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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了,你看你把你家那位折腾成什么样了,据我目测,他至少得瘦了五六斤,这样下去可不行哦。 ”季飞侠听到这话,心里像被撞击了一下似的,她朝田景君看去,他瘦了那么多吗?她竟然这么粗心丝毫没有发现!

“哎,你这是天天看着,所以才发现不了……”于雨继续说个不停,说着说着,她猛地察觉季飞侠的神情不对劲。李振东大概也发觉了。他清清嗓子假咳两声。于雨急忙打住,又扯了些别的话题。

车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田景君的目光也从窗外收回,诧异的问道:“你们两个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季飞侠勉强笑道:“说累了,在看风景呢。”

北方的深秋和南方不同,这里已经是一片萧瑟。树叶变黄,荷残花凋,衰草凄迷。黄昏渐来,天边残如如血。

于雨为了缓解车内沉闷的气氛故意用轻松的语调吟诵道:“夕阳无限好啊,振东,后面一句是什么来着?”

李振东略一思索答道:“就是快落了。”

“噗噗。’于雨忍不住笑了起来。季飞侠也扯着嘴角笑了笑。

二十分钟后,汽车便到了李家村。

汽车刚进村口,他们就看到刘兰兰一手牵一个孩子正在翘首以待。车子还没停稳,小龙和小虎就扑了上来。季飞侠一手抱一个,两个孩子抢着说话。

“姨奶奶,灰太狼和红太狼都走了。”

“姨奶奶……”

季盼弟已经做好饭等着他们。一大家子喜气洋洋的说着话。

饭后姐妹俩到屋里说话。

季盼弟拉着季飞侠的手,眼圈发红,一脸愧疚的叹道:“你受这么大的伤我也没能照顾上你。若是别人这么打你,我拼了命也不会饶过他……”

“没事的,已经快好了。”季飞侠反过来安慰她。

“不过,你放心好了,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我已经决定了,我也和他们断绝关系。”

“啊——”季飞侠有点惊讶,她很了解大姐的性格,其他都好,就是有点愚孝。

“你三姐跟你三姐夫已经离婚了——”季盼弟说着说着又要哭。

“什么?”季飞侠失声叫道。

“就是因为他们,如果我再这样下去,我们家说不定也要散呢。”

“他们怎么可能——”

“你二姐打电话说,你三姐夫得知亭梅把首饰当了给飞宇本来就非常生气,结婚爸妈又堵上门去要钱,还要死要活的,大骂你三姐夫一家,结果很多事赶到一块,两人就闹离婚。”

“孩子怎么办?”季飞侠又担忧的问道。

“孩子在他们奶奶那儿,你别太担心,我听你二姐的意思是两人还有复合的可能,前提就是爸妈能开眼些别再去闹。”

“对了,还有,你二姐说爸妈有可能会告咱们四个,要咱们一次付清赡养费。”

“让他们告吧。”季飞侠毫不介意。

“好了,不说了,你刚一回来就拉着说这些烦心事。”

季飞侠告别大姐,和田景君一起回家。

深秋的风吹着他们的衣衫,凉意森森。

季飞侠打开沉重的大铁门,看着这熟悉的一切,不禁心中暖暖的。回家的感觉真好。

季飞侠刚进家门,季盼弟的电话打来了。

“飞侠,我刚才漏了一件事,你走的这几天,有人来找过你。”

“谁啊?”

“她说她是李奶奶家的亲戚,叫什么胡婷。说是想卖给你一只镯子,我看过,跟你以前戴的那只是一对的。”

“姐,你说的是真的吗?”季飞侠的声音不由得激动起来。

“是真的呀,你怎么了?那只镯子很值钱吗?”

“不值钱,我只是早就想要一对。”季飞侠放低声音,掩饰道。

挂断电话,季飞侠兴奋的抱着田景君狂啃一气。一边啃一边大声说道:“田田,太好了!我们有希望了!”

第五十七章 另一只镯子

田景君紧搂着她,陪着她一起高兴。季飞侠兴奋得难以入眠,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那人买镯子。田景君花了一个小时才把她哄睡。

第二天一大早,季飞侠就爬起床要走找那人。田景君笑笑说道:“她既然来找你一回就有可能来找第二回,你主动上门,一来说不定对方坐地起价,二来再让以为她以为那镯子是宝贝,不肯卖你了怎么办?还不如在家里等着她来得好。”季飞侠一想也是,她是心急则乱。她啵了他一个以示奖励。两人在家里静静的等人上门。

