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身上一样;但忍足,给自己的却只有一种感觉——痛,不光是身体,连心也痛到让人无法呼吸了一般……
不想让自己叫出声,真理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连嘴唇被咬破了都仿佛没感觉到一般,心情也同时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悲哀当中;原以为全世界最悲哀的事都已经体会过了,再大的悲哀也不会超过路西法给自己的了,却没想到,原来悲哀是没有底线的,每经历一次,这种感觉就更加的深沉,深沉到让人想就此睡去,再也不要醒来。
真理始终不懂为什么他们明明不爱自己却能做一副那么认真在爱的模样,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亦或是让他们乐此不疲的一场游戏?不愿再想了,好想就这样睡过去,真的很累了……可是又不甘心呐……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明明已经什么都放弃了……为什么幸福还是离自己那么遥远……
体会着纤弱的身体带给自己的快感,忍足发泄过后才感觉到似乎从自己进入开始身下的那具身体就没了任何反应,不禁疑惑的将自己疲软的分身自密|岤中退了出来。
看着随自己分身退出后,大量的鲜血混杂了白浊的液体自真理的密血中淌了出来,忍足这才感觉到不对劲,视线沿着苍白的身体望上去,才终于注意到那娇嫩的红唇此刻早已被它的主人咬得血肉模糊,鲜血自嘴角流出消失于火红的发间,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点点的红痕。
看着真理此刻的惨状,一向对什么事情都成竹在胸的大男孩终于慌了神,紧张的抓起了不知何时已被自己推挤得快要掉下床的被单,却不知道该先处理真理下体的伤口,还是先拭去那嘴角的红色。
终于……结束了吗?没有注意到,或者是故意不让自己去注意忍足此刻充满着担忧的眼神;真理动作缓慢的自床上坐了起来,在忍足呆滞的目光中拿起之前服务生送来的衬衫动作吃力的穿起来。
等到他挣扎着将衣物都穿戴好了之后,才步履蹒跚的走到了门口,手颤抖着置于把手之上,背对着忍足,声音沙哑的问出了一直以来想要提出的疑问
“你想得到的都得到了吗?”
一句话唤回了忍足的神智,却弄不明白真理指的是什么
“什么?”
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却不小心又拉开了刚刚才止血的嘴唇,一丝殷红再一次染红了嘴角
“我是说,你的游戏……结束了吗?我的一切你已经全部都得到了,还是说……你还有别的目的?”
暗哑的声音并不大,却像惊雷一般直直的霹进了忍足的内心深处,莫名的慌乱涌上心头;满脑子回响的唯有“他知道了?”这句话。
没有听到忍足的回答,亦没有听到忍足的否认;等待了半晌过后,真理最终转动了门的把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没有勇气追上去的男孩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一刻,曾经有一个天使为他落下了全世界最美丽,却也最悲伤的眼泪……
第二十八章 回归
踏出酒店的大门,雨已经小了很多,却依旧绵绵不绝的下着,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止一般;望着早已熟悉却又突然变得陌生的街景,真理发现自己似乎又一次迷失了方向;哪里才是回家的路?他已经分不出来了,只是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让自己刻意的忽略掉身体依旧钝痛不已的地方随便选了条路走了起来。
雨慢慢的浸湿了满头的红发,衣衫也因此紧紧的贴覆着身体,真理却像是没有感觉一般的任由冰冷的雨水将自己浸泡其中,不停的走着、走着。
不知道是怎么晃到地铁站的,同样随便的买了一张票,上了一辆不知道开向什么地方的车随意的坐下来,任由它摇晃的带着自己开向远方。
静静的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心却乱做一团麻一般,剪不断,理还乱。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地铁终于停了下来,却是在一座依附着山村小城的附近,步出车站,沿着城郊的山道动作迟缓的向上爬着,身体却没有因此而感到疲惫,就好象是随着四周偶尔传来的鸟叫和蝉鸣消失了一般。
那条路通向哪里?真理还是不知道,也不想再知道,哪怕是通往地狱的道路,他也会那么一直走下去的吧!至少刚才真理是这么想的。
知道被一阵阵隐约传来的水声吸引,才略略的停顿了脚步;泉水流过河床时的“叮咚”声是那样的动听,让他不自觉的偏离了山道寻声而去。一边听着大自然赠与的美妙音乐,真理一边顺着细细的溪流继续走着,纷乱的心绪也渐渐的随着那美妙的声音平静了下来。
最后停步在了一座天然的湖泊岸边;呆呆的看着突然展现在眼前的一切,真理为这里的美景所震惊;看呐!那碧绿清澈甚至可以看见湖底每一粒细沙的湖泊,那郁郁葱葱充满着生机生长在岸边的绿色精灵,竟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正站在天界圣水湖畔的错觉,而昨天以前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如梦境般的变得不真实了起来;若不是身上依旧未曾消退的痛感提醒,他几乎真的要以为自己仍在天界,从来没离开过了呢!
