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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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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个子再高一点的人也能穿得下——这些做工都不错,是准备作‘恩赏’给侍卫们的。

进给康熙的就不能太寒酸了,用胤礽没穿过的似乎很好。这几件因为有淑嘉把关,花纹很低调,用的是暗纹的绸子,正好也向康熙表明了毓庆宫的风格品位现在转型了。

“把这两件狼皮的、那一件狐皮的、太子爷没穿过的猞猁皮的,都包好。一样一个单包,拿布条子写明哪件是哪件。这边六件儿也包好,也照着写笺子。”

现在的问题是,看看与胤礽商量一下,要怎么送过去。

前头在打仗,你让他签收快递,这不是……白痴么?总要有个好名目,还要掩人耳目。不过,淑嘉总觉得这种答应、常在都带去的仗,应该不会管得特别严格,这点小动作还是可行的。

胤礽一脸快意地走了进来,看到四下包袱,差点以为老婆要跑回娘家。淑嘉听到外面的口哨声就知道他来了,站起身来道:“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心情好?那趁机提点小要求如何?

“啊,”胤礽不在焉地答道,“阿必达奏哈密擒获厄鲁特人土克齐哈什哈,系害使臣马迪之首犯。今儿汗阿玛的朱批下来了,命诛之,子女付马迪之家为奴。嗳,我说,你这是要做什么?”

轮到淑嘉犯傻了,康熙同志,您老人家把在YY里的情节给搬到了现实啊!或许,人家不是YY,写的时候看了您的事迹。这种‘把子女给仇人家当佣人’的情节,真TMD像是个狗血的开头。

顺口答道:“昨天又刮起风了,倒春寒不好过,我想着汗阿玛出门在外,想必更冷,是不是收拾几件大毛衣裳给进过去。我阿玛和哥哥也在那边儿,正好顺捎沾光了。”

胤礽再次感叹,他老婆就是个呆:“汗阿玛那里有内务府伺候着,缺不了他的用度。你阿玛那里,家里必也备的,别忘了,你额娘是蒙古人,知道气候。”

“我额娘是京城长大的,哎呀,说跑题了。我是说,不缺是不缺,心意是心意。你就缺东西了?遇到年节,汗阿玛还不是一样的赏?汗阿玛照拂咱们甚多,咱们也该多为他老人家着想才是。再比如,我从来也没缺了东西,那一年,哥哥自个儿悄悄送了我一套簪子,我记到现在呢……”压低了声音,“老四与德妃母原有隔阂,只是面子上的事儿,他们母子就淡淡的,反是对十四弟疼爱入骨。四弟妹天天到跟前伺候,妃母对儿媳妇儿比对儿子都亲。这还是至亲的母子呢。”

说得好像也有道理来的。太子妃差人给家中送东西的时候,太子又领悟到了新技能:关系,都是处出来的。先天的血缘,只是个开头,是缘,要把缘成缘份,那得用心经营才是。

“嗳,你这样儿可不成,给汗阿玛进的东西,自然能送。要是还指了要给你阿玛带东西,就要有人说话了,于你阿玛的名声也有累。”

“那——”有点失望,“我明儿打发人回去问一声儿,要是他们带了大毛衣裳,索性就不用提了。”

胤礽一笑,挽袖提笔:“看我的。”

诚恳地写了一通书信给康熙,大意如下:女人就是比男人麻烦,从我家二舅子被您拎走了,我老婆就没断了念叨,今天怕冷了、明天怕饿了、后天怕病了,我还嘲笑她来着。可是这回自从您走了,我一觉醒来,突然也担心上了。昨天夜里刮了大风,您要是冷着了可怎么办呢?正好,去年您赏了许多皮子,我做了些衣服,尺寸都略放大了些。据那个麻烦的老婆说,是为了预备我明年万一长胖了可以穿的,现在正好您用得上了,里面穿小棉袄,外面套这个,可暖和了。还有几件尺寸不对的,怕再有额外的用途,统统打包了。

