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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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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完,想下次继续接着,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哦?男人在面对一个露出这样的女人之时,有适可而止的把持能力吗?别忘了,我是个男人,是这府邸的新姑爷,我们何不将错就错,彼此以身相许?”

“寒……管你叫什么,只不许靠近我。 你是舅舅选的,不是我挑的。我没抛绣球抛你手里,也没暗送秋波,所以你不算。若真算,顶多算个——自作多情。”

“你怎么没送秋波?那晚,你和我……”

赫莲野见她如此,故意逗她。宛如色/狼附身,眼神时而y/亵,目光带着剥夺性,俩唇角的弧度皆是别有用心。

色/狼做什么,如今他便做什么。她越是喊不要,他越是要犯她。宛如午夜大盗,不止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色咪咪进犯。

他厚实的大手,故意摸上她锁骨。被她小猫爪般的手挠出十条红檩子。她的尖利,他乃是见识了。

“那是你非礼我,是你不知廉耻。”

“送件衣裳也叫不知廉耻,那这算什么?”他勾过她颈子,和她靠近,嗅着她发间清香,故作陶醉地问。

“我有夫君了,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一人,就是我!所以趁你没被粉身碎骨前,请——”

“那是以前的,我却是现在的。难道你不想一女侍二夫,享齐女之福?”

“我不要!”

“来嘛……”

蓝打打刚挣出头,便扯嗓门叫喊,“雀儿,你死外边啦?”

你们家主子被色/狼轻薄,你却不知去轻薄哪只色/狼了?蓝打打边气喘吁吁和他对峙,便心头有气。她早已想好,东边日出西边雨,色/狼需呼堪需呼。他再不悬崖勒马,她便助他早些归西。

“嘘!”

感触一股杀机,赫莲野才不再斗闹。恢复神色,将手收回,起身将屏风重立好,在朦胧的屏后以低沉浑然的嗓音说道:“你再喊我可不能保证对你怎么样,你决定好了,息事宁人,还是把事情闹大了?”

过半响,看着屏风后那抹高大的身影。蓝打打有点了然,他是故意为之。想及那夜他送的衣裳,他暖人的心度,便饶他一次。

“那个……”

她抱着屏风,嗫嚅唤他。

“什么事?不怕我非礼你了?”

“能不能把衣裳给我递过来,我还光着身子呢!”

赫莲野大步跨去,将衣裳隔屏风递于她。隐约可见,她慌忙避体时横七竖八的姿态。他揉揉眉尖发问,“你真、那么爱他?”

“恩。”

“那你、想不想见他?”

蓝打打着好淡蓝衣衫,眸底有丝飘渺的忧色。瞥向屏风时,瞳孔间散发的,是种不属于她的灰白。“不是我想见就能见的,我的手上、脚上,都束了镣铐。因为我的心上,有把没钥匙可开的枷锁。你不会懂的,我不想见你,可你却时刻在身边。我想见他,可他却在很远很远……”

听罢,赫莲野将那朵向日葵花,搁于屏风外,然后悄然离去。

待蓝打打将发丝箍好,绕过屏风,打开门板时。转身看到的,是那朵不凋零的葵花。敛步过去,将花拖进手心。她左右环顾,只有刚离去的他,才最有可能。

抚过葵花残余的温度,嗅了嗅那阵清香,她笑了。

原来,是如此……

自那日开始,每天都有一朵葵花搁在门口。将葵花摆凑成圆,她每天都对着小轩窗笑呵呵。

有时听她银铃般的笑声,有时见她执针刺绣。有时,发现她对着花圃间那个男子,总是笑的眉儿弯弯,唇儿颤颤。那是两个人的秘密,第三者看了,都会莫名其妙……

论天有多y,变的有多快。可这一分田园间的恬静,却不畏惧任何的波澜。如此妩媚,如此壮志……

正文第21章抱着你画眉

“小姐最近和那个寒姑爷走的很近,看她春光满面的可开心了。”雀儿在花自弃身边唧咕,和他一同走向闺房。

“是吗,那不是正好?”

“公子您真觉得好?”雀儿在一边瘪嘴,明明都是男人,怕是嘴上说好,心中那个酸的哟。

花自弃紫眸如水晶一般,剔透媚惑,狭长的一道光从其中折出。从头顶取下锦花折扇,扇面打开拖起一瓣瓣花时,邪美的笑那般叫人惊艳。从他眉黛间,亮出的神采,都犹比堂前琉璃花,闪闪的迷绚。

他只笑未语,寐态成画。

走向门口时,忽听见一阵开心的笑声。他驻足不前,作势聆听,想见有谁能惹的她如此开怀?