嘴角轻轻的牵起了漂亮的弧度,欣喜与这突如其来的,大自然送给自己的礼物,真理由衷的感叹着;好美的地方呢!阴郁的心经由树木之间落下的阳光一照,都仿佛烟消云散了一般,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感觉。
动作轻柔的褪去了一身的累赘,放置于岸边的大石之上;真理难掩期待和愉悦的感觉,缓步进入了水中,冰凉的湖水仿佛浸入了犹如被火烧灼的内心一般,留下的是一片清明。金色的翅膀也像是突然之间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缓缓的舒展开来,就像是被禁锢已久突然被释放了一般,真理的身上隐隐泛起了红色的光芒。
掬起一捧水浇在自己身上,虽然寒意依旧,却有像是能涤净一切的罪孽般的让真理恨不能永远沉溺其中。
翅膀轻轻的拍打着水面,激起点点水花,一丝一丝的将真理的痛苦一一洗净;就这样享受着此刻的宁静,独自与水嬉戏、玩耍了许久,才终于抵不住越来越低的体温不舍的回到了岸边;但心情却因这一意外回复到了在与忍足相见之前,那段恋情的苦涩就像是风过无痕一般的自真理的心中抹去。
就连自己曾经那么执着不肯放弃的路西法自己都可以忘记,又还有什么是放不开的呢?虽然结局不是自己想要的,但过程中的甜蜜毕竟曾经那么真实的存在过不是吗?到不如将这段“初恋”当做回忆收藏起来吧!
想通过后,迷惘也随着消失无踪,真理这才猛然记起自己当初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前段时间只想着他和自己之间的事,似乎已经有很多精彩的故事就次错过了呢!
懊恼的甩了甩自己的头发,动作迅速的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他可不想再这样没有意义的耽误时间了,将手指移到了自己右耳的耳钉上轻轻的转动了一下,真理第一次向自己母亲为自己安排的保镖队伍发出了求救信号……
望着那一群接到自己信号后匆匆赶来,却看见自己正悠闲的坐在大石头上纳凉的保镖们,真理郁闷的耷拉下了红通通的脑袋。因为他们后面跟着的是因自己无故失踪,也跟着前来寻人的青学网球部的全体正选。
这人可算是丢到姥姥家了!天呐~!为什么不霹个雷下来把我霹死算了~~~~~~~~~~!
第二十九章 误解
“莅花君,你没事吧!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了?难道是被人绑架来的吗?”
没有注意到真理此刻的心境,桃城粗神经的大声询问了起来;他不问还好,这一问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般,除了龙马、手冢和不二所有人都情绪激动的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闹哄哄的声音听的真理一个头有两个那么大,半晌过后才找到了自己的舌头
“我说……”
问了半天,才终于开口,众人立刻闭上嘴巴等待着真理的回答
“我一没有被绑架,二没有被人诱拐!我之所以在这里,完全是因为……迷路……”
听完真理的解释众人顿时石化当场,久久回不过神来;只有不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恐怕是早就料到真理会这样回答了吧!只不过迷路也能迷成这样还真不是普通的罕见,玄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剩下的除了觉得好笑,还是好笑。这个真理,还真是拿他没办法呢!看来自己必须要好好的看紧他才能避免这样的情况再次出现呢!
“切~!还差的远呢!”
嘴里这么说着,但龙马眼中一闪而过的放松神色却并没有逃过真理的眼睛;切!个嘴硬的臭小鬼,但心自己就明说嘛!还非要给我来个差的远呢!什么差的远?难道是我迷路的功力比起他来还差得远吗?暗自对自己吐了个舌头,真理脸上堆起了惺惺相息的神情将刚刚在心里反驳的话说了出来。
果然,龙马无语的低下头,还拉了拉自己的帽子;闹别扭的转身朝下山的山道行去。
“你啊!就会扯些歪理!不说我们,就单说越前吧!接到你母亲的电话听说你无故失踪并彻夜不归,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有跟家里打一声就出来找你,到现在都还没合过眼呢!你不但不感激,还一见面就欺负他,越前现在不知道有多伤心呢!”