果然,上午十点左右,就有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来到她家。

“你好,我叫王树花,是李秀云的堂妹的女儿。”王树花自我介绍道,李秀云就是李奶奶的名字。

“你好,快进来坐。”季飞侠热情的招呼道。

王树花有点拘谨的坐下,迅速打量了一圈客厅里的摆设,心中暗自赞叹。她又不自觉的往季飞侠的手腕上看看。

尔后才慢慢说道:“我这次贸然登门,是有事跟你商量,我前几天来了一趟你不在。”

“嗯,什么事?我姐给我提了一点。”季飞侠强压下心中的激动,装得一副很淡然的样子。王树花说着拉过黑色皮包,小心翼翼的捧出一个布包,再一层层的打开。里面是一只翠绿色手镯子。

“这镯子是我外婆传给我妈,我妈再传给我的。本来是不舍得卖的,若不是我儿子的对象家里要的财礼太多……”季飞侠一边跟她寒暄一边很自然的接过镯子,细细打量着,说道:“是跟我那只有点像。”

“那你看……”王树花呵呵笑道。

“你出个价吧,能接受我就买了。”

“3000?”王树花报了一个价。季飞侠看了她一眼,王树花以为她显贵,立即改口:“2500,再便宜我就不卖了,它好歹也是我家的传家宝。”

“2000!”王树花看季飞侠没说话实在沉不住气了,一咬牙再次降价。

“行,我买了。”季飞侠很痛快的没还价。

两人钱货两清,王树花客套了几句便起身告辞。季飞侠也一脸着急的想看看效果。

等到王树花一走,她就到处找小刀,想从手上弄出血来。

“你在找什么呢?”田景君从楼上下来问道。

“找刀。”

她一边说话一边乱翻一气,最后在针线盒里翻出了一根粗针,她拿起针对着手指扎下去,几颗血珠涌出来落在镯子,没反应。她以为是血太少,又去翻剪刀。田景君一个箭步跨过来,抓住她的手制止道:“一滴血就够了。”说着捧着她的手指含在嘴里吮了一会儿。

季飞侠抽出手来,又挤了几滴血落在上面,仍旧毫无反应。

“为什么没有效果,这镯子明明的跟我的那只一样吧。难道,要摔碎了才可以!”想到这里,季飞侠毫不犹豫的把镯子掷在地上,啪的一声,镯子被摔个粉碎。她再接着往碎片上滴血,还是没作用。

“飞虫,你先别急,等等再说。”

“不行,还是不行!”巨大的失望笼罩在季飞侠的脸上。她恨恨的用脚踩着四分五裂的手镯,似乎在泄愤。

“飞虫——”田景君哄劝着她。声音无限温柔。季飞侠的脸孔沉郁着,目光呆滞。田景君伸手拉她入怀,两人紧紧拥在一起。

“怎么办?怎么办?”季飞侠把头埋在他的衣服里,嗡声嗡气的说道。

“别急,没事的。”田景君声音轻柔的安慰着她。

外面,大风骤起,院里的树枝如狂魔乱舞一般。不一会儿,大雨倾盆而下。整座房子像是一只洪荒时代的巨舟,而他们两人则是那巨舟中孤独的旅客。

季飞侠的心像吞了一块黄莲似的,苦涩难言。

“好了,别难过了。”田景君轻拍着她的背部像往常那样哄着她。

“走,陪我上楼去。”田景君揽着她的腰把她拖上楼。刚踏上楼梯,季飞侠又挣脱开田景君,飞奔过来,把地上的镯子碎片捡起来放到托盘里,端着上楼。

“我昨晚没睡好,你陪我睡一会儿吧。”田景君打了哈欠说道,伸手拉她。

“来,躺在里面,对着我。”季飞侠像是木偶一样,任他摆弄着。田景君挑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把她的头放在自己胳膊上,另一只手拉过被子,揽着腰,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一时间谁也不说话,天地间只听见哗哗的雨声。

心情的郁郁,巨大的失落再加上昨晚兴奋过度没有睡好。季飞侠躺在床上不久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即使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也没舒展开来。田景君细细地端详着她的脸,乌黑的眼眸中含着无限的怜惜和柔情。他忍不住伸出手抚上去,这一抚便不可收拾。 她的脸和身仿佛像磁铁一样,吸引着他的手指。

“飞虫,我该怎么办呢?”田景君轻轻吐出一句,声音轻得连自己都听不清楚。父亲的死,家族的病史,早让他有了思想准备,对病魔和死亡的恐惧也让比一般人看得淡些。可是,他能看淡,她不能。她比自己都着急。不由自主的,他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他亲眼看着那么坚强的母亲因为父亲的病逝,迅速的枯萎下去。她,以后会怎样?

