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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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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说,只给了两个字:“感觉。 ”9

姞月头上滑下无数黑线,咳道:“啊,这些小事,可以先放放。那我只算我认为比较重要

的事情好了:刚开始的时候,你骗了我,结果害我哭了,这个你没法否认吧?哼哼,而且你的

桃花债还让我也受牵连了……”

苏清听着新婚妻子长长的絮叨话语,深知今晚别想着好过了,当下只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

神,准备随时应付姞月可能丢给他的难堪。

“……求婚都没有,居然还出了这种事情……这些事情林林总总的加在一起,唔……”姞

月“啪”地一声合上了手中的小本本,深思,然后在苏清有些忐忑的目光中微微一笑,“看在

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扣吧!”

苏清忙不迭的点头应是。

“只算你睡三个月书房。”

天雷轰轰而过,苏清震惊了。

“啊?”

“啊,我想你还不很明白。”姞月轻松地收起了“掌中宝”,“我的意思是,请苏大人屈

尊移驾,在书房里睡三个月,时间么……自然是从今晚开始,到三个月后了。”

苏清怒道:“我拒绝。”

姞月在苏清扑倒自己前,不慌不忙地使出了杀手锏:

“当然啦,如果苏大人坚持,小女子也没办法,只好自挂东南枝,随便挑一棵摔不死人的树施

展‘巫术’了。”

苏清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你又想‘重操旧业’?如果我没记错,那棵树,我已经让人去

砍掉了。所以……你认为你有多大的胜算?”

姞月心想:他果然把树砍了……不过,苏清啊苏清,你以为只有你才会骗人?

心念一转,姞月露出了最甜的笑容:“忘记告诉苏大人,

其实呢,小女子只要愿意,那不管什么是哪里的树,都能管用。哎呀,天底下的树木何其多,

您能把所有的都砍掉么?”

咻!一箭刺中苏清内心的不安。

苏清咳了一声,立即转身走到门前,推开了门,却又回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补充道:“

我只是体谅你一天劳累,才去书房休息,我可没承认你那可笑的巫术什么的——还有,以后不

许用这个威胁别人了!”

语毕,他出了屋,甩上门

屋里,姞月捶床狂笑,笑得几乎喘不过气儿来:居然还放话了?!哈哈哈哈……

屋外,苏清懊恼地抵着廊柱,心里恨恨地想着:早晚要搜出她那身可恶的烂衣服,然后烧

掉!统统烧掉!

第五十四章

不攻自破

苏清被轰出新房的事很快就从苏府那几个新来的仆人口中

传遍整个京城了。不久之后,京城的人就盛传着:新上任的苏夫人不受宠,新婚夜里丈夫就躲

到书房去,不肯亲近她。

知情人如小河、战红等,对此事则持有另一种解释:是苏大人不受宠才对,洞房花烛夜都

没过成,被苏夫人踢出了新房,不得已才睡书房。所以苏大人是很惨的。

不管怎么说,反正苏府一时间成了京城谈资。苏清无奈,要知道他就是不愿意被当成谣言

主人公,所以不愿在府里安置仆人。

其实在外面被说成什么样子,苏清自己倒不很在意,可磨人的莫过于姞月的态度。苏清目

前正因婚假而闲在府里,郁闷不已地在书房里窝着各种名称不同的“火气”,但是那始作俑者

却三不五时地去挑逗他。当然,把那种寻常的来去形容成“挑逗”,也许只是苏清自己一个人

的想法。

更为可气的是,姞月总会问一些字的读法和意思。这些字本身没什么,然而它们所在的地

方却让苏清深刻地感到了前途的坎坷。

不妨将时间挪到新婚第二天的上午,苏清的书房里

“嘿嘿,苏清你居然有这种东西。谁给你的?还是你自己买的?”姞月手上扬着一本看上

去十分眼熟的书,“我看过了,这个不好,里面画得实在太模糊,对于初学者来说,太不详细

可靠了。你要知道,有的时候第一次需要很大的勇气才能完成,男人更是这样。”

苏大人眩晕地调整着气息,尽量不让自己露出不该露的表情。他低估了女人——特别是像

姞月这样的女人——的报复决心。她们甚至可以在一夜之间就变得不怕任何事情,尤其是某些

见不得人的事情。

就比如说姞月,她现在正摊开那本令苏清眩晕的书,指着其中一个字,正经八百地问道:

“念什么?我研究了半天,就是不明白它叫啥。话说,这到底是个什么动作啊?看上去好奇怪

!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么?太高难度了,我觉得只有经过韧性训练的才能达到这种标准。啧啧,

古人的想象力,真不是吹的。”

苏清僵硬地问着妻子:“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个……这个

……”

姞月比丈夫更大方,直接补上了他的问题:“你想说‘

这个春宫图’么?”