不二的话说到这里便打住了,却也成功的引起了真理的注意,他这才发现众人此刻的穿着打扮有多狼狈,脸上也尽是掩不去的疲惫;再想想刚才的龙马,除了身上的外套以外,里面穿的好像还是睡衣。
愧疚的情绪猛的涌上了心头,当自己沉浸在恋爱的喜悦中的时候,当自己每天结束练习后迫不及待的赶去约会的时候,这些朋友早已被自己抛到了脑后;原以为他们会很生气,很愤怒,甚至还会跟自己绝交的,却没想到当自己遇到问题逃避的时候,最担心自己的除了家人以外,竟然就是这群几乎被自己遗忘的朋友……
相信自己之前的行为不光是让他们失望了吧!那种被朋友离弃,甚至背叛的感觉还有谁能比自己更清楚的吗?想起卡洛,真理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虽然没有对他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自己的行为又有卡洛有什么区别?比起身体的伤害,心灵上的伤害才是最难以愈合的啊!
没想惹真理哭的,只是想让他明白在这里的人都是因为担心,整夜未曾睡觉出来寻找他的,只是想把大家对他的心意让他知道而已,却没想到就是这样的话也会让真理愧疚成这个样子;不敢再说什么,生怕让他哭的更厉害,不二只能无言的伸手揉了揉那还带着些许水气的红发。
从他的动作中感觉到他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真理更是羞愧的抬不起头来,不过,在此之前他必须做的是追上龙马,向他道歉。
望着那越走越远的小小背影,真理心急的从石头上站了起来;下一刻却向前扑倒下去;众人还来不及惊呼,不二便眼明手快的一把拉住了即将与地面做亲密接触的真理
“你做什么?小心……一点……”
正打算数落真理的马虎大意,拉扯之间不二的眼睛意外的瞄到了真理隐藏于衣领之下的点点红狠,声音突然就发不出来了,只感觉那痕迹是那么的刺眼,刺得自己的心也一阵阵揪痛起来。
“呜……”
没有发现不二此刻冰冷的表情,真理因刚才的拉扯牵动到了身后的伤口,痛得脸色顿时苍白如纸
“莅花君?你怎么了?喂!你别晕啊!”
首先发现真理不对劲的是菊丸,正待上前查探真理的状况,那纤弱的身躯却如同耗尽电池的玩偶般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在菊丸的惊呼声中回过头来的龙马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的扭头又冲了回来;同样在菊丸的声音中回过神来的不二看着真理惨白还冒着冷汗的模样,难得的慌了手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在场人中唯一还能保持冷静的手冢一把将真理抱了起来;朝着山下奔去。
“医生!他怎么样了?”
坐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着,究竟过了多久已经没有人去注意了,只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着煎熬一般,见手术室的门打开,众人连忙围了上去询问着真理的状况。
“你们谁是那孩子的家属?”
真理的父母还没有赶到,但对真理情况的担忧已容不得众人继续等待了;不二徉装镇静的将医生拉到了角落。
“我是那孩子的哥哥,请您把他的情况告诉我吧!”
诚挚的眼神让医生相信了不二的话,脸色有些痛恨的叙述起了真理的病况
“你的弟弟……似乎是受到了很严重的性侵害,肛门撕裂很严重,由于没能及时就医,有些感染的迹象,所以在这一个星期以内只能给他吃一些流质食物;另外还必须注意的就是那孩子的心理状况了,以前也曾有过男孩遇到这种事想不开自杀的,所以你最好能和你的家人轮流的看护他、开导他!唉……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居然对那么小的孩子也能做出这种事……”
已经听不见医生后来都说了些什么,不二唯一记得的是医生说真理居然受到了性侵害,而且受伤非常的严重!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却什么都不肯说?为什么他还能保持那样的笑容安慰我们?如果真的只是迷路又怎么可能迷到这种地方来?他那么说自己居然就那么信了?
恨恨的一拳打在了医院的墙壁之上,不二的神色尽是前所未有的阴郁;不是说过要让他幸福的吗?不是说过想要保护他的吗?他被人伤害的时候自己在做什么?好像是在听由美子姐姐为自己算命所得的结果吧!