铜镜前,蓝打打静坐。

赫莲野正半抱着她,侧身为她画眉。两弯眉型本是好看,只奈何他粗手粗脚不会描成柳眉黛。

他手心攥出汗,滴答在眉笔上。

他还是那般认真地为她画眉,认真到从他的眼中,只看到两弯黑色的眉毛。

他的技巧不好,乃至手亦抖。画的和雀儿相比,着实的粗劣,可他的态度,却是谁人比不了的。

他的手是握斩握刀握天下风雨的,可握起眉笔,也是有声有色。没谁可以体谅,这般认真,为心爱的女子,画上眉是如何的一种福气?

“左边一点……”

“右边一点,画的再细一点。”

蓝打打边指挥,他边精致地画。画到最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似完成了天下一统。那份高兴,看起来孩子气,却也包涵了这男人爱的成熟。

爱不是只有打打闹闹,你情我侬,还有这点点滴滴平淡的真实。在铜镜前,她是他最美丽的天使。为她画眉,比霸有天下来的令他振奋。

浅浅的甜蜜的幸福,透过眉笔,传递向她。“好象还有点歪,你等一会儿,为夫再帮你修修。”

“你吃饭都没见这么认真,看你,都瘦了。”

蓝打打埋怨,一个大男人,本不该沾染胭脂气。且是他这般的大男人,温柔点好,酷亦是不可少。

“吃饭时吃的是饭,画眉时画的是你的眉,我当然要认真。我再看看,才发现你的眉心有颗小痣。”

“那是我小时淘气留下的疤。”

“我帮你盖上!”赫莲野继续为她画眉,那画面有多宁静,有多甜蜜,影s在镜中时便有多美丽。

渐渐的她迷上了这种感觉,像居家过日子般的美好。父场妇随,妇来更衣,夫来画眉,心虽是隐隐在痛,可笑颜却攀满眉梢。

“你画的眉好好看。”蓝打打细心地夸奖他,令赫莲野愈是信心十足了。

“那后还给你画……”

“画一辈子吗?”

“好……”他会渐渐地学会,画好她的眉。画好女人两弯眉,画入她的心。

“我帮你梳头发啊,你先变回来,我帮你把头发绾的潇洒倜傥。”蓝打打反将赫莲野推向镜前,她则执木梳,耐心地为他绾那三千黑丝。

看着镜中他真实的脸庞,她犹如贤淑娇妻笑荧荧地服侍他。“你知道吗,你的侧面轮廓最好看。”

“我的正脸就见不得人了?”

赫莲野有点挑理,听了,蓝打打寐语低笑。他的头发很奇怪,上边是直,下边是卷,形成画一般的效果。尤其刘海边,有绿、蓝和黑色,无论梳得如何好看,都觉得似乎还不够完美……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五官哪个部分吗?”她自言自语地呢喃,“你的眼睛,像海洛因戒不掉。”

————

闺房中花香飘逸,一盆葵花向阳。他们笑靥如花,可花自弃却面若冰霜。折扇顶的花瓣,一瓣瓣地飘零,他紧紧地抿住唇。

说好三年,说好的三年。三年,给他,给他治疗她的伤。以血为盟,以心为证,说好不准相见。可才一年,他和她却举案齐眉。在他买下的院子中,违背他的约定。

忽然间有被耍的感觉,从没这般愤怒。在火焰灼烧时,他的半颗心绞痛。他扶住门槛,风‘咯吱’地吹开门板。

映入蓝打打和赫莲野眼中的,是花自弃那苍白的脸庞。是他从没表现出的狠戾,是那恨的y沉。

“公子,我们走吧!”

雀儿见状,忙搀扶花自弃。他却‘啪’地将她甩开,y沉的笑如含毒的郁金香,优雅却致命。

“本宫当初把她从棺木中抱出时,我和你有过约定。三年之内,无论她是活是死,你都不得再见她。我说过,她的心,是我半颗心割下来的。你若和她不听劝,我和她都要死!赫莲野,你记得?”

