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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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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在哪儿?”

不想跟贝利尔多说废话,玛门直接了当的道出了自己的来意;因为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动手掐死眼前这个与米迦勒神似的少年!到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弟弟,他只怕米迦勒知道了以后会不肯原谅自己!贝利尔对米迦勒来说有多重要,还有谁会比自己更清楚吗?

“米迦勒米迦勒!一口一个米迦勒,他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你跟陛下就这么关心他?为什么你们就只知道他会伤心、会难过?我呢?你们为什么就从来没想过我的感受?”

等了那么久才等到了玛门的出现,结果他一开口就是那个让自己憎恨不已的名字;贝利尔的脸色青了又青,终于愤恨的咆哮了起来;如果一切都有个原因,那么他现在就要问个清楚、明白!真不知道自己为他们做了那么多,为什么还是敌不过一个只会躲开他们的米迦勒?

“贝利尔,我现在没心思跟你吵!你只要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就行了!”

不可否认,贝利尔的确也是个漂亮的孩子,而且还跟米迦勒那么的神似;看见他那受伤的眼神,就连玛门也不自觉的为之心疼!但玛门却很清楚,之所以会心疼也完全是因为贝利尔是自己最喜欢之人的孩子!

想起他为了保住贝利尔浑身冰凉,失去生气时的模样,心脏揪痛的感觉更加明显;实在是不想再听到那人用生命来换取的孩子竟质疑他的存在,玛门态度强硬的打断了贝利尔后面还想说下去的话。

手指放了捏,捏了放;贝利尔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了自己即将暴走的情绪,咬牙朝玛门扬起一抹冷冷的笑容

“呵呵……哥哥就那么想见到他吗?只可惜您来晚了……”

缓慢的说着,贝利尔生怕玛门会听陋了一般;说到关键处更像是吊人胃口般停了下来;玛门果然失去冷静的冲上前去牢牢的握住了贝利尔的肩膀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都这么明显了你还非要我说出来吗?亲爱的哥哥!你心爱的米迦勒已经死了!就在刚才,被我亲手杀死的!”

锐利的目光眨也不眨的直盯着贝利尔的,试图从他的眼神中寻找些什么;许久之后玛门才不得不承认贝利尔的眼睛没有在说谎

“砰咚”一声巨响,几乎没有防备的贝利尔被玛门一拳打飞了十几米远;死死的盯着一边抹了抹嘴角的鲜血,一边从地上爬起来的贝利尔,玛门恨不得亲手撕了他!却又不肯承认自己刚才所听到的一切!

或许贝利尔的确是比以前厉害了很多,但他始终不相信米迦勒会死在他的手上;就算他真的有那个能力,可米迦勒再怎么说也是被称做“天神副手”的男人;跟他交过手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伤痕?

“你走吧!别再让我看见你!”

第三十九章 苏醒

雅子坐立不安的在客厅中来回走动着,时不时的望一望墙壁上的挂钟;都快10:00了真理为什么还没回来?连同出去寻找孩子的丈夫也没有传来一点消息;难道真理又碰上什么事了吗?被真理上一次受伤住院吓怕了的女人不禁担忧的想着;不!不可能!真理那么乖,一定不会向上次一样到处乱跑的,而且,而且现在还有那个叫不二周助的男孩陪着;或许,或许他只是到同学家去玩了,只是忘记打电话回来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一边喃喃自语的安慰着自己,雅子忍不住又抬头看了看时间;就在此时,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在如此空旷的房间显得尤为的惊心动魄;女人几乎是连跑带跳的冲向了玄关

“真理?”

一面开门,一面大声的呼唤着,作为母亲,雅子一心期待着能听到儿子动人的声音回应自己;门开了,站在门外的却不是真理,而是一个看起来非常面熟的高大男孩。惊疑的打量了半天,雅子才想起眼前的男孩竟然是真理学校网球部的部长手冢国光!定定的凝视着眼前浑身都滴着水珠的男孩,不好的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吃力的咽了咽口水,雅子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

“伯母!莅花君他……出事了……”

清冷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却如同一道惊雷在雅子的耳边炸响;男孩后来还说了些什么,雅子已经听不见了,只是茫然的跟着手冢坐上了去往医院的记程车。

