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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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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儿经来。 都是当爹的人,也都有年纪不小的儿子了,如何教子实在是门大学问。直到康熙遣人来找胤礽,两人才意犹未尽地止住了嘴,胤礽往康熙那里去了。

“你去哪里了?我要找你却不见人影儿。”

“儿子出去遇到了庆德,说了一会儿话。”

“哦?都说了什么?”

“说说怎么教儿子。”胤礽故意叹气,“做阿玛实在是不容易得紧。”

康熙失笑:“你这才有几个儿子又做了几年的阿玛?竟这样老声老气的?”

胤礽道:“汗阿玛有所不知,但凡做父亲的,儿子老实了怕他吃亏,儿子淘了又嫌他聒噪,聪明了怕他反被聪明累,笨了又该怕他被人骗……最难的是有几个性情完全不同的儿子。”说到这里,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味似地道,“庆德那样的人,鄂伦岱都没难住他,反被自己儿子给难住了。”

“怎么说?”康熙也来了兴趣。

“以前儿子只知道他有三子,哪知他这三个儿子性情是不一样的。长子长吉像他,有些活泼,次子德禄性情又像他玛法,这个……”忽略忽略,“最可恨的是三子崇安,居然像他阿玛,庆德是最怕他阿玛的,您想,他在石文炳那里领了训,回来一看崇安……”

康熙也撑不住笑了:“真是难为他了!”笑了好一会儿才停,“朕记得石文炳要满孝了?”

胤礽脸上的惊讶一闪而逝:“唔,差不多了,记得弘旦他额娘说,开了春,石家夫人就能递牌子进来给皇太后祖母请安,也能看看弘晷他们了,这一耽误,两个小的都没见过她呢。”

康熙点点头。

胤礽不再多言,暗忖:已经提醒汗阿玛石文炳父子起复的事情了,过了年看汗阿玛有没有动作,就能分析一下汗阿玛的想法了。目的达到,胤礽不敢再有小动作,就今天,他还怕康熙瞧出来他的目的。老老实实地陪着康熙到了西安。

长安,汉唐故都。曾是万国衣裳拜冕毓,见证了一个民族最辉煌的盛世。曾经五陵少年鲜衣怒马,满是虽远必诛的豪情。

今日黄土垫封焚香摆案等着一个异族的皇帝过来演武……这世事真如白云苍狗,变化无常。这个异族皇帝不但带着自己的人马过来了,他还在这里招待了隔壁那个同样曾经铁蹄踏中原的另一民族的权贵过来喝茶。

是的,圣驾到了西安,没几天,蒙古诸王也来朝了,还是组团来的。

康熙在这古都西安还演了不止一次武,检阅不算,还拉着儿孙齐上阵,又夸此地兵好,赏兵、赏训练有方的提督。然而康熙此来确实是抚民了,不但遣祭周文王、周武王、连汉武帝、汉宣帝等都祭了个遍,末了还给本地百岁迎驾的老人发钱。

康熙的目的好像也达到了,启銮返京的时候还收到了挽留。只可惜日程早定,皇帝得回京过年,他耽误不起。于是在西安众人惋惜的目光里,圣驾返京。

等等,返京前泡个温泉先。

这里的温泉是很有名的,历史悠久、故事众多,温泉水滑洗凝脂,边洗边讲故事。一人腰间裹条毛巾,祖孙三代洗白白。

弘旦是小孩子,不能久浴。康熙抓紧时间给他讲故事、作教育:“……明皇奢侈,劳民伤财,又宠信J臣,玩物丧志又好色失德,晚节不保。做人当始终如一,行百里者半九十,为政务清俭,所以但凡有官员占清廉二字,虽有小过,朕亦容之……”