“装两箱子!这几件儿哪儿够?弄个二十来件,汗阿玛自己穿不完,必会赏下去的。”嘿嘿。我信里提了老婆,我爹看到你爹的时候八成就顺手赏了,不着痕迹。

淑嘉:主意不错,越琢磨越不对味儿,他好像越来越活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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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爷在刚刚发出书信给顾太监下指示:“初八日到怀来县驻跸。看天气与京中大不相同,甚觉寒冷。前者库上做狼皮筒子皮袄一件,沙狐皮筒子皮袄一件,未曾有面。尔将此二件,袖用雨缎,身用零宁紬,做完时报上带来。做时不可太紧了,先报上带来的因做得太紧了,甚是不堪,须要小心。”的一个时辰之后,收到了太子送来的两大箱子皮衣。其心情之温暖可想而知了,儿子就是贴心的小棉袄啊。

打开箱子一看,长袍、短袄俱有,还附信说明:“……是去年得汗阿玛之赏,臣思之再三,为感汗阿玛关怀令制筒子皮袄、长褂等,穿之如觉汗阿玛之关怀萦绕周身。今汗阿玛在外为急用,儿臣斗胆进上,所送俱是儿臣未穿过的,并无破损之处。包袱上有笺子,您挑着穿。看不上的就随便或扔或赏人。”

康熙还假意不满:“他去年才得了多少点儿东西?就又巴巴地送了来!空费人力。”如果他双手不是一直留恋地抚摸着身上的衣服,这话会有那么一咪咪的说服力。

胤禔:那个去年一直窝在京城安逸享福的家伙可是最先挑皮子的!贡上的好东西都叫他拿走了,牙缝里漏出来的给了您,您就乐成这样!

康熙穿着穿衣服显摆了一回,终于良心发现了,叫来了亲家:“毓庆宫送来了一箱子的大毛衣裳,他们孝心可嘉。”很大方地给亲家赏了一件、抬手给阿哥们又各赏了一件,划拉一下,狠狠心,给在外面辛苦的费扬古同学也赏了,想起庆德叔侄也在费扬古处,不太舍得地也赏了下去作人情。太子同学的预期,完全实现了。

胤禔看康熙一心给太子做人情,赏人必说:“是太子心意恐天气寒冷,孝敬朕的,朕想,你们也是出门在外……”居然亲自给太子做宣传。气死了!他这明明是公器私用!胤禔发誓,绝对不要穿毓庆宫的衣服。

收到衣服的康熙很高兴,收到衣服的费扬古快哭了……他收到衣服的时候已经到了二月中旬,这天回暖,天不太冷了,温暖没感觉到。一想起这衣服居然是毓庆宫里送出来了,他穿上身就觉得骨头发寒。

——太子的二舅子、太子妃的亲哥哥、康熙眼里的好孩子庆德同学,丢了。他叔叔已经急得快要上吊了。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跟准噶尔死磕去……

一个彪悍的女人

费扬古是个行军打仗的行家,于为臣之道也知之甚深,康熙派了人来,他就不能把人再这样打回去或者狠罚了。一眼扫过去,似乎卖相都还行,先扔一边儿观察两天吧。

两天下来。庆德居然忍了下来,既没仗着叔叔在营里也算是个高官而颐指气使,也不因是京中高门子弟而挑吃拣穿。相反,侍卫中若有不服气的,他还给劝着:“军令如山,说你喧哗扰乱也不为过。拿这个打发了你,皇上都说不了什么。你来都来了,难道就要这样回去?”

