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他,中了媚药。”
慕容安似被打击到,嘴里喃喃着什么,一边后退,“那你来找我做什么,去找女人呀,去呀!”这句话竞带着哭腔,“呜呜。”
“你这女人到底还有没有心?王爷为了你,已经,你知不知道王爷一旦碰了别人,一定会把她带进王府,到时候,你受的了吗,到时候”
“我,不是这样的,我只是”
“还是你只是玩弄王爷的感情,连这一点付出都不肯,”幕千此时急红了眼,大吼道:“我真的是看错你了,枉我,哈哈,可怜了主子对你”
“幕千,我去,”慕容安表情凝重地说到,
看她这种表情,幕千反而有些迟疑,“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你可要想好,主子和我都不希望你后悔,毕竟,这是一辈子的事。”
“幕千,我不后悔,我后悔的,只是刚才的迟疑,你别告诉泽,我怕,他会失望,很可笑是不是,要救自己心爱的人,我竟然还迟疑,明明知道彼此的心意,他若是知道了,怕是会寒心罢。”
“小安,我”他嘴里喃喃这什么,但慕容安已没心思去探究了。
幕千带着慕容安来到了王府,在王府的寝室里,正是被媚药折磨的景王爷龙泽天,只见他满面潮红,眉头紧锁,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在窗外看得慕容安十分心疼,她又想起了幕千的话:“其实这药的威力并不十分巨大,如果王爷心性坚韧,在辅以针灸治疗,也能熬过去,但是王爷在药性发作时已先运功抵御,结果药性发作得更快,已扩散至心脉,如不与女子合欢,在合欢后在辅以针灸,方能将药性的影响降到最低,否则,北方战事渐起,太子和贤王斗得如火如荼,难保不会拖主子下水,到时候被皇上派到北方平定战事,胜了,会把水越搅越浑,败了,主子本就没立什么大功,怕是要被有心人利用,主子的处境会更艰难,仅凭皇上的宠爱,怕是,所以,主子绝对不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一身武功折损过半,所以”“幕千,我明白,他在我心里,很重要,明明只是寄情山水的主儿,却被人逼到这个分上,我愿意,为了我的爱人,我愿意”
说着,慕容安便要推门而入,门却被苦苦忍耐的龙泽天死死顶住,他的声音沙哑而隐忍,含着浓浓的情欲却又努力克制:“安安,快回去,谁让你来的,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很好,撑得住,乖,快回去,回去!幕千,你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把她带回去,马上!”
“主子”幕千哽咽了“你何必勉强自己,一旦这媚毒,在说了,小安她迟早,迟早会是主子的,她同您一样,是个潇洒的人。”
“滚!你们两个都给我滚”龙泽天已无力再压制药性,双目血红,咆哮道:“幕千,带着安安走!”
“主子,得罪了”说着,便一脚踹开门,将慕容安送了进去。
慕容安进去,冷不丁扑到了龙泽天怀里,本就被欲望折磨得很辛苦的龙泽天身上的火更旺了,一时竟失去了理智,一手搂住了慕容安的腰,朝着那看着诱人极了的唇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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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此时的他,本只是受药性挑拨,暂时迷了心智,轻轻的吻了下去,然而接触到那想要已久的甜美,不论是药性还是本人,那里还控制得住,他狠狠地吻了下去,舌头狠狠地掠过口腔,风卷残云间,两人唇齿相依,一遍又一遍的掠夺,龙泽天几乎迷失了自己,他享受这美好而熟悉的感觉,有些分不清这是在景王府中还是在南山路14号,情迷意乱的,只想好好惩罚身下甜美的人儿,控诉她弃他而去,控诉她嫁给别人,也很欣喜,因为她又回到他身边了,就在他身边了,在他身边下,这一次,无论她怎样挣扎,他都不再放手,无论她逃到天涯海角,他总有办法将她寻回,然后牢牢拴在身边。突然想起那次,那次也是一样,她跟他赌气,大冬天的跑出去,又怕被他找到,一张卡都不带,钱倒是带了不少,又在合租时遇人不淑被偷得差不多了,因为怕被他找到,身份证不敢用,只能打点零工,大冬天的,南方她家族势力太庞大,没脸回去,就留在北方。找到她的时候,漂亮的手指生了冻疮,人也因为营养不良变得削瘦了不少,他很心疼,想到之前逼她流掉的孩子,想到她一身本领无用武之地,想到她从来不屑于做饭,却又不得不做饭的情景,想到她回来后削瘦的脸庞...他心疼了,还好,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想到这里,他终于唤回了一丝理智,想到自己的计划,他强迫自己清醒一点,将慕容安推了出去,一边踉跄着转身后退。
“安安,对不起,你快走!走!”
慕容安也被吻得情迷意乱,现在才反应过来,她从地上挣扎着爬起,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泽,我,其实,开始的时候我很好奇,为何有皇子是生性淡漠,逍遥散漫,寄情山水的样子,后来才知道,感叹造物主的神奇,皇上的宠爱,深宫的黑暗,没有让你养成老谋深算的性子,倒成了天外谪仙一般,再后来,进一步的懂你,始知你怀着一颗仁爱之心,尤其是上次你我一起在南方的日子,虽然是公事,却让我觉得是十五年中最快乐的时光。我不是什么娇小姐,喜欢就要大胆的说出来,泽,我爱你,可以说,我无数次地设想过我们游山玩水,神仙眷侣般的日子,所以,你出事,我不能不管,更不会允许哪个女人借机抢走你,泽,抱我,我心甘情愿...”