弘旦泡了小脸通红,皮肤泡得红红得像只煮熟了的大虾,领完“圣训。”被太监们拿大浴巾裹住了到外屋去穿衣服。

留下两个成年人泡热水解乏。

这一路下来康熙与胤礽都累得狠了,不但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这一池热水,正是纾解疲劳的上好药方。胤礽于氤氲的水气里放松了神经,脑袋放到池边的石沿上,看着康熙模糊不清的面容,这样一来压力小了许多。

康熙讲了一会儿话也累了,拿过池边早就备好的蜜水呷了一口:“京郊也有汤泉,竟觉不如这里的解乏。”

胤礽的声音透过层层雾霭传到了康熙耳朵里:“是汗阿玛这一程过于辛苦了。”听声音就知道康熙已经累得快要睡着了,五十岁的年纪,真是难为他了。康熙道:“我倒无妨,反是你,太子妃两回生育,你都没能先看看儿子呢……”

四周太监就听他们父子俩肉麻来肉麻去,还有站墙角的侍卫,听到水声哗哗地响,温泉室里还热气腾腾的,热出了一身的汗来,简直能把人热晕了。

晕头胀脑中就听到皇太子的结语:“早一刻晚一刻也没什么要紧,回去就能看到他们啦。”

能早点儿回去就好啦,你们洗澡,我们一身的臭汗站在旁边,这样的对比让人很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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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在康熙面前说“早一刻晚一刻也没什么要紧。”回到宫里可就不是这样表现了。在他爹面前要装淡定,到了家里就展露本性了。搓着手掌、围着悠车转着圈儿地:“嗳哟,我的大胖儿子哎~”

淑嘉已经出了月子,坐在一边看他耍宝:“你什么时候这么稀罕儿子了?”明明弘晷出生的时候也不见他这样的。

胤礽吐出一口气来:“你不知道,我这一路上战战兢兢,唯恐出错儿,日子并不好过……”

〔所以一回来感受到家庭的温暖就格外地疯癫上了,〕淑嘉在心里默默地下了评语,〔你汗阿玛又怎么着你了?不至于吧?他都要立弘旦为太孙了,对咱们是够意思了,你怎么还一副被迫害妄想症患者的样子?即使要继续低调,也不用这样作可怜相呐。〕

胤礽却不说这个了,转而说起小儿子的事情来了:“满月酒必然办得很大罢?”

“对啊。”淑嘉点头,这个她倒不惊讶,一旦佟妃说是康熙的意思之后她就明白了其中意图,“大约是想叫喜气冲冲晦事儿?京里能来的都来了。”

“百日只怕会更热闹!”胤礽哂笑一声,“到的都有谁?”

“妃母们,孩子婶子们,各府福晋们除了病的都到了呢。”自家亲妈没除服不能来,倒是裕王府的人得以入内。

胤礽问得仔细:“哪家福晋病了?可用打发人去看一看?”

“还说呢,我在月子里也不知道,裕王福晋有些不大好,她就没来。”

“保泰还央我叫两个好些的御医过去看看,怎么还没好么?”

“裕王老福晋倒是来了,不过人多,我没细问,倒是后来我问了简王福晋,她去看过了裕王福晋,说是看着不行了。”

“年前年后,再打发人问候一声罢。保泰毕竟是伯王之子。”

“好。”

说完了儿子,胤礽才有心情说旁的:“外头的孝敬今年如何?怕是又要多了罢?”一道问,一道与淑嘉隔着炕桌对坐。

“还真叫你说着了,我出了月子一看,险些没吓着。这下好了,今年过年是什么都不用愁了。我原还想着给十三弟、十四弟的喜礼把库里的好皮子用去好多,过年有些手紧,没想到外头就送了两车来。”

“什么时候都有趁热灶的人。”胤礽评论道,“他们再热切,咱们不能跟着放纵。”

“放心罢,我有数儿。”淑嘉又想起一件事儿来,“有一件事儿还得你给拿个主意。”

“什么事儿?”

“往年咱们与直王府都有些来往的,今年他们圈了,咱们还用不用备些东西送去了?”