不管有没有用吧,反正人家是消停了。侍卫甲:大哥,我只是发发牢马蚤啊!还没傻到这个份儿上。

费扬古对这几个人守纪律这一方面倒是满意了,略一琢磨,既性子差不多了,不会惹事了,总要派他们历练历练,不然皇帝那里不好看。但是,先前介绍过了,一、八旗是圈养的,这些人里,除了随驾巡游,都没有参与过真正的行军步阵。即使里面有两、三个去年随驾的侍卫,也是在御前呆着,根本没有上阵砍杀,只是做皇帝的警卫工作而已。

二、以他们的年龄,往上数,上一场上康熙二十九年的仗,七年了,他们当时未必有资格参加。再往上就更久远了。

也就是说,这些人,于战场知道都不怎么具备。即使有,那也是纸上谈兵型的。直接派去上阵,就是让他们去死。

所以,费扬古给他们办了个干训班,让老手们带着他们先做一做巡营一类的工作,然后是在大营附近做做侦查工作——不要走远,再让他们做带队搜罗葛尔丹掉队残兵与探查葛尔丹逃亡路线的工作。

这样也算是给皇帝培训了一批年轻将领,应该可以交差了。对自己来说,连年的军旅生涯,对他的身体损害很大,也颇有点英雄迟暮的样子了。费扬古现在的心思:一、打好这一场大仗,估计以目前态度这就是他的谢幕战了。二、不出意外,这场仗打胜了,全族的前途更光明。三、总要培养几个‘学生’,传传衣钵。

他本来看好的人,不在这二十个之列的,不过多个朋友多条路。自己尽心了,一是对皇帝有交待,二也是多结善缘。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看着他们交上的成绩,费扬古还是颇为满意的。也就趁势,让他们各领一小队人马,算是正式承认了他们是本系统的正式员工了。

一切看起来都步入了正轨,达到了双赢的目的,费扬古算是放心了。

初到军营,庆德表现得相当不错。 石文英联系他平常在京里的时候,当差也颇为正派,就以为他在家里的各种涎皮赖脸也只是‘小事糊涂大事不糊涂’的一种表现方式。想想看,还真有可能,比如他那位将其诡异基因隔代遗传到孙子上的三伯父。

到了军前之后,庆德也摆出了一副好青年的架势,勤勤恳恳、认劳认怨。让老实呆着就老实呆着,让学习就学习,让吃苦就吃苦。石文英放心了,嗳呀,早先真是多心了,有那位认真的堂兄在,伯父的坏影响也是有限的嘛!

所以,当费扬古给这批人的速成培训班结束之后,派给庆德任务的时候,石文英还是很欣慰的,特意叮嘱了侄子与其同学一番,带着他们特意去费扬古的中军大帐里谢过了大将军栽培。

接着,大军开拨了,供给也来了,修整也完了,还不干活,等皇帝亲自来抽打么?庆德等人陆续被委派了更重要一点的任务。石文英见他在这一批人里都是拨尖儿的,更是老怀大慰,而私下表扬过这个侄子。

千不该、万不该,他就这样以为庆德会老实了。

亲近下放锻炼的这些人呢,接到任务后,自然干劲儿十足。每每轮流带队出巡,看着马后跟着一溜的小弟,马鞭扬起,指点江山。这才是TMD男人应该做的事儿啊!

刺激大家感官的,是另一件事儿。二十人里,有一家喜答腊氏的小子,带队出去,居然让他瞎猫撞上死耗子,逮着了两户据说是葛尔丹部属的牧民。蒙古族是马背民族,这里是广袤的草原,家一般的地方,能让这养在京城的菜鸟抓住,实在也是他们的不幸。

押解到跟前一看,大家瞬间明白了老鸟为什么能被这菜鸟抓住了。这两户人家的男丁都负了伤,很好识别。

费扬古不动声色,只是示意给这小子记上一功,惹得原本觉得‘你小心就逮了这几个老弱病残还不如不抓’的同学眼热不已。菜鸟同学喜滋滋地回到了帐篷,就被同学们叠了一回罗汉——压到最下面。

庆德最损,招呼一声:“压他小子!”一挥爪子,十几个人一齐上来,他最后才拍拍手一个起跳趴了上去。因为他知道,最先上的,也会被后面的人一起压着。

直到把下面的人压得声儿都变了,这些人才表示了适可而止。然后一齐逼问:“你是怎么找到人的?”与大将军同名的那个费扬古几乎要掐着菜鸟的脖子要他从实招来了。

菜鸟同学道:“我也不知道……哎哎,等我慢慢儿捋啊,叫你们一闹,我都忘了。今儿早上,出门儿,我带着人往西北走。前阵儿不是说,葛尔丹打去年十月开始就从库伦伯勒齐尔一路往西迁了么?我寻思着,他大概是要接着往西走了……”

“废话!他一直在往西走!准噶尔部的老巢就在西边儿!败了当然要回家!”

