上,笼在夜色里的是望不到尽头的毡包。

那片星空属于云苍大6,那些毡包属于北地。那个黄沙漫地的地方毗邻东陵国北境,名叫北地。

翘楚从一个毡包走出来,抚了抚脸,心里将某个女人的祖宗问候了数十遍,虽然那个女人是她的姐姐。应该说,是这具身~体的姐姐。

那是她来到云苍大6的第二年。两个年头,原来可以如弹指,往昔的情景仿佛还清晰在目。

不同的是,两年前她叫海蓝,现在她叫翘楚。

在西宁街十八号的古玩店里,那个叫琳琅的女子最后告诉她,秦歌的前生其实是东陵王,这位东陵王是继荣瑞皇帝后的帝王。也许因为这样,才注定了他这一生会死在东陵王的陵墓里。

她一惊,说,十九号墓室里东陵王的棺柩是空棺,并没有尸体在里面,琳琅,我不信什么注定。

琳琅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即使东陵王的尸不在,十九号墓室也是他的陵墓,新闻报道不是说,东陵王也许便埋在这十九号墓室里哪一个深隐的地方吗。海蓝,你如果能改东陵王的生死,不但改变了现代世界里秦歌的命,也给了你自己一次契机,你和秦歌没有机会一起,却也许能和他的前世一起,不也是补偿吗。

她一震,能在一起?随即苦笑说,前世的他还能算作是他吗?

琳琅一怔,摇摇头,说,不知道,也许还是他,还是那种喜欢的感觉。不是有个希望吗,海蓝,有希望总是好的。

琳琅的话隐隐带着几分凄意,她突然不忍再说。她不知道这个女人有什么故事,也不知道此情此景会不会只是她的南柯一梦,她希望秦歌没有死去而做的一个梦。一切那么不真实,神隐诡谲。

只是,如琳琅所说,有希望总是好的,如果真有前世,前世的他会是什么模样。

她问琳琅。

琳琅一愣,想了想,说,应该也是这个模样吧,我以前听我的娘亲小七说,一个人转生模样也不会变,好让转生后他/她的情人也能找到他/她。

她点了点头,说,两人在一起,一生还不够吗,再生,也还要纠~缠在一起?

琳琅笑了笑,说,不够吧,如果那一生两个人不能有结果,自然不够;如果那一生很快乐,那也不够,你会嫌快乐多吗,自是希望还能在一起的。

她也笑了,想了想,说,琳琅,我没什么要求,我只希望能和那个人真正在一起,一生就好。只要真正在一起过,一天也行。

琳琅一震,微微侧过头,突然说,海蓝,即使不是为龙无霜,我想我也会帮你的,我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我希望你能快乐,最起码得到过。

她怔住,一瞬,她竟有与和这个认识不到两个小时的女人有种惺惺相识的感觉,仿佛她就是她。

琳琅一笑,握住她的手,说,好像和你认识了很久。

她还想说点什么,琳琅却递给她一本小札,她翻开书页,只看到满页白纸。

意识一瞬如被什么吸住,从身~体里拖了出来,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倒下,琳琅将她的身子扶住,有些吃力的抱起,往古玩店的深处走去......

醒来的时候,人已在云苍的世界。

她以为她会被直接送到东陵王身边去,没想到却附身在东陵北境——北地领主十二岁的三女翘楚身上。翘振宁长相极俊美,儿女长相皆属上乘。五个女儿美貌惊人,其中,以翘眉和翘楚为最,容姿娉婷,倾国倾城。

她打听到,彼时,东陵仍是荣瑞皇帝执政。下任的东陵王,应该是太子,听说太子少年艳才,但必须要见到他本人才能确定是不是秦歌,只望他的容貌没变。而此时她的年岁还太小,等她长大一些,才能到东陵去,虽然太子身份尊贵,要见他很难,但她一定会想出方法。

她不知道,翘楚原来的灵魂哪里去了,也许灵魂承受不了身~体的痛楚,已经死了。

毕竟,当她带着海蓝的意识在翘楚身上重生的时候,原来的“翘楚”刚被凤青大妃打成重伤不久,理由是,“翘楚”弄花了东陵皇帝赏赐给翘振宁的青花瓷。当然,她后来知道,**~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时,“翘楚”的娘亲汨罗已被削去大妃之位。她们的生活并不好,身为翘振宁的侧室,汨罗只被配备了一个丫鬟,另有一个小丫头服侍“翘楚”。凤青大妃有意为难,她们的吃穿用度,连普通人家都不如。