素白的柔荑轻轻的覆上了真理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右手,雅子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滑落下来;在她的记忆中还从来没有见过真理如此脆弱的样子,眼前的漂亮少年虽模样纤细,但骨子里的倔强和坚强却是比她这个成年人更甚;可就是那么坚强的孩子此刻却像个没有生命力的搪瓷娃娃般静静的躺在那里。

我真的不明白,我的真理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接二连三的受到别人的伤害?第一次是精神上的,这一次是他的右手,若再有下一次是不是要将他整个从自己身边夺走才算结束?老天呐!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的孩子?如果有什么罪孽需要惩罚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惩罚到我身上?我的真理还是个才12岁的孩子啊!为什么要让一个孩子来背负如此沉重的痛苦?无声的哭泣着,雅子心疼的抚摸着真理柔软的红发。

或许是感受到了母亲隐忍的痛苦,真理竟拜托了镇静剂的束缚缓缓张开了双眼;只可惜那双原本灵动的红眸却是没有焦距的望着天花板方向,如同干涸的枯井一般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嘶哑的声音喃喃的念叨着,对于母亲掩嘴痛哭的模样却连看都未曾看过一眼;嘴里始终重复着那句:没有了

“莅花君……你看看我!还认识我是谁吗?”

实在是看不下去的手冢将头探到了真理的面前,伸手轻轻的拍着毫无血色的面颊,试图引起真理的注意。

真理依然呆呆的看着上方,对近在眼前的手冢似看见了,又似根本什么也没看见一般;死死的咬紧牙关,一向冷静非常的男孩终于还是让眼泪掉了下来……

“真理!”

“小小不点?”

随着一声声呼唤的传来,后得到消息的伙伴们也随后赶到了医院;看着病床上下午都还好好的,还曾经对他们露出天使般笑颜的漂亮男孩此刻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不二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定会出事的!为什么……为什么你每次都是这样?明明平常有什么事的时候你都会对我说的不是吗?为什么每次要出事的时候你却一个字也不提?你不是说要我做你的哥哥吗?为什么你却还是这样?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莅花真理你这个混蛋!你给我起来!你给我说清楚!在你心里我这个哥哥到底算什么?算什么?”

和大石一同从背后死死的拉住了不二,桃城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光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不二声泪具下的指控吓到了;这个人是不二?是那个冷静的,即使再生气也不曾失去过理智的不二?

不敢再让不二留在这里,桃城和大石联手将他强制的带出了病房;以免失去理智的不二会让真理伤上加伤。

望着躺在床上依旧喃喃自语的真理,众人一丝声音都不敢出,寂静的病房中除了雅子偶尔传来的抽气声,便只剩下真理低低的呢喃。

日子依旧一天天过去,青学的正选也依旧重复着每天的练习;只不过原本充满欢声笑语的网球场上却始终显得死气腾腾,只因为,那曾经为所有人带来快乐的小天使已经从球场上彻底的失去了踪影。

“真理,今天好些了吗?什么时候你才要跟我一起回到球场上啊?你知道吗?你不在的时候部长简直就像个恶魔一样,动不动就罚人绕操场跑100圈,非正选被他整的连哭都不敢哭呢!还有不二学长,自从你来了这里以后就没人见他笑过了呢!本来总是笑眯眯的、满阳光的人现在变的跟手冢部长一样恐怖了呢!不过,他们对我的影响并不是很大就是了!跟我家老头子比起来他们还差的远呢!对了,说起我家老头子,他最近老是问:那个漂亮的青少年最近怎么都不来家里玩了?我最近很努力的学空手道呢!等他下次来的时候绝对不会再被他摔出去了……真理……你听到了吗?大家都很想你呢!我……也很想你,你什么时候才要回来?”

手里拿着苹果慢慢的削着,龙马几乎每天训练结束后都会像现在这个样子,静静的陪伴在真理的身边;向他讲述着一天当中所发生的大大小小的琐事,尽管他不知道真理有没有听到,尽管真理始终没有回应过自己。

“呐!乖乖的把这个苹果吃完我就要回去了!明天我们还要去参加比赛呢!如果结束的早的话,我再来告诉你比赛的结果哦!”

