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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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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你别绕我,说吧,你有什么事儿。 ”淑嘉不被带偏话题,还有一件事她也没说,格根塔娜的父亲现在还在高级牢房里蹲着呢,是吧?

淑惠犹豫了一下,才说:“苏州织造那里……”

淑嘉一挑眉:“谁叫你来说的?”

淑惠瘪瘪嘴:“我算是叫他难着了,您也知道,李煦与我婆婆有点子亲戚的。曹寅送子来京,皇上命两织造返京,李煦就急了,”左右看看,“他不想回来!”

接着淑惠又透露了更多一点的信息:“曹寅病得不轻,只想保全家里人,叫他回来,他是巴不得的。可李煦不一样,他这没病没灾的,哪里肯回来?曹寅送子,李煦却是叫儿子带着多少财物来京,四下跑门路呢。”

人呢,总是当局者迷的。谁到了李煦的份儿上,也舍不得这样的美差,更舍不得江南的繁华。在南边儿他人缘儿好,——当然,这好人缘儿是拿钱堆出来的——到了京里,他什么都不是,鬼才愿意回来!

淑嘉真想翻白眼:“他找到密太嫔了?老十五怎么说?”

淑惠道:“他不大敢接这个茬儿,也犯不着接,又无性命之忧。这事儿,教曹寅一比,他办得差了些。可我婆婆不放心,怕再翻亏空的旧账。”

允禑没办过什么差,最低的政治敏感度还是有的。老四在内务府搞风搞雨,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没有皇帝支持,老四能这样干?所以,只要李家没到砍头抄家的份儿上,他是不会出手的、也没理由出手。

“密太嫔是怎么知道亏空的事儿的?”淑嘉就觉得奇怪了,密太嫔一直在宫里,怎么倒像是对南方情况很了解的?不对,李煦一定是跟密太嫔联系上了。

她猜得倒也不算错,内务府包衣世家也有联姻的,宫里规矩再严,在事情不太紧急的时候还能遵守规矩。这种利益攸关、生死攸关的时候,当然要什么招儿都试一试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您别犯难,我就这么一问,回去好跟我婆婆交差。她也是觉得,人没事儿就好。我们爷也说了,别太掺和进去了,”后半句是,省得惹怒了皇帝,罚得更重,“跟您说,就是防着到时候别说起来您不知道。”

淑嘉想了一想,道:“明人不说暗话,你去告诉密太嫔,叫李家老实些儿,别上蹿下跳的,没人喜欢不安份的人。皇上不想伺候先帝的人没下场,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安稳下来得了。再想要得更多,仔细水满而溢。”

淑惠得了准信儿,对丈夫那里是彻底有了交待:只要李家别继续不长眼,他们家就没事儿。对婆婆那里,也算是有话说了。密太嫔对李家感观是很不错的,却也明白些道理,“一朝天子一朝臣”、“后宫不得干政”,为李煦委屈一阵儿,主要还是打探消息,希望李家平安就行。

淑惠放心了,转而说自己比较在意的事情了:“姐,弘旦的事儿,您不着急么?先帝周年都快到了,太子妃还没着落呢。别到时候来个措手不及。”这话也就她这个身份、关系才能提了。

男人得结了婚,才算是有担当了,这情形与当年胤礽结婚是如出一辙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弘晰已经听政办差,担心的可不止是王掞。皇后系、太子系,都得小心着。

姐妹俩都是明白人,话不用说得那样血淋淋,淑嘉也明白过来了。

淑嘉没好气地道:“我倒是想,先前我是作不得主的。可他们看的那些,统统打了水漂了!名门闺秀,可惜了了。现在你也说了,周年还没过呢,除了自家妯娌,我哪能总召外命妇带着女儿过来?”

淑惠哑然,许久方道:“您想要什么样的媳妇儿呢?”

这回轮到淑嘉没话说了,想要什么样的?不由自己作主的时候,想也没用,自己能说得上话了,又觉得什么样的都不够完美。这婆婆心态,真是招人恨啊!