常有犯人从东陵府朝歌流放到北地做苦活服刑。一次,又有一班犯人被押到。犯人里有一个大汉和一个小女孩会武,被族里贵族勒令表演,她看到那二人武功极好,却被一众贵族当猴耍,被狠狠鞭笞,打得半死,心有不忍,去求汨罗。

汨罗去求翘振宁,翘振宁下令放了二人。那是她到北地后记忆中翘振宁为汨罗做过的唯一一件事。

正文 056 做他的女人(4)

后来,那大汉都玛被翘振宁看中其出色的骑射功夫,赐了个职务,教授几个儿女的骑射。

那小女孩跟了她,作了丫头,和原来服侍的小丫头一道,她给了她们新名字,四大美人。

美人曾是东陵一位疆场副将的女儿,那位副将武功极好,为人正直,不善逢迎,后得罪权贵被赐大刑。他受刑而死,家眷被放北地,美人的母亲在路上病死。

就这样,她带着二十四岁的灵魂,带着四大和美人,陪着和她一样孤苦的汨罗从十二岁的孩子长到十四岁。

浚没想到十四岁这一年,十六岁的太子却以质子的身份来到北地。

在当晚盛大的迎接队伍里,她在热闹拥挤的人群里看到他。凤青大妃早下了令,不准汨罗和她出去,只让她们混杂在族人里远远看着。

看到他那一刹,她的心跳却差点止住。

和翘振宁身旁,明耀的篝火映着那个人惑城的容颜。一身月白如清璃,眉飞入鬓,眸黑如墨,仿佛远山浓翠。

那是......秦歌。

不,不是秦歌,他是东陵的太子上官惊灏。

只是,他唇角虽噙着笑,模样俊美无双,眼里却隐隐淌着一丝深沉疏漠。

明明只是十多岁的少年,她却觉得她无法看出他的情绪。一点也看不出。

翘振宁一脸兴盎,说介绍儿女与他认识。

他身边陪侍的大太监曹昭南是个精达之人,谈笑吃酒,八面玲珑;他只一直浅浅笑着。

每当秦歌这样笑,便是他兴趣缺缺的时候,在介绍翘眉的时候,他多看了她一眼。

翘振宁一掠凤青,凤青大妃轻轻扯了扯翘眉,翘眉羞涩低道:“殿下初到北地,翘眉愿作向导,带殿下四处走走。”

“如此便有劳二公主了。”

太子说罢,眉宇轻扬,又淡淡问,“说了这许久,怎不见三公主?”

凤青脸色微变。

她在人群里颤抖着,怔怔看着他,半晌,才想起要出去,却突听得翘振宁一声轻咳,一道低沉的声音随之在背后响起,“公主,领主说汨罗夫人今晚宿在他的营帐里。”

这一宿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

除非她想汨罗受苦。

她冷冷一笑,停下脚步,轻声反问,“都玛,你便是这样报答你的救命恩人?”

......

第一晚,便这样过去。

第二晚,却生了大事。

这晚更深人静的时候,她让美人设法帮她去送信。

美人年岁虽轻,却艺高胆大,性子冷静。

太子营帐内外虽有人守着,但都是东陵卫军。翘振宁派去守卫的人都被曹昭南安排在外围。说是质子,实是荣瑞帝对北地以示信诚友善的恩典,这位大太监怎肯舍弃自己军队不用而用北地军队做守护?

送信虽难,但只要美人想法避开北地武士,将信悄悄交到东陵军士手中,让他们代为通传未尝不可。

然而,美人回来的时候,却一脸惊怒,说出了大事。

原来,美人去到太子营帐附近,隐在僻幽处伺机等候的时候,却看到翘眉从蟁楼的方向神色惊恐慌张跌跌撞撞的回来。

翘眉美貌,却绝不像常人所说的貌美智浅,相反,这个少女聪睿,城府深,且性子极沉稳。

美人何尝看到翘眉这副模样过?不由得惊疑思虑,没多想,立即尾随翘眉到了大妃的毡包外。只怕翘眉又生了什么计谋来害自己主子。

毕竟,两年来,翘眉施计给她小鞋她穿的数次并不少。也幸好翘振宁虽薄情,到底仍有一丝顾念旧情,不许大妃杀害或暗伤了她俩母女。

她也只忍着,并不还击,只怕害了汨罗。

殊不知,美人却在大妃帐外听到一件大事。

原来,翘眉夜约太子到蟁楼见面。

但这蟁楼却是个可怖去处,是凤青大妃养毒之所。

楼内建设美轮美奂,各房饲有各种美艳毒虫,内有迷香毒气缭绕,也辟有休憩的房间。

若要进这蟁楼,必须先服大妃配制的解药。否则,不说那毒虫害命,单是这毒气入~体,损了心脉,便即毙命。

然这解药却极难配,一来所用各种药材繁复又珍稀,一时难以筹集大量珍贵药材来炼药,二来大妃既将那处作养毒之地,便绝不想有人能随便进入窥探了去,是以每隔一段时间才配药一次,作自身进去观察制毒之用,所以,即便是大妃,手上解药亦有限。