一面痛恨着自己,不二一面憎恨着那个伤害了真理的人;不管你逃到什么地方,我都一定要把你揪出来,让你尝尝真理所承受的所有痛苦。
不理会众人的询问,神色比手冢更加冰冷的走进了病房,轻轻的抚摩着真理苍白的容颜,不二这才注意到那原本粉嫩的红唇已布满疮痍。
是什么样的痛竟让你连自己的嘴唇都咬成了这样?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用力的拉扯一般,几乎痛到窒息;手指轻如羽毛一般的摩挲的着真理伤痕累累的红唇。
傻瓜!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早点求救?这样或许我们能更及时的赶到,或许你就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了!为什么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却什么也不说?这样或许我们就会立刻将你送到医院,而不是让你伤口撕裂的躺在这里了!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我们的?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微笑着对我们说你只是迷路的?而我,又为什么会那么轻易的相信如此蹩脚的谎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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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啊误会!这可是个天大的误会啊!咱家的小熊熊似乎是钻了牛角尖了呢!小真理又该怎么去解开这个误会呢?要是误会解开了,咱家小熊又会怎么去对付花心狼捏?纠结啊纠结~``各位亲们都不给葬葬留言的说~``唉……都米动力了!请各位再多给葬葬一点票票和留言吧!这样才有动力继续写下去的说~``还有就素,麻烦点一下收藏么!看霸王书可是会被真理憎恨的哟~``嘿嘿。。。。。。
第三十章 交心
挣扎着从黑暗中醒来,那群热血少年似乎已经不在身边,短暂的视线模糊过后,看见的是母亲哭红的双眼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居然如此对待一个才12岁多点的孩子,他怎么下的去手!!征郎!要是真理醒来后承受不住这一切该怎么办?我不能没有真理啊!那两年你不在身边,如果没有这孩子的存在,我早就支撑不下去了!真理可以说是我所有的希望,你一定不可以放任那个伤害了真理的混蛋逍遥法外,一定要为真理讨回公道啊!”
听着母亲声泪具下的哭诉,真理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自己才睡了那么一会就变成受害者了?自己怎么不知道?多半是因为身上的伤口让他们误会了吧!很想告诉他们,可他又想不出该怎样去解释。是说自己被男人欺骗了?还是告诉他们自己明知道对方在欺骗自己还心甘情愿的送上了身体,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还是算了吧!就算是能解释清楚,怕自己也是说不出口的吧!索性就让他们误会去吧!反正身上的痕迹早就清洗干净了,只要自己不说,量他们也查不到小忍的身上;想起那个大男孩,真理的神色间不禁有些黯然,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放弃,就不要再纠缠下去了吧!从今往后我与他,只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看着妻子激动无比的样子,小林一树,现在该叫莅花征郎试图安慰,却又不知该从何安慰起?正在手足无措却不经意的注意到了真理隐隐流露出哀伤的眸子
“雅子……别说了,真理醒了!”
生怕妻子继续说下去会影响到真理的心理,万一真的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莅花征郎连忙小声的阻止了女人,转而满目关切的来到了病床边,轻轻的握着儿子的手。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在医院?”
汗!这样的目光自己怎么承受的了啊!与其被他们轮番“审问”到不如装傻装到底吧!
“爸爸?妈妈?你们干吗这么看着我?为什么不回答我?”
“对不起……是爸爸没用,没保护好你,让你出了车祸……”
忘记了?莅花征郎无不诧异的望了望自己的儿子,转而与妻子眼神交流起来;虽然唯一的线索可能会因此断掉,但如果只是为了寻找线索而勾起儿子悲伤的记忆好像更不愿意;公道是一定要讨回的,但不一定就必须从自己的儿子入手不是吗?虽然会有困难会很辛苦,但为了自己的孩子和妻子,还有什么是他莅花征郎做不到的?所以,男人撒了谎,只为了让孩子今后能没有心理负担的健康成长……
我倒!好蹩脚的谎言!谁出车祸会没有伤筋断骨,单单只有后庭受伤的?就算是那车子照着自己的屁股撞过来也不可能的吧!冷汗连连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问下去,只能将话题扯到了网球上
“那医生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康复?网球呢?我以后还能打网球吗?”
见儿子情绪突然激动,并切作势要从床上起来,雅子连忙上前阻止
“乖!别乱动!你现在还不能下床!放心吧!医生说伤并不是很严重,只要静养一个礼拜你就又可以活蹦乱跳了!想打多少网球都没问题!”
听完母亲的话,真理做出一副放下心来的模样又躺了回去;我的娘喂!刚刚为了逼真动作太大,扯到后面了!
强忍着龇牙咧嘴的冲动,装出一副荤荤欲睡的样子
“对不起,总是让妈妈为我担心,我现在已经没事了,爸爸您带妈妈回去休息吧!”
儿子疲惫的模样让女人的心里生出强烈的不舍,不用丈夫开口便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病房;房门刚一关上,真理便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抽着冷气翻身趴在了床上;妈妈的!这里的医生都是猪吗?后面受伤了还让自己平躺在床上,伤口被压着什么时候才好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