苏清如魔似幻、风中凌乱了:“姞月!”

“嗳嗳嗳,我在呢,我听着呢,不用这

么大声啊!”姞月笑眯眯地挥了挥手里的“黄宝书”,不忘再评论一番,“买这个的人绝对水

平不够。想我们系里当初播的那些欧美电影,都比这个强。总之一句话:只能当本普通的画册

看看,当教材可就不成了。”

姞月的话让苏清简直没了招架能

力:“这要是传出去了,我想我就可以不用做人了……”

“传出去?”姞月瞟了眼紧闭的屋门,“没事,我刚

才已经把门关紧了,这里只有咱们两个。我说你啊,别想蒙混过关哟!这是正常讨论,为什么

要逃避?婚前不提那是害羞,婚后如果再避而不谈,等着我们的就是不幸福啦!来来来,快说

快说,这个字究竟念什么?还有,这个几个字放在一起表示啥意思?一种鸟还是一种虫?”

当如此事件在一天内发生无数次后,苏清一声长叹,终

于认命地接受了现实——现实就是,他的小妻子想整死他。

后来的某天,容离神秘兮兮地问苏清:“我送你的东西如何?看了没有?管用么?嗨,我

对你这个朋友多义气啊,顶着被人说‘不行’的风险,跑到书肆去问人家什么样的书好……”

苏清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一无是处。”

容离怪叫:“怎么可能?书肆老板强烈推荐的,据

说连很多女人都会买那个的啊!”

苏清回想了一下妻子看过之后的反应,更为肯定地说道:“生僻字太多,动作太夸张。容

,你的义气有待商榷。”

容离:“……我发觉,我这是典型的好心没好报。”

让我们把视线再转回苏府——

新婚当晚就给了丈夫下马威,第二天又连续出击,姞月也很拿不准苏清的底线。

天知道姞月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把他摆平。不过那

种春宫图的级别是低了些,对于看过现代捰体艺术的姞月来说,两个不穿衣服的人抱在一团,

从纯洁的眼光研究,也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某些片子,既有声音又有动作,那才是需

要回避的。

白天的胜利不代表晚上也能蝉联第一。

当天晚上,苏清敲响了新房的屋门:“月,你让我进去吧。

从明天开始,我就要去继续调查案子了,说不定又是好几个月回不来。”

房门“刷”地一下就从里面拉开

了,姞月满是惊讶地迎面对上苏清有些挫败的面容:“啥?你不是还得过几天才去刑部待命?

而且你今天又没去上朝,哪里来的案子?”

苏清半垂着眼皮,叹道:“本来也不该我去,

但陛下似乎很重视,让刑部必须派我去调查,今天下午刚刚接到的命令。皇命难违,幸好范围

缩小在京城,应该没什么危险。”

“……等等,就在京城?那你说好几个月回不来是怎么回事?”姞月眯眼,直觉自己被骗

了,右手紧紧地抓住了门闩,准备随时关门上锁,把某屡教不改的男人狠狠地拍在屋外。

“骗你的——想让你开门,总也得有个借口。

”苏清忽然抬起了头,眼睛里净是促狭的神情,动作明显快了姞月一步,伸手挡住了即将在面

前阖死的屋门,挤进了屋里。

姞月放弃和练过武的家伙比力气,松开了手,同时也放

进了狼。好在她并不怕狼:“即使你在京城办案,也不可能时刻都在家里呆着,所以呢,你还

是小心我趁你不在的时候走人。”

苏清帮姞月完成了锁门的任务,然后若有所思地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更不能让

你有劲逃跑了,或许我该用些特殊的办法。 ”

说完,他擒住已经有落跑意向的姞月,把人拖到了里屋的床上。

“喂!”姞月挣扎。

就在苏清放手的一瞬间,姞月苦练了许久的擒拿术终于有了施展的地方。一个旋身,她得

意洋洋地反握住了苏清的手腕,绞起了他的胳膊。

“战红教我的这招真实用。”姞月哼着小曲儿,手上又使了

大劲,扭头要找绳子之类的东西绑上苏清的手,“绳子、绳子……嗯,绳子在哪里呢?”