翘眉倾心太子,想与之秘聚,却度量溯漠除毡包外再无可聚之处,然而在毡包里见面却极不便,将太子约至己处,怕被人说了闲话去,太子那边又守卫重重,想说些体己话,做些亲昵之举也不得。权量之下,便偷了母亲的解药,约太子到蟁楼去。

适逢曹昭南随翘振宁到十数里外视察北地军务整顿去,并无约束,太子似饶有兴趣,便随了翘眉去。

哪知,解药并不凑效。蟁楼内,二人正相偎说着话,太子突然昏倒。翘眉大骇,顿时也只觉心胸促闷,性命攸关,她慌乱之下,竟跑了回来。

她闭上眼,应了一声。

她们在这遥远的地方过了几个月,直到一天,翘涵来看她。

翘涵很高兴,说,妹妹,你很快便能离开这地方。

她问,因为太子即将离开对不对。

翘涵一怔,苦笑道:“妹妹真聪明,想风青大妃是害怕你的容貌,太子若看到了......”

她摇摇头,容貌在其次,那一晚才是关键。翘眉虽给她下了毒,却仍顾虑她会将事情告诉太子。

她沉吟半晌,朝翘涵缓缓跪下,“姐姐,我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

灯光将她从陈事里拉回。

她看向翘涵,“姐姐,六年多前,你没有将我托你的事告诉太子,没有告诉他救他的人是我对不对?”

翘涵苦笑,“是,我答应了你,却食了言。我看完你回去以后,二妹找了我,用我~娘的性命威胁我,你知道凤青大妃的手段。三妹,我对不住你。”

“二姐果然料事俱到。大姐,过去的事便随它去吧,我不怪你。”

她淡淡道,心里苦笑,怪不得再见上官惊灏待她如此。

翘涵却突然用力握住她的肩膀,声音微微急促起来,“三妹,你听我说,来找你之前,我已经想过了,我~娘年前已过世,我现在又嫁与杨烈,我还惧翘眉做什么!我已让杨烈将太子约了出去,我这便带你去见他,我们将事情向他解释清楚。”

翘楚一惊,倒没想到翘涵会如此做。

*****

柳子湖畔。

两名男子并立。其中,一名白衣男子眯眸远眺,远处舟苼歌舞,虽雪下不消,仍一派酒色盎然。

今晚,他那娇艳的妻子让身边的大丫鬟过来侍候茶水,似乎别有饵腻,她在防什么?

。他要进出几时凭她?他即便从大门出入又如何?只是,她要玩,他便陪她玩。毕竟,既聪又慧的倾城美人可遇不可求,他对她倒有几分喜爱。

是个有趣的夜晚,甫过门作客的杨烈夫妇约他至此,说是应翘楚之约。

翘楚,八弟的女人。这个女人似乎是个妙人,他有点想玩一玩,既然你上官惊鸿在乎。

位子只有一个,能和他争夺天下的,只有睿王。

————————————

p.s.花信之年:(古)女子二十四岁。

正文 057 做他的女人(5)

大妃也惊住,道,“眉儿,你是在我平日放药的匣里拿的解药吗,我在蟁楼新养了毒物,这毒物放出的毒气厉害,旧的解药已不足够抗毒,我另在药房新配了解药,适才你能抗住毒气是因为我在你们姐妹二人幼时便给你们服下了能抵御多种毒物的珍药,太子这时只怕已经凶多吉少。

翘眉一震,哭求大妃去救他,说她爱上了太子。

大妃突然冷冷一笑,道:“不,你不是眉儿!你是容儿!眉儿知道新药放在那里,她爱蟁楼的布设,时常进去憩息看书,早拿了新解药,只有你向来做事莽撞!”

翘眉大惊,颤抖着从脸上揭下一块人面。

浚帐外的美人也吃了一惊,眼前那个果是翘容!正震惊,却远远看到翘眉朝毡包的方向走来,遂连忙藏好。

大妃看翘眉进了来,将事情说了,翘眉一声不吭,冷冷盯着翘容。

大妃狠狠扇了翘容一个耳光,犹自气得抖,“我教你的易容术,你倒掌握得好得炉火纯青!竟冒你姐姐之名去做那不知廉~耻之事!”