季飞侠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一句,往他怀里又蜷缩了一下。

睡梦中,她觉得有一只温柔干燥的手一直在她身上轻轻地摩挲着,从头顶到脸颊再一路向线,全身各处没有一处落下,甚至两十人脚趾都没有放过。长长得让人醉生梦死的抚摸过后便是轻柔而深情的吻,轻柔得仿佛如春日霏霏的雨丝飘洒在无边的草原上,随风潜入来,润物细无声,同样的把她全身上下都吻遍。她的身子微微颤栗着,细碎的呻吟声从她嘴里逸出。

“田田——”她咂咂嘴,细细呢喃着,眼睛依然紧闭着没有醒来。身体慵懒的横陈在床上。

醒来时,大雨已停。雨后的阳光暖暖的照在窗棂上。新鲜的气息随着风潜入室内,让人的精神不由得为之一震。田景君端着水杯,立在窗前,眺望着院内的景致。朗声吟诵道:“村屋敞院,老李梧桐,寒蝉银杏,先望雨后晴空,且赏床上娇妻,手持杯酒,凭轩满饮,醉倚西风。”吟诵完毕,他回头问道:“怎么样,好不好?”

“好个头。”季飞侠趿拉着鞋走过来,一头黑发随意披散着,脸上的绯红仍没减去。田景君的脸上带着恬淡的笑容,神情和悦安详。他拉着她坐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给她梳发。

“你刚才睡觉时对我做了什么?”季飞侠佯装愤怒的问道。

“我刚才一直在睡觉啊。”田景君眨眨眼睛,一脸的无辜。

“真的?”季飞侠一脸的怀疑。

“我要真做了,还用得着瞒你吗?”季飞侠撅撅嘴,嘟囔道:“那我是做春梦了。”

第五十八章 只换得半生回忆

以后几天,季飞侠又试了几次还是不行。她突发奇想,用田景君的血滴在上面,仍旧没有反应。她颓然地坐在地上。焦虑、不安像潮水一般一阵阵的袭来。

他们到家的第四天,田景君托运的行李箱才送过来。

“飞虫,过来陪我玩一会儿。”田景君唤道。

“你怎么突然返老还童了。”季飞侠嘴里这么说着,脚步却移了过去。

“我告诉你哦,这里有我爸自制的枪。”田景君把箱底的东西翻出来炫耀道。

“我也有枪,是水枪。”

……

绝望、幸福、甜蜜、恐慌百般滋味烩成一起,季飞侠直到这时才全然尝到人生的五味。她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她的人时而在天堂,时而在地狱。

她的身体在这种煎熬中快速的清瘦下来。田景君默默地观察着她的变化,眼中的忧郁越来越重,无论他怎样劝解,景况仍旧没有好转。他只是把更多的时间耗费在厨房里,变着花样给她做饭吃。他的厨艺也在飞速提高。

早上,他端着花卷煎蛋清粥上楼送到床边。

向她邀宠:“飞虫,你看看这蛋煎得好看不?金黄金黄的,圆圆的。”田景君一脸的得意,眼巴巴的等着她夸奖。

“好看。真的挺圆。”季飞侠赞道。用筷子夹起来放到嘴里,津津有味的吃着。

“你也来一个。”田景君连忙摇头加摆手:“不吃。”

“吃一块嘛。”

“我求你了,别让我了。我已经吃了三个了。”田景君皱着眉头一脸苦相的恳求道。

“哦?”

“嘿嘿,我头几次煎得不成功,都被我吃下去了。”田景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

“笨啊你,煎熟不就行了。”季飞侠柔声抱怨。

“哎,你一定要吃完,不然就对不起我的辛苦。”田景君趁机要挟道。

“好。”季飞侠嘴里答应着,心里又酸又甜。

“动作太慢,还是我来喂你吃吧。”田景君一边持筷,一边持勺,左右轮流劳动。让她的嘴几乎没有闲着的时候。喂她吃完早饭,他又习惯性的抱着她坐在床上看碟。两人窝在床上,搂在一起。

这几天冷空气骤然袭来,气候一下子从秋天过渡到冬天。家里早早的生上了暖气。整个楼层热气腾腾的。天冷风大无法出门,两人更是一天到晚的腻在一起。

“景君,我们再去大医院看看吧?”季飞侠和他商量。他一直回避着这个问题,可是事情已经不容他们再回避了。田景君沉默着。

“田田——”

“飞虫,我真的不想去。”田景君缓缓地开口答道,声音低沉而无奈。

“可是——”季飞侠还想接着劝,田景君摆摆手打断她:“你让我说完好吗?我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跟医院打交道。先是我爸爸生病,然后是我妈,最后是我。我三十一年的岁月每一年都要跟它打交道,所以我厌烦了。”季飞侠心中五味杂陈,她自己一直很健康,即使有点头痛脑热,因为怕给姐姐添麻烦,她忍忍也就过去了。她长这么大至今没住过院。所以理解不了他的感受。