“喏。”

正拽着苏清找绳子的姞月

面前猛地多了一只手,手上还躺着一根——不,或者该称之为“一条”的东西。细看之下,居

然是……腰带?!

“……你那只手什么时候从我这里跑掉的?”姞月瞪眼

。不会吧,明明已经用了很大的劲了,而且,而且为什么自己没有任何感觉,那只奇妙的爪子

就滑出控制了?

苏清无辜地眨眼,能自由活动的左手扶上了姞月的肩膀:“就在你忙着找东西绑我的时候

。其实你不用绑我,我也会乖乖听话,只要你……”说着,他又化被动为主动,拿下了姞月,

紧紧地贴在她的背后,暧昧地朝她耳后吹气儿:“只要你能抓得住我。”

姞月自知在力量上是降伏不了苏清这

号人物了,她识时务地没有挣扎,而是很哀怨地撅嘴:“人家还想多拖延几天诶,你真是不体

谅人。”

“哼哼,拖延?”苏清闻言,身子更贴紧姞月了,他的腰带已被卸下,日常居家穿着的青

灰色长衫松松垮垮地扫着姞月的后背,不断地魅惑人心,“想拖延的人,会特意跑到我面前去

问那种书上的字词么?明明就是暗示我今晚回来陪你吧?”

妖孽!

姞月避开了眼睛,有些发窘:呃,没办法啊,这里比王府寂静多了,院子大、仆人少,晚

上一个人在这么空荡的屋里睡觉,又黑又静的,换谁都会感到害怕。

她挺挺胸脯,强词夺理道:“你府上的人太少,你是不是有意不让她

们在我这里陪着我?你这用心险恶的小人!”

苏清笑道:“我用心险恶?那今天暗示我回来

却又拉不下脸说出口的人,叫什么?心机深沉么?也就是我能忍受你的反复无常,被你耍得团

团转还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而且我使出了所有本事,才猜出你的真正意图。

后面的话苏清没说。

姞月老羞成怒:“那你当自己没听懂就是了!不来就不来嘛,又没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非

让你来不可!真是的,真是的……过分!”

“那昨晚的损失,你打算怎么赔我?”苏清笑着将脸埋在姞

月脖子边,不动声色地换了话题,同时伸出手去,悄悄地准备解开她的衣带。

姞月腾了手拍开苏清的爪子,没好气儿

地翻了个白眼:“别说的像是只有你损失似的。这种事情,不是我损失得更大吗?是男人就别

这么斤斤计较。我都暗示到那种份上了,你居然还挑三拣四,别得寸进尺啊!小心我反弹你!

“反弹?”苏清表面上沉吟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容小觑地迅速,灵巧的几下就废掉了姞月

衣服上的带子。

姞月忙着抢救衣服:“你不会解带子啊?居然用扯的!”

苏清也很忙,他忙着为姞月“剥皮”,而且已经忙到没空去管其他事情了。

“慢点儿啊,很冷的!”没过多久,身上衣服越来越

少的姞月举手抗议。

“没事,我帮你取暖。”苏清小声安抚。

当姞月被苏清彻底推倒在床上的时候,她

紧张地盯着床顶,毅然决然、大义凛然:“你来吧!反正、反正我只是要个晚上陪睡的!”