和翘容痛哭,“我约太子,他不肯见,我看他对姐姐似有好感,才想出此法,只待日后他对我有了情谊再告诉他。”

大妃咬了咬牙,又问翘容,这事可还有人知道。

翘容摇了摇头,道:“我易容成姐姐,白天趁太子在幽处散步时和他相约,东陵武士远远跟着,并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大妃乍惊还喜,道:“那里是族中的禁地,族人都知道绝不能进,也和东陵的人略提过。太子,咱们绝不能救!毒气攻心,除非他内力极强或是体~内也有抗毒之素,否则,根本没有存活的机会。”

“试想一下,我们去救他,若教人现了,救活了尚好,若救不活追究起来,太子便是因你而死,你可知有什么后果?你必死无疑,甚至祸连全族!你道东陵皇帝会放过我们?若是太子自己误闯蟁楼而死,则我们还有一丝生机!”

美人听得心惊,却见翘眉突然跪下,求大妃救太子。美人也不敢再留,急急回来将事情告诉了她和汨罗。

她又惊又急,然而,大妃的顾虑却是对的,并且,这事去找翘振宁也没有用,关系全族祸福,翘振宁必不会救;若告诉曹昭南或东陵武士,则北地难逃责罚。再说,翘曹二人此时也不在。

汨罗也是大惊,那焦急竟似不下于她。

她赶紧收敛心神,想了想,问美人,翘眉当时的态度怎么样。

美人说,翘眉似乎想救人,但大妃派了都玛守住,绝不让她出去。

她略一计较,去了翘眉的毡包。都玛奉大妃之命,不让翘眉进出,终究卖了个人情给她,只当没看见她。

......

从翘眉的小毡包出来,她凝了眼头顶的星光,抚了抚脸上的人皮假面,将翘眉腹诽数遍,向蟁楼而去。

翘眉刚刚和她做了个交易。

和翘容一样,翘眉也爱上了这个俊美华贵的东陵太子,想相救,却也顾虑惹祸上身。

翘眉手上新解药不多,给了她仅有的两颗,同时也让她服下其他的毒药,并将翘容用过的人皮假面给了她。

翘楚很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易容成翘眉,若能救,告诉太子,是翘容害他进的蟁楼,翘眉救的他;若不能救,太子的死是因为误闯蟁楼。

如果她违反了约定,则翘眉不给她解药,她会死。

......

蟁楼很大,彩楼画栋。画上,天人横萧管,奏乐舞,衣袂连决,仙乐飘飘。浓彩重泼,那一帧帧的飞天图画,真的很美。

可惜,越美的东西越毒。

她是在三楼的廊道寻着他的,没想到他竟能支撑着从房里走出来。

他一袭藏青长袍,倚在栏杆上,半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微微混浊的眸漾着一抹邪魅,和美丽澄澈的天人形成浓~烈的对比。

她却知道他快支撑不住,他眉宇氤氲着一团青黑,唇色青泠。

看着她焦急的朝他跑去,他轻笑道:“不是走了吗?怎又回了来?”

眼里带着浓浓的讥诮。

这是和“秦歌”再见后的第一次话,可是,她能说什么,什么也不能!淡淡说了句“刚才那个不是我,是我妹妹翘容的易容”,便没再说话。

她摘下腰上小荷包,将药丸倒了出来——还剩一颗半。翘眉只给了她两颗药,她怕他中毒深,自己不敢吃足一颗,来的时候吃了半颗,留下半颗。

她将整颗药丸递送给他,他却饶有兴味地盯着她掌上半枚药丸,“这颗呢?不给我吃吗?”

她突然想起秦歌,冷冷道:“我也只有两颗药丸,这半颗是我的。”

他似乎一怔,唇角一挑,接过药丸,咽了。

她将他搀了起来。

晚了服药,他才走几步,便已支撑不住,蓦然倒在她的肩怀。

虽是少年,他的身量已长成,她被重重压着,又惊又急。将他拖行了几步,却顿觉心跳偾张,胸口闷。她知道,她也开始支撑不住了。

她正想吃药,犹豫了一下,终于将剩下的半颗药丸送到他嘴边。他脸色微微一变,正要说什么,却昏了过去。

她咬了咬牙,含 药撬开了他紧闭的双唇......

正文 058 做他的女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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