淑惠识相地转移话题,又说了一回外甥女儿:“乌云珠开始学针线了?”

“啊?啊!先学打个络子罢了。”

姐妹们东拉西扯了一会儿,淑惠回去给婆婆报信儿去了。淑嘉则在考虑:什么样的儿媳妇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

愚人节,想了N种开玩笑的方法,后来发现,如果我敢这么做了……估计会被拍死,只好老老实实回来更文。

清明三天假,大家懂的。

演员没按剧本走

胤礽给三织造定了基调,杭州织造算是另案,下了密旨给他:把亏空还上,这差使还是你的。另外两个人,胤礽是一点功夫也不想跟他们耽误了,统统叫回京里来。

对于新当差的十三阿哥为曹、李二人说了一句:“他们虽是奴才,也是在江南经营数十年,一朝回京,不如有何安排?若是就此沉寂,怕面上不好看。”

“他们原就是包衣,主子用得着他们,给了优差,几十年间沽名江南、结姻帝室,还要怎么好看?!”胤礽一丝口风也不松,“他们比京中多少红带子、黄带子都要惬意、威风,要怎样才叫他们觉得面上好看?内务府还有银子叫他们亏空么?”

允祥低下了头:“是臣弟想岔了。”这一个人再人品,看到他从高处摔下来,不明真相的群众都会觉得惋惜,何况曹李二人对主子还是够恭敬的。

胤礽缓了一口气:“他们不合管钱!别跟我提迎驾的事儿,杭州织造没迎驾么?先帝旧日奴才,我亦不想赶尽杀绝,只盼他们自己识相。”

“那——这两处织造就出缺了。”您看谁合适啊?

胤礽皱一皱眉:“江宁织造给李锴,苏州织造么——叫蒋霆去!”

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十三爷心里嘀咕着应命而去。

蒋霆,相信大家已经知道他是谁了。这个李锴,却是头一回出现。李锴,字铁君,汉军正黄旗人。祖父李恒忠,副都统。父李辉祖,湖广总督。这还不算,最要命的是,他老婆是索额图的女儿,此人称得上是家世贵盛,但是却很淡泊名利,而且,颇有才名。

前文没有提到他,是因为他太过低调。但是这个低调的人名气却还不小,胤礽把他挖了出来,也是用心良苦。

首先,为人好,不重名利自己家里还算有钱,犯贪污的可能性就小。再者,曹寅在江南比李煦名声好很多,强就强在他结交文人,而且自己比较有文化修养。若论起水平来,曹寅还要差李锴一截。曹寅会写诗词,但是李锴通的却是经学。

用李锴替曹寅,也是为了杜绝不良舆论。至于蒋霆,他是个老实人,这就够了。其实两织造不用有太大的才干,肯用心办差,也就可以了。再者,新上任的两个人,家里也算是几代都当官的,自己即使无能,老婆却都是明白人,咳咳,说错了,是“即使自己无能、家族也会帮衬几个幕僚”。

曹、李二人身上兼的盐政也抹了,胤礽把这盐务给了李陈常,让他给曹寅还债,顺手把李煦的债务也给清一清。

江南事定,胤礽自觉也算是对得起康熙了,至少,他没动刀子,没逼老臣还债也没抄家——够给面子了。

接着,他又接见了即将赴任的江宁织造与杭州织造,严令二人:“用心办差,毋效曹李之无能!”曹、李二人被四爷追债的遭遇大家都听说了,两人本就不打算贪的(潜规则下能收获的就不少,再伸手就属傻子了),答应得也是爽快。

“你们去罢,毋负朕躬。”他还有旁的事情要忙呢。

外放官员离京要陛见,要跟皇帝表忠心,要到皇帝那里领指示。同理,他们的老婆也要到皇后这里说声再见。

胤礽接见蒋、李二人,淑嘉就要接见赫舍里氏与淑娴。淑嘉与这个赫舍里氏见面的次数还真不多,盖因李锴有文名,却懒得入仕、干了一会儿还辞职了,赫舍里氏先前既不是命妇,不管是太子妃还是皇后,都见不着。