苏清心底无限悲叹,几乎又想捂上脸了:“姞月,为什么

你总喜欢在最重要的时刻打破常规?”刚营造好的气氛都被她这短短的两句话给搅没了,他上

辈子果然是欠了她什么,才会在这辈子受她折磨。

说实在的,苏清自己也紧张,他不知道按照个人理解

去做接下来的事,会不会成功。如果失败了,大约真会像容离说的那样,以后都不会得到姞月

的原谅。

不过,要是只被这么点儿小事就打倒了,那苏清也就不是苏清了。

在覆上姞月的身子之前,苏清提前声明:“如果我让你

不舒服了,你可以生气发火、可以拳打脚踢,但不许从此不理我,更不许再把我赶出屋了。”

姞月缓缓抬眼,看着苏清认真的脸,觉得想笑又想哭:自己好像遇到了个能尊重女孩子的

男人,而且很不幸的,似乎还义无反顾地爱上他了。偏偏他是苏清,浑身缺点的腹黑苏清。唉

!爱上这个家伙,只好自叹倒霉。

她闭上了眼睛,双臂环住了苏清的腰身,微微扬了扬头,在他

耳边小声咕哝道:“你还有三个字没说过,我就等着你,看你什么时候才肯说……”她也有自

己的坚持,因为能让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子心甘情愿地留在异世界,除了爱情和亲情,就很难

再找出其他理由了。

苏清闪动着诱惑光芒的眼睛眨了眨,轻笑:“可惜我不习惯说

啊……因为凡是我能说出来的甜言蜜语,往往都是迷惑敌人的。”

姞月动了动手指,狠狠地掐上了他不着寸缕的后背,借以惩罚某人的大实话。

苏清低头,擒了姞月的嘴唇,轻轻地咬着她的唇角,磨蹭着亲昵了好一会儿后才舍得放开

,接着循序渐进地一路来到她的身上,小心翼翼地收敛了平时随意的力道,一个连着一个的吻

,轻得像是几乎从没落下过。

柔情似水。

苏清尽自己所能的放缓了动作,双手磨人似的慢慢在姞月

身上游走着,非要逼出她的呻吟不成。任是姞月再怎么坚强,也强不过苏清的决心,他想让她

为自己敞开怀抱,她在劫难逃,不出一刻便被撩拨得没了半分反抗的劲儿。

身下心爱之人的皮肤已经泛起层层红晕,还有耳边不住的轻吟,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

让苏清也逐渐失去抑制力。他不断地纠缠着姞月,织出了一张情网,密密实实地缠绕着她,将

她卷进自己滚烫的怀抱里,恣意爱怜。

然后,苏清忍耐不住地挺身而入,埋进了姞月身

体里。

“啊!”姞月疼得一声尖叫,从重重迷雾中首次清醒了过来:这个笨蛋!疼死了!难道他

真的是第一次?!都不知道动作要放轻些吗?

——中看不中用就是说的他这种吧?

姞月抽着气,原本该是一点儿力道都没有的双手,此时却毫不心软地又抓又掐,非要将苏

清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所有疼痛都十倍百倍地奉还回去。

苏清听到了姞月的呼痛声,下意识地稍停了一下动作

,但只停了一下而已,他就被姞月掐得发急,又被不住向上流窜的欲念掌控着,再也坚持不下

去了,转而任由自己放肆着倾泻出控制不住、也不想去控制的激|情。

“啊……”姞月艰难地呼吸着,推也推不动身上的那个过了头的家伙,“苏清,你……”

苏清根本就曾不理会她那微弱的抗议,而是带着她一起

沉沉地陷入火花四溢的世界里去了。

等苏清找回自己的理智的时候,他已经将姞月来回折腾了

两次,而姞月则不遑多让,把他身上凡是能够得到的地方全都抓了个遍,指甲里都带了些血印

子。

但苏清没工夫去管自己身上的刺痛,他拉了被子,将姞月严实地包了起来,低沉地说道:

“刚才……疼么?对不起,我……”

回答他的是姞月一记拍在他肩膀上的结结实

实的一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这是她使出了全身仅剩的力气,送给苏清的洞房礼物。这一

掌打得苏清脸上的所有表情都消失了,只余下那感觉到了“不被原谅”的心惊。

谁知,等姞月动作僵硬且缓慢地收回手之后,她居

然用比苏清还无辜的语气,声音略略嘶哑地说道:“你同意了的。你不是说,只要我不舒服,

就可以对你拳打脚踢的么?现在我的腿动不了,所以只好动手。”

苏清空白了半天的表情终于开始恢复原色,他闷笑了一下,搂住了姞月,叹道:“你啊…

…”只有两个字,就没了下文。

姞月被苏清按在怀里,劳累又困

顿地打了个哈欠,点了点他的肩膀,喃喃道:“松松手,我不喜欢窝着胳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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