“别打岔,我又忘了!哦,往西走。你想啊,大将军这回就是冲葛尔丹去的,咱们也是一路往西奔去的。我就……多走了二十里地,嘿嘿……”

“你小子够鬼的啊!”众人又是一顿猛捶,然后心满意足地跑了。

唯有庆德,跑出来之后,等了一小会儿,又悄悄地出来,溜到了石文英的帐篷里,他还有疑问。

见了叔叔,先请安。

石文英抬抬眼皮:“怎么着?看着旁人立功,你坐不住了?”初上战场的都有这毛病,甭管是不是个稳重的人,内心里总是有想法的。

“嘿嘿。不是,那什么,叔,葛尔丹是这样儿的么?怎么……今儿我看抓来的人里头,还有女人孩子?”

“你懂个P!”在丘八群里混久了,很难保持文雅,石文英张口就来,“上谕里也说,葛尔丹穿困已极……”

庆德的屁-股在马扎上挪了挪,马扎发出有点刺耳的声响。石文英横了他一眼,把他看老实了,才继续解说:“你才来,不知道,先时抓着的,能有上十个人的,就算是收获不小了。要是能收获上百,就能特意写折子到皇上那里给你请功了!葛尔丹的侄子策旺阿拉布坦,抄了他的老窝,还在策反他的大将。葛尔丹的人都散了,原有几万人的,从大战开始就陆续有叛逃的。”

“啊?不是,叔,这些我倒听到过一些儿,葛尔丹杀了人家策旺阿拉布坦兄弟,策旺阿拉布坦怕他杀到自己头上,就跑了,也记恨上这个杀了他弟弟的叔叔了。”

“你倒明白。”

“不是,叔,侄儿问的是……这回抓的,怎么还带着家眷呐?!这不打仗么?”坚决不是石文英歪楼。

石文英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葛尔丹本是带着部族一路东进的,他原想着一举而下蒙古,然后……哼!自然要带着他的族人来安家,否则,打完了,可就不把后路留给旁人了么?是以要把部族一点一点地东迁繁衍。每一寸土地上都有准噶尔部的人,他就能安心了。他这一败,准噶尔部也难在这里呆下去了,可不就是老弱妇孺跟着一块儿撤了么。”

“原来是这样,就是说,他们跑不快?”庆德心里算了一算,来之前也做了一堆功课的。他们现在刚过了扎萨克图汗旗整整两天,往北就是乌里雅苏台,大军的下一个驻扎地就是那里。然后从乌里雅苏台再往西进发,也就是说,大将军觉得葛尔丹不纯是向西,而是向西北走?这是一个好思路啊。

唔,或许该请叔叔打听一下,从今天的俘虏嘴里掏出点儿什么,知道葛尔丹下一站要去哪里,到时候…………

庆德傻笑了一下,初上战场的菜鸟们,想持重,难了点儿。石文英一看他那个样子,就忍不住手痒,抬手冲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你给我警醒点儿!行军打仗可不是儿戏!”

庆德马上跳起来垂手肃立:“侄儿明白。”然后死缠活缠,求石文英给打听一下儿,审出结果来了没有。如果有,咱有内部消息,也能立一小功不是?

“叔~叔~您可是我亲叔!再照这么下去,葛尔丹的人都快死绝跑光了。光咱们大营就有多少人?听说,另一路马思喀也领着一窝子饿狼呐!狼多肉少,您再不帮侄儿,侄儿厚着脸皮乍着胆子求主子恩典跑这一趟,可就白来了。我白跑一趟不要紧,权当长见识了,可寸功未立,不也是给您老丢脸么?”