然而赫舍里氏的修养却是极佳,已经不年轻了,却自有一股清贵之气在。淑嘉所嘱也只是“但修内则”,好好辅佐丈夫吧。

对于淑娴,要说的就多了,正好也是在赫舍里氏面前,呃,多提醒两句:“南边儿繁华,可别叫他迷了眼睛,皇上对曹、李的亏空很不空,万不可重蹈覆辙。曹李二人有先帝旧臣四字,蒋霆可没有。千万办好差使,不可亏空,别打了皇上的脸。”谁叫皇帝没脸,皇帝叫谁没头!曹雪芹的遭遇太惨了,淑嘉也不想自家姐姐混到那个份上。

最后说了,有什么你们觉得不对又拦不住的事“给我写信”,我给你们暗箱操作。

嘱咐完了,赫舍里氏也是心里明白。如果说跟淑娴说的话,前半段是敲打,后半段就是善意提醒了,这一点赫舍里氏还是能听出来的,尤其是“别打了皇上的脸”。

两位太座都记下了,回去监督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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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见完李、蒋二人,又接见了几个官员,便对魏珠道:“你叫戴梓来。 ”

戴梓号称入值南

此风不可长。

格根塔娜也不是什么规矩都不懂的人,即使自己不懂,嬷嬷们也会提醒。格根塔娜也日日往淑嘉处报到,淑嘉对她这一条也是比较满意的:性子软一点没关系,拎得清楚就行。

这天,正好遇上一件事情。一年都过了一大半了,又一件事情提上了议程。

高三燮作为内廷总管过来向淑嘉汇报:“今年曾放过一些年过二十五的宫女,后因内务府挑出来的人手不足,承主子娘娘懿旨,按年纪从大到小的放,还有些年过二十五而未满三十的没有放出去。自今年起,内务府从包衣里挑宫女子从头一年秋季开始挑选,择选完毕,再教规矩,到了冬天就能听使了。一开春儿,就把到了年头的宫女再放出去。奴才等拟了到龄的宫女子的单子来,请主子娘娘示下,哪些放、哪些不放。算好了人数,内务府好挑人。”

淑嘉略一寻思就道:“单子放下,我慢慢儿地看,”复对正在她这里聚在一处说话的女人们道,“我记得茂妃、谦嫔处还有到了年龄的,你们回去看看,留谁、不留谁,明儿报上来。现在就去罢,我等着信儿呢。”

茂妃与谦嫔起身告退这,茂妃正等看一眼儿媳妇,示意她跟着一起走,也好顺便教她一点挑人的小窍门,又听得皇后道:“老二媳妇和格格们那里的丫头就没有超龄的,这个我知道,你们留下来,帮我参详一下。”

家务事,小老婆是没有发言权的,但是儿媳妇可以。

茂妃只得与谦嫔退下。

淑嘉又说:“太皇太后那里、太妃们那里,恐怕也有到年岁的,明儿我亲自去说去,”示意大格格上来,“你来念一念,这里都有些什么人。”

大格格上前,接过了本子,一个接一个地念着,某处殿阁当差之人某氏、多少岁、其父为何人……

淑嘉听着,时不时点评一两句:“这一个,听她父亲的职衔,家里当是过得去的,早些放出去,倒好说门差不多的亲事,放得晚了,就不好说了。”、“这一个,家中日子倒是紧紧巴巴,出去也未必嫁得好,如果她自己愿意留下来,倒能留,领一份子钱,也好补贴家里。”

最后总结:“法理不外人情。能都照顾到了,就照顾一下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她们自己守规矩,也不必去难为。何苦不做个好人?”也是少结一个冤家,省得日后千里之堤溃于蚁|岤。

格根塔娜在心里比较着皇后与茂妃的不同,要知道她自己也是做人正妻的,这出发点就不一样。茂妃更多是从关心儿子的角度来想事儿,处理事情的出发点也是她那个小院子的得失,二十年的习惯,一时难改。两下对比,倒是皇后的做法比较合乎格根塔娜自身的发展了。