“何必多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是胤礽的原则。

“不是给他们两口子,是给孩子们,大格格快到出门子的年纪了,里头总有人要放出来的。”

胤礽权衡再三:“他那里围得像铁桶一般,昼夜不减巡视之人,送东西进去得汗阿玛同意。”

“那就请个旨如何?”淑嘉想了想,“也是汉高祖用张良计封齿雍之意……”说完又后悔自己是不是说得太多了。

胤礽击掌道:“好!”

“好!”

康熙也是如是说,他老人家正在考虑镶蓝旗的势力问题。胤禔圈了,不但是爵位没了,他手上的佐领就给收了回来,需要重新划分一下。这对康熙来说不是件难事儿,他还有N个儿子嗷嗷待哺,老九、老十、老十二都是有妻有子(女)的人了,就是没封爵罢了,一封爵,这些佐领就就主儿了。十三、十四也要娶妻,同时意味着长大成|人,可以封爵建府。

捧着猪头还能找不着庙门儿么?

在暴怒圈了胤禔、砍了报恩寺一干妖僧坏喇嘛、罚了不知道规劝主子学好的王府属员之后,康熙面对着政务冷静了下来。冷静着冷静着,自然就想到了胤禔,也没忘掉他还有孙子孙女在陪绑。被圈的人这今年肯定会难过一些,康熙对魏道:“写福字儿的时候提醒朕一声,给胤禔那里也写两张送去。”

胤礽来的正是时候,把事儿一说,立即得到了康熙的赞赏:“你做得很对。便是胤禔,他是畜牲,你也不要与他计较太过。 ”

胤礽听得有些心惊,强笑道:“儿子就是觉得侄儿侄女可怜罢了,至于大哥,儿子……只好把他放到一边儿了。”

“不说这些烦心的事儿了。”康熙抛开了佐领的事儿,“老十三、老十四的好事也到了,你去多喝两杯,忘忘这些恼人的事也好。”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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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嘉对于十三阿哥的婚事抱有非常高的热情,原因也很简单,她唯二早知道的就是四福晋、十三福晋的人选,见了这两个人就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十三阿哥的婚事由内务府承办,佟妃也忙里忙外,淑嘉与她关系好,也跟着蹭前擦后。佟妃笑道:“难得见你这样坐不住。”

淑嘉道:“我在房里闷了一个月了,骨头都硬了。”事情就这么掩了过去。

十三福晋兆佳氏是个典型的名门闺秀,长得闺秀、行动闺秀、说话闺秀、做事很很闺秀。

淑嘉再次认清一个道理:康熙家的儿媳妇儿,除了刚强些的八福晋,其他的都是按一个标准选出来的。相似度之高,让人有一种“康熙是勾好了选项下订单批量定制儿媳妇”的错觉。

原来十三阿哥是好这一口的!

错了!有哪对新人跟老夫老妻似的……相敬如宾的?简直像是已经不生孩子的四福晋跟四阿哥的相处模式了啊!虽然老四两口子同时出现在二嫂面前的次数每年就那么一两回顶天了,淑嘉还是觉得自己的评语没有错。

明明有人告诉过她,十三阿哥很疼老婆的!妹的!我打开的方式一定出现了错误!淑嘉后知后觉地想。

吓人的两门婚事

对于皇室来说,抛开了胤禔被圈这件谁都不想提起的事情,康熙四十二年的喜事还是挺多的。不但是太子妃这个被亲妈作者开了外挂的家伙,还有好几个阿哥也各有弄璋弄瓦之喜。

二月,十二阿哥庶长子出世;五月,三阿哥添了第七子,七月;十三阿哥得了第一个女儿;九月里十四阿哥抱上了庶长子;十月下旬,十二阿哥、胤禔分别添了一个庶女;到了年底,十阿哥家的郭络罗氏再接再厉地生下了胤俄的第三子……

东宫这回也添了个儿子,与这些兄弟家里走礼倒不算是吃亏了,相反,太子夫妇还有得赚。

淑嘉翻着她的小账本儿,仰天长叹:“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胤礽故作正经地咳嗽了一声:“你这是说什么话呢?”

