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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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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骂了。 ”

“不是的,二嫂没有骂我,我觉得二嫂骂的好,骂的对。都是男人造孽,妇人吃苦。在乡下,妇人挺着肚子做农活,生孩子没人管,男人就会喝酒骂娘。”她不是为自己悲哀,是为所有的妇人,他们的生活好坏,取决于男人是否有出息,是否关心。无奈笑道:“我也不是怪你,就是心里很乱,很难受。”

他用嘴堵住她的喋喋不休,他不是神,不能改变一切,只能对她好,吻很直接热烈,把他珍惜的爱意传达过去。

“你不想生,我们就不生,你要想生,我陪着你生,好不好。”

她所有的沮丧和害怕因这句话化为灰烬,随风而去。回头过来又唾弃自己,真是胆子太小了!牛南风,你连死都死过了,还怕生孩子!这样好的眉眼且不要浪费了。虽然生孩子很痛苦,但是也不要忽略得到的欣喜么。

她学着猴儿攀在他身上,两只长腿紧紧夹住细腰,指挥道:“去把蜡烛灭了,我们生孩子去。”

灭了蜡烛,关了门窗,月光偷偷透过窗棂给屋里染上朦胧的光晕,她可以看见他长长的如蝶翼的睫毛,双唇相接,睫毛在脸上噌噌噌,好痒,忍不住逸出笑声。学着他的样子,用力去吸/吮他的舌头,又软又甜的坏东西,肯定是偷偷藏了糖块,说的话儿甜死人。

“香舌生津”迷糊的脑子突然蹦出一句话,承接他珍宠的吻,想要吃掉的欲望一点点升起,想要把他拆骨入腹,一点点霸占。

她按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住那血红的耳珠,扫荡,啃咬。听见他喉间发出低沉悦耳的笑声,任由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煽风点火。宠爱的吻从额头开始落下,很柔很软很暖,慢慢把她蒸融,化为一滩春水。

“不要”他轻轻挑起颈脖上的脉动。又舔又吻,留下几个嫣红的印记。她身上的衣衫不知去向,晶莹玉头的身子蜷在他怀里。主动权交了上去,顺手褪去他挂着半臂的衣衫,一扯就掉的裤腰带,然后丝薄的衫裤软在脚下,为她烧红的火棍儿抵在花园口。

她微微侧了脸,把血红的耳珠吐了出来,颈上细嫩的肌肤被他吸/吮,她浑身无力伏在他肩头,幼白的脚趾头蜷缩起来。毫无疑问,身子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喜欢这样。”他的气息不稳,喷薄在她的肌肤上,浑身战栗,一股席天幕地的热流从花园口涌出来,代替了她的回答。

喜欢,何止是喜欢,简直太爱了。她故意柔嫩的裸||乳|在坚实的胸膛上画圈圈,细腿儿无力耷拉在他臂上,甜美汁液的花嘴儿蹭蹭蹭在那处昂首。

嗯哼!这是报复,她全身无力做不了什么,索性把全身的重量往他身上压。

“啊啊啊啊啊”她偏开头,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

他就这么进来了!刚泄过水儿的花园很湿滑,偏偏动作很慢,一层层抵开嫩肉褶皱,把快感放到最大,裹住进攻的.

这样的爱抚简直是折磨,她全身挂在他身上,找不到着力点,抽噎着期待着那狂喜席卷,“快点,快点求求你。”

他一头撞进去,还未抽动,新一轮的水花挤满了狭窄的甬道。

真是太丢人了!心一动,她不敢看他的表情,浆糊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

如她所愿,他动了,他抱着她抬腿走了几步,两人同时为那碰撞而叹息。他走了一圈,那处被她的那里绞动着,蕊心一点被触到,她激烈的颤抖,哭泣着求饶。

节奏太过缓慢,快感堆积太多,他再也忍不住,把她丢在床榻上,曲起那雪臂,从后面深深的撞进去!

急促的节奏,可怕的压迫,凶猛的撞击。从后背挤进来,将那鲜花般的摩擦,挤压,探寻,小小的蕊心被按压,碰撞,激出更多汁液。

他的大掌绕出腰际,抓住两只悬空的||乳|鸽,让它们挺立,张翅,飞翔,荡出一圈圈诱人的弧线。

她眉眼紧闭,享受那又酸又软又痛又麻的快感,像是被他带上云端飞翔。

他咬紧牙关,不断进攻索求喘息呻/吟。

原来很多很激烈的爱意可以这样表达,肌肤相贴,灵魂相慰。身体的欢愉和感官的喜悦是灵魂的契合相交。撕扯,啃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最终达到羽化的那一点。死一般的快乐!