石文英目瞪口呆地看着已经做了阿玛、身高七尺(旧制)还算魁梧、一副昂藏男儿相的庆德,他、他、他,他居然上前拉着自己的袖子来回摆装可爱!(COS他家二妹妹央他给从外面带时的表现)

孔夫子说,最到这种事情‘婶婶能忍,叔叔都不能忍’。石文英恰巧是庆德的叔叔,一暴扁打之后,石文英觉得神轻气爽:“成,我给你问问去。”

这一问,就捅了马蜂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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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俘虏供称,他们是卫拉特蒙古准噶尔部的没错:“昭莫多战后,博硕克图汗还有五千多人,阿拉布坦带走一千多人,丹津鄂木布带走了一千人,被追回五百,察浑台吉带走了一百人、纳玛希什台吉带走四百人,”庆德心算了一下,走了两千,还剩三千,“去年雪下得早,又缺吃的,冻死、饿了不少,博硕克图汗一路向西……库伦伯勒齐尔……白格尔察罕厄尔格……去年早些时候,哈密被占了,博硕克图汗说,只要拿下了草原,就什么都有了,到时候再杀回去也不迟。现在他败了。跟不上队伍的人,都会被留下,他们也顾不上我们,我们想回家,就悄悄南下。没想到……”被抓了。

庆德得到了石文英转达的绝对可靠的消息,内心十分激动的。心里一划拉,总结要点如下:

一、因为内斗的原因,葛尔丹被消耗得很厉害,身边最多还能剩下两千多人。其中还有妇孺,有战斗力的,估计一下,顶多也就一半儿了——如果没有继续损耗的话。不过从菜鸟同学都能有所俘获来看,这种可能性着实不大。也就是说,现在有威胁的敌人就剩不知道有没有一千人了。再不下手就真的连口肉渣子都没了。

二、从俘虏的口供上看,葛尔丹很缺粮,他儿子就是因为缺粮被打发去萨克萨图古里克附近自行渔猎解决食物来源,然后被哈密回部抓到的。(补充一句,哈密,原来是葛尔丹经营的根据地。)吃不饱饭,就没力气,战斗力就差,跑得也会慢。这种时节草还没长起来,人还能挨饿,你让马怎么挨?

三、葛尔丹的大致路线他也知道了。正好,明天大军到了乌里雅苏台,修整一天,开拨。这一天行军,不是他当值,后一天也不是他当值,正可休息。再下一天,就轮到他出行,他一个小队,给了一什的人,按照经验,会同时派出好几队人马,其实有四队都是他们一道来的。可以说服他们,一道去。

蒙古人逐水草而居,葛尔丹也不例外,带上向导,摸到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多半就能有所收获。庆德虽然有捞一笔的打算,却还没有心大到带着几十个人去抄葛尔丹的老窝,那是做白日梦。只是想着也抓几个掉队的过过瘾,不然这一路说是进军,连个敌人的影子都没摸着,还真是白来了。想必同行们也有同样的心思。

算一算自己手上的人,一个小队不太够,庆德本着有好处大家捞有风险一同承担的原则,悄悄地串连了一下。

先是以喜答腊同学的事例来激励大家,口气当然是种种惋叹:“大家一道儿出来,就他小子风光了。唉哟,咱们回去了被他一比,可不要挨家法了?”

种种煽动之下,让大家都起了心思,就有心思略直一点的开始动心了。得了,大家都聚到一块儿了,不说旁的,专说这一件事儿,谁还不知道谁的心思啊?不都是各种羡慕嫉妒恨么?

“那一天,我在他的上头,要是我有那个心思多走二十里,正好能截着他的胡……”这是有些不甘心的同事在悔不当初。

庆德见火候到了,也有人接话了,当即说出了自己的主意,还说得很好听:“咱们就多走它几十里地,都换上好马。听我叔叔说,葛尔丹手里拢共还有不到两千人了,还有一半儿是妇孺,下手晚了,连口汤都喝不上了。我寻思着,上阵未必能轮得上咱们,谁叫咱是新凑上来的呢,大将军也不好不顾他手下的前程。可在那之前,大将军派咱们侦骑四出,可不就是给咱们立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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