淑嘉也意识到这话里有歧视,也故作正经地咳嗽一声,扬扬手里的本子:“难道不是?我且问你,要是不写下来,你能说得出来这些兄弟家里,谁都有几个孩子?几男几女?谁嫡出谁庶出?”

胤礽尴尬地绷硬了脸:“写下来不就行了?”

“是啊。”淑嘉微笑,“所以说啊,没有你我可怎么办?”说完还亲了本子一下。

胤礽老羞成怒,上前抽了淑嘉手里的本子往桌子上一扔,回手就挠淑嘉的咯吱窝:“叫你促狭!”

淑嘉大笑:“再也不敢了!”

红袖等努力保持着规矩的站姿,还是笑出了声儿来。

听到他们的笑声,皇太子夫妇才一起红着脸分开了,带着嗔笑四目相接。

最先恢复过来的是秀妞她们几个,倒茶的倒茶、拿本子的拿本子:“主子,茶来了。”你们都缓一缓吧。

笑闹了一会儿,太子夫妇的心情轻松了不少,于炕上对坐。胤礽呷了口茶,瞧着炕桌上的另一个本子,好奇地问:“这个又是什么?怎么错眼不见你这里的本子竟比前些日子又多了几个?你都有什么事儿要记啊?”

淑嘉正在喝茶,含着一口茶水拿下巴示意胤礽:自己看。

胤礽放下茶碗,取过本子翻了一翻:“给老十四单开了一个本子?用得着么?”

淑嘉咽下茶水,放下茶碗,慢慢解释:“宫里宫外这些人家,越来人口越多,一个本子怎么能记得清楚了?我如今拿未截开的大纸,一年十二个月每月一张,拿墨线弹出格子来,这个月哪一天又有什么新事儿,都写上了。自己动手裱成卷轴挂在西暖阁里,每天都去看上一眼。再给他们每家都备上一个本子,里头细细列明了,两下一对,再没个错儿的。”

胤礽看了看十四的这一本,还算干净:“还有旁的本子不?我看看。”

淑嘉引他到辟作工作室的西暖阁里,西暖阁的北墙上遮着道幔子,林四儿上前拉开了。淑嘉对胤礽道:“这不都是?亏得我先把西边儿的那一个院子已辟作了读书的地方,要不然,这里还摆不下呢。”伸手开了其中一只匣子,把胤礽刚才看的那一本给扔了进去。

太子妃的办公室里什么都很齐全,除了皇子们的资料之外,还有记录着宫妃们诸事的本子(这个没用一人一册,是个总册子)、宫外诸王府的本子、又有各贵戚的本子。足足有二、三十本,这些本子每年都要换一换,积了好几年,一年一只匣子,匣子是越来越大了。

此外,还有写着细则的本子,什么样的节庆要给什么样身份的人什么样的礼物。又有宫中惯例、规矩的本子,也是厚厚一本。

这些都是工具书,又有账册等物,这些都是放到靠西墙的一个大立柜里加了锁的。

淑嘉取出钥匙开了锁,拉开柜门儿,里面一层一层整整齐齐地摆了若干同样上了锁的小匣子。

“难为你想得出这个法子来。”

淑嘉往罗汉榻上一坐:“哪里是想出来的法子?是逼出来的。本来吧,我自觉脑子还算好使,但凡有个事情也能记得住的。没想到这亲戚越来越多,只好拿张纸写上一写,一写就写得多了,订成个本子,这才有了这些。我想咱们宫里但凡有宫女、太监的名册等也都是这般做的,索性把这些都理顺了。”

胤礽默默地看了看这一柜子的资料,抬手合上了柜门。这屋子原是他们夫妻画画图啊、写写字啊、谈古论今的地方,如今却变成了办公室了。有时候不是我们愿意变庸俗,只是不得不面对现实而已。

感叹一下,一歪头,发现他老婆等得不耐烦已经拎着一本书看上了。胤礽走了过去:“这又是什么账目?”