他温柔的宠爱的把她搂着怀里,吻遍全身,给某人洗个口水澡,趁她愣困倦之际,悄悄按了那处,把白浊的液体挤了出来,还是先不要生好了,他不敢冒险。

78

秋高气爽,草木枯黄,瓜果遍熟,大地丰收让一年劳作的百姓有了底,三年一度的秋闱落下帷幕,接下来的就是等消息。黄氏请人带来消息,道是谢长生身子不爽快。夫妻两人二话不说收拾了东西赶去三家村。只是谢长生红光满面,精气神十足,面上瞧不出问题,难道是有隐疾。肖大夫就要请脉,被谢长生打断,老实人期期艾艾了半天,没打个出闷屁,假作咳嗽几声,出门去也。

“你叔就是有些上火,递话的也真是的,话也说不清。”黄氏忙解围道,转身从橱柜里端出绿桔红枣招呼道:“这都是新摘的,不值钱,图个新鲜,你们吃吃。”

南风和融安面面相觑,交换眼神,想来是其他事,谢长生找借口让他们回来。既来之,则安之,先吃着再说。

大宝听见姐姐姐夫回来,一阵风回来,脸上全是沙泥,没一处干净地。许是怕娘骂,自个悄悄钻到隔壁水井边洗了猫脸。一头水一脸泥全蹭在南风怀里,“姐姐,你回来给大宝带糖葫芦没有。”

黄氏闻声苦笑不得,指着小宝打趣道:“家里一个混世魔王,一个是乖闺女,小宝身上比闺女还干净,一点也不让我操心,这小崽子,天天拿棍子在后面赶,也不见得听话。”小宝听了娘的话,居然害羞躲起来了,惹的众人一阵哄笑。

“我看你啊,不是想姐姐,是想糖葫芦了。”南风用手绢把大宝脸上擦干净,逗他道:“哎呦,没带糖葫芦呀。”

大宝甚是机灵,虽嘴巴翘的八丈高,奶声奶气道:“大宝想姐姐,这回没有带,下回把这回的份子多带回来好不好。”说罢还从盆里捡了个最大的桔子给南风。

看着弟弟求表扬的样子,南风很是高兴,虽说嫁了人,姐弟情分没有断。她素手把桔皮剥了,细细捡了白条儿,分成两半,一半给大宝,一半送到黄氏手里。

“这是做什么,我要吃自个还不会剥么,姑爷,你接着,家里种的,皮薄核小。”黄氏嗔怪着把桔子送给融安,回头又把大宝手里的桔子塞给南风,“你别给他吃了,每天都吃十多个,嘴里一串泡,还喊疼,我看活该!”

哎呦,可不是,连舌头上都起了几个,怕是上火了,融安笑眯眯道:“不妨事,吃点黄连吧。”

大宝不知黄连是啥东西,人小鬼大,单从大人忍俊不禁的模样上分出好歹,一溜烟跑的飞快,“我才不要吃黄连!”

哈哈哈哈哈哈!

黄氏假咳了两声,正色道:“今个请你们来,道也不是为了别的事,家里后山上种了不少栗子枣子桔子树,这些东西卖不起价,我和你叔也不想为几个钱去镇上抛头露面,便想着你们拿一些回去,当零嘴吃。给你们留了几颗树,自个摘去。再一件事呢,也请姑爷顺便帮帮手,你叔身子还算康健,他就是担心月娥生孩子出事,当年月娥娘也是因为生孩子落了病根。请姑爷去探探脉。”

原来是担心女儿,又不好意思开口。南风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二老有事。

融安笑的温文,带着关切道:“月娥是我表妹,我们早该过来探望,之前是不巧手误了事,二老放心,我现在就去登门拜访。”

他的手已经好了七七八八,预备不日就要去药堂坐诊,月娥也算走运,平日没功夫等她生产。南风一笑,跟着他起身,对黄氏道:“娘我们先去薛家看看,您放心。”

黄氏“嗯”了一声,也没挽留,感激道:“等你们回来吃饭罢,到底是亲戚家,不好麻烦。”

南风笑着点头,心想,他们家的饭,就是金子做的,也没胃口。转身一道出了堂屋。

老远就听见月娥中气十足的叫声,约是要什么东西。南风下意识看向融安,从他脸上找不到表情。在院子里玩泥巴的小姑娘直愣愣看着进来的陌生人,那妇人她认得,“娘,南风姑姑来了,还有个大个头,娘。”

肖大嫂循声出来,果真见院里立了一对人,她慌忙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左右扶钗环,扬起热情的笑意迎了上去,道:“南风妹子,姑爷,稀客,稀客,难怪早上喜鹊叽叽喳喳叫不停,原是应了这糟,快进来。 ”

有些人天生就有这本事,不管是喜欢讨厌,见面总能把你心里说的舒坦。南风只是笑,点点头,道:“嫂子就是客气,劳您心里还惦记我。方才在院子是秋桂吧,长的真水灵,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三人客客气气进了堂屋,南风不着痕迹打量一番,家具摆设都没有换,只是新上漆。明婶本坐在太师椅上,闻的人声站着起来,眼底浑浊,怕是看不清了。