望了望真理依然没有任何反应的眸子,龙马轻轻的叹了口气;将果皮和果核用纸包好后,拿着自己的网球代站起了身子。

“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腾出一只手为真理掖了掖被角后,眼神中隐隐流动着悲伤的少年轻轻的离开了病房;却没留意到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两个月来毫无动静的红色眸子竟微微的颤动了一下,投向了已经踏出了房门的背影;向随后而来的雅子打了声招呼后,龙马与女人擦身而过,踏上回家的路。

将手上的东西一一摆在了架子上才去查看儿子情况的女人一转身便对上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便一直盯着自己,似是有话要说的红色眸子;以为自己看错的女人盯了盯神,有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双眼

“医生……医生!!”

终于确定不再是自己的错觉时惊呼着冲出了病房;呆呆的看着女人一阵风的跑了出去,真理不禁露出一抹苦笑:妈妈,您就不能先听我说句话再跑吗?

虽然刚才茫茫然中自己似乎听到龙马似乎说了什么关于比赛的话题,但始终听的不是太明白;再加上真理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长时间,所以才想向母亲打听一些消息;却没想到那女人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便像只兔子一般没了踪影。

无力的躺在床上,真理连移动一下手指的力气几乎都没有,正在发愁;却听到杂乱的脚步声逐渐朝自己的方向靠近着;不一会刚刚跑出去的母亲便带着一大票白大褂返了回来。

烦躁了朝天翻了个白眼,真理无奈的任由那些医生翻看自己的眼睛,还拿着听诊器在自己身上听来听去;眼睛却看向了自己的母亲

“妈妈……比赛进行到哪里了?我睡了多久了?”

嘶哑的声音简直就不像是自己的,每说一个字,喉咙就像是被沙子刮过一般生疼;真理却不管不顾的执意询问着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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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葬有话要说:各位亲们!很抱歉,因为家里的网断了,所以葬葬可能会没多少时间上来更文了,所以要向大家道个欠!另外就是,因为最近工作不太顺利的关系,所以葬葬没办法投注太多的注意力在网王上面,如果文有什么欠缺的地方希望大家能多多原谅!

第四十章 医院中的故事(上)

“你这孩子啊!不是我说你,都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你也要为你身边的人想一想不是?你是没看到那个叫手冢的孩子到家里来通知我们你出事时候的表情,还有那个叫不二的孩子!本来是多开朗的孩子啊!自你出事后就没再看到他笑过,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等你好了以后可要好好跟人家道个歉呐!对了,还有龙马!自从你进了医院过后这里就变的像是那孩子的家一样,每天都会来代替我照顾你……”

听着母亲在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着那些跟自己关系密切的人儿的消息,真理几乎快忍不住眼眶中的泪水;每次一有点什么事就胡乱的任意猜测他们的心思,每次都一相情愿的以为要是自己再也不能打网球了就一定会失去他们的友谊;一再的怀疑眼前这个明显憔悴了许多的女人会因为自己变成一个残废而放弃自己;所以总是自以为是的用逃避来解决问题,却每一次都辜负了他们的好意!

是啊!在这个网球世界里本来就没有自己的存在,会不会打网球又有什么区别呢?只是让故事按照原来的剧本继续发展下去而已,如果只是用会不会、能不能打网球来衡量他们对自己付出的友谊未免也太过肤浅了!自己刚闯进他们的世界中时不就一直在隐藏着自己的实力吗?不管他们是不是看出了什么,至少对自己的关心是从来没有任何杂质的!

还有,就是这个曾经几乎用生命来为自己铺建道路的女人,我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居然会怀疑她会因为自己右手的残疾而将自己当成累赘!要是她会嫌弃自己的话,早在自己出生的那一刻女人就会放弃自己了不是吗?更荒论她曾经为自己所付出的一切?

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个笨蛋呐!朋友的、父母的真心经过那么久的相处还体会不到吗?居然会因为贝利尔的几句话就否定了他们,到头来真正没有将真心展露到人前的反而是自己!是天使当太久了的原故吗?总是对别人为自己的付出视而不见,遇到点事就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总是怀疑会被人离弃;如此虚伪的我就连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又更何况是别人?再这样下去,等真的到了被人遗弃的时候又怪得了谁?还不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真理……真理?你有在听吗?你这孩子又在想些什么呢?”