“舅舅……”

“别叫我舅舅,我只认我姐姐花罗,其他人,不是我的谁!”花自弃倚着门板,紫瞳杀机暗伏。

“没理由让我用命给你们两个买帐,我也没理由辛苦缝制,赶的却是你的嫁衣。”花自弃的心痛的抽/搐,狠狠地按住,‘啪’地扫平了全部的饰品。手心的花瓣化成紫色的莫邪剑,一震臂间攻向赫莲野……

“不要!”

蓝打打挡在剑前,花容失色地劝他,“别为了我伤你们舅甥的感情,不值得,真的不值得。你不能杀他,要杀杀我吧!”

“伤我的人,没一个可以活。如果你不珍惜,我用命换来的东西,那就把半颗心还我。你们两个,都要死!!!”

正文第292章化为凡人,也要撕心的爱

本章曲:《当我孤独的时候还可以抱着你》

“伤我的人,没一个可以活。如果你不珍惜,我用命换来的东西,那就把半颗心还我。你们两个,都要死!!!”

————

花自弃的面色苍白,紫色凤眸y沉狠戾,咬破嘴唇,渗出的血丝刺眸。嗜血的光芒,残绝孤傲的模样,变得不再像他。

“公子,你别这样……”

雀儿上前阻拦,却被狠狠甩向墙上,撞的头破血流昏厥过去。 蓝打打执拗挡在他剑前,看着他泛红的眼眸,有点胆怯,可却不肯退步。

她知道,一旦她退步,那一场血战,不是他伤,便是赫莲野伤。而他们两个,都比她的性命重要。

他的剑直抵她心窝,带着腐蚀的毒。“没能遵守约定,不是他的错,也不是你的错,而是我。是我太想见他了,才不顾你们的约定。如果你要杀,就把我杀了,取回这半颗心,让我一个自由。”

“自由?呵呵,自由!你以为心说割就割,说合就能合?你以为我花自弃,是跟你卖心吗?”

他的剑咄咄地靠近一寸,他恨她的眼中、心中,她的口中在乎的只有赫莲野。他恨她,把他当成傻瓜一样,让他心痛,让他难过。

“舅舅,都是我的错!”

赫莲野长臂一把将蓝打打圈向后,身体靠近剑。剑尖刺进他胸膛,没有一滴血。他双臂撑开,决绝挡住蓝打打。

“这是男人之间的事,和女人没关系。”

“野……”

“舅舅,一命换一命。我的命,你随时取去,这是我欠你的。”赫莲野的身体向剑中投去,刺进其中,曼佗罗的花毒,蔓延向胸膛。身体缓缓地变成嫣黑色,如中了巨毒,他的唇亦成两片黑唇,瑟瑟地发抖。身子不稳,在毒性侵蚀下摇摇欲坠。

“野!!!”

蓝打打撕扯开他,硬生生将剑拔出去。对准她的心窝,她噙着泪花说,“我的心在这里,按你塞进去的方式,把它取出来吧!舅舅,如果你们非要死一个才能和解,那我死!就让我像一年前一样,躺进棺材里。”

“你……”

花自弃的唇瓣冰冷苍白,涣然的风采全变成颓败。

“我想回家。”她握着剑,喃喃地说,“如果没有这半颗心,我可以回家的话,我宁愿没有。”

她闭上双眸,坠着泪,徘徊于他们中间。狠狠地一用力,将剑拽向她。可花自弃却那一刻,将剑抽了回。

血从她的手和剑间流出,听她叫“弃”,他的手颤抖地握着那柄剑,满口的血腥。他深深地看着她,深深地凝视,深深的爱,也是深深的恨。她说她不要这半颗心了,她说,她宁愿回家……

“你太自私了!”

花自弃手狠狠地握着剑,狠狠地憋住那口血说:“我以为我花自弃是全天下最自私的男人,可我才发现,我不是!我把我的心给了你,我以为你会对我改观,我以为一年的相处,我吐出的心肝血r,在你心里扎了根。我以为,即使你不爱本宫,你也会记住。我的心痛,全是为了你。我以为,你会感谢我,感谢我给了你第二次生命,给了你又跳动的心。可你却让我取回去,你说你宁可不要。小丫头,你可知我是用怎样的心,把我的心割了一半给你?你知不知道我花自弃是双株妖,没了那一半心,我失去了永生的能力。有一天,我也会变老,我也会白发,我也会死去?”