格格们用心听着,年长的几个就注意借鉴吸收,乌云珠有些半懂不懂的也跟着点头。淑嘉笑了,说是封建主义,还是要顾及到下位者的感情和利益的。这世上有敢勒皇帝脖子玩儿的宫女,出卖后妃就更不在话下了。给每个人一个盼头,立一个榜样,让大家知道,跟着你混,就会有好下场,原本不是死心塌地的人,也会站在你这一边。

希望她们能想得通才好。

淑嘉在高三燮上报名单的次日,在给太皇太后请安的时候就向太皇太后禀告了此事。太皇太后精神越发短少了,眯着眼睛,享受着宫女的按摩服务:“这些个事儿你看着办就好,哪里用跟我说?”

淑嘉道:“那也不能越过了您去。”

“你办事儿,我从来都是放心的。”太皇太后更懒得动脑筋了。

淑嘉继续陪笑道:“这样得了,您就说您身边儿谁是必得留的,别到时候给您换了。”

太皇太后想了半晌,掰着指头数了一回,淑嘉听得很是无误,老太太几乎把她身边的人念叨了个遍。

成,那就一个都不换。

接着,淑嘉又让各位太妃、太嫔定一定必须要留的人员名单。这些人也都聪明,以往三十岁为界的时候,留下来那是恩典,省得出去了没个着落。现在二十五岁就放归,还能抓着青春的尾巴嫁个相对不错的对象,大部分人留下来那就是结仇。

众太妃、太嫔纷纷表示:“到了年纪的就放了。”除了一二人,知道身边某人在外面的亲戚都靠不住了,才请求留下某一宫女,直到她变成嬷嬷,又可接旁的差使了。

由于年龄差的问题,这两年注定要放出比往年多很多的宫女,内务府也要在准备各种先帝丧仪相关事务的同时花更多的力气、挑选更多的替补。即使淑嘉执行了承包责任制,谁宫里的人谁负责,余下的人员还是耗费了不少时间,等名单拟定,已经是小半个月过去了。

接着,有女儿待选的包衣人家又开始活动了。

因为要补的人多,中选的概率就大,这是个基本常识。如果你家女儿是去当粗使丫头的,很多人家大概就不愿意,有门路、日子过得好的,就想方设法求个恩典免选。

但是!现在宫里可不是康熙朝的时候,一堆主位,谁也不比谁高贵,谁都能说得上话。现在有了正经的主子娘娘,想求情?跟宫妃说了没用(宫妃也少),到时候皇后一句话,你照样玩儿完。

这真是件愁人的事儿。本来呢,到皇后娘家去转一圈儿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他们家顶着丧事儿,不好入宫。赫舍里氏也是可以去求一求的,效果就不好说了。还有福晋们的门路也可以走上一走,成功的概率大概会更低。

怎么办呢?就在众人都犯愁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人,抄了近路去了皇后那里,并且游说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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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密太嫔是个小心的人,入宫二十来年,颇得圣宠却老实本份。一半是性情,一半也是认清了形势——康熙再宠她,儿子生了三个,位份上也一直按着她。所以她办事儿,求个保底就好,不肯再张扬。

密太嫔生日,已经被召回的李煦一家的先头部队抵京了,当然要送寿礼为贺的。押队的是李煦之子,外男见不到先帝遗妃,家眷倒是进来磕头了,对密太嫔提了一个要求:“家里女孩子养得娇惯了些,不懂规矩,恐冲撞了贵人,还请密主子照拂一二。”

临行前,李煦有命,孙女儿就不求恩典免选了,入宫也好,但是请求密太嫔照看一二。密太嫔的儿媳妇是皇后的妹妹,必然要走皇后的门路,这事多半会成,如果皇后出手留下了人,也不会过于苛待,孩子的前程就来了。

密太嫔听说不是求免选的恩典,也是放心:“如今雍王掌着内务府,管得严,要是求免,我说不上话,要是照顾,我在宫里,总能想想办法的。”

收到一个不算难的请示,密太嫔松了一口气,就怕问题太难,她帮不上忙。第二天就跟儿媳妇讨主意:“我有心把这孩子要到我跟前来伺候,并不用给旁人添麻烦,你看可好?”