沉浸在自我的厌恶当中,直到雅子呼唤了数声之后才回过神来的真理朝母亲愧疚的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

“没什么……只是以前有许多事想不通,现在已经想通了!”

早就明白自己的脾气有多固执,雅子作为母亲并没有再追问下去;她相信自己的孩子既然说想通了那就是想通了,自己再怎么扭着不放也绝对问不出什么来的,这也是雅子为什么绝口不问真理为何受伤的原因。

“妈~!对不起,我又让您担心了!不过,我向您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会再让您伤心难过了!我已经没事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瞧您,黑眼圈都出来了!”

心疼的望着女人疲惫黯然的脸色,哪里还是当初那个不管什么时候都动人异常的美丽女人?再这么下去,我那个爱妻成狂的父亲大概又要心疼死了!

“那……你好好休息,妈妈明天再来陪你……”

虽然对儿子的精神状况并不放心,但雅子还是顺从的离开了病房;一旦真理坚持的事不达目的是绝不会罢休的,生怕自己如果固执要留下来会刺激到精神刚刚恢复正常的真理!

休息过一段,又加上刚刚吃完女人送来的爱心晚餐,虽然手脚还有些发软,但也足够让真理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了;我到底睡了多久了?怎么全身都没啥力气?

气喘吁吁的靠着床头,仰望着遥挂在黑暗天际的新月,真理全身放松的放空了脑子,让自己什么也不想,就这样静静的凝望着浩瀚星空,满心的不甘与伤痛都像是得到了抚慰般的,不再像以前一样隐隐做痛。

一夜没睡,就那么呆呆的看着漫天的星星被掩藏在了太阳的光华后面;真理很奇怪自己居然半点困意都没有,只是侧卧着被自己压了一正夜的左手传来阵阵酸麻的感觉;我当时哪里来的力气爬起来的?想要换个姿势或者重新躺回床上的真理不禁对自己苦笑了下,貌似自己的体力就只昨天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时那么一点点?

无奈的翻着白眼,盯着垂落在自己胸口的发丝数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前来巡房的护士

“那个……护士小姐,可以麻烦您帮我翻下身吗?我……动不了了……”

刚刚进门,漂亮的女护士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话说她还没见过哪个在床上躺了两个月的人能在当晚就自己爬起来坐在床上发呆的!这孩子的肌肉没有麻痹吗?

“啊……哦哦……好的好的!”

连声回应着,护士小姐连忙将手中的记录本扔到了一边,动作麻利又不失温柔的帮助真理重新躺了下来

“那个……我想请问一下,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全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一边把被子重新盖在真理吹了一夜冷风后有些冰凉的身体上,护士一边观察着真理的精神状况,却没想到真理居然率先开口询问起来;看的出来是个满开朗的孩子嘛!为什么之前会是那副模样呢?虽然很好奇,但女人还是秉持着职业道德,没有去询问病人的隐私。

“那是当然啦!也不想想,你毕竟已经躺了两个多月了!虽然肌肉还不至于出现萎缩状态,但麻痹肯定是少不了的!这两天我和你母亲会轮流多给你按摩按摩的,过不了几天你就可以恢复到正常状态了!”

解释完,温柔的女人冲着真理安抚的笑了笑,拿起记录本朝别的病房行去;安下心来的真理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还以为是因为受到贝利尔加诸在自己身上的黑魔法影响,才会造成自己现在不良于行的状态呢!亏我自己还跑去学过医,居然连最基本的常识都忘记了!

任由自己被人翻来覆去的按摩全身,酸麻的感觉就像是有许多蚂蚁在自己身上又爬又咬一般,难受的真理龇牙咧嘴的;好不容易结束了折磨,真理刚躺下舒了口气,病房门就被人“砰”一声撞了开来;说撞一点也没夸张,医院那可怜的雪白墙壁随着这一声巨响正刷刷刷的往下掉墙灰,但那个破坏者却像是没自觉般看都没看一眼就朝着真理扑了过去。

“小小不点~!你可终于醒过来了!5555555555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们被手冢欺负的好惨啊~!你看、你看!本来人家脸上贴个胶布纯粹是为了好玩的,可昨天却因为训练时受伤,脸上多出好几块来,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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