慕容安在龙泽天耳边呢喃的这番话,彻底刺激了他“心甘情愿,心甘情愿,我成功了,成功改变了过去,这般,她便不会再离开。”巨大的喜悦和药性的刺激,让他再度失去理智,望着那刚刚被蹂躏过还有些许红肿的唇,他几乎把持不住自己:“安安,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相信我。”说着,便朝着那殷红的嘴唇,虔诚的吻了下去...
当他要伸手解开她的肚兜时,她那青涩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为了调节气氛,龙泽天蹭到她耳边,无比张扬邪魅地说到:“怎么,一代名医侠女,天不怕,地不怕的,倒怕起你夫君来了,放松...”
“好家伙,”慕容安羞红了脸,“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调戏我,活该这药把你折腾死。”
“我死了,你嫁给谁。”说完便再也把持不住,一手扯下她上身唯一的遮掩...
终于得到了,我的安安,慕容安的味道,青涩,带着甜美,一如当初19岁的夏理安,刚才的那番“心甘情愿”的邀约,一如当初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夏理安的“借我五百万”,这个时代,安安只能嫁于我了,是的,手段很卑鄙,但是我会尽可能弥补,她会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我终于可以给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在灿烂的阳光下的接受众人的祝福 ,社会舆论不会再对我们谴责,可以光明正大的游山玩水,也不用惧怕她那一个加强排“门当户对”的追求者,因为,她已经打上了龙泽天的标签。
慕容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晨,仍是在景王府上,头很疼,身上更疼,看看自己身上的草莓,回想起昨天的场景,她禁不住脸发红,好像开始zuo的时候,还是白天,然后一直到晚上,天哪,想到这儿,她的脸红得像只熟透了的虾子,“起来了”是龙泽天的声音
“啊!”她惊呼一声,忙把头缩进被子了,又想想不妥,便伸出头来装睡。
龙泽天是什么人,武功深不可测,会猜不透她那点小心眼,便笑了笑,又回想起当初夏理安好像也是这般模样,笑容不由得愈发明艳,感觉到被他看穿了,慕容安恼了,睁开眼睛,却又别过头去不敢看他,“你笑什么?”
“你...”故意将话拖得好长“害羞了!”龙泽天蹭到她耳边说。
“啊!啊!”慕容安终于爆发了“龙泽天你混蛋!”
“好了,好了,乖,洗个澡,回家,等我向你爹提亲。”
“喂!你..是说真的。”
“安安,即便没有昨天的事,我也打算平定了北方战事后娶你,但是...”他故意将话拖得好长,又凑到慕容安耳边“自从昨天我终于知道你有多美好,我担心下手晚了,你让别人夺了去!哈哈”耳边是他止不住的笑意,慕容安再次羞红了脸,“啊!啊!龙泽天你混蛋!Se情狂!”
“好了,喝点粥,乖,张嘴。”
本想厚着脸皮说不饿,奈何肚子不争气地叫唤,“混蛋。”她低咒一声,还是乖乖喝了。
“乖,洗个澡,回家,等我向你爹提亲。你会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我终于可以给你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在灿烂的阳光下的接受众人的祝福,而你,将打上了我龙泽天的标签,谁也抢不走。”
“好!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说出这句话的慕容安这时还不明白,龙泽天许下的幸福,离她是何等遥远,他的确给了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的确被打上了龙泽天的标签,却不是他的妻,只是一个妾,被锁在了景王府,成为斗争牺牲品的一个妾。龙泽天中的蝽药,本可以不中,这只是一个阴谋,一个让慕容安不得不嫁的阴谋,一箭双雕的阴谋。
在他求亲的前一天,幕千在龙泽天的书房里,“主子,真的要这么做?”
“幕千,你爱过人么?如果爱过,你就会明白,那种将所爱之人禁锢在怀里的冲动,对安安,我绝不可能放手,她不会肯作一个妾的,这不是贪图名利,只是她母亲给她留下的心里阴影,所以我只能逼她。哪怕,哪怕她现在恨我,也比她另嫁他人要强,以后我一定加倍补偿她,她一定会原谅我,我和她,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光明的未来.而且,她的庶女身份,即使另嫁他人,恐怕,也只是...”
“幕千明白!”幕千像是暗自下了什么决心似的郑重说道。
就在幕千准备走出书房时,龙泽天又发话了“慢这”他顿了一下“尽可能的不要让她知道是...妾,”
幕千睁大了眼睛,又一下子暗了下来“可是,这样,她怕是会更恨你。”
“我想让她,做个幸福的新娘,在新婚之夜,开心地对我笑:“泽,以后,我们可以一起游山玩水了,做一对神仙眷侣。”
“好吧,主子我尽量。”
第二天,幕千奉龙泽天之命去慕容家提亲,并拿出了侧妃的信物——一只淡绿色的翡翠。慕容齐对这个女儿没什么感觉,又与景王攀亲,自是无害,便同意了。
另一头,慕容安却是满心满心的欢喜,虽是生在这水深火热的右相府,不免要读些礼教之书,但她在右相府地位不高,又早早拜师学医,对龙泽天又情根深种,便由不得她多想蝽药的事了,心里满满的都是龙泽天的身影,虽然她不精女红,还是打算按习俗绣个香囊给他,本想绣个鸳鸯什么的,又觉得太俗气,便绣了朵莲。
然而龙泽天让慕容安做个幸福的新娘的愿望没实现,因为右相府上那些看慕容安不顺眼的慕容安的姐妹们跑去恭喜她:“恭喜妹妹了,飞上枝头变凤凰,成功勾引了景王爷,成了人家的‘妾’。”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