“我经常躺在白色的床单上,放眼望去,周围全是单调的白大褂或是病号服,鼻腔里全是药水味和消毒水味。过年过节时,听着外面霹雳啪啦的鞭炮声,想像着别人其乐融融的热闹样子,有时真觉得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思呢?真不如死了算了……可是再想想又觉得不甘心……就这么一天天的熬下来……”

“田田,我听你的。我们不去医院。”季飞侠转身搂着他安慰。

“即使去也没什么用的。因为当初能采取的治疗手段全用上了。真的没用。

飞虫,答应我,别再那么悲观好吗?把一切都交给命运吧,如果她让我活,就能再把空间还给你,如果不让我活,你就好好的陪着我走完这一段。这样,我,死而无憾了。”

“我……”季飞侠欲语泪先流。

“好了,别哭了。”田景君轻声哄着,双手捧过她的脸,把泪水一点一点的舔干。他越舔泪水越多。

“飞虫,你再这样下去,我不得不采取措施了。你看你天天这么焦虑,吃不好睡不香,这半个月瘦得有十斤了。既然我在你身边给你带来的全是痛苦,不如我一个人躲起来算了。”

“你,你敢!”季飞侠猛地抬起头,声音尖利的嚷道。

“你看我敢不敢!”

“不,别。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你别走。”季飞侠紧紧地搂着他,生怕他现在就会跑似的。

“我真的没事,我那是在减肥呢。你没发现我越来越苗条了吗?”季飞侠擦擦眼泪,苦中作乐的挤出一丝笑容。

田景君的身体越来越虚弱,饮食也也逐日减少。季飞侠每天费尽心思给他做饭加餐,每次他只是吃上一点点。有时还会出现恶心呕吐现象。他的身上开始出现局部的水肿,疼痛也在逐日加剧,最后不得已只能靠镇定剂和止疼药来减轻痛苦。他的两人之间比以前更喜欢腻在一起,一刻也不肯分开。因为大量服药和晚上睡眠不好,他白天越来越嗜睡。每次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季飞侠。

天气越来越冷,北风整日呼啸着。李家村的村民们都开始在家窝冬,冬天的旅游业和农家乐也几乎全部停业,度假村里的员工除了保安外全部放假。整个村子显得有些死气沉沉。

偶尔也有串门的,但季飞侠不去回串,慢慢地人越来越少了。只有于雨和季盼弟时不时的过来看看。两人自然也看到了田景君的状况。季盼弟满脸的忧虑,想劝她却又无法开口。

11月中旬时,杨修来了。这天,田景君的精神也格外的好。两人叙了半天离情。于雨也过来陪席。四个人恍惚又回到初相识的那段时间。

杨修一见于雨,忍不住叹道:“哎呀,美女,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嫁出去了哈。”

于雨翻了个白眼质问;“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不能这么快嫁出去吗?”

杨修连忙摆手:“我不是这意思嘛,对了新郎是谁?”

他话音刚落,李振东正好推门进来。季飞侠用手指指。杨修睁大眼睛,半天才叹道:“靠,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库存积压品都内部消化了。”他这句话又引来了于雨的怒目而视。

于雨反唇相讥道:“哼,我好歹也消化了,不像某些人,一大把年纪了,还在这儿晃悠。就是不知道将来哪位姐姐大发善心把你接收了。”

杨修甩甩头发,傲娇的说道:“哥不是找不到,而是哥的品味太高,无人能达到。我可不像某些男人似的,扒拉了半天,找了个河东狮。”他这话一出,季飞侠立即坐不住了,他说得不正是自己吗?田景君注意到了季飞侠的不满,立即给了她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随即笑呵呵的问道:“你说的这人是谁啊?”

杨修一拍大腿:“这人说起来你们都认识。就是那个黄自强。”

“哦。”

“你们猜那家伙被谁套牢了?”

“不知道。”

“猜不到吧。告诉你们吧,就是那个富玉。”

“靠。”于雨一脸惊讶。

“据说是奉子成婚。”杨修又爆了一个猛料。接着他又感叹道:“现在的女人越来越大胆了,都直接对男人下手了。我还是喜欢那种传统的东方女性。淑女难觅啊。”

等到季飞侠和于雨去厨房做饭时。于雨悄声说道:“刚才我趁机套了一些话,你猜怎么着,富玉那女人趁着黄自强喝醉时就直接把他给那啥了。然后就播了种,直接拿肚子里的孩子找黄的父母。结果就这样了。”季飞侠暗自感叹。这个女人的手段,真够特别的。

“哎,你和景君究竟是谁先下手的。”于雨继续发挥她的八卦精神。

“国家机密。”季飞侠神秘兮兮的答道。

“切,杨修跟我分析,以你们俩的性格来判断,十有八九是你主动。我也赞同,所以现在来求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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