“弃……”

蓝打打呆怔地看着他,看着他眼角蓄积的泪水,看着他第一次憔悴不堪的模样。看着他,忍住不吐出那一口的血。

原来为了她,他失去了永生的能力。他成了一个只有几十年寿命的妖,成了一个半凡人……

忽然间发现,她真的很自私,真的很心狠!她想靠过去,可花自弃却踉跄倒退两步。“你为什么,那么傻?”

“对,本宫为什么那么傻?我明明有千年的寿命,可我却成了一个等死的男人!我为什么那么傻,明知你不爱我,我还是在坚持!那是因为……我爱你,我花自弃爱上了你这个自私的女人——我记得有个女人说过,你会代替姐姐守护我,守护我一辈子,所以我可以选择和你同样的寿命。”

“弃……”

蓝打打的声音在颤抖,听着他沙哑地说:“对,我就是爱上你了。你尽情嘲笑我,尽情伤害我,尽情地说你不爱我。没关系,你说,你慢慢慢说……”

他的剑‘哐啷’地坠地,转过身的刹那,泪从眼眶中脆弱地涌出。一夕间,他虚脱般扶住门踏出,“我不是不想杀你,是我太累,太累了,太累了……”

“对不起……”

背后传来她的哭腔,他的泪也汹涌淌下,他含着泪,大声地喊道:“滚出去,否则我让你们两个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弃,我不知道、我什么不知道。”蓝打瘫软在地上,嚎啕地大哭。对不起舅舅,对不起让你爱的这么深,却伤的这么严重。对不起,一直不知道你爱我,一直都不懂得,让你付出的这么多。

“我会让你们死。”

他沙哑地,对着风说。泪珠吹落,他的心碎成千片万片。说出口的爱,怕被嗤笑,怕被伤害。可最终还是撕心裂肺地痛,伤到无力再挥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

正文第23章男人的味道

因为不懂,所以伤他至深。

因为不爱,所以用了他的心,也还不知感激。

曾经的蓝玖冥,如今的花自弃。

擦肩而过,却都是伤痕累累。用情至深,爱的炽烈,却都是遍体鳞伤、肝肠寸断殇情百度。这都是她一个人的错,一个人的罪过。

花自弃说的对,她是自私。

自私的连她自己,都想唾弃自己。为了一己私欲,她伤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牺牲?这笔帐,午夜梦回时,记在脑海中令她窒息……

————

蛇宫中,亮埕埕的宫殿奢华四璧。彩穗扎结,窗明几净。几声鸟鸣,薄绡帐被拉开,亮眼的阳光顽皮地溜上银丝榻。

三千发丝卷于玉枕间,铺陈唯美的若绸缎。顺手捞一把,是惑人的茴香。低下头去看,榻上的男子,正浅鼾而睡。

“起床了。”

蓝打打戳戳他残有几根毛毛的性/感胸膛,头箍晶链,发一绺掖在耳根后,腰上束着围裙。芊芊手指如竹子,微微戳按几根毛,和丛林中的旋涡。

“野,起床了。”

蓝打打抿抿唇,见他没有动作,附身在他耳边不停地叫唤。“起床啦,起床啦,起床啦,快点起床啦!”

她扯了扯嗓门,可他却还稳如泰山,睡的神魂颠倒。蓝打打顺手将他被子给抄了,却发现他未着寸缕纯是l睡。

她‘啊’一声跳脚,将锦被推回去,责怪拍了他光洁的肩膀一巴掌。作为他玷污她纯净无垠眼眸的代价,顺带讨点小利息。

榻上的他,宛如神坻。健康的肌肤,比例匀称的身体,诱人犯罪的容颜,还有不堪设防的姿态。凌乱的头发间隔五官,每一部分都如此完美。

尤其他唇角微翘,那抹诱惑的弧度,将晨曦比的黯然失色。眉目间的色彩,犹如水墨勾勒,微微一碰沾滴汗珠。

蓝打打扯松了围裙,揪住赫莲野的耳朵命令。“快点起床,明明睡醒了,干吗还一直赖床上?”

“早膳是什么?”

“玉米粥,咸菜条……”

听罢,他眉微微纠结,将被向头顶一蒙,继续补他的回笼觉。只像小孩子般,挑食地丢给她三个字:“不吃了!”