“明婶,您老可好啊,我是南风,这是姑爷。”南风把手里糖包肉条放在桌上,笑眯眯给长辈行个半礼,怕她看不清,又把人介绍了一下。

精乖的秋桂悄悄趁大人不注意在糖包上扣了道口子,沾着糖吃。被亲娘狠狠一瞪,立马收回了手,蹦蹦跳跳走到奶

奶跟前,扶着老人坐下。看来是做惯了的。

寒暄了几句,大家各做寻着凳子坐了,南风说明来意,道是许久不见姐姐,想为她把把脉。

明显说道把脉,屋里的薛家人脸色闪过奇怪的神色,就连小姑娘嘴巴也扒拉下来,还真是奇怪。

肖大嫂垂下眼帘,静了片刻才无奈道:“姑爷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产婆产房都预备好了,您恐怕也帮不上忙,劳您惦记。”

这是不打算让他们见人咯,既然来了,他们自然要见了人再走,南风顿了顿,才道:“我与姐姐从小一块长大,便是嫁人了,情分还在。终究是已经嫁出去的女儿,有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心里还日日夜夜惦记姐姐的身子。。。。。。”

说着话,她抬手拭泪,虽说他们姐妹由来不合,打着牙齿合血,没得要她命的地步。在外人面前做出姐妹情深的样子,他们也不好拒绝。

见南风语含清泪,肖大嫂也不好再退却,连连作歉道:“是我的不是,没照顾好弟妹,让妹妹忧心了。弟妹身子不好,卧床歇息,都不是外人。我带你们去看她。”

月娥的屋子是薛家最大最亮敞的一间,一股混合的奇怪味道扑面而来,南风深吸一口气,跟着进屋去。

不过是隔了几个月,月娥已经胖成一坨肉球,她坐在床上,手里端着个盘子,脸上还留着糕点残渣,见有人进来,眼也不抬,吩咐道:“我要吃猪肘子。”

这做派,活脱脱把嫂子当下人用啊,显见肖大嫂面上闪过一丝尬尴,叫道:“弟妹,南风妹妹和姑爷来看你了。”说罢为他们在纷乱的屋子腾出两张凳子,请人坐下。

月娥一急,猛地起身来,却因为身子太过庞大,未能成功,南风赶紧起身去扶着她道:“我知道你惦记我,起慢点,别急。”

“可是夫君中了秀才的消息来了,你们早早过来道喜,我看是八成是真的,往日可不见登门。大嫂,去给倒茶来。”她兴奋的嚷道,回头使唤嫂子。

南风面上一热,不知怎么的,竟想钻到地底下,这个人还能再没皮没脸么,她朝肖大嫂报以歉意的微笑。

斜睨着南风泛红的面色,她自以为了解他们的来意,炮雨连珠,“表哥和鹿鸣书院的院长熟悉,你们是肯定得到消息。嘿嘿,我就知道夫君会中,待我生下儿子,薛家双喜临门。。。。。。”

融安也不搭腔,伸出两指搭在月娥肥硕的手腕上,眉头高高扬起,又重重放下,“表妹这身子,也就这几天。少食多寝。头胎要慢些。”最大可能是胖儿子头卡着娘出不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要命啊。

“你们不是来报喜的吗。怎么摸我脉啊,没事,表哥,我吃的身子好,天天大鱼大肉伺候,定能生个胖小子。婆婆请了柳叶村的巫婆来跳大神,保佑我生个状元儿子。”就在说话间,月娥张着血盆大嘴已经把盆里的糕点消灭一半。

这情况瞧不太好,南风不是大夫,耳濡目染也知道,孕妇太胖,只怕孩子也壮实,倒是出来恐不容易。这些话当初也是有交待她的,看来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这话现在说也晚了,又是要临盆的时候,说了反而让孕妇心情不好,真真只能听天由命。

南风斟酌着把话说圆乎,还是做出高兴的样子道:“姐夫的喜事还没下来呢,但也按往年算,也就这几日了。你呢,心情好就好,前头我二嫂生了个儿子,两个时辰都没有,下地了。那孩子可机灵了。”

月娥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根本没有把他们的话听进去,一个劲的说自己的所谓的“受虐”生活,憧憬未来的幸福生活。看的二人直摇头,算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迎头遇上端茶来的肖大嫂,融安拦着她道:“嫂子,表妹这胎恐怖不好,孕妇吃的太胖,又没劳动过,头胎本来就难,加上她的骨架也不算壮实。你们要有准备,若是好,母子平安,皆大欢喜,若不好,孩子的命先不说,大人保不保的住,难说。”