淑嘉拿封皮对着他,上面三个明晃晃的大字:水浒传。

胤礽默。过了好一阵儿才问:“怎么想起看这个来了?”

“这些书就堆在那里,我随手抽一本儿来看看罢了。”

胤礽转头,这才发现这屋里除了他看的这两样儿,各种娱乐活动还是很丰富的。名家字画挂墙上、各种杂书摆书架上、大大的书案上摆着大小不等的几十枝笔垒着名家法贴、墙角还有一个大大的地球仪,咳,这个还是他老婆从他那里A来了。

胤礽看了看房顶,低下头来问:“我方才看了一眼,十四弟家是快办百日宴了罢?”

淑嘉刚才看书也只是作作样子而已,听胤礽发问,坐正了叹道:“可不是么,前头办完百日,后头就是娶媳妇儿,他还真是双喜临门了。”

再次证明了康熙是个坑儿媳妇的主儿。十三、十四都是今年先做父亲再做新郎,绝对的是让大老婆进门先当娘。

胤礽又踱到了那淑嘉式日历前仔细看了一回:“明年的做好了么?”

淑嘉道:“都做好了,就等过了年把新的替了这旧的去。”

“那正好,我也来看一看。”皇太子也需要一点八卦消息,这样见着人的时候也有闲话说,还显得平易近人又体贴下属。

最让他体贴的却是石家:“观音保的事儿定在二月?”

“正是,已经放了定,正日子就定在二月里的。明年就是大挑的年份,不赶早一点儿,从有人撂牌子开始,这京里就该一窝蜂地谈婚论嫁了。”

“说到这个,你三妹妹的事儿,竟是个什么章程呢?”

“我这也还没听着信儿呢,照我看,若是指婚没有合适的,能撂牌子自行聘嫁也是使得的。”以石家现在的景况,就是自行聘嫁,也只会比淑娴嫁得好而不会比她差。淑娴的日子,如今也是过得颇为滋润的。

“说不得,过了得叫你额娘来好好问一问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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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的打算与淑嘉也差不了多少,应该说这样的人家,对于大挑都是一般的主意:“不能指个条件好的,发回来自己嫁也行。”

庆德从西安回来就向父兄如实汇报了一路见闻,又说了与皇太子闲聊的事儿,涉及的还不少:石文炳父子起复、淑怡大挑、观音保的婚事、弘旦册封……石家开了家庭会议来讨论。与会的先是成年男丁,也就是石文炳父子三人与石文焯,石文焯的儿子们年纪还小,还在读书,并不在此。

石文炳居于上座,石文焯与他对座,儿子们分坐下手,先听庆德复述。

“这一路上万岁爷行动都带着太子和太孙,很是器重,凡见督抚臣工,必使居于左右。还亲授太孙读书。”

石文炳点头示意他往下说:“又过了些日子,太子才得了些闲,与儿子说了些话。太子问儿子,阿玛与哥哥是不是明年该起复了,儿子回说是。太子就说,明年三月里册封太孙的时候,您正好可入宫观礼了。”

点到即止,石文炳也露出了微笑:“正是,有生之年得观此盛事,死而无憾啊!”

富达礼笑道:“三弟的大喜正是二月,两下也不相冲,要是定在了三月,怕不要改日子呢。”

说到了观音保的婚事,石文炳少不得又说了观音保几句:“你媳妇也是出身名门,虽自幼丧父,然而纳兰家确是个守规矩的人家。她的几个哥哥也都是肯上进、有令名的,你当与岳家好好相处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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