“赫莲野,你给我起床了。连小宝都比你起的早,你丢不丢脸?你再不起床,你不要怪我哦。”

蓝打打眼睫毛甚长,犹如两把贝扇,呼扇呼扇间,狡黠的余光斜投向那艳色绣缎被上。水汪汪的瞳孔,钻进一丝灰色,那小眼神隔着布帛他都瞧的真切。

她从头顶取下一只尖尖的凤钗,对准他脊梁骨一刺。赫莲野立刻霍地坐起身,绿眸混杂诸多y霾。

他犹如被激怒的野兽,张张嘴想吃r。可转瞬只咬咬牙,迸出三个字,“算你狠!”

蓝打打笑眯眯地将衣裳抛于他,再将靴子为他摆好。饶有礼仪地伸手跟他比个“请”的姿势。

赫莲野长臂一揽,将她拉扯过去。身子微侧压,俯瞰底下疑惑的她。独属于男子略带薄茧的手指,拨着她俏鼻。

他低沉地问,“还难受吗?”

她听懂他问的是,为花自弃的事,是不是还彻夜难受?

她摇了摇头,淡然回道:“只是有些话还没说清楚,总是有个大疙瘩系在心上,只好等他消气了。”

赫莲野吹了吹她鼻头,令她从呆怔中抽身。看到她那般纠结万般的眼眸,不止是自责,还有挣扎。他知道,她对舅舅并非全然没有感觉。或许,若不是有自己的存在,她早被舅舅的真情打动。

爱本便没有绝对,爱谁,全由心定。即使看穿她有丝分神,赫莲野依旧装做什么也不知道,由她选择。

“还不起床?”

蓝打打挑挑眉,将头钻进他掖下。本想搬他,可闻了闻,靳了鼻子咳嗽问:“赫莲野,你昨晚上是不是没洗澡,这是什么味道?”

“这还用问,男人的味道!”

“你快去用早膳,然后去洗澡。什么男人的味道,分明是脏男人的味道。再男人,脏兮兮的都掉价。”

赫莲野用下腋夹住她的脸颊,令她尽情闻个够。她越是讨厌,他越是叫她闻。惹的她赖皮气泼,他还乐在其中。手捏她鼻尖,在她耳边吹笑道:“男人的味道,不是用好闻和难闻来区别。而是用浓与淡来判断,越是浓烈,越是有男人味。这个你都不懂,本王来教你一课……”

“赫莲野,你很无赖耶。”

“浓不浓,浓不浓?”

雀儿推门而入,见到她最亲爱的蛇王大人和小姐正打闹。顿时羞红脸倒退一步,掩住唇清咳。

“那个、小姐,奴婢虽然不该此时来打搅你们。可是,奴婢有一事不得不禀告。小姐不是叫奴婢看下火,奴婢不小心打了个瞌睡,结果……”

“饭都焦了?”

就知道,雀儿是个扫把星!

“不止焦了,而且、而且二王子不知何时爬锅台上偷吃。奴婢想抱他下来,结果,给他推锅里了……”

“雀儿!!!”

蓝打打顿时河东狮吼,将靴子,杯子,凡带响的东西皆砸向雀儿。“你给我卷包袱回去公子那,我这里使唤你不起。”

正文第24章有趣的两派之家

“哇……呜……啊……”

赫小宝被从粥锅中抱出时,浑身大片烫伤。幸是胖乎乎皮厚r多,才没导致愈恶劣的后果。

雀儿在一边罚跪,心念犯恶累累,罪行滔天。赫澈赶来时,看到赫小宝遭到报应,不禁‘噗嗤’没良心地发笑。

“小妖怪终于被天谴了,雀儿宝贝,你真是天使。”

赫澈勾起两汪醉人的酒窝,对弟不闻不问,反而扑向那小美人雀儿身边。对此,首席侍女铃花,早已攫嘴不满。

相比赫澈朝三暮四,花心留情的毛病。蓝打打倒是更担心兄弟间的“深仇大恨”,弟弟被烫肿了,他还有心打趣。

“澈儿,你太过分了。”

蓝打打抱着赫小宝擦拭药,斜睨向赫澈,给了他一个白眼。

“是娘你现在太宠他了,小妖怪是越宠越登鼻子上脸。”

“呜……”

听到‘小妖怪’,赫小宝哭的哗啦啦。两只双色眸,哭的只剩下r,几尽见不到那眼瞳何处?

“赫澈你过来!”

蓝打打发挥厉母的本性,招呼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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