肖大嫂转目瞥了眼焦急的南风,拿着帕子拭泪,心里信了一半,她手中的茶水全洒了出来,被这个消息吓的不轻,哭丧着脸道:“神医,你可要救救月娥,这可是一条命。”

这人啊,还是有善的!被欺负成这样,想的还是救人。融安是大夫,不是神仙,这救不救的了,看天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特别感谢每章留言的软妹子啊,一朵花戴的也开心。

79

因无出嫁女长期住在娘家的道理,且南风又嫁的近。他们的意思是在三家村歇一宿,若月娥还不发动,且先回去,有消息再遣人送消息了。

翌日清晨,日头未照头顶,三家村依山伴水,白水河冲出一望无际的原野,原野尽头是起伏连绵的矮山,不过三四层屋子高,青瓦茅檐坐落其下。矮山上不过依稀几棵常青的松柏槐树,其余多为果树,黄的酸枣,褐的野栗,钵子大的柚子和婴儿拳的桔子,这些有年头的果木,家家户户都分的几棵。谢家的果树就在屋后山上,也就是抬腿能到。南风带着融安大宝小宝去后山上打果子。

这活南风是做惯了的,她很有经验,寻了黄氏的粗布衣衫把身上遮的严严实实,头上加顶黄蔑斗笠,既能防止被砸,也能防蚊虫。便是大宝小宝也往身上套了粗布衣。融安来岳父家做客,自然没带旧衣衫,央着黄氏找出谢长生干活的粗布短褐给他套上。

这简直就是破麻袋上身么,上衣还好,勉强合身,裤子下头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几根粗黑的腿毛在风中摇曳,真是说不出的搞笑!南风憋着笑找布给他绑住小腿,振振有词笑道:“你啊,就是穿这身也不像干活的,人人种地天天日晒雨淋黑不溜秋,可不像你。”

肖大夫看着身上的短褐,哀怨无比道:“我还想做个种地,春日播种,夏日施肥,秋天有收成,到了冬日能猫冬。做大夫,哪管暑天腊月,时时刻刻脑子这弦要绷紧了,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也就是今年,因祸得福歇了一阵。不过师傅发话了,要我月底前是清和堂坐诊。”

这么快,南风脸上的笑意淡了几份,他左手背已经痊愈,留下碗口大的花型疤,远看像朵大牡丹。而右手臂肘骨已经接好,皮肤上只挂了几道浅印记,骨头相接处一碰就痛,费不得力。有心留他在家休息,却也知道关不住,鸟儿总要在天空翱翔。

“瞧瞧,嘴上又挂油瓶了。”肖大夫拧了娘子肥嫩的颊笑道:“我的手已经全好”

“羞羞羞,挂油瓶。”门后头有个小家伙捂着小脸怪模怪样学话呢,圆溜溜的眼睛从指缝里漏出光来。

南风脸上冒烟儿,佯装发怒道:“大宝,你再说,不带你去了。”

小肥手放下来,露出一张肉呼呼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小嘴撅老高,简直就是翻版的南风。

南风脸上挂不住,转过身子回头瞥见肖大夫一口白牙,更是忍不住,肩膀笑的风中乱抖,突的一个小肉包巴上了大腿,只见小宝奶声奶气道:“姐姐别生气,小宝给哥哥赔罪,姐姐哥哥带大宝小宝去山上摘栗子。”

真是个惹人疼的小精怪!她笑眯眯蹲□子,把小宝抱着怀里,另一只手牵起大宝,融安挑着扁担箩筐走在后头,几人说说笑笑到了后山果林里头。

红枫黄叶褐松针,把山林染成五彩斑斓,倒映在山下的沟渠里又是一景。一路行来,分叶拨花,脚下是松软的落木,头顶是纷飞的蜂虫。他们经过低矮的茶林,终于到达果木的聚集地。人声脚步惊起林间的鸟儿震翅惊空远去,留下一道发白的鸟屎。

“鸟鸟”大宝掏出个怀里的弹弓,从地上捡起小石子瞄准远去的黑点飞去。

“看来今年的果子特别甜啊。”南风一看就知,地上落了一层小石头大小的栗子,指头大的酸枣,果枣。树上挂的果子也有鸟啄的口子。

融安抬头看去,七棵腰粗般大的栗树,枝干如龟裂,枝干上挂了咧嘴笑的毛刺球。三棵参天如冠的酸枣树,日光落下细密叶子,点点光晕和青黄的枣子混在一起。十棵笔直冲天的枣叶树,年份不大,只有碗口粗,果子很多,点点殷红,煞是好看。余下的桔树一人高,大约是三十多株,一枝上密密麻麻排了几十个妇人拳头大的青皮桔子,手指粗的枝叶根本无法负荷,只能靠着树起篱笆撑着,不然全烂在了地里。一株桔树能分出几十枝,一枝上有几个个,这么算,一家几口人哪里吃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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