淑惠心道,到了您跟前那就不是伺候了,这丫头甭管为人如何,那都算是半个客人了。我是您儿媳妇,到了您的跟前还要立点儿规矩,虽然不用一直站着,可也膈应不是?万一您照顾着照顾着,看她到了二十好几,眼瞅着难嫁人了,再把她给了我老公,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想到这里,淑惠笑了:“额娘也太小心了,我想李家的孩子,在家里也是金尊玉贵娇养娇待的,到了宫里侍候人?小姐翻作了丫头,那也太委屈她了。虽说现在改了规矩,二十五就能放出去了。可咱们说句到家了的话,二十五,出去了也未必嫁得好。额娘要照拂她,索性别叫她入宫得了。”

密太嫔道:“你说得倒轻巧!咱们虽在宫里,与主子娘娘见面得多,略熟些,也不要把面子都使尽了才好。不特是我,你虽是主子娘娘的亲妹子,也要省着点儿用。”

淑惠垂头作恭谨状:“媳妇儿省得了,”还是努力游说密太嫔,“额娘说面子要省着点儿用,可是……一句也是说,两句也是说,把那孩子要过来难道不是已经舍出脸面了去?既然已经欠下人情,不如把事情办到底。您说呢?”

密太嫔有些意动,淑惠再加一把火:“眼下还不知道孩子是个什么模样儿呢,李家多半是谦逊,那样的人家哪有不懂规矩的丫头?可万一有点子不到之处,宫里头规矩大,您也不能时时都护着她。”

密太嫔终于被说服了:“就照你说的办。只是……我没什么机会能独见主子娘娘的。”这事儿还得你去办啊。

淑惠答得很痛快:“我明儿去见她,正好,裕王福晋和简王福晋她们明儿也要来。都是熟人,也好说话。”

密太嫔颇为欣慰,儿媳妇这一出头儿,算是帮人帮到底,为自己在李家那里可是挣了不少脸面回来,须知道,自己是欠了李家人情的。儿媳妇性情好,考虑周到,对自己的态度也端正,很为自己考虑,密太嫔笑问:“咱们大阿哥这几日怎么样了?”她这是问的淑惠的儿子,十五阿哥那还没满月的长子。

说起儿子来,淑惠的话也多了起来:“整天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他在念叨什么,一个清楚的音儿都听不到。”

“他还没满周岁呢,哪能这么快就会说话了?”

……

……

……

淑惠说到做到,在淑嘉的“姐妹聚会”上,就把问题提了出来。

今天到场的还有淑怡与宁蕙。宁蕙的病倒是好了,就是看着瘦了一圈儿,淑怡倒是过得自在,她现在有了儿子,又不用担心保泰的长子媳妇与自己混闹,如今最专注的就是与宫里打好关系,争取为亲生儿子弄个好前程。孩子大了,最好能够到宫里读书。

见了宁蕙,三人先问她的身体,宁蕙道:“病了一轻,倒觉得轻快了不少呢。”

淑惠道:“嫂子,这不是觉得,看着也轻快了。”

说得众人一笑,淑嘉道:“看来那个方御医倒是有点子本事。”把人给治好了。淑怡道:“太医院里的人,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呢,上回我们大阿哥病了,那个何御医的方子吃起来也是见效的。”

说了几句御医,淑惠就转到了正题上来,说起了李煦孙女儿的问题。也不用忌讳什么,就这样暗示地提了一下,某些包衣人家的丫头,还是不让她进宫为好。

一提到这个,三个“姐姐”都严肃了脸。淑怡道:“四丫头想的也是呢。”宁蕙顾忌更少,直言道:“他们这些人家,一向是直求恩典免选的,这回居然舍得把闺女送进来,简直是人间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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